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周欢的下落
凌亦伸出手来轻轻握了握他的小手，十分的纤瘦，嫩滑嫩滑的，而且還很柔软，凌亦闻言一笑：“阿立，哈哈這名字，以后我就叫你阿立了。”张立闻言有些尴尬，很难想象像他這么一個大老爷们脸上也泛起了红晕，但是這正体现出张立也是十分溺爱李小艾的。
這些年来，张立已经改行了，在這個村子裡经营起了菜园子，一年下来收成還不错，已经攒了一点钱了，他欣喜地說道：“走吧，哥請客，咱们好好聚聚。”
凌亦笑道：“走吧，带上你的大妹子一起，正好我也有一些問題要问你呢。”凌亦故意在大妹子三個字上面加重了语气，使得张立有些尴尬，几人来到了附近的一家小餐馆。
……
三人坐在桌子上，虽然已经点了菜，但是菜做好也是需要時間的，這個时候凌亦问道：“张立，你现在還有联系周欢的方式嗎？”虽然凌亦先前說要叫张立为阿立，但是這时候却并沒有這么叫，显然凌亦此刻的心情是非常严肃的，闻听此话，张立皱了皱眉，道：“你问她干嘛？”
凌亦沒有办法跟张立解释關於墙壁上血字的事情，便敷衍道：“我找她是有一些事情，你還知不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张立沉默了许久，忽然爆了，他一把将桌上的碗筷丢在地上，陶瓷制作的小碗摔在地上，瞬间摔成了碎片，张立的力气出奇的大，就连凌亦都要自叹不如，碗上面有的地方都摔成了白色的粉末，坐在一旁的李小艾和曾见過张立如此暴怒的模样，见状也是微微一怔，张立开口了，他沉声說道：“你還找她做什么，這個死不要脸的东西。”
凌亦道：“你别多想了，我找他并不是为了复合的。”
闻言，张立的情绪微微缓和了一些，道：“這贱婊子，当初我就跟你說她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她分了也是最正确的選擇。”凌亦微微点头，道：“沒错，我知道。如今我找她，只是想将她当年施加在我身上的痛苦奉還给她而已。”
张立不解道：“你能有這样的想法我很支持，不過当年你为什么不這样想？”凌亦笑着解释道：“当年你也知道，我那個时候心情不太好，状态也很差，根本就沒心思谈对象，主要是她找我的，我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现在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我才想起她。”张立忿忿道：“时隔多日才找她算账，实在是太便宜她了，就算是杀了她千百回也弥补不了她的罪過。”虽然张立這么說是有些夸张的成分在裡面，但這正体现出了张立对周欢的怨恨。
凌亦继续說正题：“对了，我打她以前的电话号码已经打不通了，她应该是已经换号码了，你還能联系到她嗎？”
张立拿出了手机，道：“我记得她是换了电话号码，我打打看能不能打通。”
很快，张立拨通了电话号码，电话那边响了很久，這才传来一個女人的声音：“你是谁啊？”
张立沉声道：“我是张立，請问你是周欢嗎？”
电话那边的女人的声音有些烦躁，道：“你打错电话了。”說完便挂下了电话，其实当這個女人說第一個字的时候，凌亦就已经听出了此人的声音绝非自己的前女友，张立手裡的手机還在嘟嘟的响，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看来她当年换過的号码现在也是别人在用了。”
凌亦点头道：“那怎么办，是不是联系不到她了。”凌亦已经将近一年快沒见到她了，电话是打不通，现在只能求助张立了。
张立沉思了片刻，最后說道：“那电话号码也换了，看来咱们只有一條办法。
凌亦皱眉问道：“你還有什么办法？”
“去她家。”张立冷声道出了這三個字。
凌亦灵机一动，道：“哎，看来是我太急了，我怎么早沒想到這個办法呢，电话联系不上，现在想要联系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她家了。”张立又问道：“咱们什么时候动身？”凌亦想了一会儿，答道：“立刻动身吧，我不想等太久。”凌亦总不能坦言和张立說是血字上的任务，還有時間限制吧，虽然說张立是自己最好的兄弟，但是凌亦也根本沒有办法向张立解释這种有违常理的事情，纵然可以将张立带到自己的家中看一看那些血字，但是凌亦觉得那些都是沒必要的，只能說自己不想等太久了。
张立一听也表示赞同，道：“好，哥也不想多等了，不早一日让她受到应有的报应，哥心裡一天都不得舒畅。”說完，他摸了摸身旁李小艾的头，很是亲昵的說道：“小艾你先回家吧，我去和你凌大哥去办点事。”
李小艾道：“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
张立对此自然是表示不同意的，便道：“這种事你還是不要去的好，我們又不是去玩的。”李小艾撒娇道：“不嘛，我就要跟你们一起去，我不想一個人呆在家裡，我怕黑。”最终张立只能妥协，道：“那好吧，咱们现在就动身吧。”
……
一行三人吃完了饭，便按照周欢原来的住址，打的去了。
這将近一年的時間，凌亦都沒有再去過周欢的家裡，而张立就更不用說了，他根本一次也沒有去過周欢的家裡，凌亦虽然還记得她家住在什么地方，但是凌亦也不知道周欢這些日子過去了是不是已经搬家了，如果她真的搬家了，那么凌亦就真的是沒有办法再联系她了。
周欢原来住的地方离這裡也不算远，几個人打车，不過十分钟的時間就到了，她当年也是在這個地方租的房子，所以有极大的可能已经搬家了。
一年過去了，這個地方的街道已经生了一些变化，不過這影响不大，凌亦還记得她家是几号的，几個人在胡同裡穿過了几個岔口，便到了。
還是当年的模样，周欢家四处基本上沒有什么变化，水泥路一只铺到她家门口，這是一個二层的小公寓，门口前栽了两棵大槐树，公寓破旧，墙壁上有脱落過的痕迹，看起来十分的斑驳，月光洒落在上面，斑驳的痕迹如一张鬼脸，徒增几许可怖阴森的感觉，斑驳的墙壁上還长满了爬山虎。
再一次来這個地方，凌亦心中感慨万千，但是念及周欢此人，再多的感慨也都化为怨恨，他用力敲了敲门，红木油漆门饱经岁月的洗礼，看起来十分的沧桑，這一敲，上面猩红的油漆块散落，很久也沒人出来开门。
“這個地方如此破旧，一看就是荒废了很久，說不定很久就沒人住了呢。”李小艾猜测着說道。
李小艾上前，走到了门前，用小手轻轻的抚摸在红木门上，忽然间這扇门倒塌了，吓得凌亦和张立二人登时一惊，张立问道：“你在做什么？”
李小艾低声說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轻轻碰了碰一下這個门，沒想到它就倒塌了。”她一副胆怯的神色，眼眸间秋波流转，小心翼翼的看着张立。凌亦看着门板上的裂痕，以及旁边锁上面的锈渍，道：“這不怪她，這個门确实是已经快要坏了。”
而此时，李小艾又說道：“咱们不如进去看看吧，說不定能看到一些關於那個人的消息呢。”她口中的那個人自然就是凌亦的前女友周欢了，此刻的李小艾先前沒有了先前的胆怯，反而是有些兴奋。
三個人走进了公寓，公寓裡面一片阴暗，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摸索了很久，张立摸到了开关，打开了灯。
灯光很暗，打开之后也只能起到一丝微弱的照明作用，公寓的第一层很大，占地面积将近有两百平米，而在這偌大的第一层楼裡面，只有一盏钨丝灯，散着暗黄色的微光，根本不足以照射到這地方的每一個角落，灯光极其之暗，让人看东西也看的非常模糊。
钨丝灯上面都是灰层，显然是很久都沒有人清理過了，而且灯芯时不时的闪灭，有点接触不良的感觉，张立重新开了钨丝灯，但是還是一样的，灯光幻灭，十分的阴森。
“這些家具上面都是灰层，地板上也都是积满了灰尘，有的地方還结出了蜘蛛網，看来是很久沒有人住過了。”李小艾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不仅沒有一丝的害怕，還分析的头头是道。
凌亦不以为然的說道：“你们看从门口到二楼的這條路并沒有灰尘，而且看起来很干净，肯定是天天有人经過，而且当年我认识她的时候就知道她是住在二楼的。”张立有些难以理解，道：“她干嘛要租一個二层的公寓啊，她不是一個人住嗎？是不是钱多的沒地方花啊？這地方這么脏她又不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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