第46章 酒苦 作者:未知 韩梓宇并沒有飙车冲进家裡,然后抓住娇妻的头发,說道:“你他妈的這個臭婊子!敢撒谎骗老子?都已经被男人搞成烂货了嫁给我?”然后把娇妻乱打一顿!就像周军那样。 他沒有這么做。 他找了個路边摊,爆炒了盆螺丝,要了几瓶啤酒,就狂喝了起来,這酒苦啊。 喝完一瓶,把玻璃啤酒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碎了一地,把众人给吓了一跳,老板娘见他两眼充血,像发飙的野兽一样,也就不敢惹,随他去。韩梓宇把眼泪都往肚子裡咽,他知道,越是情绪要失控就越要冷静。 他要冷静,冲动和暴露解决不了問題,要解决問題,唯有依靠:权利和金钱。而這两项东西,韩梓宇都沒有。韩梓宇觉得老婆被领导上了,丈母娘看不起自己,周家骂自己是人渣,跟嫂子都通奸,领导天天压自己,干狗一样的活,這些,都怪自己沒有本事,自己无能啊! 韩梓宇单独一個喝到很迟,才回到家裡。 张欣荷烧好了饭菜,在家裡等着,但是却等来了喝得烂醉如泥的老公。 “你怎么喝這么多酒?”张欣荷很恼火,說好在家一起吃饭的,结果成了這样。张欣荷想過来帮老公脱衣服洗澡,却被韩梓宇一把给推开了。 “你怎么了?”张欣荷问道。 韩梓宇沒有說话,而是自己去了卫生间,水淋着韩梓宇的身子,就這么呆在這裡静静的淋着。张欣荷虽然有些生气,但是心裡還是有些担心,也不知道老公怎么了,心想:他不会知道我的秘密了吧? 韩梓宇用冷水整整冲了半個多小时,才出来。 “你怎么了?喝這么多酒?”张欣荷在外等着,见老公出来时急忙递上了一杯醒酒茶。 “我沒事,老婆你吃了嗎?”韩梓宇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說实话,他想痛骂一顿自己的老婆,這個臭婊子,痛打一顿自己的老婆,让她再在外面偷?我活活打死你。但韩梓宇都忍了下来。百忍成精,韩梓宇不知道有沒有成精的那一天。 韩梓宇发现自己犯了些很愚蠢的错。真是印证朋友跟他說的那句话:武大郎娶潘金莲,坐等带绿帽!但韩梓宇不服啊,也许自己情商是低了点,但沒武大郎那么傻啊。 韩梓宇对老婆的恨和怒是忍了下来,但是对侯东的那副嚣张和侮辱,他忍不下来,他发誓会双倍還给他。同样的,有一個人也忍不下這口气,他就是周军,他要把自己的屈辱和自尊一起加倍奉還给韩梓宇。 所以,他找到了他的同学乐正歌。 乐正歌是以为模特,185cm的身高,雄伟的体魄,俊俏的脸蛋,是少妇杀手。 “你要我去勾引你表妹?”乐正歌惊讶的望着周军。 周军递上了手机上的照片,還有一万的人民币,說道:“我表妹可美得很,我预付你一万,追求過程中的费用我都可以报销。” 乐正歌瞧了那照片一眼,這女人确实很美,但是心裡還是有些顾虑,說道:“军哥,你表妹她都结婚了,我勾引她干嘛呀?”這個問題乐正歌想不明白啊。他当然不知道嫂子被韩梓宇莫名其妙打了一炮的事。 “你问那么多干嘛?如果你让我表妹怀孕了,我再给你三万块!”周军继续下赌注。 “军哥,你要是要你表妹的家庭支离破碎的节奏啊,我又不娶你表妹,這孩子万一认我怎么办?我现在可不想当爹。”乐正歌本来觉得這事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啊,即泡了妞,還拿了钱! 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啊,這女人结婚了,那他就是小三,就是婚外情,這一怀孕,這女人要离婚缠着跟他结婚怎么办?再說了,万一那男人知道我给他戴了绿帽子,娃子還不是他的,那還不把自己砍死啊! “有好事,我他妈還给你钱啊!再给你加两万,你保证要我表妹怀你的种!”周军不缺钱,不缺自尊,就缺顶大帽子。 乐正歌又重新想了想,自己模特這條路也走的不顺,最近也缺钱,眼下可是六万块啊,到时他表妹一怀孕,我就消失,這事就结束了,成,就這么干!乐正歌的小算盘是這么打的。 這笔肮脏的交易就這么成交了。 韩梓宇上次因为内裤重新怀疑起老婆,才扯出了后面那么多事!但也因为内裤,刘翼有了新的发现。 本来那晚的事刘翼是不怀疑了,排卵期的其他几天,刘翼基本上都跟老婆在一起,老婆应该也沒机会跟男人偷,所以刘翼对老婆肚子裡的孩子的怀疑已经打消了。他確認应该是某人的恶作剧。 但是,這天刘翼跟老婆一起出去买孕妇专门穿的内裤,买回家来后,看着孕之彩的内裤,刘翼突然想起来個問題,就随口问了一句:“老婆,最近我好像沒看见你穿那條蕾丝内裤啊,我买给你的那條。” 這一问,张欣茹的心突然颤抖了一下,立即就想起来,那條拉在妹夫家裡了,可這事不能說啊,谎言在脑子裡转了一圈,想不出個好主意,因为這條内裤是老公在结婚纪念日送的,有特别的含义,所以张欣茹不能說扔了,只好說:“我也奇怪,上次找了半天沒找到,可能挂在阳台被风吹走了吧。” 說完,张欣茹急忙去了厨房,避开了老公的视野,以免他在问起来。 刘翼想了想,阳台确实有风,自己的内裤也丢過,老婆的内裤被风吹走也正常的事,只是感觉有些惋惜,但是很快,刘翼又反应了過来,心裡嘀咕着:不对啊,那天韩梓宇结婚,我记得老婆穿的就是那條内裤,然后我早上回来时,我回来时... 刘翼极力去想当时的场景,但還是被想了起来:我回来时,老婆坐在床上,而且沒有穿内裤,浑身赤裸的...她平时不裸睡的啊,为啥是赤裸的呢?等等,我记得起床时,她有沒有穿内裤来着?刘翼最后一点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但是刘翼可以確認的一点就是,那天之后,他沒看见過老婆在穿過那條内裤,难道說,老婆是在那晚把内裤弄丢了? 赤裸,内裤不见,這两個词语在刘翼的脑海裡徘徊,越想越不对,一個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裡出现:难道說,我回来时,她刚刚跟男人干完那事?而内裤可能被那奸夫无意间拿走了? 這样想法的出现,刘翼的疑心再一次被点燃了,而且比之前的還要重。 内裤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