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找到凶手
他命令佣人把司徒清珊搬下楼,自己带着慕夏准备一起去医院。
“老公!你别走,带我一起去!”慕馨月的眼泪流個不停,“珊珊是我……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能在家裡等着啊!”
司徒海看着慕夏可怜又害怕的样子,心肠很硬地說:“不行!你给我回房间好好反省!来人啊!把夫人带回房间,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放她出来!”
“是!”佣人强制把慕馨月带走。
慕夏跟着司徒海一起上了救护车。
她柔柔弱弱地开口替慕馨月求情:“爸爸,要不然還是让姨妈一起去吧?我看她跟妹妹感情很好,她一個人呆在家,肯定会很担心的。”
然而司徒海却只有四個字:“不用再說。”
他說完,叹息了一声,看着慕夏說:“你這個傻孩子,在乡下受苦了吧?”
“沒有……我過的很好。”慕夏說的這话是实话。
她在国外确实過得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但司徒海只以为她是倔强,又是叹息了一声,道:“你這么天真的孩子,在這個京都要怎么過下去喔……以后時間多了,我好好跟你讲讲這边的为人处世。”
“谢谢爸爸!”
“都是自家人,還說谢……”
很快,一行人到达了最近的医院。
司徒清珊直接被送进抢救室,因为她的心跳已经停跳了。
两個人在抢救室门口焦灼地等待着。
当然,主要焦灼的是司徒海,两個女儿都是他事业上升的筹码,而且都是他亲生的,司徒清珊出事,他自然着急。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医生从裡面走了出来。
司徒海连忙询问:“医生,我的女儿怎么样了?”
医生郑重地回答道:“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還需要观察几天。這條蛇剧毒无比,再過十分钟送過来,谁也救不了她!不過,你们是怎么被蛇咬的?這條蛇不应该出现在京都才是。”
司徒海疑惑地问:“這话是什么意思?我們家住在庄园,庄园在山顶,有蛇爬进来应该也算正常吧?”
医生摇摇头說:“這种蛇是南方特有的,北方根本沒有野生的,就是有,也是从南方运過来的。也许,你们可以回去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海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您的意思是,這可能是人为的?”
“很有可能。”
司徒海的拳头紧紧地攥了起来:“到底是谁,想要害我女儿的命!”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了旁边的慕夏身上,眼底略過狐疑的神色……
慕夏仿佛无知无觉,跟着司徒海一起愤慨:“居然想用毒蛇杀人,把蛇带到我們庄园的人真不是人!爸爸,你一定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這是谋杀啊!”
司徒海听慕夏這么說,心裡的狐疑慢慢散去。
這种事情不可能是她這個初到京都的乡下女孩做的出来的,她心无城府,還勇敢地跟蛇搏斗,他实在是不应该怀疑她!
“先回家吧,我要好好查查,到底是谁把這條蛇带进来的!”
“爸爸說的对,一定要查清楚!今天這條蛇咬的是妹妹,明天要是咬爸爸……這可怎么办才好?爸爸,你一定要尽快查清楚,找到凶手!”慕夏认真严肃地說。
司徒海深以为然。
一旦让他知道是谁把蛇放进庄园的,他一定绕不了他!
司徒海留了人在医院照顾司徒清珊,自己则是带着慕夏回了庄园,准备彻查這件事。
庄园裡。
慕馨月虽然被禁足,但是通讯工具沒有被沒收,她第一時間就得到了司徒清珊沒有什么大碍了的消息,紧绷的神经這才放松了一些。
但是当她听說那條咬人的蛇是有人恶意放进来的时候,整個人身体都气得发颤。
“夫人,老爷回来了!”有佣人悄悄在门口跟她报告。
慕馨月在房间裡再也待不下去了,房门被反锁,钥匙在司徒海身上。
她在房间裡转了一圈,索性找了個砚台,一把敲坏了门锁,闯了出去。
慕夏跟司徒海刚进家门,就看到慕馨月从楼上飞快地跑下来。
慕馨月边跑边說:“老公!一定是那個贱人!她就是想要除掉我家珊珊,所以从乡下带了南方的蛇回来!只有她,是从南方回来的啊!老公,你要为珊珊做主啊!”
慕夏后退了两步,委屈至极地开口:“姨妈,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我要害妹妹,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连命都豁出去,就为了救她……這样還不算,你现在又污蔑我,說蛇是我带来的?”
慕馨月指着慕夏的鼻子痛骂:“一定是你!就是你!你少给我装可怜!老公,快把她关起来审问!”
“够了!”司徒海忍无可忍地說:“你已经污蔑了她一次,還要来第二次嗎?這件事我会查清楚,给你一個交代的!现在,你给我滚回到你房间裡,再也不许出来!来人,把她给我看起来,不准再让她出来!”
“是,老爷。”佣人们再次把慕馨月强制带离。
“老公,你要相信我啊!一定要查清楚……”
慕夏看着慕馨月被带离的背影,心裡确定眼镜蛇事件跟慕馨月无关。
如果慕馨月也有参与,绝对說不出“查清楚”這种话。
真是好极了……
司徒清珊要为自己的蠢笨和恶毒付出代价!
慕夏转向司徒海,條理清晰地說道:“爸爸,我进门的时候看到家裡有很多监控,您可以查一查,晚上的时候都有哪些人进出過庄园。還可以派人到附近可以买蛇的地方问一问,有沒有人卖出過毒蛇。”
“你說的对。”司徒海命令管家:“现在就去办!另外,彻查庄园裡所有人的房间,看看還有沒有毒蛇。”
虽然现在才凌晨三四点,但他一点睡意也沒有,生怕突然哪裡冒出了一條毒蛇。
不多时,负责查监控的佣人過来报告:“老爷,我們查到十一点多的时候,二小姐的奶妈出過庄园。除了她,沒有别人。”
“奶妈?”司徒海的眼睛眯了起来:“立刻把她带過来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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