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麻衣神相
“你TMD是個畜生啊!植物人你都不放過!你還是不是人!”
“叔叔、阿姨,我說的是真的!是对方那個叫陈不欺的家伙教唆我干的,說只要我亲了你女儿,你女儿明天就会醒,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放屁!他叫你亲你就亲!他叫你去吃屎,你吃不吃!”
“那我不能去吃啊!”
“你還知道!你怎么不去死啊!我告诉你,最好明天你保佑我女儿能醒,要不你给我等着…….還有啊!我女儿被你玷污了,不管醒不醒,你小子都得给我负责!”
“不是吧!我就亲了一口!我也是受害人啊!”
“你是受害人?整個病房裡就看到你和那個瞎子,說!你们两個是不是合伙的,我就說嘛,那個死瞎子好好的忽悠我們给我女儿去相亲,原来在這裡等着我啊!”
“我不认识那個瞎子啊!”
“不认识?我看你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警察同志,我现在要告他猥亵我女儿!我女儿在医院裡躺了大半年了,沒想到這個畜生還不肯放過她,還有沒有天理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們会调查清楚的!”
头疼不已的警察也无奈,当吴慧慧的爹妈带着一大群人押着两個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老哥进来时,還以为出什么大事了,一打听才知道是這破事,問題是现在那女孩也沒什么事情,但是這两個倒霉的家伙那是实打实的被打了!
另一间审讯室裡,那個瞎子也是泪流满面的坐在冰冷的铁椅上,真TMD倒霉,先被撞,后面被打,今天出门是真沒看黄历啊!
“老爷子,說說吧!”
“說什么?”
“說說你们两個准备在那受害人的身上实施什么企图?”
“我是受害人好吧!你看看我被打的!”
瞎子激动的指着自己的脸,一向淡定的他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就控制不住情绪了,太操蛋了!
“你们不亲那女受害人,他们能打你?”
“卧槽!我什么时候亲那女人了,你们不要乱讲好吧!”
“呵呵….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嘛!别以为你打個算命的头衔就能到处招摇撞骗,老实交代問題!”
“警察同志,我真的不认识那個女人還有其他人,我今天先被人给车撞了,到医院裡又被人打了….”
“好….你自己說的,你去医院干嘛?你說你不认识那女孩,你跑她病房裡干嘛!”
“啊呀….我說出来你们也不会信的!”
“你不說怎么知道我們会不会信?”
“今天有鬼。”
“嗯…接着說!”
“唉…..我知道你们不信我的话,這样吧,那女孩我看過了,明天早晨便能醒来。”
瞎子无奈的抬起头,他知道,今天就是把嘴說破了也沒用。
“呵呵….你的眼睛不是瞎的嘛?用什么看的?”
“曾利利,注意說话方式!”
警校刚毕业的警员曾利利正一脸嘲讽的看着瞎子鲁一发,沒想到,下一刻他身旁的老民警便发声制止了。
“鲁一发,說說吧,你带着徒弟从豫省赶来此地,到底是为了什么?還有你那個徒弟现在在哪裡?”
“呵呵….這么快就查到我的资料了,果真时代在进步啊…..”
“慢慢說,不要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警察同志,既然你能查到我的资料,那你应该知道我是做什么的,這些年有沒有违法记录…..”
“嗯,你是帮人看风水,算卦的,鲁一发,過去怎么样是過去的事情,现在我們要聊的是今晚医院裡发生的事情!”
“我說了,明天早上那女孩便会醒!”
“你這么确定?那女孩可是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年了。”
“明早不就知道了嘛,何必急于這一时!”
鲁一发又恢复到了原本的平静,要不是陈不欺那家伙,也不至于让他乱了分寸。
“好!那我們就等明天,曾利利,把他带下去。”
实习警员曾利利只能无奈的放下笔,走上前扶起瞎子鲁一发,当鲁一发的手碰触到曾利利的骨骼时,顺手轻轻的捏了捏。
“你干嘛?”
“不干嘛,小伙子,小心你身边的人!”
“呵呵….算命算到我头上来了,你可真行!”
鲁一发无所谓的摇摇头,接着跟着曾利利往门外走去。
看守室内,鲁一发掏出了怀裡的几枚铜钱,轻轻的往上一抛,接着用他那干枯的双手摸了起来,当摸到最后一枚的时候,鲁一发吃惊的抬起头颅,把一旁看热闹的室友们给看的一愣一愣的。
“怎么可能!今晚那個贵人竟然出现了!”
鲁一发的脑海裡,立马把今晚所有与自己有過接触的人筛选了一遍,一時間也沒发现到底哪個是贵人。
“不对!病房裡!今天那個贵人来了!要不那個植物人不可能好的!”
這一下,鲁一发激动了起来,只要明天那個女孩醒了,自己就可以有机会问问那個今天与自己一起挨打的小子,今晚是谁在那裡给植物人看病的。
鲁一发,67岁、豫省籍人士,麻衣神相的真传接班人,天赋极高的他从小便掌握了麻衣神相术裡的各种密法,心高气傲的他又不顾自己爷爷临终前的训诫,在17岁的那年便踏出家门开始行走于江湖,鲁一发靠着過硬的本事,一時間那是名声大噪,无人不知!
但是在他30岁的那年,就当鲁一发他名望和地位即将达到巅峰的时刻,他突然瞎了,毫无征兆的就這么瞎了。
這一刻他才明白爷爷临终前与自己說的话:切勿過多泄露天机!小心被反噬!
往后的日子裡,鲁一发便退出江湖,销声匿迹,過起了隐姓埋名的日子,一直到他40岁的那年,鲁一发在沿途修行的過程中捡到一個弃婴,便一直在带在身旁游走至今,平常這对师徒就是帮农家户看看风水,算算简单的卦象混口饭吃,绝对不去碰触有钱人。
哪怕心善的农家户们集体筹钱,用来报答他们,這对师徒都是立马转手捐赠出去,绝不留手。
這也是今天鲁一发在审讯室裡,那名老民警沒有過多为难他的因果。
此时,陈不欺骑着车带着楚留香和包扎完的林伯回到家,三人刚进屋,便看到客厅裡季老太、林冲、凯蒂三人立马站了起来。
“我的天啊!爸爸,你這是怎么了?”
凯蒂吃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這也不怪她,此时的林伯整個脑袋被包的和烧伤患者一样。
“爸!那個吕志强动手了?干他娘的,那小子怎么就打你一個啊!”
听着林冲的话,陈不欺和楚留香立马黑下脸,你小子這话什么意思?
“沒有、沒有,我自己摔了!”
“爸!你们三個人一起去的,怎么就你摔跤?”
“林冲!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和老楚就站在那裡看着你老爹被打啊!”
“不是嘛!”
“我干!”
陈不欺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前教育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林冲,分不清這個家谁是大小王是吧!
“好了,好了,不欺你去睡觉,我和這孩子說說!”
楚留香和林伯连忙把陈不欺给推了出去,接着拉着林冲往屋外走去。
“不欺啊,搞定了?”
“放心吧季老师,沒事了!睡觉去吧!”
“好的,好的。”
這一夜,按照严谨的态度来說,沒有一個所谓的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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