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小夜子的改變
但冬川澈這麼做的主要原因，並不因爲他是什麼【良心企業家】，而是因爲他想將聖光社做成百年企業，而想要將公司做成百年企業，利益分配就必須儘量做到平衡。
只有這樣做，纔會有更多的人才願意進入聖光社，纔會有更多的人才願意留在聖光社，從而讓聖光社誕生更多優秀的作品，最終延長這家公司的壽命。
公司是如此，行業也是如此。
雖然在他看來，電競行業大概做不成足球那樣的百年產業。畢竟電競比起足球，不僅普及率更低，接受門檻更高，而且
電競行業的變現能力，那的確是拍馬都追不上足球。
什麼轉播費這方面就不說，光是一個門票，足球就能給電競碾壓。
電競比賽天生就不是一個非常適合在現場觀看的比賽，而足球，像巴薩皇馬這些頂級歐洲球隊，一場比賽那都是要賣五萬張以上的球票。
在不考慮黃牛的情況下，這種頂級球隊的比賽門票，不算VIP包廂，一張最高能賣到接近500歐。也就是說，一場比賽，這些俱樂部靠門票就能有個小几千萬歐元的營收。
這個數字可是非常誇張，而且門票對於歐洲的足球行業來說，只是一些基礎收入而已。除此之外，球員的各種廣告代言也是大頭收入，而且
與電競行業不同，足球這種行業還能帶動鞋服、飲料等等行業的發展。
歐洲足球牽扯到的利益鏈夠大，所以不想讓歐洲足球倒下的資本就夠多夠龐大，而當歐洲足球這個產業背後站的資本夠多夠龐大之時，歐洲足球這個行業的壽命就越長。而有趣的是，如果將這套邏輯倒推
這些資本之所以願意站到歐洲足球產業的背後，也是因爲歐洲足球產業展現出了足夠強大的潛力，而歐洲足球之所以有足夠大的潛力，也是因爲歐洲的足球俱樂部以及足球管理機構，規劃出了一整套相對合理的利益分配機制，以及人才培養機制，導致無數家長願意讓自己的孩子去嘗試走足球這條道路。而更多的人才涌入，踢出更好看的比賽，又能吸引更多觀衆，從而讓整個行業的前景更加開闊。
在整個行業裏喫到最多利潤的大資本願意將錢重新投回市場，進行擴大再生產，讓基層普通從業者獲得更多的收入，讓更多的人才涌入這個行業，這纔是真正的良性循環。
毫無疑問，以現在的目光來看，電競行業的未來不可能做到足球那個規模，甚至連籃球都無法碰瓷。但這並不妨礙他冬川澈希望將電競打造成一個能良性循環的【五十年產業】。而他的這個想法，也正好擊中了寶總與慄山專務的小心臟。
“冬川老弟果然厲害啊！老哥我沒看錯人！這樣，只要到時候你們公司的那款電競遊戲能火，華夏這邊的事情我都給你包圓了！”
夜東京，銀座的一家會員制豪華會所。
包廂內，聖光社、山河集團以及SATE的高層幹部們都擱那唱歌喝酒。而在沙發中央，坐在冬川澈右手邊的寶總拿起酒杯，豪邁的與冬川澈碰了一下。
今晚他已經喝了不少酒，臉上都有泛紅了，但此時他的雙眸中滿是興奮與期待！
是的，興奮與期待。
老實說，作爲山河集團的二把手，作爲一個在燕京土生土長的【紅苗子】，電競行業以前在他寶總眼裏，其實也不是太過重要的行業。但那是之前。
現在情況不同了。
一方面是因爲他的確覺得冬川澈是個能力超強的年輕人，他看好冬川澈未來去【整頓】電競行業，他也覺得電競行業能在冬川澈手裏得到擴張。但更重要的另一方面原因則是
他與冬川澈相識的時候，冬川澈才二十五六，他也才五十不到。
現在，四五年過去了，冬川澈已經是三十而立，準備要當爸爸了。而他寶總，也從五十而知天命，變成了快六十而退休的小老頭。
不同年齡段的人，思考與在意的東西不同。
這就好像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談到結婚，那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好像是結不結都行。但如果到了三十歲出頭，就算嘴上依舊說着【結不結婚無所謂】這種話，但內心的壓力肯定還是和二十歲左右時，有所不同。
這就是年齡帶來的思想改變。
他寶總今年五十多了，剛認識冬川澈那會兒，他還不到五十歲。
這個年齡看上去好像很大，但其實對於山河集團這種帶有赤色背景的大企業高層來說，其實算是黃金年齡，算是正值壯年，還大有可爲。但現在四五年過去，相較於剛認識冬川澈那會兒的雄心壯志，他如今更關注的東西變成了子女的未來。
再過幾年，他寶總因爲年齡而退下去之後，他們家族還怎麼在山河集團內部保持影響力，或者直白一點來說，怎麼讓自己的子女來接自己的班，這是他目前最關注的事情。
雖然他寶總的家族有着山河集團的大量股份，但山河集團畢竟是上市公司，他這個大股東，手裏也就只有百分之十幾的股份，不像冬川澈之於聖光社的一言堂。
當然，他寶總在山河集團內部的權利依舊很大，安排什麼各種親戚朋友進公司上班那都是輕輕鬆鬆，但他這個位置可是集團二把手。
盯着他位置的人不要太多，競爭太過激烈。
也是因此，就算他是大股東之一，他想把自己的兒子提拔到這個位置上來，也一樣需要他兒子有着足夠多的業績，更何況他寶總還不止一個子女。
在他看來，如果冬川澈真的能將電競行業做起來，那麼他只要讓自己的子女進入這個行業，去負責山河集團在華夏地區的電競行業業務，那麼這就將會是他們家族在山河集團內部做談判時的一個重要籌碼，他們家族的成員也能一直依靠這個產業獲取公司內的業績。
給子女後代鋪路，這是大多數父母最關注的事情，寶總也是一樣。因此，當現在聽到冬川澈說出心中的雄偉藍圖時，寶總也是興奮了起來。
不過。
事情也沒那麼簡單。
山河集團的確是冬川澈在國內最合適的合作對象之一，但
一方面，現在的冬川澈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要親自飛到華夏，還要被人【考覈】的潛力股了，冬川家現在已經是豪門。再加上冬川澈能力與才華超羣，幾乎是做什麼行業，什麼行業賺錢，現在想與冬川家合作的公司，不要太多。
另一方面，冬川澈要與山河集團合作，也不代表一定要和他寶總的家族合作。也是因此，如果他寶總退休了，手上的權利與影響力減弱了，那冬川澈就算不換合作公司，也完全可以在山河集團內部尋找其他更強有力的合作對象。
想到這裏，寶總一時之間是又興奮，又有些擔憂。
知道這老小子心裏想的什麼，冬川澈端起酒杯與他碰了一下，然後又拍了拍手，對旁邊沙發候着的水戶洋平使了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很快就麻溜的拿來了幾個精美的包裝盒。
酒杯放下，冬川澈將包裝盒遞給了寶總，然後看着寶總旁邊那唱完歌回來的寶總太太，笑道：“寶總做事，我冬川自然是放心的。對了，不二子前幾天還電話跟我說，上次她去華夏的時候，貴夫人送她的那些護膚品，她用起來很舒服。不過她人最近在美國那邊幫小葵處理演唱會的事情，回不來，所以這次也是特地囑託我要把禮物交到貴夫人手上。”
“哎呀~冬川社長您真是太客氣了。”
“哈哈，冬川老弟你也真是太客氣了！來來來，我們再喝一杯！今夜不醉不歸！”
收到禮盒，本就喝到微醺的寶總太太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而在她旁邊，寶總臉上的笑意也是更多了，端起酒杯大笑着與冬川澈又喝了一杯。
雙方都是超級富豪，別說送什麼護膚品和首飾，就算是送飛機送遊艇，其實對雙方而言都不是什麼難事。但禮物是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送禮本身就是在表明一些態度。
沒想到冬川澈並沒有【趁自己病，要自己命】，寶總的心情也是一片大好，那酒是越喝越快。
看着有些喝上了頭，還拉着自己一頓框框猛幹的寶總，冬川澈也是哭笑不得。
“有了孩子，果然就是有了軟肋啊。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嗎？”
又與寶總碰了一下杯，手裏被寶總太太塞進話筒的冬川澈微醺的笑着搖了搖頭。
老實說，寶總的擔憂是有一定的道理，他冬川澈現在的確是有底氣拒絕與寶總繼續合作，轉而去尋找更有實力的合作伙伴。但問題是
拋棄寶總家族，尋找更有實力的合作伙伴，對於他冬川澈來說，就一定是好事嗎？
不一定。
寶總的家族在華夏地區很有影響力，而且手裏也有山河集團的大量股份。
因此，就算寶總因爲年齡退了下去，導致寶總家族在山河集團內部的話語權降低，但
一方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是在山河集團內部的話語權降低，寶總家族依舊能保證聖光社未來在華夏地區的業務穩定又高效的運行。他們只不過是在當前階段的集團內部鬥爭之中，會暫時處於下風而已。
另一方面，冬川澈現在的資金雄厚程度與影響力，能幫寶總的家族補上這一塊的話語權。
如今想找他冬川澈合作的人太多太多，山河集團這幾年憑藉在國內代理《FGO》《魔獸世界》以及GOGO平臺等項目也是賺的盆滿鉢滿，山河集團的其他股東就算是想擠掉寶總，那肯定也是不希望集團與他冬川澈割裂。
因此，他冬川澈只要繼續與寶總家族合作，那麼就算寶總退下去了，他冬川澈一樣能彌補一部分寶總家族在山河集團內的影響力與話語權缺陷。而這也代表着寶總家族對他冬川澈產生了一定程度上的依賴，而只要有依賴，在談判時就會是被動的一方！
未來冬川澈在與寶總家族談判時，能獲得更強勢的談判地位！
公司在華夏地區的業務不受影響，同時己方還能拿到更多的話語權，這對於冬川澈而言，屬於是百利而無一害。
想到這裏，剛喝下一大口啤酒的冬川澈也是有些小感慨的看了一眼寶總。寶總作爲一個在商界沉浮這麼多年，作爲一個在社會上闖蕩這麼多年的男人，這種不算隱晦的利害關係，冬川澈不信他這種人精看不出來。但很明顯，人過中年，一旦有了軟肋，就的確比較容易被拿捏。
如果沒有子女，如果不是爲了給子女鋪路，寶總這個時候完全可以硬氣一些，避免自己太過弱勢。
腦海裏閃過五年前見到的那個意氣風發的老帥哥，又看看面前已經雙鬢有些斑白，小啤酒肚頂起，甚至都有些禿頂的寶總，已經喝到微醺的冬川澈也是唏噓不已。不過很明顯，這種有大領導的酒局晚宴，氣氛肯定是冷不下來。
沒一會兒，寶總那邊就有幾個高管擱那起鬨，嚷嚷着讓寶總上臺去唱歌，而這種看似目標是寶總的起鬨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寶總那邊站起身後，也是熱情的邀請冬川澈一起上臺去唱歌。而有趣的是，也許是很久沒聽到冬川澈唱歌，也許是今天喝的很開心，坐在旁邊沙發，與山河集團還有SATE幾個女高管包括慄山專務的太太以及寶總太太喝酒喝到起勁的小夜子還有宮野美庭她們幾個，也是擱那吆喝了起來。
沒的說，自己家的女人們都擱那起鬨了，冬川澈也是沒端着捏着，拿着話筒就和寶總上了臺。而更有趣的是，這唱的歌，還是冬川澈去年愚人節寫和泉向日葵的歌——《亡命之徒》。
和泉向日葵經過這五年的成長，如今已是國際頂流歌手，中英日三種語言的專輯都出了不少，影響力非常巨大，被歌迷們稱爲【令和時代最強的百變歌姬】【日本樂壇の大巔峯】。而且
一方面是因爲冬川澈更喜歡聽華語歌。
另一方面是因爲隨着年齡見長，隨着人生閱歷更加豐富，和泉向日葵的音樂風格也從早期那種更偏秀嗓音秀唱功的或輕快活潑、或高音震撼，開始變得更加走心，更加註重歌詞的情緒表達。
因此，現在的和泉向日葵雖然在歐美地區影響力也非常大，但她更注重的還是日語歌以及文化更加相近的華語歌，同時也開始嘗試更多不同種類的音樂風格。而這首縱貫線《亡命之徒》，也算是和泉向日葵轉型後在華語地區的代表作之一，影響力非常大。
該說不說，冬川澈的嗓音相對比較低沉，其實還挺適合唱這種類型的歌，再加上領導唱歌，好不好聽其實也不是關鍵。
他拿着話筒上臺還沒唱幾句，臺下就傳來各種喝彩與鼓掌聲。不過很明顯，與那些【商業鼓掌】不同，小夜子她們今天是玩的真的非常開心，特別是小夜子，她也是直接用手機撥通了遠在大洋彼岸的和泉向日葵的視頻電話。
日本和美國有13個小時的時差，日本這邊現在纔剛剛入夜，而美國那邊還是早上7點多。
正常情況下，這個時間的和泉向日葵應該還在睡懶覺，但這次她與佐藤不二子去美國是要開全球巡演。因此，這丫頭也是沒睡懶覺，此時她正敷着面膜，坐在洛杉磯豪華酒店的陽臺上吹着溫暖的夏日清晨海風。
透過手機攝像頭，看着喝多了的冬川澈與寶總在舞臺上勾肩搭背擱那唱《亡命之徒》的有趣模樣，和泉向日葵也是沒忍住笑出聲，結果就是嘴角勾起的笑容將面膜帶皺。不過，她那邊纔拿着手機沒和小夜子笑着聊幾句，手機就被佐藤不二子給搶了過去，再然後與她通着視頻電話的小夜子，就笑着將手機遞給了正在臺上唱歌的冬川澈。
沒的說，透過手機看到冬川澈喝到滿臉通紅，還擱那唱歌，大老遠跑去美國處理工作的佐藤不二子就心裏不平衡了，開始擱那撅着小嘴嘮叨起來。
佐藤不二子在面對外人時，身上的氣質是冷傲又鋒利，但其實在家裏，她算是除了大原娜娜子與佐藤小百合這兩個小丫頭以外，最鬧騰最愛撒嬌的那一個了，現在已經長大了的和泉向日葵都沒她愛撒嬌。
愛撒嬌的性感美婦，冬川澈很喜歡。
他也是一邊唱着歌一邊笑着對鏡頭裏的佐藤不二子擠眉弄眼，時不時還調侃兩句。而他這憊懶的摸樣也是惹得佐藤不二子更加傲嬌，小嘴撅的都快能夾住筷子了。而隨着和泉向日葵那清純的小臉擠進攝像頭，兩個女人開始一起嘮叨之後，冬川澈臉上的笑意也是更多了。
臺上的冬川澈玩的很開心，而他的這些表現，被在場的其他女人看在眼裏，一個個也是暗暗咋舌。特別是那些SATE以及山河集團的女高管。
因爲聖光社的高管都是冬川澈女人，這次寶總與慄山專務帶來陪酒的也基本都是女性幹部。而該說不說，雖然冬川澈與這兩家企業合作的時間很長，但因爲他不喜歡交際，所以這些女幹部也不怎麼了解他私下生活中的樣子。
在她們眼中，冬川澈一直都是那種強勢冷靜，而且還很有才華的霸道總裁。
雖然她們也不至於說沒事做天天去琢磨冬川澈與他的太太團們是個什麼樣的相處模式，但下意識裏，她們還是覺得冬川澈在家裏應該是那種說一不二的皇帝的感覺。
可是現在，看着冬川澈對着手機賠笑臉，又看着冬川澈放下話筒，擠到小夜子還有宮野美庭幾女身邊擱那說說笑笑。她們也是有些大跌眼鏡，只感覺霸道總裁的濾鏡破碎，不過這種濾鏡破碎之後，她們內心升起的更多情緒，還是怪異與羨慕。
怪異自然是覺得冬川澈女人這麼多，竟然還能相處的這麼愉快，所以感覺有些怪異。至於羨慕，也是羨慕冬川家的氣氛很愉快很溫馨。
都是在國際大企業擔任要職的女高管，雖然她們覺得冬川家的這種相處模式很怪異，但她們見過的誇張事情太多了。別說冬川澈這種，那種憑藉權利然後玩弄下屬妻子，甚至是女領導在公司開後宮的事情，她們也不是沒見過。
像冬川澈這樣的情況.她們也只是驚訝於冬川家的氛圍如此，而不是其他什麼情況。甚至來說，看到冬川澈對待小夜子她們時展現出的男孩的溫和一面，她們反而還有些羨慕小夜子她們。
不少人都在偷偷關注冬川澈這邊，但冬川澈與小夜子她們也都習慣了這種目光，幾人並不在意這些，只是拿着手機繼續與和泉向日葵還有佐藤不二子說說笑笑。
喫喫喝喝玩玩鬧鬧，晚宴是晚上七點開始，到了晚上十一點多，隨着宮野美庭在臺上唱完最後一首歌，隨着已經喝到七分醉的冬川澈在那邊喫着果盤，與同樣有七八分醉意的寶總以及慄山專務聊完後天《爐石傳說》發售的事情，今天的晚宴也宣告結束。
寶總他們落塌的酒店，川口那邊早就已經安排好，而隨着冬川澈站在路邊抽着煙，目送慄山專務與寶總的車輛消失在拐角處，隨着對酒局完全沒興趣，今晚沒來參加晚宴的月竹飛鳥打着哈欠開着路虎來到路邊，他眼神中的醉意也消失了幾分，雙眸變得更加清明。
“澈君，喝點牛奶護護胃。真是的，剛剛就讓你少喝一點。”
小夜子從車裏拿出一瓶熱牛奶遞給冬川澈。
手心暖暖的。
聽着小臉紅撲撲的小夜子的嘮叨，看着正在上車的宮野美庭幾女，冬川澈笑着將小夜子豐腴的嬌軀摟進懷中，親暱的在她臉上貼了貼，笑道：“這種時候哪能說不喝就不喝，再說從明天開始就沒空喝酒了啊。”
“哼哼，說是這麼說，到時候開慶功宴，澈君你肯定又會喝到伶仃大醉啦。行啦行啦，趕緊回家吧，人家都困啦。”
“困？你的手可不是這麼說的噢。”
冬川澈目光下移，促狹的對小夜子擠了擠眉頭。
沒什麼別的原因，這個長相溫柔又性感的美婦，雖然此時嘴巴上說的是困了，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她的小手正在他的【皮帶處】滑動。
現在是夏天，他冬川澈穿的西裝褲是非常輕薄的款式。
很受用。
也很刺激。
雖然此時自己面朝車門，旁邊人都看不到小夜子的動作，但這裏畢竟是十一點的銀座，人流量還是不小。
看着小夜子那隱藏着洶洶【烈火】的溫柔雙眸，冬川澈也是一陣火起。沒的說，在小夜子做作的嬌呼聲中，在不少路人皺眉咧嘴的【鄙視又羨慕的眼神中】，冬川澈攔腰抱起這個性感的美婦人，低頭就鑽進了路虎那寬大的車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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