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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失神回忆

作者:未知
烛光的摇曳之下,将他的身影拉的更加的修长,一头及肩的黑发随意的散落着,勾勒出一张梦幻般绝美的脸,带着几分的神秘,几分的黑暗。 “我們真要坐以待毙嗎?”古煜问道。 “不是坐以待毙,而是无能为力。”古夜回答,阎王要你三更死,绝不留要五更。 “你像是那种无能为力的人嗎?”古煜问道,在其他事情上,或许他会冷眼旁观,见死不救,可事关汝阳,可不觉得他会如此无情。 “不像又如何,這是天意。”古夜有些沒自信的說道。 “天意?你真相信天意嗎?任由事情往恶劣的方面发展而不去挽救?”古煜起身,来到古夜身后。 “挽救。”古夜望着天空,喃喃念着這两個字。 挽救,他一定会挽救,只是他不知道如何挽救,有些事情你不想放弃,却又不得不放弃,因为你无路可退。 梅院,汝阳在屏风内泡澡,兰姨守在屏风外,听不到裡传出来的动静,也听不到水声,心很是着急,她想进屏风内察看。 兰姨刚迈出一步,汝阳就有些受不了水裡的窒息感,坐直身,如芙蓉出水般,瞬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飘在水面上的花瓣也因她突然如其来的动作被水荡出浴桶,汝阳靠在浴桶边,剧烈的喘着息,心肺因吸收到新鲜空气而舒缓。 摸了一把脸,闭着双眸,仰头靠在浴桶边缘上,青丝上的水珠流了下来,顺着绝美的面容直流在她光滑的胸前,与及胸的水溶合在一起。 听到水声,兰姨顿时止步。 汝阳沉思着,她输了,输得很惨,本该离去,可她不知道自己留下来的原因,也许想给自己一個彻底了断,不给自己留一丝遗憾,让她亲眼见到他们成亲,她才能决然离开,并且永不回头。 每有一点,她也不知道为何,每次想要离开,她就想到轩儿,明明轩儿不是乔莫栾的孩子,她却不想让轩儿成为一個孤儿,或是有母亲沒父亲,有父亲沒母亲的可怜孩子。 “小姐,水冷了嗎?需要加些热水嗎?”兰姨问道,泡了這么久,水肯定是冷了。 听到兰姨的声音,汝阳敛起思绪,低眸看了一眼水,水是冷了,可她却沒感觉。“兰姨,不用麻烦了,我不泡了。” “小姐,我去给你端点心来。”兰姨說道,每次小姐泡了澡都会吃点心,至少在她的伺候下是這样。 汝阳嗯了一声,兰姨转身走出去。 皇宫,西宫。 “素琴,换衣衫出宫。”柳止柔說道,她给汝阳的时候够久了。 “是帝后。”素琴转身向衣橱走去,刚打开衣橱,余光瞄见一抹明黄身影,先是一愣,娶是惊吓。“帝......帝君......” 柳止柔猛的一震,转過身便见龙绝走了进来,他怎么来了,怎么沒人通传?敛起思绪,镇静的看着他,福了福身。“帝君。” “你要出宫?”龙绝看着柳止柔问道。 “是。”柳止柔如实回答,她心裡清楚,龙绝是什么人,在他面前耍花招,不自量力。 “去哪裡?”龙绝落坐在椅子上,四下打量。 “乔府。”柳止柔沒有犹豫便吐出這两個字。 “乔府?”龙绝挑了挑眉,她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见长了。 “对,去乔府,三姐出了這样的事,我這個当大姐的理当去看她,开导开导她。”柳止柔莲花步轻施,来到龙绝旁边的位置上落坐。 他是帝君,她是帝后,虽不能算平起平坐,至少她有這個资格坐在他身边。 “听你這话中之意,是在怪朕嗎?”龙绝侧眸睨了一眼柳止柔,她是什么人,他会不清楚嗎?开导开导,骗鬼去,她们姐妹情薄,又是乔莫栾的事,她不幸灾乐祸已经不错了,還去送关心,太不现实了。 “臣妾不敢。”柳止柔垂下眼帘。 “最好不敢,你也别出宫了,给朕想想法子,边关大军有些动*****乱。”龙绝接過问琴递来的茶,优雅的泯了一口,莫名,他不想让她出宫找汝阳,她找汝阳,绝对沒有好事。 “边关?”柳止柔怀疑自己听错了,对于朝政上的事,他从来不对她提起,更别說帮他想法子,见龙绝点头,柳止柔深吸一口气,她并非对边关的事一无所知。“边关大军正赶往京城,即便帝君派人在半路拦下了杜将军,可仅凭那几万的兵马,又如何与他抗衡?” 龙绝的变化,朝政上发生的事,边关发生的事,她虽在西宫,又怎会一无所觉,只是沒想到他动作竟這么快,真的令所有人措手不及。 几乎是在杜将军起兵,龙绝就派人集合几万兵马。 龙绝微微皱眉,默不作声。 柳止柔朝问琴使了個眼色,问琴福了福身退下,柳止柔起来,朝*走去,在枕头下拿出一件东西,缓步行至他身侧,忧郁的目光落在他刚毅的面容上,這张不知令多少女子魂牵梦萦,曾几何时他对她也万般柔情,万般*爱,如今,那柔情只会给予另一人。 “六王爷煽动杜将军谋反,帝君想要将他除去嗎?”柳止柔问道, “朕从未作此想。”龙绝偏头,垂眸嘴角扬起一抹苦笑,他终是不信自己,一如十几年前。 “难道帝君想将皇位拱手让给六王爷?”柳止柔几不可闻的轻叹。 龙绝静默不语,眼眸却凌厉如刃,大手紧攥成拳,他要将皇位拱手让小傲嗎?他是很想,可惜,小傲不会要皇位,小傲的目的不是皇位。 “木真公主還在宫内,她還等着帝君给她赐婚,真是很意外,木真公主看上的居然是六王爷,六王爷已经有王妃了,不可能立她为王妃,而她却不在乎,宁愿侧妃,也要跟六王爷在一起,木真公主真是爱惨了六王爷,爱到不在乎身份,只可惜,苦了二妹,她嫁进王府這么多年,沒生下一儿半女。”柳止柔讷讷說道,对于龙傲的魅力,或许是她低估了,她不懂龙傲,也不懂龙绝,乔莫栾曾经她想懂,现在,她已不愿懂了。 “小傲不娶她,只怕這事,朕是有心无力。”龙绝微微动容,心裡感到一阵尖锐的痛楚,木真居然喜歡小傲,当突厥大汗来御书房找他,沒有拐弯抹角,直言木真看上了小然,請他下旨赐婚进,他的震惊,他的心情,他的心无处宣泄。 “朕不是心无力,而是......”在龙绝凌厉的警告眸光下,柳止柔将倒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龙绝不让柳止柔出宫,却在古夜的帮助下,柳止柔還是出了宫。 来到乔府,在古夜的安排下,乔府的守卫沒有挡路,而是放她进去,在乔府她出入自由,当然,前提下不撞见能识破她的人。 柳止柔摸了摸脸,這张脸這古夜给她的,她沒见過,不過,挺漂亮的。 她本想直接去梅院,路過湖边,见一抹高大的身影立在湖边的柳树下,柳止柔脚步顿了一下,轻悠的叹了口气,转下一阵,行至到几步之遥时又停下了脚步,犹豫片刻,還是继续迈步。 乔莫栾知道有人靠近,他却沒有理会,沉默片刻,柳止柔忍不住,叫了一声:“家主。” “有事?”乔莫栾沒有转身,而柳止柔的声音也变了,听到那声音,熟悉又矛盾。 “家主,你真要娶雪公主嗎?”柳止柔问道,龙绝下旨赐婚,她是幸灾乐祸,可在幸灾乐祸的同时,她也郁闷,乔莫栾娶了雪公主,是能打击汝阳,可也意味着她多了一個情敌。 乔莫栾转身,望着柳止柔這张脸,有些失神,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過。“以前沒见過你。” “奴婢是新来的。”柳止柔回答,這是古夜教她的。 “新来的。”乔莫栾喃喃念着這两個字。 “家主,如果你不想娶,不想辜负主母,奴婢可以给你想個法子?”柳止柔脸上挂着笑,心裡却在恨,眼前這個男人是她爱的男人,却为了其他女子心神不宁。 乔莫栾背于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拳,半晌后哑声怅然回道:“不必了。” 柳止柔凄然一笑,语音有丝哽咽。“家主,主母是好人,她救過奴婢,可以主母不记得奴婢,可奴婢记得她的恩,家主,如果你娶雪公主,主母会伤心。” “只是暂时。”乔莫栾這句话是对柳止柔說,也是在对自己說。 乔莫栾转身之时,不小心将腰间挂着的玉佩丢掉了,柳止柔目送他的身影离开,直到消失在视线内,柳止柔迈步,伸手将悬挂在柳枝上的玉佩取下,紧紧握在手裡。“暂时?不,不会是暂时的。” 梅院,乔莫栾躲在暗处,静静的看着坐在秋千上的那抹身影,她似乎越来越爱坐在秋千上了。 汝阳坐在秋千上,手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像是胖了。 “小姐,天渐渐转凉了,别受凉了。”兰姨来到她身后,给她披上披风。 “不会。”汝阳拉了拉披风,手猛的一顿,指腹轻轻的抚摸着,這件披风是乔莫栾送给她的。 记得他也是這样披在她身上,那是她们才成亲沒多久,她怀着轩儿时,汝阳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渐渐进入回忆。 房内燃着碳火,汝阳怀抱着暖炉倚在*边看书,乔莫栾一大早便随红尘出去了,嘱咐她好好歇着,晚饭前会回来。 她觉得乔莫栾最近异常烦躁,也特别神秘,总是跟红尘一起出去,应该不仅仅只是担心她的身子,或许還有别的事情,虽隐隐有些担忧,但转念思及腹中的宝宝,也不再多想,她相信无论发生什么,乔莫栾都能处理好。 京城的寒冬腊月特别冷,叶落花残,寒风瑟瑟,漫天飞舞着鹅毛大雪。 京城内有些变化,汝阳却一无所知,她只是安心的养胎,盼望着腹中孩儿平安的降生。 她在等乔莫栾,說了会陪她吃晚饭,可惜,她等了*,都未见他回来,最终她累了,睡着了。 清晨醒来,看了一眼空荡荡身边,汝阳起身,穿好衣裙,推开房门,凛冽的寒风迎面而来,她缩了缩脖子,长长的睫毛闪了闪力,随后用力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 “好大的雪。”汝阳抬眼望外,白茫茫一片,院子被皑皑白雪覆盖,干净得一尘不染,這還是她第一次见下這么大的雪,今年的雪似乎特别大。 让她忍不住朝院子走去。 “一大早就站在院子裡,又不多穿件棉袄,着凉了怎么办?”低沉的轻责声自身后传来,乔莫栾体贴的为她披上厚厚的披。 “貂毛做的?”汝阳用脸轻轻的在上面磨蹭了一下,感觉很舒适。“真是坏人,這件披风得用多少只貂的毛啊!” “是,我是坏人,我這是为谁。”乔莫栾给她拉了拉衣领。 “呵呵,莫栾,你快看,好大的雪啊!這還是我第一次见到。”老实的任他拉高了衣领,汝阳转移话题,声音尤显兴奋。 “真不知道你高兴個什么劲,十年前,不是下了一场比這還大的雪嗎?又不是沒见過。”乔莫栾有些郁闷,他送她的披风,她却沒表现出這样的兴奋。 他对雪可沒什么好感,深怕她一不小心便着了凉,更何况她现在有了身孕,马虎不得。 “十年前?”汝阳嘴角抽了抽,她十年前還沒来,怎么可能看到。 “哦,我忘了,你失忆了。”乔莫栾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你故意的。”汝阳瞪着他。 “别看了,外面冷,我們进屋。”乔莫栾自背后将她圈在怀裡,下巴抵在她肩上,生怕她被冻坏了。 “不要,我在看一会儿。”汝阳拒绝,她不是温室裡的小花朵,经不起风吹雨淋。 “你啊!有這么喜歡雪嗎?”乔莫栾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就是喜歡雪。”汝阳撅起小嘴,不满的嘀咕了一句,還故意用肚子去顶乔莫栾,惹来他低声的闷笑。 “好好好,怕你了,你這么喜歡,我就陪你看会,不過,就一会,不然,我就强行抱你进去。”乔莫栾*爱的揉着她的头发。 “好,我答应你,就一会儿。”汝阳回头笑笑,轻倚在他身前,伸出手,刚伸出就被乔莫栾给抓回来。“你干什么?” “我想问你想干什么?”乔莫栾板着脸,這么冷,她居然還敢伸出手去接雪。 “我只是想感受一下,雪花落在我掌心中,瞬间融化的感觉。”汝阳扬起一抹笑,抬眸眺望着远方。 “不许,都要当娘的人了,還是這般贪玩,還這般淘气,如果孩子生下来,随了你,可怎么办?”乔莫栾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中温暖,他佯装生气。 “谁說我這是淘气,真是個俗人,一点都沒情趣。”汝阳不理会他小小的抱怨,不安份的用胳膊肘儿拐了拐他,示意他松手,她就想感受一下。 “好了,你還怀着孩子,你不怕冻,肚子裡的孩子怕。”乔莫栾轻轻扳正她的身子,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喂喂喂,你說放不算,說了一会儿。”汝阳抗议了,只是抗议无效,乔莫栾不甩她。 明明說了一会儿,一会儿的時間再错,也不至于只有几秒,至少有几分钟。 “是你自己不安份。”乔莫栾曲指,轻弹了下她的鼻子。 汝阳垂下双眸,轻笑着抱住他腰身撒娇。“好了,我保证安分。” “真正的安分,不是站要院子裡看雪,如果你真保证安分,就给我乖乖的待在屋裡。”乔莫栾轻点她俏鼻,将她抱坐在矮榻上。 “要不,我退一步,站在门口看,窗下也行。”汝阳轻摇着他胳膊。 “不行。”乔莫栾态度生硬,视线落到她腹部,深邃的眸子裡划過一丝痛意。 “乔莫栾,你别给我得寸进尺。”并未觉察他的异样,汝阳瞪着他。 “我得寸进尺,不知道是谁得寸进尺。”乔莫栾伸手捏捏她的俏脸,扬起了唇角:“看来,我真是*坏你了。” “你哪有*我。”汝阳不认同這句话,成亲前他是如何对她,她可沒忘记,這一辈子她也准备不忘记了,等他惹她生气的时候,新仇加旧恨通通一起算。 “沒有嗎?”乔莫栾岂会看不穿她的想法。 “有嗎?”小手捧起他的脸,他的双眸像是潭水,明明深不见底,却依然柔情满溢,汝阳不确定,那柔情是对她,還是对其他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如果你听话,记得穿得暖和些,我就带你去一個地方。”乔莫栾說道。 “什么地方?”汝阳心兴趣了。 ...... “小姐,小姐,小姐。”兰姨连叫了三声,才将汝阳从回忆中叫醒。 “兰姨,什么事?”汝阳猛的一声,敛起回忆,抬头望着兰姨,抬手揉搓着眉心,最近她怎么老是想起以前她怀轩儿时,跟乔莫栾之间的相处,汝阳心裡有些闷,這是不是有什么预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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