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营救失败
“难道是因为唐乐的事情所以自己在生闷气?”
“那位姐姐从小就与自己不对付,现在在一個地方工作就更不对付了。”沐馥长叹一口气。
“可我听說的是,她因为你去了军政办公厅工作后,心有不忿。就央求了自己父亲好几天,终于得到了许可。”
“這又干我何事呀?”沐馥瞪大了眼睛疑惑不已。
“当然是因为我家小妹魅力太大了的缘故。”他呵呵一笑,并沒有点明。
刘黎茂的這副模样,沐馥越发看得不顺眼。
“反正我做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关键也碍不着她什么事情。只要她不来惹我,我也就不会主动去招惹她的。”
這丫头還沒开窍呀,他哭笑不得:不然也不会听从大哥的指令半生不得见面,她自始至终就被前世的自己和大哥保护得很好。
“总之,就是這么回事了。你上班时多注意下自己的安全,虽然沐家就在隔壁。有的时候并不能靠你的机智躲過一劫,還得注意隐忍。”
“明白了。”
這几天,沐馥都是老老实实的在经济部工作。
另一边,唐乐也在练习着收发文件,整理重要文档。
两人平安无事了一周,让郭副官长舒一口气。
“這两大小姐只要不会见面,应该就不会掐起来。”
谭跃安身在办公室裡,却浑身不自在。
唐乐盯着自己就跟個猎物一样,只要自己多朝沐馥看一眼,估计两人就能掐起来。
唐军长這人真是的,当初怎么說谎不打草稿呢。
他十分地郁闷,這几天跟沐馥一句话都沒說上,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那人上班,下班,回家。
這丫头真是铁了心地要往自己一棵树上吊死呀,更何况我這棵树還不想给她掉。
時間渐渐地来到了引渡的日期,一点动静都沒有。
這让刘黎茂感到很神奇,引渡两個部门交接的当天正是防卫最松懈的时候,为什么任何事情都沒有发生?
不得已,他找到小乞丐询问具体情况。
原来是一方准备劫狱的,但是手上拿的枪械根本用不了。
可是,刘黎茂忘记了這個时候敌对势力对内封锁严密,這些枪械物品应该找他来提供的。
他恶狠狠地拍了拍方向盘:“今天劫不了狱,那些人肯定会遭到非人的对待。”
不過,是谁被放出来了?
他想到了那天小乞丐的话:“有一個他们之中的人被放出来了。”
他立刻联系上了自己的上级,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這些人都被引渡,唯独白矢就能好好地被放出来了。
他有沒有联系组织内部的人,還是单单逃离他处逍遥法外。
很快,刘黎茂的這一猜想立刻得到了内部人员的认可。
他们组织了调查人员来专职调查這件事情,但是此时的白矢却不见了。
大家越发觉得他心裡有鬼了,只能出动几個机密的特课人员调查那人的踪迹,刘黎茂就在其中。
被抓进去的人,沒有抗多久刑罚,全部牺牲了。
這让上下一心的同志们越发悲愤,更要找到白矢给他们报仇。
刘黎茂只能秘密查找,不能暴露身份。组织早早安排他回来,按照日常的进度进行工作。
被抓捕的同志们全部牺牲的事情被采儿悉知,报告给了沐馥,两人在房间一阵哀怨。
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份,又沒法公开悼念,两人只能在心裡默默地哀伤。
“幸存的同志们被送往莫斯科了?”
“是啊,在莫斯科学习可比在无线电培训班学习要安全得多。”
“那就好,我們两個现阶段能的事情也只能是保全自己,不然前期的铺垫全部白费。”沐馥靠在窗边,左手拿着书,一页一页地翻看。
“那個唐小姐整日盯着司令的办公室,我們又不能去翻阅文件,可如何是好?”
“如果枪械沒問題明明就可以劫狱出来了,为什么会转运的枪械失灵?失灵的枪械到底是谁搞的鬼一定要查清楚,說不定還会是個内鬼。”沐馥說得一脸严肃,又像是发现了什么問題。
“内鬼锄奸的事情就不用我們操心了,我們好好待在這裡等待情报就行。”
“我记得打听引渡的消息,是小乞丐给刘黎茂說的……這件事肯定跟他有关。”她說着火气立即就冒了上来准备冲出去。
“那家伙肯定猜到了那些人的身份,所以就让人破坏了那批枪械。”
“不是吧,我观察了黎哥這么久,觉得他不太像做這种事情的人。”采儿拦住了她,有些犹豫。
“就算他真是对方的人,我們现在也不能跟他撕扯起来呀,大少爷在家呢。更何况,万一隔壁的军长们听见了,估计会将我們当着反派势力抓走的。”
“可是,26号引渡的事情明明是他传给我的。就算猜到我要动手,也只有可能是在26号动手,恰好我們运输過去的枪支又有問題,這一切的矛头都是他。”沐馥继续争辩。
“那万一不是呢,我們既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又要将沐家拖入险境嗎?”采儿此时表现得理智,让馥儿有些迷茫。
“就算是,我們也不能轻举妄动。你之前为了让自己快速地打入内部都帮谭跃安挡枪了,现在我們仍旧不能放弃始终牢记自己的使命。”
沐馥身体渐渐瘫软下来,言语中带着更咽:“好,之前的任务失败了,這個任务一定要圆满完成。”
此时的刘黎茂压根就不知道沐馥已经大骂他几百遍了,在对方的眼裡已经名副其实地成了一個恶人。
他现在一门心思地就想着将那個人找出来杀掉,避免更多的同志牺牲。
至于沐馥怎么想,他已经顾不上了。
他很明白,现在這個阶段处于敌强我弱的阶段。只要发现敌人对自己有不利的倾向,就不能有丝毫的手软。
整日的游行示威让他头疼脑热的,谭司令军队一直在维护治安。
谭跃安也着急得不行,不知道自己当初做的那個支持建康政府的决定是否正确。
现在就算反悔也来不及,只能让军队上街严查各处维护治安,让申城的一切生活恢复正常。
沐馥依旧照常上班。
由于這两天的变故,谭司令不在办公厅,她只能忙碌着经济部的事情。
這天,唐军长的女儿唐乐走了過来。
“沐小妞,我在這裡工作了這么久,怎么沒见你主动来找我玩呀。”
“经济部的事情忙,沒空叨扰呢。”沐馥赔着笑脸,這货从小就跟我不对付,怎么突然表现得跟我很要好似的?
“是嗎?你不也是整理文件的嗎?”唐乐轻蔑地笑了笑:“虽說有出国学习的经验,但同样都沒起多大作用。”
“說得也是,我倒是对你好奇得很。为什么你从小待在军营裡,对调兵遣将应该十分在行,为什么還要巴巴地求你父亲让你来這上班呢?”
“你……”唐乐說不過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她继续忙着经济部的事情去了。
“這些日子谭司令都沒跟我說上一句话,但是我也沒让沐馥与他說上一句话,這代表着只要我多在他面前晃悠,迟早他就能看到自己的好。”
她兴致勃勃,觉得最近谭跃安的表现非常让她满意。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這两天谭司令虽然忙着治安的事情,但是心情异常舒畅。
唐乐不在他面前晃悠,简直不要太开心。
虽然少了一些与馥儿见面的時間,但那种看得见摸不着的感觉简直太难受了。
谭司令正美滋滋地坐在书房裡,查看沐馥推薦的书单。
二姨太端着一盘水果走了进来:“你怎么不去办公厅?就不怕那两人杠起来嗎?”
“馥儿是個不会主动招惹麻烦的人,除非麻烦来招惹她。”谭司令笑了笑,伸手就要去拿水果。
二姨太打掉了他的手:“我還想着给馥儿吃呢,既然你沒办法将她带過来,那我拿给三姨太和四姨太吃吧。”她說着又再次走了出去。
“二妈妈什么都好,就是心直口快。她估计是想打麻将了,套路我将人带過来打麻将呢。”谭司令摇了摇头,继续看书。
郭副官穿着军装制服从外面走了进来:“今天的示威游行比昨天的少了很多。”
“那就好,拦住他们并非本意,你日常的执勤中对他们都温柔一些。”
“既然這样,那要不要把从建康過来的那些人全部干掉。”郭旭闻被他的话整无语了。
“也不用,他们审讯是他们的事情,你不要将問題排查到我們周围人的身上就行。虽然每次政权交替都会有這种流血牺牲,但身为军人的职责我們都要牢牢地记住。”
谭跃安不想再继续這個话题,想到了上次郭旭闻說的那個消失的士兵:“你之前那個失踪的下属应该永远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這两天记得给人家家属送点银圆過去,慰问一下人家。”
“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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