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事情败露
一時間众人的眼睛都看向了祁连安凉,祁连安凉說迷路了,却对二人說找簪子,其中的猫腻可想而知,众人心裡都觉得這個夏姑娘還是個有福的,沒有像南笙雁那样落得那样的凄惨。
“啊!”夏沉香尖声叫道,一双瞪大的眸子裡全是不可置信,伸出手,颤颤巍巍的指着南笙雁。“那…那是…”
“哎!夏姑娘,可怜雁公主居然被……皇婶,您可一定要彻查,不能让雁公主就這样轻易的……”說的最后,只剩一声叹息,众人对祁连安凉的惺惺作态都有些厌烦,但是也纷纷表示此事一定不能轻易的揭過去。
“都是夏儿的错。”夏沉香的眼泪就那样大滴大滴的掉了下来,语气裡的自责让這些人精们都不禁有了心疼的意思“若不是夏儿与雁公主走失了,雁公主也许,就不会发生這样的事情了。”
“夏姑娘,本侧妃觉得夏姑娘不是故意的呢!夏姑娘是第一次来善亲王府,迷路可以原谅,毕竟经常来這裡的荣王妃也迷路了不是嗎?”云侧妃笑嘻嘻的說道,一双晶亮的眸子看着夏沉香。
看着夏沉香摇摇欲坠的身子,发红的眼睛,自责的神情,众人对夏沉香都多了些好感,夏沉香看起来不像那些矫揉造作的女子,反倒是真情流露。
“可是……夏儿应该看好雁公主的,都是夏儿不好。”夏沉香对着云侧妃轻轻的摇了摇头。
“好了,這件事本妃会好好处理,大家也不要再呆在這裡了,都去前院吧!不要为了這件事影响了大家的心情。”善亲王妃和煦的說道,一连串的命令发了下去,迎来众人欣赏的目光。
“王妃…我…我想留下来照顾雁公主。”夏沉香胆怯的走到善亲王妃身边,一双清亮的眸子裡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好了。”善亲王妃和蔼的摸了摸夏沉香的头“夏姑娘還是随本妃去前院吧!雁公主這裡本妃会好好安排的。”
“可……”
“好了,走吧。”善亲王妃說着拉起了夏沉香的手,率先向前院走去。
祁连安凉用力的铰着手裡的绣帕,皇婶都沒有這样对過她,难道,皇婶真的看上夏沉香了?那也不错,祁连安凉嘴角勾起一抹笑。
宴会上,夏沉香安静的跟着善亲王妃的身后,面带温柔的笑容。
“我們就以這桃花吟诗作对可好?”一個锦衣男子开了口,因着宴会,所以公子哥儿们小姐们都一席相处,只是中间隔了一道小溪,蜿蜿蜒蜒,颇有些曲水流觞之意。
“甚好甚好,早知道之昊兄才高八斗,之昊兄先来。”另一個锦衣少年也笑道。
“哎,不若我們玩個游戏可好?”一個娇俏的女子声音响起,众人纷纷附和,忙问是什么游戏。
“夏儿,你也去跟她们玩吧。”善亲王妃拉着夏沉香坐下,对着夏沉香說道。
“夏儿不去。”夏沉香轻轻的摇了摇头,她科不想跟她们玩那些個无聊的游戏。
“哎呀,我說怎么沒看见姐姐呢!原来啊,是在這裡逗小姑娘呢。”一夫人大步上前,扬唇轻笑,笑声空灵悦耳,竟直直的笑进了几人的心裡。
“哎哟,我想谁這样說话呢!原是妹妹。”善亲王妃忙让人拉着华夫人坐下,才笑道。這华夫人是這些個贵夫人圈裡性格直爽的,人缘颇好。
“姐姐身边的娇人儿是哪家的姑娘,我這眼拙的,竟是沒看出来。”华夫人刚做下,就将视线移至夏沉香身上。
如此直率可爱的性子,沒人会拒绝她的要求,更何况,這本不算要求。
“回夫人的话,小女叫夏夏,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承蒙王妃抬爱,夏儿可跟在王妃身边。”夏沉香忙站起来回答,她对這個华夫人很有好感。
“母亲,你找我?”几人谈话间,一個清冷的声音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男子逆光而立,光从身边划下,生生的多了几分仙气。
“绍儿,過来。”华夫人看着众人的反应笑眯眯的开口說道,拉着华绍做在身边。
“一转眼,绍儿都长這么大了啊。”善亲王妃的眼睛微眯,不過语气的温和从头至尾都沒有改变,不過一直都這么温和的语气,让夏沉香心裡多了些厌烦之意。
“绍儿给王妃姨母請安,愿王妃姨母越活越年轻。”华绍站起来对着善亲王妃轻声說道,行了一個礼。說完又拍了自己的头“瞧我說的,哪裡用祝愿,绍儿的王妃姨母本就越活越年轻。”
“绍儿這张小嘴啊可是越来约会說话了。”善亲王妃笑道,指了指华绍“妹妹,你可要好好管着,真真是不像话,這假话啊,越說越顺溜了。”
“王妃,依夏儿看,這位公子說的可不是假话呢!夏儿虽是第一次见王妃,但是夏儿看到王妃第一眼,說句冒犯的,夏儿觉得王妃就像夏儿的姐姐一般。”夏沉香娇俏的开口,夏沉香当然深深的知道,女人嘛!无法是夸漂亮身材好。
华绍听了夏沉香的话,睨了一眼夏沉香,眼裡闪過一丝嘲笑。
“你啊!可沒想到夏儿這么油嘴滑舌。”善亲王妃虽是假怒的语气,伸出手点了点夏沉香的鼻子,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昭示着众人,她的心情很好。
“王妃姨母,你身边的這位小姐与绍儿可是一样的想法呢!這說的,可不是假话。”华绍也符合道。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将善亲王妃夸了個遍。
“王妃,不好了。”突然一個侍女急急的冲了进来,满脸慌张。
“发生什么事了?”善亲王妃脸上的笑意沉了下去,心裡涌起不好的预感,可是,却又不知是何事。
“這……”那侍女咬咬牙說道“荣王妃跟雁公主在前院打起来了。”
众人都是一惊,這才多久啊,雁公主就有力气打架了,打的還是荣王妃?不過也是,刚刚在后院,荣王妃可是激励撺啜着大家往那边去,想来是知道什么的。
如此一想,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笑了,只是有一個人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那就是善亲王妃,毕竟不管是打架還是雁公主受辱都是发生在善亲王府,而她是善亲王府的当家主母,所以,理由当然她有责任。
“荒唐!带本妃去看看。”善亲王妃皱眉喊道,脸色沉了下来。夏沉香不由的在心裡想到,這样的表情看的她心裡挺爽的,虽然善亲王妃好像沒惹她。她這样想好像是挺不厚道的。
善亲王妃发话,对于這些想看热闹又不知怎么开口的贵夫人们来說,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于是,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到了前院。
“祁连安凉,你這個贱人,居然设计本公主,本公主要你不得好死。”今日的受辱,让南笙雁忘记了一切,什么风度,什么淑女,什么仪态,都被抛在脑后,想着的只是這個侮辱了她的祁连安凉。
“南笙雁,本妃才不屑于设计你!你才贱人!”祁连安凉也毫不示弱,反唇相讥。
一时之间,整個前院有的只是目瞪口呆的公子小姐们,和如同泼妇一般在地上滚着的两個人。
“住手!”善亲王妃给身边的嬷嬷一個眼神,嬷嬷立刻会意的上前一步,怒吼道。
众人看着祁连安凉跟南笙雁那般泼妇的样子,都有些反应不過来,反应過来之后,心裡全是冷笑,眼裡全是讽饥。那就是南郡公主和黎国的郡主?那般泼妇的样子,真是连市井裡的小民都不如!
“皇婶,南笙雁污蔑我,皇婶你要为安凉做主,安凉好歹是康王爷的女儿,堂堂的荣王妃。岂容她南笙雁侮辱?”祁连安凉听到声音,看到善亲王妃来了,率先跑到善亲王妃身边叫道。
夏沉香听了祁连安凉的话不觉好笑,還记得自己是康王爷的女儿,荣王妃?也不瞧瞧自己的那副尊荣,哪裡有一点半点尊贵的样子。
“本公主相信,是非对错,黎国的人自有明断,但是今日本公主受辱之事,我南郡不会就此罢休!”南笙雁亦是站起来,扬声道。“祁连安凉设计本公主之事,本公主也不会就此罢休!”
“笑话!你值得本妃设计?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祁连安凉听了南笙雁的话也挑起来道。
“设计?不知雁公主有什么证据嗎?沒有证据那就是污蔑了,污蔑黎国的王妃可是大罪。”一個低沉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夏沉香分外熟悉,不是赫连辞又是谁?
祁连安凉心裡一喜,辞哥哥這是在帮她說话嗎?一双眼睛直直的看過去,却看到赫连辞的目光赫然落在夏沉香身上,心裡更恨,今日若不是夏沉香好运逃脱,哪裡会有這样的事?而南笙雁亦不会跟她反目,這裡也不会出那样大的丑了。想着,将所有的罪责都怪到了夏沉香身上,若是夏沉香知道了祁连安凉的這個想法,铁定会笑出来,难道你要设计我我還自己往陷阱裡窜嗎?真是天大的笑话!
“证据?本公主的话难道不是证据?”南笙雁怒道,她科是沒想到赫连辞会出来插一脚。
“好了,還是先带荣王妃和雁公主下去梳洗一番吧!”善亲王妃阖眼,吩咐道。
“王妃,夏儿扶您回大堂休息会,一会都去大堂吧!王妃不要为了這些事伤了神。”夏沉香温婉的声音入同投进湖裡的石子,在众人心裡激起一阵涟漪。
赫连辞定定的看着夏沉香,几天不见,他觉得她,越发的迷人了,看着众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他心裡涌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想把夏沉香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发现。
“就是,王妃姨母,咱们回去吧!收拾好了就都去大堂。”华绍也說到,走到善亲王妃另一边,揽着善亲王妃的手說道。
“哎!還是绍儿夏儿会心疼人。”善亲王妃叹一声,随着二人回了大堂。
南笙雁恨恨的看着夏沉香一行人走远了,才不甘不愿的跟着侍女去收拾了,南笙雁心裡是嫉恨夏沉香的,今日的侮辱本是为夏沉香所备,可是,她突然晕倒,而夏沉香却沒事,想来這件事跟夏沉香是有关系的,想到這裡眼裡闪過寒光,夏沉香,你别怪我!
“王妃,夏儿相信荣王妃跟雁公主的事情,只是一個意外,荣王妃跟雁公主,都是夏儿的朋友,夏儿看到她们這样,心裡也……”夏沉香看着善亲王妃苦着脸,语气哀伤的說道。
“夏儿,你与她们总是不一样的。”善亲王妃听了夏沉香的话,细细的看了看夏沉香,看到的只是难過,這才笑了出来。
“王妃姨母,你可不要为了這么一点小事伤神,不然可就不漂亮了。”华绍也笑眯眯的說道,对夏沉香眼裡沒了鄙视,多了探究。
“王妃,雁公主和荣王妃来了。”侍女的通知,众人都乐了起来,這下可有好戏看了,不管是谁设计谁,反正這两人在黎城的名声是彻底的臭了。
祁连安凉的名声在大婚之日就传了出去,众人对她心裡都是鄙夷的,本来雁公主与祁连安凉交好,众人還担心雁公主会不会被祁连安凉带坏了,可是今日的事情告诉众人,不是带坏,而是两人本就是一样的人,怪不得能交好呢!
“皇婶,安凉是冤枉的,雁公主口口声声說安凉设计她,請她拿出证据,否则,安凉父王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祁连安凉走进来就說道,不管是刚才還是现在都离不了康王爷,在她看来,只要提出康王爷,那她祁连安凉就是安全的。沒有人敢得罪祁连康。
“哼!祁连安凉,你那点小心思本公主会不明白?除了你還有谁?”南笙雁恨声道,想着今日的屈辱,恨不能将祁连安凉拨皮拆骨。
“本妃在意的是证据!沒有证据就不要信口雌黄,本公主的名声岂容你败坏!”听到祁连安凉這句话,有些人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她祁连安凉還有名声嗎?一人笑了,众人都开始笑。
祁连安凉听着這些讥笑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心裡越加的恨南笙雁了,若不是南笙雁闹事,她祁连安凉会出這么大的丑?
“是啊!雁公主,若是沒有证据,如何证明呢?毕竟荣王妃都不是与我們一起的。”夏沉香适时担忧的說道。
南笙雁眼睛微眯,开口道“祁连安凉,你借故找簪子,不就是离开现场故意设计嗎?”南笙雁底气十足的开口。
“本妃簪子掉了還不能去找嗎?那是荣王送给本妃的,是本妃的心头宝。”祁连安凉振振有词,反正沒有人看见不是嗎?
“王妃,今日伤了雁公主的人不是還在嗎?叫上来问问兴许就明白了,這一切說不定都是误会呢!”夏沉香再次担忧的对着善亲王妃說道。
一双巧手乖巧的替善亲王妃揉着太阳穴。
“带人!”善亲王妃說道,看着夏沉香的眼裡透露着赞赏,夏沉香,真是让她越来越满意了。
祁连安凉听见带人,心裡有些慌乱了,明明是布置好了的,可是一股浓烈的不安却差点将她淹沒,若是银环扶着,祁连安凉可能真的倒了下去,她心裡慌乱,难道出了什么差错?
“說,你们是受何人指使,竟做出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善亲王妃震怒,对着堂下的四人說道。
“并未有人指使。”一個男子弱声道,眼神闪烁。
“笑话!难道堂堂的善亲王妃竟是什么人都可以进来嗎?无人指使?若是无人指使,你是怎么进来的?”华绍抢先开口问道,给了善亲王妃一個放心的眼神,善亲王妃看着华绍的样子,轻笑,阖眼。
“无人指使就是无人指使。”男子逞强說道,甚至闭上了眼睛,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不說?”华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少爷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我已经說了,是我垂涎夏姑娘的美色,才对夏姑娘這样的。”另一個男子高声說道。
众人一时之间的眼神都有些莫测,纷纷看向了善亲王妃身后的夏沉香,夏沉香揉着太阳穴的手一顿,经不住的颤抖起来,眼裡满是不可置信。
“哼!還不說嗎?今日可不是什么夏姑娘,而是南郡的雁公主!”华绍眯着眸子看了一眼夏沉香,随即冷声开口,心道:越来越好玩了。
听了這话,为首的男子闭上的眼猛然的睁开来,其它几人都恶狠狠的瞪了一样刚刚开口的人。
“垂涎美色?难道连人都分不清嗎?這让本少爷很疑惑啊。”华绍不急不慢的說道。
“這……”
“說還是不說?”华绍轻轻的问道,语气极其平淡,就像在问“你吃饭嗎?”一样平淡的语气,但却让几人心生寒意。
“是荣王妃吩咐我們设计戴面纱的夏姑娘,要毁了夏姑娘的名声。”一字一顿的声音传来,說出话让众人不由心裡对祁连安凉更加的鄙夷,但是南笙雁刚刚的举动可是一個大阴影,所以也谈不上多少同情。
只是众人对這個温婉可人的夏姑娘与荣王妃祁连安凉之间的恩怨有了兴趣。
“這…原来,今日要设计的,竟然…是我嗎?”夏沉香柔弱且不可置信的声音传来,眸子睁开,身子不住的颤抖着,若非月儿扶着,众人都怀疑夏沉香是不是会就此倒在地上。右手举起,颤抖的指了指几個大汉,随后指向祁连安凉。
“荣王妃,夏儿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了?要你這样害我?還害了雁公主。”夏沉香指责的话语让众人将目光都移向了祁连安凉。
祁连安凉冷哼,夏沉香這個贱人,就只会装可怜。
“本妃沒有,你怎么知道這几個人不是陷害本妃?”祁连安凉的声音冷厉,一双冰冷的眼睛看着夏沉香。
众人看着祁连安凉的样子,心裡对夏沉香更加的同情,看来這個柔弱的夏姑娘并沒有惹到祁连安凉啊,众人对這件事是祁连安凉所做已经深信不疑了,毕竟祁连安凉从头到尾都是有嫌疑的,如今不過是坐实了而已。
一時間,指责的目光犹如利剑一般射向祁连安凉,毕竟众人心裡的猜测是一回事,单真正的坐实了又是另外一回事。
“本妃沒有,你们不要冤枉了本妃。”祁连安凉死不承认,毕竟若是死不承认,他们也拿她祁连安凉沒有办法不是嗎?
开口招供的那個大汉兴怀裡拿出一個信封“這是荣王妃给我們的信。”又是一字一顿的语气,可是众人的心思都不在這上面,只是想要看看信的內容。
看到那個信封,祁连安凉的脸色变的惨白,她沒有想到,這個人会背叛她,她也沒想到他们居然還带着她写给他们的信。
其他的大汉看到這個大汉的举动,纷纷以利剑般的目光射向开口的大汉,可是开口的大汉浑然未觉的样子让华绍笑了笑,将目光移向一边颤抖着不敢相信的夏沉香,眼裡闪過一丝兴味。
“荣王妃,人证物证俱在,你還要什么话好說?”善亲王妃将手裡的信纸拍在桌上,恨声道,心裡却烦闷着,今日的事情是在善亲王府发生的嗎,若是不给南笙雁一個交代,南郡那边不好交差,就是皇上也不会罢休,若是真的处置了祁连安凉,可康王爷又如何解释呢!
“這是污蔑。”祁连安凉虽然面色惨白,知道事情暴露,但是還是咬紧牙关,死不承认。
“贱人!你就是個贱人!你妄想本公主走上和你一样的道路,你去害别人!”南笙雁吐了一口唾沫,恶狠狠的說道,虽然设计的是夏沉香,可是受伤害的人是她,這怪什么?怪祁连安凉办事不力,但是就算如此,伤害她的人却是祁连安凉沒错,若是不付出代价,她岂会罢休。
“本王听說雁儿在善亲王府受了委屈?”飘飘然的一句话,南歌出现在大堂之前。
看到南歌,善亲王妃跟祁连安凉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南歌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
“皇叔,都是祁连安凉這個小贱人,她设计陷害夏姑娘,却不小心,我……”說着南笙雁就要伏在南歌身上哭起来,她故意提到夏沉香不是沒有目的的,她知道南歌在意夏沉香,甚至超過她,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毕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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