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无礼 作者:温馨暖暖 古言 热门、、、、、、、、、、、 张顺挑帘进来点的时候看到大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根本就沒有在听前头审案的事,他心中哂笑,孩子就是孩子,八成也是在想糖人节吧? 不過他们倒也聪明,知道把赵包找来审案,但也不能确定就是他们想到的,也许是临行前苏毅說的呢!“殿下,属下按吩咐与萧寒风两人去韦载家的时候,正好撞到韦载打算逃跑。” 萧寒风点点头,态度严肃的說道:“当下我們两人亮出身份,他意图反抗,被禁卫军镇压,此刻已经带到前堂等候审理了。” 萧寒风的长相可以用温润如玉来形容,他在萧家排行老大,是萧家二房的嫡长子。 苏清记得,他平时唇边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一双明亮的双眼熠熠生辉,稍有些扁的鼻子却丝毫不会影响他的帅气,可今天却沒有看到笑容,此刻他面色严肃,萧然,和他温润如玉的形象很是不符,但却堪合的及其完美。 苏清起身,走到萧寒风的周围,仔细的看了看,“有意外?” 萧寒风和张顺都惊讶极了,這事儿苏清是怎么看出来的? 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萧寒风也沒過分好奇,但张顺就不同了。 他对于苏清此时的态度,很自然的产生出烦感,于是态度有些不驯:“算不上意外,只是大管事跑了,沒抓住。左不過是一個无关紧要的人罢了,跑了就跑了,有什么惊讶的!” 张顺的态度很是无礼,景子恒有些不高兴,但却不知道如何反驳他,一個管事而已,韦载已经被抓住,单单一個管事应该是调动不了那些兵士的,看起来真的不影响什么。 萧寒苏听完却猛地起身,韦载的大管事? 他对這個人的印象是,他的功夫很好,而且他的身份不简单,他也许就是鲁国公的人。 上一世他并沒有逃跑,因为他顶多就是发配,后来因为鲁国公的突然介入,他沒有被定罪,所以萧寒苏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鲁国公的人。 可他却知道,這個大管事跟北齐应该有些关系,上一世就是他使得景朝的兵力防卫泄漏,造成明年对阵北齐的时候兵落下风,后来整整六年才与北齐停战,罢手言和。 萧寒苏做出了两個大胆的假设,第一,大管事原本就是鲁国公的人,他到韦载的身边就是为了给鲁国公铺路的;第二,鲁国公会救大管事是因为跟他做了交易,因为鲁国公要让大管事将信息透露给北齐! 无论哪一点,這個人不能活!而且一定要快速的解决他,因为上一世和這一世一样,原本景朝和北齐兵力相当,上一世年后突然间北齐就对景朝的兵力防卫了如指掌了… 他冷冷的扫過张顺,一脸鄙夷,“也就只有你会這么认为。” 走到景子恒的跟前小声的对景子恒說:“這個人属下查過,不知通過什么渠道,反正他很了解景朝的兵力防卫,若让他逃了,难保他不怀恨在心,到时候若做出什么对景朝有损的事就为时已晚了。” 景子恒一听,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萧寒苏,可又想起父皇竟然主动开口让他跟着,他肯定也是有些手段的,他虽然才八岁,可苏清不也是嗎?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景子恒当下吩咐萧寒风和萧寒雨去追查大管事的下落,无论如何要抓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然后斥责了张顺,說他办事不力,他狡辩說当时萧寒风也在,景子恒說他意图推脱责任,枉他還說自己年龄最大呢!因此罪加一等,但念他一路的照顾和之前在城外约束禁卫军做的很好,所以暂时饶了他,但若再犯,定不轻饶。 张顺心中不服,可景子恒却拿他曾经說過的话来堵他的嘴,他也只好认了。只是心中认定就是萧寒苏刚刚挑拨的,于是把他和苏清一起恨上了。 估计此刻苏清若知道了,她会很疑惑,她明明什么都沒做,却被人恨上了?要說挑拨也是萧寒苏挑拨的,她可是一句话都沒說,关她何事了? 堂上的案子還在继续,城外的士兵已经蠢蠢欲动了,景子恒担心迟则有变,于是起身說,“本宫要去城外一趟,苏清,萧寒苏随行保护,其他人留在這裡帮衬着赵大人,随时待命。” 其他人行礼称是,随后景子恒,苏清和萧寒苏三人只带了三千禁卫军就出了城。 城外哗变士兵的营帐内,几個首领聚在一起商量着,“听說是太守吞了粮食,吞了户银…” 另一個首领姓李的說:“不能吧?今年過年时咱们這么多兵士沒有饷银過年,是太守出银子让咱们家人安心的過了年,虽然咱们不能回去了,可太守也让咱们在军中過年了!” 当时的情况并不是很好,不過却比平时吃的好,虽然沒有新衣服穿,但能吃上肉他们就觉得是很好了,毕竟军中不是一两個兵士,而是几千人呢!加上安顿兵士的家中老小,可不是几百两银子能解决的事! 此时先前說话的首领一脸沉思,他姓胡,以前也曾读過一点书,但后来家中遭变因此才来军中充军,也正是因为他曾读過点书,才被一路照顾最终到了今天的地位。 “這件事确实有些怪,当初我就曾怀疑過,虽然咱们景朝因风调雨顺,所以官员的俸禄确实相对高了一些,可一下拿出這么多银子出来,說他不贪墨我是不信的,不過我却从来不曾怀疑他是贪了粮饷,毕竟谁贪了還会往外吐呢?所以他贪得应该是下面官员送的。” 众将士点头,這是人之常情,下面官员送的都是小钱,但粮饷就不是小钱了,既然大笔的银子已经落到你的包中了,谁愿意无偿的再掏出来? 此时一個小兵进来报告:“报告,帐外有三個…额,八九岁的小孩要见秦将军。” 秦将军是這些人中官职最大的,也算是這些士兵们的头,他起身說,“胡副将,李副将,也许是太子的人来了…” 說完呵呵的笑了起来,皇上也是挺有意思的,竟然派一群孩子带着五千亲兵就敢来镇藩?唉,景朝真要靠半大的孩子了嗎?“如果是太子敢亲自前来,我倒還能对他刮目相看。” 胡副将和李副将都笑了笑,太子亲自来?可能嗎?太子那么娇弱,而且還是個十岁的孩子,他怎么可能亲自来?能派人来就不错了,要什么自行车啊! 他们都觉得秦将军想多了,“将军,需要备战嗎?” 秦将军点头,“当然,不知道這三個奶娃的来意如何,如果只是来劝降的,若咱们不降,接下来咱们面对的就是太子的五千禁卫亲兵了。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可不战而屈,岂不是孬种?” 李副将神情激动:“可不是!老子正想好好打一场,若不是朝廷一直不给粮饷,害的老子沒了心情,要不然真想去投身抗击北齐的大军呢!听說還是镇国公老将军做主帅呢!只可惜啊…” 胡副将笑着打击道,“如果沒有上头的命令,你是沒机会了!你已经是咱们义兴的编制军了。” 景朝对军人的身份有要求,奴身不可入伍,在伍之人需做好自己分内的职责,若故意犯错,被军队除名,就算去到别的地方入伍,也相当于失去了晋升的机会,一辈子只能是個冲锋兵了。 “我开玩笑的。”李副将說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哪個有血性的男儿不希望在战场上一展抱负呢? 秦将军无奈的摇头,阻止了两人的对话,“走吧,先去看看。” *(下雪了,很美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