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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摄魂术与摄影术

作者:小手冰凉啊
我又惊又吓,第一感觉就是自己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自从遇到张小牙之后,就知道我的体质偏阴,最容易召阴纳邪,而這两個小娃娃肯定是宾馆裡面的冤魂。

  我从来沒被鬼魂這么靠近地给按住過,刚睁开眼,就受到這样的惊吓,那种感觉,难以描述。

  大脑瞬间空白,吓的呆住了十几秒,才想到要挣扎着起身。

  但是我体内的相炁只能让我恢复意识,全身都像是被這两個鬼魂给麻木了一般,冷汗直冒,无论怎么努力,就是动不了。

  本来是极不想喊张小牙的,因为我怕她不是這两個鬼魂的对手,但是现在這种情况,不喊她也不行。

  我将心念与槐灵木人相通,让张小牙赶紧现身。

  這两個鬼魂能控制住我的身体,控制不了我的意识。

  身旁的空气一阵晃动,张小牙马上出现在我的身旁,看到這個情况,她也吓了一跳,立马去扯按住我脑袋的鬼娃娃。

  那鬼娃娃不管不问,還是紧紧趴在我的头上。

  张小牙像是一個萝莉看到自己的哥哥被欺负了一样,死命的拽它。

  只要能拽开他,我的身体可以动弹,就会用先天左手去帮忙,万不能让這两個鬼魂伤害张小牙。

  我沒料到,张小牙“啊啊”大叫着拼命拽,按在我头上的鬼娃娃突然“噗”的一声,像是被拽散架了一样,成烟气散掉了。

  這是什么?

  虽然感觉头顶還有东西,但也顾不得那么多,等张小牙将按住我双脚的小鬼也扯散,化作雾气散去的时候,我看见在鬼娃娃压着我的腿的位置,贴着一個奇怪的纸人。

  這個纸人很小,小到和我胸口的木人差不多,两個鬼娃娃都散去之后,张小牙就去扯我头顶和脚底的纸人,能将布娃娃都晃动的她,竟然将纸人給拉开了。

  在她将我头顶和脚底的纸人都揭掉,我麻木而且不停使唤的身体才慢慢地恢复了知觉。

  见我手和脚都能动了,紧张兮兮的张小牙才舒展了眉头,用生涩的话语问我是不是沒事了。

  她比我還要担心,我坐起来,冲她笑了一下,“多亏了你,不然我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去。”

  再看這两個纸人的时候,发现它们剪的异常精致,胸腔两侧都绘着怪异的符文,头顶和肚脐点着朱砂一样的红点。

  刚才我還以为是旅馆裡的冤魂,现在看来,是有人故意不想让我醒来。

  思维活络之后,我马上想起封城神算子的两個孙子,我敢肯定,绝对是他们动的手脚。

  這两個纸人,是他们昨天握手的时候放出来的么?

  为什么当时我当时沒看出异常,是它们会自行游走且躲藏么?

  這两個纸人到底是什么东西,不是鬼魂,却有让人鬼压床的本事?

  要不是我体内有相炁,又带着张小牙,這一觉還不知会睡到什么时候。

  一股愤怒从我心底生出,這两個人真是太過分了,因为一点冲突,就想让我参加不了這個相算大赛。

  他们不知道這個相算大赛对我来說,是极为重要的。

  然而才過了几秒钟,我的愤怒突然就转成了恐慌。

  我的妈呀,已经八点十分了!

  从我住处到相算大赛的场地,坐公交有将近一個小时的路程,现在還有二十分钟就要开始比赛了!

  我急得一個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洗脸刷牙根本顾不上,从楼上飞奔而下,连张小牙都是自己追上来,投身到槐木灵中的。

  我不敢再坐公交,急忙喊了一辆出租,告诉了师傅比赛的场地,让他快点开。

  這個师傅也很配合,可开了沒几裡路,遇上了上班高峰期的堵车,无奈地停下了。

  我抱着脑袋想,“完蛋了。”

  就在這個时候,苏落打了电话過来,问我怎么還沒到。

  我說自己起晚了,就听苏落在那边埋怨道,“我的哥,這天四点多就亮了,你睡到现在?”

  来不及和她解释,說自己现在堵着呢,问她那边怎么样了。

  苏落說已经准备分组了,她叹了一口說别急,她去找她爷爷,看能不能将我分到靠后一点的组。

  十分钟后苏落打电话過来,說她爷爷去找了,人家也买了他爷爷的面子,不過沒答应分到最后,要你九点之前赶過去,不然就作弃权处理。

  我谢過了苏落,心裡稍稍不那么急了。

  看了看手中攥着的纸人,我突然想跟小道士打個电话,问问他這是什么。

  电话接通之后,小道士很激动,的第一句话就是,“骆大师,是不是中头魁了?!我就知道,我沒看错你!”

  我脑门上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告诉他不是,說自己遇到邪异的事了,将刚才被纸人按住的情形,原原本本地给小道士讲了一遍。

  电话那头小道士带着疑问的“噢”了一声,又询问几個细节,嘿了一声,“沒想到玄门中還有這個术。”

  我问他什么术啊。

  他意味深长地道,“纸鬼术,也有人将它成为纸仙术!在东瀛将它叫做式神术!厉害着呢!我师父曾說過這個术,道门将它称之为邪术,沒想到還存在,還让你遇上了,小心一点啊。”

  我从来沒听過什么纸仙、纸鬼术,问小道士为什么叫做邪术,小道士蛮有耐心的解释,“這個术据說是用秽纸,将鬼魂召入其中封印起来,纸鬼术修炼到精深,能驱动纸鬼杀人无形!”

  我不禁又起了一身冷汗,马丹的,這么說王利川他们两個還手下留情了?不然我死在宾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小道士說那倒不见得,“這纸鬼术裡又分成两种,一個叫摄魂,另一個叫摄影;摄魂就是我刚才给你說的那個,鬼魂被封入其中;但是纸鬼术只懂皮毛的人,不能摄魂,只能摄影,就是将鬼魂的怨气和意识附到秽纸上,這种威力较小,幸好你遇到的是摄影纸人。”

  原来不是鬼魂,只是沾染了它们的怨气和意识,怪不得小牙能扯动,在它们消失之时,還会化成一团烟雾。

  本来我只是随口问问小道士,沒想到问出這么多事情,封城神算子的两個孙子,怎么会這种邪异的纸鬼术?

  小道士对這個似乎也很感兴趣,說有什么情况,随时给他打电话。

  等出租车来到相算大赛场地的时候,已经八点五十五分了,我下车之后一阵狂跑,来到比赛分组的地方,我低头看了看時間,還剩一分钟就要九点了。

  這时候我看见外面有很多人在等着入场,见我跑過来,都像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我,苏落還沒有进场,大喊“骆意哥!這边!這边!快点!”

  在苏落的指示下,我终于来到那個负责分组的那個裁判面前。

  虽然有苏大师打過了招呼,這個负责分组的老头還是斜了斜怪眼,“年轻人,你确定是你来参赛,而不是来赶庙会的?”

  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万幸是赶上了,被這個老头稍稍的讽刺一下,我也不以为意,连连說抱歉抱歉。

  那老头也不再刁难我,随即找一队分组,将我划了进去。

  等我缓過气了的时候,发现在我們面前有六间小房子,每個房子前面都悬挂着灯笼,应该是表示裡面的比赛在进行。

  今天的一队只有八個人,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少年。

  学卜算要看天赋的,很多人学了一辈子,成就有限,再努力也难以有突破,還有一些有名望的,怕中途被筛选掉坏了名声,也不敢轻易露面。

  這或许就是奖金虽高,却沒有什么老者参加的原因。

  我抬头探看之时,发现有人也在看我,是那個叫王元吉的少年,他皱了皱眉,低头想了想,对我醒来大惑不解。

  看我转头看向了他,這人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心中暗道,這两個人的心性怎么這般歹毒?!一点小事就這样害我?

  幸亏他们不会摄魂术,如果会摄魂术的话,会不会因为這一点小事,就下手杀了我?

  在我的疑惑与猜测中,终于轮到了自己,八人走近了一個暗仄的大屋,而那個昨天表现出彩,黄头发的少年,也在其中。

  這屋裡有一個老者,穿着一身裁判才有的八卦服,安排我們八個人站在了八個方位,继而指了指他头顶悬挂的一個笼子。

  那個笼子被黑布包裹的严严实实,且离我們每個人都有三米之远。

  天,卜算出笼子裡面是何物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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