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救命稻草(修) 作者:未知 ““你!...這小孩子家家的,也知道管你爹妈的事了?”這一句,倒把老妈可气笑了,咬着牙根把俺提回榻边,沒法子,不敢跟俺娘耍横。 “娘,孩儿不敢,况且,孩儿也就是担心咱们房家...”不知道该咋解释才好。 “能的...才当了几天才子,就想在家裡指手画脚了?”老妈嗔怒地戳我脑门,“......”娘這话俺听着丧气,才几天才子... “其实...你爹那人啥都好,就是见不得女人,为娘若不管紧点,你爹哪還有精力管理朝廷的大事,当得起咱大唐的宰相,”老妈這话說的,两眼精光四射,教人不敢直视,不愧是俺娘,一转眼,又慈眉善目地发愁:“再說了,你哥可是娘的儿子,脾性为娘也清楚,他要是有本事多娶几個媳妇,娘高兴還来不及呢,哪会去收拾你大哥...” “啊?!”明白了,老妈這明显就是偏袒自己的儿子,可怜的宰相老爹,谁让他娶這么一個彪悍的老婆,俺最可爱又可亲的娘亲。“叫什么叫...不過這事,我跟你哥也不知道說了多少次,可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這事咬着牙不松口,房裡的丫环倒是收了一個,可都半年了,连個音讯都沒,可把娘给急的...”說着說着,老妈的眼睛又落到我身上:“你给我坐過来一点,躲那么远干嗎?還怕娘亲吃了你不成?” 干笑俩声回到老妈对面:“娘...您這也扯远了吧,我這事您看?...” “不行!這事可事关咱们房家传宗接代的大事。”看老妈的表情极其坚决,完了...... “娘...要不,咱不娶程叔叔的女儿?换一家行嗎?”我只能继续垂死争扎。 “换一家?...”老妈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大圈,叹了口气:“這事,娘可拿不了主意,再說了,程家的闺女有啥不好的?” “谁知道她是不是跟程叔叔长得一样?...”实在人說话就這样,脱口就出。 老妈被我的话吓了一跳,老妈身后的侍女卟哧一声,赶紧掩嘴忍着,小脸蛋憋的老红,老妈瞪了那丫头一眼,赶紧把屋裡的家丁和侍女赶出了屋,還特地叮嘱一番,哪個敢把她儿子刚才的话传出房府,少不得一顿火辣辣的鞭子。看着那些八卦人士匆匆离开了房间,老妈拉我坐了過去:“哪有你這么說话的,再說了,那闺女要是长得跟你程叔叔...”老妈也有点犹豫了,很迟疑:“那丫头我倒是沒见過,不過听你爹說了,那孩子长得也蛮顺眼的,结实,屁股大,肯定能生一堆的胖小子...” “啊?!”我目瞪口呆,一脸黑线,冷汗刷的就下来了,顺眼?结实?屁股大?该不会是由程叔叔亲自出演的吧? “爹该不会是老眼昏花了,错把程叔叔当...”我话還沒說完,就听得一声有力的咳嗽:“咦...夫人,俊儿,你们俩娘在這說什么呢?屋裡怎么连個侍候人的都沒有?” 赶紧打住话头给老爷子见礼,老妈起身迎了老爷子坐到靠近炉子的榻边:“快暖暖身子,都该過年了,怎么還這么晚散朝?” “沒法子,越是年关,這事就越多,老夫今日還是赶得早的,明日,怕是還得有一场好忙...”老爷子接過老妈递来的热茶抿了口,抬头看我。“站着干嗎?還不来坐下。” “哦...”低眉顺眼的坐下,朝老妈挤挤眼,目光很是幽怨,不愧是疼俺怜俺的娘亲,這会儿就开了口:“老爷,妾身想跟您问個事。” “哦?...什么事,问吧...”老爷子很是舒服地靠在榻边:“還是家裡暖和啊,朝堂之上虽也安了几個這样的煤炉,可那敞得利害...”說到這,老爷子下意识地望了我一眼,赶紧露俩门牙朝老爷子陪笑。看样子,俺爹還记得咱這個煤炉子的发明创造者。 “這孩子...夸你呢,瞧瞧那样,生怕为父吞了你不成?”老爷子对我的表情很是不满。 “孩儿這是受宠若惊...”赶紧严肃下自己的表情。 “老爷,妾身问你话呢...”老妈扯扯老爷子的衣角,总算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 “不行!家事你做主,老夫决不過问,可這关系到我們房家传宗接代的大事,谁說项也不行!”老爷子嘴对着老妈,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看得我虚汗都下来了,老爷子看样子知道俺是主谋。 “不就是說說嘛...生那么大气干嗎?我只是怕娶进個咱们俊儿不喜歡的...”老爷子把這問題提到了政治高度,身为房夫人的老妈也沒辙了。 “你這...哼!”老爷子一脸黑线指我老半天:“告诉你,這事就這么定了,老夫說娶谁你就得娶,再說了,老夫就是瞧程家那闺女顺眼,情情爱爱的,我跟你娘不也是父母之命?现在還不一样相敬如宾,和和睦睦......” 被骂得狗血淋头的我只能灰溜溜地爬了出去...... 三天之后,我终于在云闻阁见到了去洛阳玩了一圈才回到长安的李恪。咬紧牙关出大血,满满摆了一桌上好的酒菜,李漱跟李治原本要闹着来,幸好李恪看懂了我的眼神,支开這俩個麻烦人物。 李恪這家伙太坏了,明明看得出我有事求他,只管一個劲地好吃好喝,东拉西拉,吹嘘他在东都洛阳泡到了很多的妹妹,连吃带喝還拐了俩回来,酒中半途,竟然還想让掌柜的拉個弹琴的小妞来帮衬下他新学的词曲。 大急之下,一把抓住李恪的手:“兄台,你這不是要小弟的老命嗎?這可都是小弟我省出来的血汗钱为您接风的,叫唱小曲的,等一会您又想让小弟回家偷东西上当铺不成?” “呵呵...”李恪总算坐了下来,用筷子敲敲蝶子:“俊哥儿,是不是有要事找为兄?不然,凭贤弟的性子...怕是要为兄拉你来酒楼才来吧?” “英明啊...不愧是陛下的血统,我大唐数一数二的才子,为德兄...小弟实在是沒办法了,咱实在人,說话不会拐弯抹角,心思太实了,有一件难事,想請大哥替小弟参谋一二......”赶紧给這位兄台满上了酒。眼下,能求俺一命的怕也就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长了。 “哦?...在长安城也能有你房二公子办不了的事?”李恪先对我的表白用白眼进行了鄙视,才提袖举杯,吱溜一声吸干了酒,凑過来,很感兴趣的样子。 “你是說你爹房相有意跟那老人渣结成亲家?”李恪的举动有点奇怪,双眼瞪圆,一下子跳了起来,激动啥?我都沒這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