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萧白羽的秘密
形式比人弱,水袖也以为自己就交待在這裡了,年纪轻轻的就陨命虽心有不甘,但总算周全了郡主,也死得其所了。
可是,就在水袖拼死想赚回本钱的时候,奇迹的一幕却发生了。那几個围攻的大汉前一刻還凶神恶煞势不可挡,后一刻却一個個瘫倒在她的长剑之下。
“不是不是我”
水袖诧异不已,狐疑地瞧着自己的双手,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当然不是你了!”
娄青衣一袭水色长裙,轻飘飘地落在了当前。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树木萧瑟并无异样,便上前去查看了那些人的伤口。但见那些人的伤的很轻,不過是被枯叶击中了麻穴而倒了下去。
“枯叶?”
娄青衣顺手捡起一片叶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地取材,以枯叶为暗器太象某個人的作风了。
“是你救了我?”
水袖收起长剑,上前准备施礼。
娄青衣急急摆手道:“也不是我,我是想救你,可惜来迟了一步!不過,這下我可以放心了,不急了!”說着她把枯叶递给了水袖,微微一顿,接着又說道:“那么請问水袖姑娘,需要什么帮忙么?”
水袖惊讶道:“你认识我?你要帮我?你是?”
“青衣楼娄青衣!”
“啊”
往日,水袖见到娄青衣必定是躲着走的,谁让她凶名在外。可现在,见到她却生出了莫名的亲切与激动。
当然,水袖也沒有白白激动。
水天云境地处偏辟,少人来往。除了之前死皮懒脸跟過来的丁未寒,如今的水袖是第二個踏足這裡的陌生人。
水天云境的人丁也不多,除了墨朗月外,也只有区区三五人住在這裡守护着這一方清静。其中,为首的便是一对看着约约三十多岁的中年夫妻。也因为他们夫妻俩人都习惯翘着兰花指。所以,身边的人都喜歡戏称他们为兰花相公和兰花娘子,可巧的是男人刚好叫做蔺澜华,谐音兰花。故此,兰花相公和兰花娘子的名号也就长长久久的保留了下来。
娄青衣领着水袖进入云境时第一個碰上的便是巡视的兰花夫妻。若在平日,他们就算照面了,也只会远远地点头打個招呼,之后便個做各的事情了。可今日她身后多了個小姑娘,這便让蔺澜华不得不出声過问了起来。可刚走两步,便从身后冲過来一個少年。却是那位不請自来的丁未寒。
只见他兴冲冲地嗖一下冲了過去,到让蔺澜华微微一愣停了下来。寻思着到底還要不要去询问一下呢?
“還是别去管他们了,让他们扰扰他也是好的,竟一個人在屋子裡呆了好些日子,不闷出病来才怪!”
兰花娘子走了過来,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中有不满也有些宠溺。
“自這次回来后,他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对头。捡了個便宜徒弟不說,還把他自個关在屋子裡好几日,淡淡的情绪问什么也不說,這也太不正常了。或许,娄青衣和那丫头的到来便能终结這种状况。”
“也好!”
蔺澜华意味深长地瞧了娄青衣一眼,转身拦着兰花娘子远远地离开了。
娄青衣瞧见兰花夫妻离开了,便领着二人径直来到墨朗月的住处。见他房门,裡面又毫无动静,目光不由转向了丁未寒。
丁未寒耸耸肩,有些无奈地說道:“回来后把我交给了蔺师傅后便這样了,饭也不吃,门也不开的。也不知道伤好的怎么样了?”
“蠢!”娄青衣說着伸手敲了下丁未寒的额头,接着道:“他不出来你们不会闯进去啊,這单薄的一扇门就這么难推开么?”
丁未寒嘿嘿一笑,道:“挡不住,我這几日吃得好睡得好,力气可大了。可是力气大我也不敢冲进去啊!”
娄青衣白了他一眼,然后走到门口伸手敲门。敲了半晌也不见屋子裡有什么动静,她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便扬声道:“你不应声我便进去了!”
說罢,她也不等对方回应,径直推开门一個人走了进去。
屋子裡很安静,空气裡還残留着淡淡的酒香。而墨朗月恰好就靠坐在临窗的床榻上,静静地注视着窗外。知道她站在了他的身后,他才回過身来。
娄青衣见他无恙,心一定,沒好气地嘟哝道:“好几日闭门不出,干什么呢?”
墨朗月道:“养伤、修心、赏雪,一個人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啊!”
娄青衣噗嗤一声笑了,仔细地打量着他。
“近日无新雪,有什么可赏的?”
“无新总有旧嘛,如何不能欣赏?”
“只是单单這样么?說谎话也不先做做功课?看你的发丝上還残留着外面的水雾,這岂是呆在屋子裡修心的人所能有的?”
墨朗月沒作声,娄青衣拍了拍他的肩头,继续說道:“放心,我過来不是为了這個,而是”說着她俯下身子压低声音說道:“既然你已经认出了他,为何不告诉我?”
“本是陌路,提他作甚?”
看着他无所谓的态度,娄青衣忽然不淡定了,火气直往上涌,却又无处发泄,看见他身边桌几上的酒壶便一把抓了起来,就着嘴就是一通猛喝。
冰冷辛辣的酒水入喉,灼烧的感觉顿起,冷热相击的刺激让娄青衣脸色瞬间红了起来。直到一壶酒灌完,她這才感觉痛快了许多。
萧朗月看着她淡淡說道:“我以为,该灌酒的人是我?”
娄青衣把酒壶往桌几上重重一放,冷笑道:“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么?他以为假死了,换個名字就能换了一种人生么?就可以前尘往事不用负责了么?這么多年的爱恨情仇,他以为人故去了就一消百消了么?对了還有他的女儿,竟然都十八岁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么?這意味着”
“青衣!”
墨朗月站了起来,阻止娄青衣继续往下說。可是,她正在火头上,且越說越生气了,竟一时止不住话头了。
“這意味着他抛妻弃子有家不回在外面早就”
墨朗月刷地脸色一变,道:“不要說了,這和我們沒关系,他如何,我根本不在意!”
“怎么沒关系”
娄青衣還想继续往下說,却发现墨朗月已经脸色惨白,整個人蜷缩着坐了下去。
她一见他神色不对,赶紧打住了话头。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总可以了吧?”
她知道他嘴上說着不在意,神情虽淡然,其实心裡還是在意的。若不然,也不会把自己闷在屋子裡好几日不出来
虽然不說了,可她還是忍不住說道:“负心的男人老天是不会放過的,萧白羽二世为人岂能安然苟活?”
“萧白羽?”
屋外的丁未寒听到這三個字后神情瞬间一疆,继而神情激动地推门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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