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章 大人物眼中的小人物
第二天早上,牧野终于见到了牧天啸。
“经過一夜的冷静,你還沒想明白嗎?”牧天啸问道。
“我想明白什么?”牧野一脸不解。
“昨天你火急火燎的来找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我之所以不见你,就是想让你好好想想,沒想到你還沒想明白,我很失望。”牧天啸哼道。
“父亲,您到底想說什么啊?”牧野被弄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牧天啸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說道:“在雁砀山脉的时候,秦默的确是救過你,但他得到了一個珍贵的名额。昨天你又为他出头,化解了危机,破例让两個刚入门的弟子住入执事的家裡,還送给他一盒珍贵的清灵玉髓膏。你做了這么多,已经還清秦默的人情了。”
牧野严肃的道:“父亲,我就知道瞒不過您。但您猜错了,我来找您,并不是为了要還秦默的人情。我是要向你推薦一人人才,难得的人才。”
牧天啸瞅了一眼牧野,道:“你想說秦默吧,他的表现的确出类拔萃,是個难得的人才。”
牧野笑道:“您也觉得他是個难得的人才是吧?那請您赶紧出手,不然晚了他就被其它峰抢走了。”
牧天啸慢悠悠的道:“他既如此抢手,为何昨天到现在,也沒见其它峰去抢人啊?”
牧野道:“那是其它峰還不知道咱们神剑宗招收了這么一位人才。”
牧天啸冷笑道:“就咱们冠云峰在外门安插了眼线是吧?”
牧野被噎得脸红脖子粗,无奈的问道:“父亲,您到底是什么想法嘛?”
牧天啸沉着的道:“秦默是個人才,但是還沒有达到为了他招惹柳红鸢的地步,我可不想以后咱们冠云峰不得宁日。”
“你要帮他,我沒意见,但他绝不允许上冠云峰。”
牧野惊讶的道:“父亲,难道您也怕柳护法?”
牧天啸沒好气的道:“柳红鸢什么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怕她,我只是不想惹得一身腥。”
“总的来說就是,不值得!”
……
不到一天的時間,云可儿的红肿便全消,伤痕也只是留下浅浅的痕迹,照這样的恢复速度,不出三天,绝对能痊愈。
云婉清也涂抹了清灵玉髓膏,伤势也好得很快,不過她的伤势比云可儿的要重很多,沒這么快痊愈,還得戴着面纱见人。
一大早,她便来找陆尊。
“陆师兄,我想請你帮我在外门安排几個人,我要让秦默和云可儿那两個贱人在外门度日如年。”
云婉清一双美丽的眼睛,尽是阴狠怨毒。
陆尊叹了口气道:“云师妹,你别着急嘛。牧野让程翰海照顾秦默和云可儿,想在外门对他们下手,不太容易。你且等柳护法出关,到时别說是牧野和程翰海,就算是牧首座也保不住他们。”
云婉清含恨的道:“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我现在恨不得食秦默的肉喝秦默的血。陆师兄,只要你帮我這一次,我就做你的道侣。”
“当真?”陆尊眼睛顿时铮亮。
云婉清资质绝佳,姿色不错,将来极有可能成为神剑宗的护法级人物,陆尊与她结成道侣,对将来争夺朝阳峰首座之位很有帮助。
等她再拜柳红鸢为师,前途更是一片坦途。
云婉清娇笑一声,站起转身,坐到了陆尊的双腿上,双手环抱着陆尊的脖子,撒娇道:“内门现在追求我的人也不少,我为何与陆师兄走得最近,自然是喜歡陆师兄。等我拜入柳护法座下,我們便让双方长辈直接把亲事定下如何?”
陆尊顺势抱住云婉清的柳腰,呼吸变得急促起来,笑呵呵的道:“云师妹,你早這么說的话,我昨天就把那個姓秦的干掉了。我陆尊的女人,谁也不能冒犯。你放心,我会安排人好好照顾那两個贱人的,我会让他们在外门的日子,终生难忘。”
“云师妹,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和秦默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云婉清目中闪過一丝惊慌,陆尊果然還是看出一些苗头了,她把早已想好的說辞,娓娓道来。
“秦默从小在我們云家长大,与我有婚姻在身。小的时候我不懂事,不知道联姻是什么,只觉得秦默无父无母,居人篱下,甚是可怜,便对他颇为照顾。结果,被人误以为我喜歡他。”
“三年前,秦默的师父逝世,秦默心灵遭受巨大的打击,修炼的时候走火入魔,灵骨损坏,成为痴傻之人。后来我被神剑宗看中,拜入神剑宗,一直在神剑宗修行。”
“前段時間,我回了趟云家,把婚退了。在有些人眼裡,我就变成了见利忘义的小人了,真是可笑。也因此,秦默记恨我。”
陆尊点了点头,這样的话,就說得通了。
“昨天秦默說他师父還沒死,他师父为什么要假死啊?”陆尊问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秦默的师父一直是個奇奇怪怪的人。他假死的事,我們云家沒有一個人知道。而且他师父假死之后从未出现過,不知道去哪了。陆师兄,你不用担心秦尘,秦尘虽然在我們雷石镇算個人物,但和神剑宗比,什么都不是。”云婉清冷漠的說道。
其实她对秦尘的假死最是想不通。
但她显然无法去问秦默了。
不過秦尘是死是活,对她来說已经无关紧要了。
一個小人物罢了。
“嗐,我才不是忌惮什么秦尘呢,我只是对秦尘医治灵骨的方法有些好奇。昨天我和我父亲聊過此事,我父亲颇感兴趣。若是我能把此法搞到,献给我父亲,我在我父亲心中的地位肯定会有所上升,对我将来争夺首座之位,帮助甚大。”陆尊笑道。
“這对你来說還不是易如反掌嗎?你直接安排人,逼秦默說出来就行了。”云婉清奉承的道。
左手搂着陆尊的脖子,右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陆尊嘴角挂着邪笑,双手开始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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