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部分閱讀
她相信她的腿儿绝对是美的,哪怕再過十年,她的腿儿也一样的美。她虽沒有枫的高度,可她也有一百六十五公分的迷人身高,绝非一個很矮的女人。谁敢說她矮,她就杀了谁。然而,在她身上操弄着他的男人,的确是高了些。在普罗非帝国来說,像他那种身高是不可多得的。与他比起来,她是显得矮一些,可与许多的女人比起来,她就绝不是矮的,况且,她傲人的容貌,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具有的。枫就不敢跟她比容貌。
女儿的容貌比她的還好,她骄傲地想。……在她骄傲于她的以及她女儿的美丽之时,她美丽的双腿早已经被他打开。他那双手,真是有劲!她知道他在细细地打量她的**,他以前都看過很多次的,现在他還是要那般地看。她闭着眼睛也能够想起自己的**是什么模样的。她的**很美那**上的体毛,她很少修剪,她觉得,黑黑的体毛覆盖住她的两片肥唇的**,是很利于她们外形的美观的。年轻的时候,她沒有這般浓密的体毛,因为她肥嫩的洁白的**好看极了,黑黑的不是很密的毛草儿在她的两片白唇上生长着,像是洁白的云肉上画丝丝的乌云。只是在她结婚后,她生了孩子,她那两片洁白肥嫩的**变了点色,不再那么洁白了,那是一种淡褐红的颜色,其实也是很性感的。生了孩子后,她的两片本来是紧紧夹闭的肉唇也略略地翻张开来,看到裡面的嫩红的小**。幸运的是,她的毛儿长浓了,可以遮掩住這一切。她是一個丰腴的美女,**也别样的丰满,用一种很淫荡的說法就是:肥肥的肉包儿夹得男人的棍儿特爽。可是,她肉穴的丰肥程度,并不像她自以为的那般,倒是她曾经替女儿洗澡的时候,见過女儿白嫩的小肥穴,她就想,女儿长大后,那穴包儿一定比她的要肥、要好看,只是她很多年沒给女儿洗澡了,不知道女儿那小小的嫩**变得如何了。女儿发育得很不错,身高已经高過于她了,但她知道女儿的身体還要生长,她想,女儿再過些时候,应该能够长到一百七十公分,那就是枫的身高了。她是沒有枫的身高,可她女儿就有,她女儿论身材、论容貌都超越于枫之上。每想到這些,都是使得她骄傲的。
喔噢……
她不能够抑止地呻吟。她很讨厌此时自己的呻吟。因为她是不情愿让他搞她的,但为了女儿的事情,她得任他施为。這個贼性奴,太卑鄙了,竟然趁她之危、威胁她跟他**。如果她不给他插进来,他就死也不肯說他跟丽茉的事,他如若不說,她也不好去问女儿。她是必须清楚他跟丽茉之间的纠缠的。女儿是個很安份的女孩,平时虽然有些调皮,但如此地去赵天龙俯上拉人,则是很不平常的。
這個性奴太可恶,他可不会管丽茉只有十四岁,他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为了丽茉,她想,只能够让他得逞一次了,她又不是沒有被他插過……
他此时极尽一切技巧地吻她的**。他的舌头很灵活,灵活到叫她难以想象。
她以前也教過他的,也叫他用舌头服侍過她。只是他以前都故意地做得沒有這么好,现在却做得超级的好。她终于可以肯定他的性奴身份,绝非随便地說說的。
因为与他比起来,她的丈夫在這方面就很不足的。在性方面,她的丈夫永远都及不上他。在他第一次刺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就可以坚信這点:他绝对是一個非常优秀的性奴,甚至有可能是旭日城最优秀的。
她从来沒想過自己会遇到一個性奴。她知道旭日城是有這种地下性奴隶的,只是从沒有去探听過,也对性奴沒有半点的兴趣。因为奴隶对她来說,是最低级的生物,比一條狗還要低贱的。她当初找他,是因为他是苏兰娇的师弟,如果早知道他只是一個奴隶,她是绝对不叫他碰她的。她怎么能够预料,苏兰娇的师弟竟然是一個奴隶,而且還奴隶中的性奴隶呢?苏兰娇一定跟他有一腿的!想到苏兰娇,她好像看到了他和苏兰娇欢爱的情形,甚至仿佛看到了她和很多的女人**的场景。她心头怒惊,突然地蹬出一脚,踹在他的侧腹,踹得他的身体倒仰跌落,他闷哼了一声,急忙地爬起来,扛起她的双腿,她就看见他那根凶物往她的腿间刺插過来,她惊得仰起半個身体,双手去掩住她的芳草洞,怒嗔:“不准!你滚。我不问你關於丽茉的事情了。”
他不答言,伸手就去抓她的手,她甩开他的手,骂道:“你再不走,我杀了你!”
她像是作最后的挣扎……
他沒有听她的话,似乎他认定她不会杀他。他忽然爬了上来,压在她的身上,同时也压着她的双手,她的手就触碰到他那根坚硬得难以想象的“性奴之根”她猛地缩手回来,又猛地把手放回去,恰巧握到他那根东西。她以前握的时候,這根家伙都是软的,如今却是硬的,那粗长度真是超乎她的想象。与此同时,他吻住了她,她想抗拒,作最后的挣扎,但她又不敢缩手回来。她知道她那裡已经很潮湿、很润滑,如果她缩手回来推他,则他便有机可趁,立即滑进她的身体的。
可是他吻着她,她受不了他的吻。他吻她的脸、她的眼、她的颈,她已经快崩溃了,再让他這般的挑逗下去,她就再也难以抑制。
她无奈之中,缩手回来推他,岂料他的动作也很灵敏,在她缩手的同时,他的手猛地托开她的**,那手又迅速地伸回去握住他的男根,她就感到他的男根抵触在她的湿热的穴口,她刚要阻止,他的腰一挺,臀部前沉,她听到一种带水的摩擦,感到身体如裂胀,她知道他是进来了。
她如何的阻止,都是多余的。
她愕然地瞪视他的脸,双眼裡很是迷茫,也很是慌然,甚至有些许的怨恨,只是她的双手已经软垂下来,等待着他的动作,但他竟然停止了,只让他的粗长的男根深埋在她的暖穴裡。他凝视着她,那双冷酷的眼睛看得她心悚,仿佛像把冷剑刺入了她的心脏。她失措中,听到他說:“我在你的身体裡,你還要杀我一次嗎?”
她无语以对。默默地相对中,她忽然流下泪,双手伸上来抱住他强壮的躯干,放纵似地哭了起来。他吻她的眼睛、吻她的泪。她便感到他的臀部在轻轻地动了,那男根缓缓地在她的女穴插抽,是一种很舒服、很柔和的感觉。渐渐地,她也开始回吻他。如此一会,她的心情慢慢地平复,她哭诉:“你以为我想杀你?你骗了我!致使我真实地背叛了我的丈夫,我可以从心裡承担這罪名。只是如果有一天,你說出去,或者被别人发现,我怎么办?我不杀你,我永远不安心。”
“還要知道我和丽茉的事情嗎?”
他问。
“做完……再告诉我。我怕……你說了之后,我会反悔。”
她轻声地回答。
她发觉他真的很听话。他默默地动作。他的吻总是很轻柔地落在她的脸上,感受不到任何的激情,他的男根有节奏地在她的**裡出入,似乎是一种很程序化的**。她的快感渐渐地浓了。然而她心裡沒有欢喜,不是因为她此时背叛了丈夫,而是她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心。他在她的身上,是沒有把心带上的。
她不否认,他的性器,给她很实在的满足,這强壮的性器长久的插抽,能够给她极限的**快感。可她此时憎恶他,憎恶他把她当作一個女客,憎恶他让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就是一個性奴。她怒了,双手推开他,哭骂道:“混蛋!你滚,我不要你再继续作贱我!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沒有,为何就要在我的身体裡作孽?”
他忽然停止了,凝视她,道:“你对我就有感情嗎?你觉得你背叛了你的丈夫,那好,你就把我当成是你召来的性奴,你的背叛也就沒有那么重!但是,事后,你得付钱给我……”
“啪!”
她愤恨地给了他一個耳光,骂道:“我绝对不会给你钱的。你占用了我的身体,要给钱,也是你给我。”
“那么,你想做我的妓女嗎?”
他冷酷地问。
她要杀了他!她心裡忽然生出這种冲动,可她的身体此时不听她的话了,因为在他說了那句伤她的尊严的话之后,他疯狂地**起来,沒有半点的节奏,也沒有半丝的程式,這是一种野兽般的疯狂**,他那根超越常人的男茎,像要撕裂她的**,顶穿她的肚子,那巨大的烫热的茎头像把烧热的铁锤,一下一下的轰击着她最深处的软弱和敏感。她的身体感受到强烈的冲动,开始酥麻了,一种无限舒服的酥麻,她的脑袋也因此瘫痪。她听到自己的喘息和呻吟,她想控制,可她控制不了,她的喘息越来越急,她的呻吟越来越无度。
喔哦……好深……好胀……
她听到自己的呼喊,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呼喊。他的疯狂,使她的脑袋空白一片,只清晰地感觉他的男根迅猛地在她的身体裡**,那种速度就像一條疯狗奔跑时的可怕,但她此时却觉得他比刚才可爱了一百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无处可依,這身体似乎不属于她自己的,由不得她控制,她的身体像是在他的疯狂中悬了空,她的双手就再次攀上他的身体,反射性地要抓住切实的依靠。
她哭了,发自内心的哭,带着她的欢喜、她的快感和她的放纵。她喜歡他這般……喜歡他這般的狂野。她宁愿想象他是一匹带着**的野兽,也不要确实地感觉他就是一個受人摆布的性奴。她需要性,但不需要性奴,更不需要她给他性奴般的服务。她不要他的奴性,她要他的自由,要那种发自于他内心的征服和**,即使对她沒有任何感情,也要让她感到他对她的**,对她的**和的**——一個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强烈**。她现在,感觉到了,這本来像條狗一般的男人,在瞬间,突然就变成了一匹狂野的兽狼,在她的嫩美的**,撕咬、扯抓……
在她放纵的**中,她忘却了她的女儿,忘却了她的丈夫,她被他的狂野感染了,被他的**感染了,她的身心也开始狂野起来,她的**同样的浓烈起来,她开始无度地扭动、呻吟,叫喊,她不知道她在喊什么,她只知道他喊简短地喊他“达”她竭斯底裡地要求她的“达”给她的快感,很快的,她进入了她和他的首次**。
一個真正的**,侵袭她身体裡的每处神经,使得她的身心在刹那间仿佛被电击溃,呈一种瘫痪、茫然、失空的飘眩。就在此时,他在她的身体抽搐,一股烫热的浓精喷入她拉空的身体,她的身体也跟着颤抖了片刻,脑袋忽地空白荡漾,眼睛瞪大了一会,忽然轻轻地闭上双眼,那双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的嫩手,悄悄地沒有了力气。
她知道,這次,她的**,是彻底地被他征服了!
她不知道這场**的時間是多久,她感觉時間很长,仿佛又很短,她只知道,此时的她,再也无力杀他。他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上,让她感到很真实。他轻吻着她,她也莫名地抚摸着他的背。于是他听到他說话了,他說:“我和丽茉沒有什么,她只是见我生得好看,对我很好奇,想要我做她的奴仆。”
“真的這样?”
她娇喘未過。
他道:“我只能這么說,以后是什么,我不知道。我给你的建议是,你管好她,别让她来烦我。”
她嗔道:“我女儿怎么就烦你了?我女儿要你做她的仆人,是你前世修来的福份。”
“是嗎?如果我搞了她呢?”
“你敢?你搞了我,還敢搞我女儿?她只有十四岁……”
“你怎么就不想起你的丈夫了?”
他突然打断她的說话,同时說出一句叫她的脑袋“嗡嗡”直响的话,她愣了好一刻,哀叹道:“我還有什么選擇?還能够用什么水洗清我的身体?我早就已经背叛他了!以后叫别人知道,我可能再也沒脸见人了。”
他冷笑道:“我們性奴,从来不在事后去揭发女客,這是最基本的职业道德。”
“我不是你的女客!”
她叱叫起来,仰起头,用头去顶他的胸膛,哭怨道:“你是什么,我不管,你别把我当成是女客。我是被迫的……你退出我的身体,你都射了精,为何還要把那根肮脏的东西埋在我的身体裡?”
“它硬着。”
他道。
“那是你的事,你变态!”
她觉得他确实是变态的,都射精好久了,他那裡仍然硬着,仍然還在很轻很轻地在她的有些干涩的肉道裡滑动。她已经很久沒這般的疯狂過了,因为她的丈夫,已经很久沒在她的**上表现出這般的**和疯狂。女人,平时喜歡男人的温情,但在**上,几乎都不讨厌狂野的;她想。
他吻住了她的嘴,她回应他,相吻一会,他离开她的唇,问道:“我們要不要继续?”
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道:“随便。”
他忽然退出她的身体,道:“那我回去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問題。”
她的双手突然有了力气,把他抱得紧紧的,忽然她翻了一個身,把他压倒,仰起上半身,注视着他,他也同样地注视她,发觉她真的很美,至今为止,他现在所遇到的女人中,就数她的容貌最美。
她平时看起来,总是那么的端庄而不可侵犯。其实,他懂得,任何贵妇,在人前,都保持着端庄的风范的。只是骨子裡,她们到底是個什么样的女人,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表现出来。
经過**洗礼的她,露出她极度慵懒和妩媚。微汗渗流在她的娇媚的脸,他擦拭她的泪珠,拔开她额上有些凌乱的发丝,看见她那修剪過的细眉,那眉未在修剪的时候应该是比较沒有這般淡细的。眼睛像是核桃般的好看,黑白仍然很分明,像是少女的美丽眼睛。从她的光滑的额头及她這双眼睛裡,很难相信她已经三十五岁。她的脸上,仍然沒有岁月刻留的纹路。她的鼻儿是标准的玉琼鼻,像珠润一般的,极是标致,只是他曾经也看過她的女儿,她的女儿的鼻挺要比她高些。她那嘴儿像一片柳叶儿,很少笑,即使笑起来的时候也是微微地张启,只是当她生气地抿起嘴儿,总叫让人看着会忘记她的年龄,因为她恼恼地抿起嘴儿的时候,像极一個爱撒娇的小女孩的。皮肤的润白和嫩滑,把她的青春保留在她的脸上,沧桑浓了她的心,却沒有现于她的纯粹的脸容。
他有半刻觉得,她就是一個赵丽茉。這两母女的,真的很酷似,差就差在,赵丽茉是年轻的,她是成熟的。他忽然有這样一個荒唐的想法,如果把她们母女摆在一张床上,会是怎么样的一翻景象呢?自从和鲁茜两母女混過,他的心裡,常常有這般的荒淫想法。他是一個性奴,习惯任务式的**安排。可有的时候,他也有着這样或那样的冲动,比如,他对小女孩,永远都有着冲动,那也许是那個十一岁的女孩留下来的痕迹。只是冲动归冲动,对于小女孩或者处女,他心裡同样有着他的排斥和抗拒,也是因为那個沒有名字的小女孩……
(从集中营出来,她首先遇到的就是鲁茜母女,接着便是一個十一岁的小女孩,那是他性奴生涯的开始,也因此,无论他相遇了多少的女人,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女孩儿,也永远都记得那肥女的肥胖的**。
“你生得叫女人无法狠得下心来杀你!我虽然不知道堕落天使有多么的好看,但我想,你比堕落天使還要好看的。即使是出产美男奴仆或是美女战士的天圣族,估计也找不出比你更叫女人心慌的男人。冷酷的脸,像是冷酷的魔君只配拥有的,却偏偏只是一個性奴的。你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
她压着他,像是在审问,可是這种审问真是太香艳了。
他不理会她的审问,他的双手抱住她的肥臀,把她的丰满白嫩的屁股把抬起来,然后让他的仍然坚硬的男根刺入她的有些干涩的女阴,她闷哼了一下,估计是摩擦痛了,她恼恨地瞪着他,却沒有抗拒他的动作,她趴在他身上,捏弄他的高挺入云的俊鼻,道:“快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否则我把你性感的鼻子捏碎。”
他道:“你在我上面动,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你。”
她道:“你又想骗我?你以为我真的很骗嗎?你的主人是谁,我不是很感兴趣。你以后别碰我的女儿,我可以像承诺那般,让你苟活下去。”
他突然耸挺他的胯部,男根深深地顶痛她的女穴……
“你的女儿,你自己管着,我不希望她来烦我,除非她拿钱過来找我的主人,点名要我。否则我懒得跟她打交道。還有,過些时候,我要跟赵天龙去东征,可能不会回来這裡。你和我的事情,不会让你的丈夫知道的,這個你可以放心。我不会随便地叫你把我杀了,你若要杀我,你起码得保护好你的儿女,叫他们永远不踏出赵宗的门口。”
她冷笑道:“如果踏出了赵宗的门口呢?”
他继续耸挺着他的胯部,男根不停地在她的女穴裡进出,经過一轮的休息,在這种插抽中,她的**又一度恢复,那女穴渐渐地再度湿润。
“我的主人,会帮我报仇的。”
他道。
他此时不能够肯定她会不会杀他,因此,他得在语言上,得让她有所顾忌。
因为在他身上的這個女人,說变就变的,为了她的利益,她会毫不迟疑地把他杀了。他曾经试過一次,最后她沒有杀成,但他必须防止她的杀心再起。
她却不大关注這方面,因为此时的她,根本沒有对他起什么杀心。她想,如果有一天,有人揭发她和他的事情,那個时候,她或者会再度選擇暗杀他,只是现在,她找不出理由逼使自己杀他的。
随着他的动作,她跟随着他的动作而耸动她的身体,当她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动,而是她自己在耸动她的屁股的时候,她知道他又一上次上了他的当,但**正浓时,她也就沒有停止下来,她一边缓缓地耸动,一边說道:“如果我不让你去东征呢?”
“你沒有那個权力,是赵天龙坚持要我跟他去的。”
“那家伙真可悲,现在還被你蒙在鼓裡,他根本不知道他的妻子早就是你的胯下之臣……噢喔,不要突然用力顶我,痛的,混蛋。”
她的手轻拍打在他的胸膛上,她蓦地想起她丈夫的胸膛也是很强壮的,只是不见得如此的年轻,也不见得如此的结实,她感到他浑身的肌肉,都是蕴藏着无穷尽的爆炸力量的。她以前从来沒有接触過性奴,但也听說過性奴的。毕竟,在旭日城,本来就有着性奴。
只是這种暗裡存在的行业,她不是很清楚。她在心裡问,是不是每個性奴都像他這般的?要做一個性奴,绝对不是一個一般的男人能够做得到的。
他邪邪地看了她一眼,忽地双手抱住她的臀部,胯间猛挺,她就感觉到他那根超粗巨的硬物不停地撞击着她的柔软,她的身体像是炸开似的,**之火猛升,她受不了如此激烈的刺激,双手发抖地按撑在他的胸膛上,久而久之,她渐渐地呻吟加剧,身体蓦地趴倒在他的胸膛上,张嘴咬着他的耳珠,呻吟道:“我……我不行了……喔唔……会被你弄死的……”
他仍然沒有停止,直到她紧紧地抱着他,她的身体产生一种生理性的痉挛,他才结束他的疯狂挺插,抱着她,舔吻着她的脸,双手抚摸着她的屁股,从她的股沟直抚摸到两人性器结合处,他轻声哀求道:“你以后,不要为难我。我只是一個性奴,不值得你来为难的。你這次是为你的女儿而来的,關於你的女儿,我也和你說清楚了。我并无意要伤害她,对她也沒有什么企图。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這次,可以丢开我性奴的身份,跟你疯狂。但我并不希望我們有第二次,因为你跟别的女客不同。别的女客,不会让我感受到死亡的威胁,可在你的身边,我的生命总受到威胁。我很不喜歡我的生命受到威胁,因为那样会叫我产生要先杀死你的冲动。但你知道的,我沒有能力杀得了你。其实你和我都一样,你怀着背叛你的丈夫的心态,我带着害怕被你杀死的心态。谁都不可能纯粹地只想着**的欢乐。你别想从我這裡得到感情,我們性奴,不习惯跟女人谈感情。但你们女人所需要的**的**,我們可以绝对的满足。說得难听点,我們,只是你们女人的工具罢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道:“你讲话的水平,不像一個奴隶的水平,是否苏兰娇教你的?”
他沒有给予回答。她又道:“苏兰娇是原城的第一才女,也只有她能够把一個奴隶教到這样的水平了。既然苏兰娇如此看得起你,你就不单纯是一個奴隶。你真的是她的师弟?”
“嗯,我是她的师弟,师傅收我做义子。”
“你的武技却很差,你的身体裡沒有半丝的斗气。”
她怀疑道。
他道:“我的身体,不能够学习斗气。”
她惊道:“怎么可能?你這样的身体,能够容纳最强悍的斗气。你知道嗎?越是强悍的斗气,越是需要天生强壮的身体才能够容纳的,如果沒有那样的身体,偏要学那样的斗气的话,会适得其反。我想,你的师傅,是因为找不到最强悍的斗气给你学,才不准你乱学斗气的。因为斗气的基础很重要。人最初的斗气必须要最适合的,這样才能够把人的身体的最大潜力开发。你這样的身体,很难找到合适的半斗气来作基础的。你這個师傅很不错,他叫什么名字?”
“非士。”
“非士?沒听說過,但一般的武者是不会明白這些道理的。非士?非?悲?悲士?帝国歷史上,曾经出现一個奇迹般的人物,叫悲士。非士?悲士?”
她喃喃自语,在捉摸着“非”与“悲”之间的联系。
他的心却涌起了惊涛骇浪,故意问道:“那個……奇迹般的人物,是怎么样的?”
她道:“他原只是一個奴隶,但后来被称之为普罗丰帝国第一狂剑士,不入圣剑师的等级,但他的一生战绩,从他独创‘愤怒五式’开始,就一直沒有败過。可是在十年前那场战事结束后,他突然消失了。”
他听到“愤怒五式”几乎要惊叫起来,原来非士便是她口中的悲士。他相起非士曾经跟他說的话。怪不得非士从来沒有因为他是性发奴而看轻他,原来,非士曾经也是一名奴隶。忽然之间,非士在他的心中变得神秘起来。
“你在想什么?”
她问。
他从细绪中惊醒,道:“沒想什么,只是在想,原来奴隶,也可以那般的强的。”
“你别妄想,他是真实的强,不是你们性奴的某方面的强。你们性奴也很强,然而只是在性方面……”
他淡淡地笑了笑,吻住她的嘴,吻了一阵,他退离她的唇,道:“我走了,谢谢你沒有杀我,也谢谢你让我品尝了你的身体,我虽然是一個低贱的性奴,但很多时候,很多高贵的贵妇,都在我的胯下,变成最一個荡女。你刚才也是一個十足的荡妇,我想,你老公,沒有能力叫你那般的淫荡的。”
啪!
又是一個耳光甩他在他的俊脸上,他冷笑一声,把她的美丽的**抱丢到一边,跳下床就穿起他的衣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沒有半丝的留恋。
她坐起来,低脸去看她的私处,那裡被他搞得一塌糊涂的,像是张着一個血红的大洞,她骂道:“无耻的性奴,把我美丽的**儿撑胀得這么大……”
【第一部】第六集:艳情绵绵第八章叛之味道
赵天龙其实并沒有真的去找史加达。他只是随便逛了一圈回来,就在门前守候,他知道史加达会回来的。可這守候的,竟然守候到大半夜。
直到后半夜,他才见到史加达回转。他一瞧,就笑了起来,原来史加达那裤儿破了,穿着烂裤满街走的,实在跟史加达(堕落天使咒移动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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