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初春是女鬼嗎
“长发女鬼,叶秋霞和這女鬼有什么关联?”李燃实在是听得云裡雾裡。
沈菲菲示意李燃不要打岔,她冷冷道:“那只女鬼身为女鬼,却有着僵尸一般不老不死的能力,叶秋霞当初是同情女鬼一人在酒店裡漂泊便与她为伍,谁知道……”
“知道什么了?”李燃瞪大了眼睛,实在不敢想象后面的事情。
“谁知道這女鬼一口咬在了叶秋霞身上,竟然把叶秋霞给吸收在了体内!”沈菲菲說的时候很夸张,“就好像吸血一般,把叶秋霞整個身体都吸走了,然后她的长发就拥有了具现化的能力!”
李燃一阵心酸,他摇着沈菲菲道:“难怪我发现她的头发能够具现化,原来是拥有了叶秋霞的能力,那叶秋霞還有救嗎?允儿怎么說!”
“沒救了,因为這女鬼很不一般!”沈菲菲指着神秘的房子道,“我們在這裡蹲点,是因为允儿发现了雷神队的痕迹,按照剧情山本一夫本身就应该在這裡,只是不知道他在這裡藏着干什么,所以我們一边等你一边观察!”
李燃点着头也知道這几個家伙過得不好,他只是感叹当初宝箱模式的时候自己抽中了一张人皮:“既然雷神队的在,允儿的侦查也不能太暴露目标,对了灵魂机有沒有给你买下达任务?”
沈菲菲点着头道:“灵魂机沒有下任务,只是說岛国這裡很危险,只要我們能坚持在山本一夫离开之前活着,任务就算完成,奖励是属性翻倍!”
李燃对属性点這种东西已经不感冒了,因为他自己的任务特别残忍,他冷静地想了想道:“既然這样那我們就来個裡应外合,我现在有人皮在身沒有人能够识破我,我一定会混进這個神秘的房子,到时候我們再看看山本一夫到底要干什么!”
“那你不去和允儿见面了?”沈菲菲浅笑一声說,“我看得出来她很想你呢呵呵。”
李燃也很想苏允儿,不過剧情在這裡摆放着,他要借助现在的身份去接近神秘房子裡的山本一夫:“对了你告诉允儿,我现在在马小玲身边,她对你们鬼混形态很敏感,你们一定不能出现在她面前,否则会死的!”
“我知道了,那個况天佑呢,他应该也来了吧。”沈菲菲一提到自己的男神那是高兴,“他现在帅不!”
李燃挥了挥手自己就往房间裡边走了:“帅得很,而且他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個况国华的,他的力量超越了我們所有人!”
既然计划已定,沈菲菲也带着满满的期待回往几人的隐蔽的地方,她将李燃道来的消息告诉了苏允儿,如此一来地狱队终于算是重新回来了。
這一夜李燃睡得十分忐忑,他是亡魂本来就沒有熟睡的习惯,关键還在于自己分明算是找打了地狱队的成员,可是灵魂机压根就沒算任务完成,也就是說地狱队的成员随时有可能遇到马小玲,而被诛杀。
“咚咚咚……”第二天早上,天還沒有完全凉起来,李燃的房门就被人打得脆响,還好李燃沒有睡意直接就开了门。
况天佑依旧是黑着眼睛立在门口,他一见李燃這么幽静很不禁有些惊讶:“我去兄弟,你昨天晚上经历了這么多還能睡得這么好?”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鬼!”李燃白了况天佑一眼,他反而是觉得况天佑憔悴了不少,“我說你们僵尸难道睡不好就沒精神!”
况天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道:“昨天那只女鬼的情况太特殊了,所以我晚上调查了一晚上,终于有点端倪!”
李燃只知道那女鬼有叶秋霞的具现化能力,可是从沈菲菲的描述上看,叶秋霞基本已经算是死掉了,十分惋惜:“你都看出了什么!”
“出来,边走边說。”况天佑還要卖個关子,他扯着李燃就往酒店外面去了,“我打听到一個人,据說和這只女鬼有点关系!”
岛国京都這個地方本来就容易下雪,這一晚上的光景出来,地面几乎都被雪花铺盖好了,人踩上去的时候還能发出渣渣的声音。
李燃跟在况天佑身后,居然是朝着酒店后面的山上去的:“喂,你带我去什么地方?這么远的地方和女鬼有毛关系啊!”
“你跟上就知道了,這山上有一個小屋子!”况天佑身为僵尸体力不错,可惜昨天累了一晚上也会透支,“還是你们鬼魂好,几乎不知道累!你看我都出汗了。”
李燃无奈地往山上面看,现在太阳稍微出了一点点,照射在山面的雪花上面格外美丽,只见半山腰的位置果然有一個毛草小房子,房子外面還有一個祭祀用的牌坊,以及一口井。
况天佑也沒来過這裡,他直接走进了那個牌坊,這牌坊是有红黑色的油漆弄好的,上面還插了一個招魂幡:“有些年生了,不過還這么干净,果然有人管理的。”
“喂,有人嗎?”李燃不耐烦了,他直接就从进了那房间,只见得裡边乱糟糟的,一看不像有人生活過,“這不就是一個废弃的房子嗎?和女鬼有什么关系!”
“你们又来了,你们又来了!我都說了和我們初春沒关系。”這個时候一個年老的声音居然从房屋后面窜了出来,一個满脸是皱纹的老头子很不友好地冲到了李燃面前,“這么多年了,我都告诉過你们了,初春她一定不会害人的!”
“初春?”李燃一听就觉得不太对劲儿,他看了况天佑一眼道,“這個老头子是干什么的?”
老头子穿了一件老旧的和服,他驼着背道:“是酒店的人派你们来的嗎?我說了我不会搬走的,我要一直在這裡守着我的初春!”
况天佑见李燃有些烦躁了,他急忙過来道:“老人家,我們两個不是酒店派来的,我們是……”
李燃看况天佑有些卡主了,他又料想這老头子和长发女鬼有干系直接笑道:“我們两個是香港民间慈善机构的,想来了解一下有关你们初……初春的故事!”
老头子一听只是来了解故事,心中不禁有了一丝暖意,毕竟這么多年了现在還有年轻人上山上听初春的故事:“当真……”
“当真,你看我們大老远从香港過来,就是想听你說的。”况天佑苦笑一声,那着老头子坐了下来,“大爷,請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老头子坐在了祭坛边上,咬着牙齿道:“我叫大郎,初春是我的女儿,你们都听到些什么,說我女儿成了鬼魂要杀人嗎?”
李燃聪明,這种时候当然不能激怒了老头子:“大爷,我們只听說了酒店闹鬼,但是我知道那女鬼和你们初春一定沒有关系,那些家伙乱說的,我只想知道初春她现在……”
“你也觉得那鬼魂不可能是初春嗎?”大郎好像遇到了知音,看样子這几年酒店不只来找了他一次,“我們初春虽然也习惯穿一件纯白的是和服,但是和他们酒店說的鬼可不一样,我初春心地善良,可不会害人!”
况天佑一看有戏,直接问道:“那酒店裡边的人找你干什么呢?你一個人住在這么高的山上又是为什么呢?”
大郎回過头去摸了摸祭坛苦恼道:“初春可怜,死得无缘无故,我把她葬在了這裡,想要一辈子都守护她,谁知道那些人居然說初春是女鬼!”
“葬在這裡?”李燃看来看周围,压根就沒有坟墓之类的,“我怎么沒有看到!”
“就在你身边的枯井裡,初春的尸骨就放在下面!”大郎指了指那枯井道,“初春死了差不多二十年了,她死得可怜,我得一辈子守护她。”
李燃一听不禁打了一個寒颤,哪儿有這样埋藏人的,這不是直接丢弃在了井裡嗎:“你這样放着初春不会觉得不妥嗎?”
大郎一听李燃有些反对自己的做法,脸色又一次阴沉了下来。
况天佑见着不对直接岔开了话题:“咳……大爷,我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女儿初春是怎么死的,你說她死得可怜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对……对……”李燃也在符合着。
大郎翘起来退,看向了天空,他慢慢地回忆起来:“二十年前,初春才十七八岁,我老板死得早,所以初春就和我相依为命,她是一個乖巧懂事,心地善良的姑娘……”
“咳……然后呢?”李燃都开始催促了。
大郎又道:“那個时候正是战火连连的时候,岛国军打败,很多军人回来都要被天皇斩杀,我记得那一天大雪纷纷,一個岛国军人趁着天黑就躲在了我們這裡!”
“岛国军人?”况天佑是和岛国军人战斗過的,一提到這些他就有些激动。
大郎继续补充道:“他不是一個军人,我见识军人的衣服,他是一個军官,一個失败回国之后被天皇追杀的军官!”
“军官?”這個字眼沒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却惊起了况天佑的一声大喊。a(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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