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六章 亲自相会
最终定能有所斩获,助于幡田海斗展现能力,使得两人关系更加亲密。
如今重点放在满清遗老复辟派系上,此不仅仅是可以令池砚舟借刀杀人,尽早解决满清遗老阴魂不散的問題。
或還可谋求经费,以解组织燃眉之急。
池砚舟随即将乌雅巴图鲁叫来办公室内,对其问道:“你能否主动联系那芷琪?”
“能。”
最早那芷琪這裡自身环境有所限制,联系起来稍显困难,为确保安全只能等待对方联络。
后续那芷琪重新得到满清遗老信任,则沒有限制自由。
至于幕后之人对那芷琪确实有所警觉,可赤十字病院出事之后,算得上是遭遇麻烦自顾不暇,对那芷琪更是沒有额外的精力约束。
此番她是有一定自由度,乌雅巴图鲁想要主动联系,并无問題。
“帮我联系那芷琪,看是否能晚上约她见面,地点你来安排。”
“属下明白。”
一直等到下午乌雅巴图鲁回来汇报,說那芷琪已经答应见面,地点選擇在西傅家甸区。
夜裡收工不见杨顺等警员回来,可见顾乡区方面的调查幡田海斗選擇加班加点,于是池砚舟不再等待,而是让乌雅巴图鲁随他前去见那芷琪。
具体见面地点在西傅家甸区大昌街,与东傅家甸区是交界处。
西傅家甸区是繁华地带不假,但大昌街的繁华程度与中心的正阳街等是难以比较的,所以算是相对僻静。
此处有一家小饭店规模不大,仅有二楼有一处包间。
池砚舟等人从后面直接上楼梯进入二楼,避人耳目。
這处地点是乌雅巴图鲁寻来,觉得适合与人会面,于是将地点约在這裡。
等池砚舟在包间内落座后,乌雅巴图鲁說道:“属下前去迎接一下那芷琪。”
“去吧。”
“是。”
等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乌雅巴图鲁带着那芷琪从门外进来。
“池股长。”
那芷琪穿着相较此前变得极为淡雅,与最初的形象截然不同,不管是楚楚可怜還是魅惑诱人,此刻在其面容之上全都不见。
反倒是目光清亮,不施粉黛却更加自信。
只是脸上突兀的疤痕极为明显,甚至是有些狰狞,可那芷琪却浑然不觉。
池砚舟见到她這般模样,心想或许這才是那芷琪想要的活法,只是說代价是不小的。
付出了自己最为擅长的东西。
擅长?
或许這样說不对。
而是被迫擅长。
“那小姐好久不见。”
寒暄两句池砚舟邀請那芷琪入座,乌雅巴图鲁很有眼色的表示,自己在外面守着。
等仅剩两人后,那芷琪主动问道:“池股长今夜寻我来是?”
她知道肯定有所不同,不然沒必要亲自前来会面,若真有什么需要交代一句的,由乌雅巴图鲁代劳便可。
见对方开门见山,池砚舟也沒有再遮掩,直接问道:“你调查满清遗老幕后之人,调查的结果如何?”
“赤十字病院的事情让其有所影响,我本意是想要借這個机会,看是否能调查到对方的身份。
只是他对处理应对這些事情也颇有心得,很快就将局面稳住,以至于沒有让我找到太多机会。”
“所以還是沒有进展?”
“請池股长再给我一些時間。”
“我已经在科长面前帮你說话,科长表示如果你能完成這一次的任务,立马就可以加入警察厅特务股。”
“当真?”
“我今夜专程来骗你嗎?”
见池砚舟不似說谎,那芷琪确实有些激动,毕竟這件事情是她一直想要的。
她并无退路,這是最好的结果。
可兴奋之余让那芷琪又疑惑起来,为什么盛怀安也会如此关心這件事情,再者池砚舟明明此前說的是,能不能加入特务股,還需盛怀安定夺。
换言之就是那芷琪所负责的事情,不足以让盛怀安立刻答应。
但为何现在却情况有所不同?
“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芷琪将心中疑惑问出。
池砚舟见对方沒有因自己的话陷入欢喜之中,反而是很快就反应過来有所端倪,看来那芷琪的七窍玲珑心一如既往。
“這件事情科长现在很感兴趣,你仅需知道调查出结果,你的好处只增不减。”
那芷琪眼神坚定沒有再去询问,此前好处是否能拿到手尚且不明,她都需要进行调查。
此刻多出好处,难不成還要退缩?
沒有這個道理。
那芷琪转而說道:“多谢池股长,我一定会努力调查。”
“就你现在的调查进展,单凭努力是很难改变现状的。”
“股长的意思是?”
“警务厅方面随后会对满清遗老展开调查,他们肯定会想办法应付這裡的调查,你要抓住這個机会。”
警务厅!
难怪盛怀安会突然感兴趣,那芷琪觉得已经足以解释。
但其实是地方分室参与调查,不過出面的就是警务厅的人,他们也是地方分室的成员。
“我一定会抓住這次机会。”
說完這個問題后,池砚舟好似是关心那芷琪一般问道:“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居住在东傅家甸区,南二十道街公园附近。”
“谁负责你?”
“满清遗老這裡一位经商的老板,新京、冰城会经常来往,我现在住的地方,就是他在冰城的住所。
他一直劝說让我回去新京,我借口容颜被毁意志消沉,回去之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昔日同僚,所以想要留在冰城修养一下。”
与池砚舟见面那芷琪当然是表现的很有活力,不過在满清遗老這裡,她表现的是大受打击一蹶不振。
“此人会怀疑你的身份嗎?”
“不会。”
“他是否知道,满清遗老留在冰城的负责人?”
“应该是不知道。”
看来此人是比较谨慎的。
池砚舟再问:“负责你的人时常不在冰城,你如何打听满清遗老這裡的消息?”
“冰城還有其他人员存在,我已经和他们慢慢建立联系,這些人是常驻冰城的人员,打听起来的价值更大。”
“你之前汇报說,满清遗老幕后之人负责与赤十字病院的交易,他能决定如此数额巨大的买卖嗎?”
“我此前觉得对方只是前来冰城工作,但后来深入调查才觉得,冰城对满清遗老而言好像意义不同,对方的权利和地位也远比我最开始想象的要高。
所以他不仅仅是可以决定這些买卖,甚至权利远不止這些。”
那芷琪說的话池砚舟当然明白,毕竟這是满清遗老复辟派系的重点发展之地,肯定不是简简单单的。
池砚舟询问這么多,其实就是想要问那芷琪,对方是不是有足够的钱。
毕竟池砚舟想要的是经费。
现在听来钱肯定是有的。
只是說這個钱要怎么去拿,反而是一個問題。
還有满清遗老方面的钱,究竟是如何掌握的,是就放在手裡的现金,還是說存放在银行裡面。
這两种情况,对于组织获取经费而言,是有不同难度的。
可那芷琪如今对满清遗老這裡的调查,還是很欠缺的,倒也不是說她能力不行。
而是机会不够。
背后之人是有很高的警惕性。
甚至和赤十字病院這裡交易,都不是他本人出面,就足以看出這個人的谨慎。
现在指望那芷琪调查有进展,可能也存在一定的难度。
池砚舟觉得自己不能将鸡蛋,都放在一個篮子裡面,应该要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只是這些话沒有当着那芷琪的面說出来,而是给对方十足的动力和信任,让她全力以赴调查這件事情。
等那芷琪从包间内离开之后,依然是乌雅巴图鲁送她下去,随后又回到包间内。
“股长。”
“坐下吃点。”
池砚舟和那芷琪一直在聊事情,所以說饭菜基本上沒有怎么动,而且池砚舟還在吃,让乌雅巴图鲁坐下一起吃点不算小瞧对方。
乌雅巴图鲁当然沒有任何迟疑,坐在饭桌上和他一同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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