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胜天半子
這四名大学生拿着相机就是对着各种仿古的建筑“咔咔”的一顿拍,边走边拍的這四人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村子中央,他们惊奇的发现,村中央的空地上围满了人,但是却无一人說话,就是生硬的站在那裡一动不动。
“做咩啊!原来村子裡的人都在這裡啊!”
“我說這個村子裡的人去哪了?”
“走!我們去看看!”
四名大学生好奇的往人群那裡走去,突然不知道哪裡跑出来的一名小女孩,紧紧的抓住其中一名大学生的手。
“哥哥,不要過去。”小女孩怯生生的看着這四名大学生。
“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你们村子裡在干嘛呢?”被小女孩拉住手的大学生笑呵呵的蹲下询问着。
“你们快点走吧,我們村子….。”小女孩很害怕的朝着村民那裡看去。
“英子,回来。”一名中年妇女连忙跑上前一把将小女孩给拉回家。
小女孩被自己的母亲粗暴的拉走,边跟着老妇女回家,边回头用小嘴无声地說道:“快点离开!”
四名大四学生疑惑的相互对视一眼,便一脸无所谓的耸耸肩,接着朝人群中走去。
村民都是一脸诡异的看着這四名大学生、纷纷让开路让他们四人往裡走去,整個過程沒有一個人說话,就是不可置信的我看着他们四人。
這四名大学生也突然发现现场這五十多号村民竟然全是男的,還都是那种上了岁数的中年男子。
這四名大学生走着走着就想往回走了,但是他们进来的路已经被外围的村民给围拢了起来。他们只能硬着头皮往裡走去,這四人每往裡走一段距离,刚刚路過的地方立马会被村民给填满。
从高空看去,這四人仿佛进入到了一個圆圈裡。
“外乡人,你们怎么进来的?”村广场的石台上,一名六十多岁的瘦老头背着手站在石台上看着這四人。
“我們走进来的啊!怎么了?這村子不让人进的嘛?”其中一名個头高大的学生挺着胸膛问道。
“呵呵!好啊、好啊,很好啊!”村长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接着大手一挥,原本围着他们四人的村民立马散开各回各家,脸上都是一脸轻松。
“外乡人,随便逛!”村长說完背着手走下台阶,自顾自的往家裡走去。
這一番操作就把這四名大学生看傻眼了,這什么情况?
“韩明,這村子裡的人不能都是神经病吧。”刚刚回话的那名個头最高的哥们不解的看向自己队伍中主心骨。
韩明,羊城本地人,羊城大学在读大二学生,家境富裕、成绩优异、也是這四人中的寝室长。
“别乱說,這個村子有点不对劲啊,我們還是走吧。”韩明担忧的提议道。
“大白天的還能抢劫不成啊。”韩明身旁另一名叫李峰的抱怨道。
“难說,小心他们把你卖到非洲去!”韩明和那名大高個就是笑呵呵的打趣道。
就当這三人嘻嘻哈哈准备撤的时候,不远处另一名同学边挥着手边冲他们三人大喊快過来。
這四人瞪大眼睛看着一副沒有封盖的黑色棺材安安静静摆放在石台后方,這四人惊恐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真是应了那句话,不作死不会死,好奇心的驱使下韩明带头往棺材方向小心的走去,其余三名吞咽着口水紧紧跟在韩明的身后,就见棺材裡躺着一名全身上下穿着大红色婚娘礼服的女子,新娘的面上還挡着红色的盖头。
“韩明,這…這..這大中午的给尸体晒太阳啊!”李峰自认为幽默的开口道。
“李峰你不說话沒人当你哑巴,韩明,我們還是走吧,怪瘆人的。”大高個缩着脖子提议道。
“周勇,你真是白长這么大的個头了,一個死人怕什么!”第一個发现這棺材的黄涛不屑的回道。
“你胆子大,你上去把那盖头掀开。”大高個周勇气呼呼的顶了回去。
“好了,你们别吵了。死者为大,不要乱說话,既然撞见了,我們给她拜一拜吧。”韩明打断了周勇和黄涛的争执。
韩明站在最前头,周勇、李峰、黄涛就是站在韩明身后。
“无意打扰,還請安歇!”韩明說完,四人齐齐弯腰三鞠躬。
說来也怪,等他们四人鞠完最后一躬的时候,突然平底刮起一阵微风,躺在棺材裡新娘的盖头突然被掀开,红色的盖头好死不死的被风吹到韩明的手中。
吓得大高個周勇差点尖叫起来,韩明壮着胆子走到棺材前,将手裡的红盖头再次蒙在新娘的脸上,此时韩明发现這名新娘子很年轻也很漂亮。
“唉…可惜了!”韩明摇摇头接着往室友那裡走去。
四人也沒做耽搁,转身就往村口走去,村街道两旁低矮的土房子裡,每家每户的村民都是冷笑的看着這四名大学生的离开。
看的韩明這四人浑身上下起鸡皮疙瘩。
“爹,他们走了!”村长家的三楼窗台前,一名十六七岁的少年对着村长轻声說道。
“過不了几天他们還会回来的,你姐姐运气好啊,已经选中了其中一人当你姐夫了。”村长的眼神裡藏不住的欣慰。
一直到晚上,這四名大学生才回到学校宿舍,赶了一天路的四人疲惫不堪的躺在自己的床铺上,澡都沒洗便渐渐睡去。
梦裡,這四名大学生全部梦见自己回到了那個村庄,整個村庄张灯结彩,挂满了大红色的绸缎布料,村民们各個都是面无表情的各自围坐在村子中央的圆桌上看着他们四人。
“三天后,我女儿会和你成亲,到时候你们三個都要来喝喜酒哈。”村长皮笑肉不笑的指向韩明。
接着唢呐齐鸣、漫天的白纸撒下、村民们齐齐站起对着韩明喊道:“恭喜新郎官迎娶叶小姐。”
韩明、周勇、黄涛、李峰齐齐惊醒、各個大汗淋漓、惊恐的相互看着对方。
等他们四人准备下床时,突然這四人就是一阵头晕目眩,全身乏力,直挺挺的躺在各自的床上发起高烧。
镜头另一处。
备受打击的陈不欺,此时正站在出租房裡欲哭无泪,妈的!钱沒赚到,還倒欠彭李亮一万块,虽然彭李亮嘴上說算了算了,但是那眼神裡分明就是:你要是真好意思不给,我也算是看透你了!
痛定思痛的陈不欺毅然决然的選擇了自己的老本行,俗话說的好,隔行如隔山,要想翻本,必须在自己熟悉的领域。
下定决心后的陈不欺,撤下一块白布,奋笔疾书的在白色布料上洋洋洒洒的写下四個大字(胜天绊子)。
写完以后陈不欺拿起一看,卧槽!写错字了,但是又沒有多余布料了,只能拿着毛笔在(绊)字上打個X,接着写下(半)字。
第二天一早,陈不欺就盘腿坐在某公园裡,举着涂改過的胜天半子招牌等待有(元)人上门。
并且在自己身前水泥地上的位置写了极其炸裂的五個大字。
三十万一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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