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1章赢了
所以,這到底什么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局势一下子会变成這样?
云霄用一副幽怨的目光盯着一步一步朝他们走過来的夜禹。
這位大哥,要死也让我們死的明白一点好嗎?
很显然,夜禹并沒有读懂他的眼神,就算读懂了,這位大爷也沒心思让他们死個明白。
“看来你们是選擇第二种了。”
夜禹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一副作势要砍人的姿态,着实把這些已经失去了战斗力的人吓的够呛。
结局已经定了。
云霄和傅奕然对视一眼,相继叹了口气。
這结局有点太突然了。
“我們把旗帜给你。”
两人异口同声說道。
說完,夜禹慢慢靠近的脚步果然停了,剑尖与地面的摩擦声瞬间也停下来,就在距离云霄和傅奕然不到两米的地方。
他那只沒有握剑的手往前摊开,一句话都沒說,只是一個眼神,便将自己的意思表达清楚了。
旗帜,拿来。
两個人沒办法,各自从自己身上拿出旗帜。
很巧,他们两個城市的旗帜都被队长保管,两個脾气同样直接的人认为這样比较保险。
這会儿保险是沒看出来,不過,掏旗帜倒是挺方便的。
云霄手上两面,其中一面還是刚刚从地晓城那裡得来的。
傅奕然手裡……也是两面。
這下,两人都有点懵。
“你身上藏了旗帜?”
“沒有啊。”
“那……”
不对啊,当初地虎城就算沒有把旗帜给地晓城,身上也只有6面旗帜,13個城市,算起来他们两個身上加起来应该有7面才对。
傅奕然自己只有两面,所以,他以为其他的旗帜都在云霄那,谁能想到云霄沒拿到地晓城旗帜之前,居然比他還要惨。
那么問題来了,消失的3面旗帜去哪了呢?
這個問題同样是水镜外面的人正在思考的。
然而,就在他们想着是不是這两人偷偷藏了旗帜的时候,对面掌握了主动权的人已经走到云霄面前,将他手中的旗帜接過。
旗帜离手的一刹那,地云城的人全员淘汰,被送出去。
“你,你……”想通了关键的傅奕然觉得自己的信念受到了冲击,一時間激动的连话都說不出来了。
這边夜禹看他可怜,在接過旗帜之前,非常痛快地点点头:“嗯,沒错,另外三面旗帜在我這。”
握草!
场内场外心裡活动突然空前统一,傅奕然在传送出去的时候,脑海中闪過的最后一個念头竟然是:不愧是大师所在的城市,太厉害了。
最后只剩下地虎城,夜禹很快也被传送出来了。只是,他出来的时候,广场罕见一片寂静,大家都被這溜的起飞的操作惊呆了。
谁能想到的,所有的城市居然被一個地虎城玩的团团转。导致原本半個月的冬季赛,竟然七天就完成了,莫名有一种不知该从何說起,又不知道该說什么的郁闷感。
這边,還沒开口讲就被迫看了结局的叶城主内心那种好奇感更是挠心挠肺,但是,身边這群原本述說欲望非常强烈的小崽子知道结果后,已经开始疯了,又蹦又跳,仿佛最后留下来的人是自己一样。
叶城主无奈,只能随手抓住一個学生。
“最后那是怎么回事?”
那個学生深深吸了几口气才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城主。
“城主不会以为岳老最后一次去只是去玩一玩吧?”
岳老最后一次去就是跟华裳一起去的时候,那個时候這帮小崽子正在搅天搅地,把原本稳稳的局势一下就打乱了。而岳老本身不会打斗,全程被忽略也是正常。
所以,听学生一說,叶城主脑子裡瞬间出现過无数個念头。
“這件事岳老也参与了?”
“那当然。”這個学生对他们的這次行动可自豪的很,“岳老可是我們最后赢的关键。”
借着,他将所有的事情详详细细,额,甚至有点添油加醋地告诉了城主。
岳老懂药理。
原来,在第一次去的时候,华裳跟岳老采药时,无意中发现一种非常常见的草药,這种草药汁可以止血,但是再搭配上另外一种常见的止血药又变成强力软筋散。這些都是岳老当成趣事讲给华裳听得,他们第二去的时候,早在外面就发现自家队伍裡這两种止血要都很富足,于是,大家在忙着挑衅的时候,岳老就一個人默默开始将两种草药的药汁混合,装在小瓶中
。
强力软禁散只需要在患者身上涂抹少量,就能在一刻钟内发作,将其放倒。
這种药制作起来非常简单,所以,岳老做了很多,配上夜禹神出鬼沒的速度,简直绝了,出来的效果比他们想象中還要好。
听完,城主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于是就這么长着嘴巴一個字都沒有說出来。
“城主,禹哥和倪老师是不是特别厉害?”
经過這次的事情,大半小崽子已经成为夜禹和华裳的脑残粉。
尽管合情合理,叶城主還是从中感觉到那么一丝的不对劲,不過,他也說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对劲,只能跟着点点头。
“嗯,厉害。”
小小年纪就能由此心计,确实厉害。
看来,学院似乎一不小心招收了一個非常厉害的老师啊。
叶城主不知道想着什么,摇头晃脑地离开了。其他人根本顾不上去管叶城主,他们兴奋完之后,刚想到要去找禹哥,表达一下自己心目中的敬佩,谁能想走去的时候,早就沒人了,倒是碰到几個跟他们想法想通的人,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什
么好主意,只能讪讪的离开。
另一边,华裳的宿舍。
直到进了门,关了结界,一直安安静静随着华裳拉的小皇帝這才一把将人推到在床上,然后自己也压了上去,不由分說一阵猛亲。直到两人呼吸都有些沉重了,夜禹這才意识到娘子還有身孕,便从她身上下来,改为侧卧,将人紧紧抱住,脑袋在娘子颈窝处不断蹭着,像一條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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