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閱讀
密仲卢只得仰起脸,伸出舌头舔她的女阴,诺英兰气得站起来要去揪扯她,却不料被史加达拦腰抱住,她刚要挣扎,史加达的右手已经托起她的右腿,她就感到阴部被强劲的硬物撞了两三下,知道是史加达的**想强闯进入,但因为她那裡的干燥,他无法冲撞进来,她惊喊道:“放开我,禽兽,放开我。”
鲁茜回過头来,看见史加达那根沾着她的体液的男根在诺英兰的腿间乱撞,她就笑道:“史加达,她那裡干得很,你怎么进去?你抱她過来,我借她一点淫液用用。”
史加达抱诺英兰到鲁茜面前,诺英兰拼命撩起左脚要踢她,她右手抓住诺英兰的脚,左手在自己的**的胯部摸索,然后把沾满自己的滑液的手伸到诺英兰的阴部,如此两三下,她道:“史加达,应该可以进去了,她流不出水,我鲁茜可是**横流,我就借给她用用也无妨,反正我鲁茜的**都可以借给她的老公使用,不怕把**也借给她用用。史加达,用劲地插进去,她虽然生個孩子,但我刚才摸了摸她那個洞,好像比我的洞要小些,够你刺激的,快点塞爆她的洞给我看看。”
“不要……”
這声断喝是密仲卢喊出来,因为他看见史加达那比他粗长两部的男茎已经塞撞到他的美丽的妻子的**口,他喊了两個字,她的妻子已经痛呼出来,那根身为“性奴”的粗大武器已经全根沒入她妻子的体内,他的双眼爆睁,却不能再发出任何语言。
普罗非帝国是個男权社会,虽然当中有许多的女强权者,可社会的伦理道德仍然是男人可以妻妾成群亦可以在外面乱搞女人,但女人必须遵守妇德的,因此,女人的贞操是男人们很重视的,谁都想淫人妻女,可谁都不想自己的妻女被别的男人奸淫。密仲卢身为南洛城的城主,却不料要看着一個性奴的粗长的男根插入她的贞洁的妻子的**,這打击不能說不重。
在史加达插入诺英兰**的瞬间,除了诺英兰发出的那声痛呼,整個铁牢进入刹那的安静,继而,诺英兰哭诉:“仲卢,对不起……”
密仲卢忽然仰起脸狂吻鲁茜的阴部,鲁茜舒服得直笑,她侧脸朝诺英兰道:“城主夫人,试過我的最好的性奴的**,是不是突然觉得你老公的那根**太小了点?你有沒有身体被撑爆的充实感啊?看你现在還蛮享受的,只不過被我的性奴**了几下就流出**了,你占用了我的性奴,也别怪我暂时占用你的老公。虽然他的**是小了些,但总比沒有来得好。”
鲁茜一边說着,一边移到密仲卢的大腿处,坐着他的大腿,解开他的裤头,扯出他的早已经勃起的**,那**只有十四公分左右,周长应该有十三公分左右,但看起来足足比史加达的细短一半,岂能与史加达相提并论?她鲁茜的性奴中,**最短的也有十八公分以上。她握着密仲卢的**,对诺英兰道:“城主夫人,你看看你老公,其实早就硬了,他早就想插我的穴儿了,对了,他曾经說過,我的穴比你漂亮的,我承认你的洞穴是比我小些,可我的外观,确实比你的外面漂亮些,毕竟你生個孩子,我鲁茜可沒有生過孩子。不過,你老公也真是的,勃起来的硬度很不够,你瞧瞧我的性奴,几乎比你的老公那條长一倍,可他勃起来的时候仰立耸挺、坚硬如铁,你老公可是差劲多了,又小又短又不够硬,不知道他是怎么满足你的?估计你从来沒有得到過满足吧?不要紧,我這性奴可以让你满足到死的,你召我的性奴绝对沒错,我鲁茜的货色都是绝好的,你慢慢享用。”
說罢,她跨坐在密仲卢的**上,把她手中的**塞入她的**,她就在他的身上一個劲地耸摇。
“你這淫妇,离开我夫君的身体。”
诺英兰骂叱,還要去揪扯鲁茜,史加达抱着她退后两步,她的手一直在向前抓爬,這就形成她跪趴之势,史加达正好立在她的背后,抓抱着她丰满的屁股,在她的**裡狂插,她渐渐地沒有了力气,体内的骚动元素也被史加达抽撩出来,她最后认命了,沒有继续哭喊,只是喘息越来越浓重,史加达也感到他在她体内的**越来越顺,因为她的体液越流越浓,注满了她的**。
两姐弟虽然看着父母被鲁茜和史加达奸淫,但她们的嘴巴被塞,身体被绑,她们只能绝望地看着,悲愤地流泪……
密仲卢很快地就要射精,鲁茜提前醒觉,她急忙站起来,就看见精液从他的尿道口流出来,她叫道:“好险,差点被他射进我的裡面,弄脏我美丽的**,我可不想现在去洗**。搞得我沒半点**,真是沒劲,刚提起一点性趣,他又射了。史加达,過来插我一阵,至少得让我**吧。”
史加达推开诺英兰,那诺英兰其实已经被他插得娇体发软,此时他推开她,她就倒在地上喘息,他则走到鲁茜背后,跪在鲁茜的屁股前,提枪就插入,同样跪趴着的鲁茜仰脸轻呼,淫笑道:“嘻嘻,我的性奴就是好,一根**把我的**塞得满满的,枪枪撞到底,啊啊啊!史加达,使劲地插,這裡的女人全是你的,使劲地干!”
**了十多分钟,鲁茜坚持不住,叫呼道:“啊啊啊!史加达,我要死了,让我休息一会,你去搞那女人,她好像又有力气了。”
史加达放开鲁茜,她就趴睡在地上,喘息道:“跟那么多男人造爱,只有跟我的這個性奴造爱最让我舒服。”
此时诺英兰正坐在她的儿子身旁,抚摸着她的儿子的脸庞,她看见史加达挺着那根粗长之物朝她走来,她的眼神有些茫然,但她身旁的儿子的眼神却充满惊怯,她感到她的儿子的小小身体在发抖,她就安慰道:“罗斯,不要怕,妈妈不怕他插。”
小男孩略略地安静下来,史加达已经走到她的身前,命令道:“母狗,含我的**。”
诺英兰别脸一边,拒绝替史加达**,史加达一個耳光打在小男孩的脸上,小男孩的脸立即现出血痕,诺英兰歇斯底裡地嘶喊:“不要打我的儿子,我替你含,我含……”
【第一部】第一集:性奴隶第九章咎由自取
她流着泪,跪在史加达的脚前,双手颤抖地握着他的男根,发现突出她的双手之外的部分,還有她的丈夫硬起的时候那般的长度,至于那粗度,更是她丈夫不能相比的,她把嘴巴张得最大,艰难地把這根粗壮的淫根含进嘴裡,那情形,几乎要把她的嘴儿撑裂,她含了一阵,史加达突然道:“一点都不爽,還是你下面那张嘴比较爽。”
他忽然躺下来,道:“上来,别說要我教你。”
诺英兰默默地爬上他的胯部,握着他的男根,皱着眉头把他的硬物塞入她的**,因为刚才一阵休息,她的**处于半湿润状态,塞进来的时候,她感到一些痛,于是不敢继续塞进,岂知史加达耸跨一挺,强行把**撞入她的**,她上身不稳,趴跌在他的胸膛,他双手抱住她的头,把她的脸压下来,伸嘴就吻她,她不从,仰脸惊道:“不要吻我,我不要你吻。”
恰巧史加达所躺的身边是被绑放的小女孩,他放开诺英兰,左手向外一捞,把小女孩捞提到他的胸前,右手扯掉小女孩嘴裡的塞布,就抱住小女孩的头,一個劲地吻小女孩的嘴,诺英兰的双手去扳他的手,悲哭道:“你放开我的女儿,我让你吻,我和你吻,你不要糟蹋我女儿。”
史加达把小女孩推到一边,抱住诺英兰就吻,诺英兰此次真的沒有抗拒,她张嘴着嘴让他的舌头进来,很顺从地和他接吻,那小女孩却哭骂道:“禽兽,不要欺负我妈妈,我让你欺负,你放开我妈妈……”
一直像死了般沉默的密仲利叫喊道:“糖儿,不要說话,你才十二岁,不要激怒他,他不是人……”
史加达推开诺英兰,吼道:“密仲卢,我不是人?如果不是我的主人過来救我,你明天会放過我?我只是一個性奴,沒有招惹你,你老婆假装要我陪她睡觉,把我阴了,還要砍我的头,你知道砍头是什么嗎?要不要我拧下你儿子的头让你看看沒有头的人是什么模样的?激怒我?我现在就找你的女儿,母狗,让开。”
他要推开身上的诺英兰,但她却死压着他,那屁股在他的胯上狂摇,哀哭道:“求你不要搞我的女儿,我满足你,我一定会服侍得你很好的,你放過我的女儿,我只要你放過我的儿女。”
“我放過他们,哪天我落入你们的手中,你们谁愿意放過我?”
他抱着诺英兰翻转身,把诺英兰压在硬又脏的地板上,趴在她的**上,狂野地**,那小女孩看到此情形,仍然不顾一切地道:“放开我妈妈……”
史加达伸出一手又把她提過来,压在她母亲的胸部,一只手就伸到她的睡裙底下,扯烂她的白色小亵裤,她的小脚开始乱惊,嘴裡发出悲哭,她的母亲被她压着,根本就动不了,只能出声咒骂,密仲卢呐喊哀求,他全当沒听入耳,那手指早已经刺入女孩小小的**,遇到了障碍物他也不觉,手指直透過障碍物,虽然沒有把女孩的处女膜全部撕破,却也叫小女孩痛哭不止,那处女的鲜血很快地染红她的睡裙,他正巧看到,惊道:“怎么流血了?”
虽然他是性奴,经過很多性的训练,但這种训练,几乎忽略处女的,因为很少处女会召性奴的,而他所遇的女性,除了少数几個因为撕裂**而流血的,都是不曾流血的,那個已经死去的十一岁小女孩虽然流血了,但他当时以为是因**受伤而流的血,可他這次只是让一只手指进入,是不可能撕裂小女孩的**的,为何就流血了呢?
鲁茜及时解释道:“她還是处女,她的处女膜還在,你的手指刺穿了她的处女膜,她自己就会流血。其实每個女人都会因为处女膜的破裂而流血,只是你们是性奴,很少接触处女,因此在训练的时候,我們也很少跟你们提起处女。這种事,不需要提出来,几乎所有都知道的。我忘记了你的特殊出身,想不到你连处女会流血都不知道,亏你還是专门服侍女性的性奴。简单的說,处女就是女性贞洁的象征,也即是說,她们之前沒有和任何男性发生過性关系。处女都是有处女膜的,男性的**进入,处女膜破裂,就会流出处女之血,但有些女性,因为意外导致处女膜早早破裂,她们依然是处女,因为她们的**還沒有被男人的**插入過的。”
史加达一边**着诺英兰,另一只手指在她的女儿的**裡刺插,還听着鲁茜的解释,他越是兴奋,狂野的**使得两母女的哭叫更是激烈,诺英兰无疑是痛苦和快乐一起的,她几乎被史加达**得昏迷,从来沒有受到過如此粗长的**的强劲插抽,她是心灵上的痛苦和**上的欢乐交集在一起,叫她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欢乐,但她明白她的女儿可能也要受此一劫,她身上的這個男人不可能放過她的女儿的。
鲁茜此时站起来,**地走到史加达身旁,抱過小女孩儿,道:“我還是觉得让她的父亲破她的处比较刺激,她那**還小,還是让她先经历她父亲的**再說。”
她把哭喊的女孩抱到密仲卢身旁,放下女孩,然后就坐下来弄密仲卢软缩的**,密仲卢痛喊道:“鲁茜,把我女儿搬开,你要叫谁搞我女儿都好,别让我搞我的女儿。”
鲁茜笑道:“你急什么?自己的女儿当然是女儿搞比较爽了。我替你把你的淫根弄硬,然后把你的女儿搬坐到你的上面,让她的小**对准你的**,那么一压,就进去了,多爽,啊嘻嘻。”
诺英兰用最后的力气嘶喊道:“鲁茜,你把我女儿抱過来,让這大家伙搞她,我以母亲的名誉,同意她被你的性奴搞,你抱她离她的父亲远点。”
“你顾好你自己吧,你快乐得都快昏過去了。”
鲁茜說着,继续弄密仲卢的**,弄了好一会,终是无法弄硬,她一掌就拍在密仲卢的**上,骂道:“什么东西,射了一次精就硬不起来了,真是沒劲,我還想看看父女**,看来是不行了。史加达,那女人已经处于半死状态,你過来搞她的女儿吧。我倒是看看她的儿子那小棍棍能不能硬起来,然后看母子**。”
鲁茜站起来,史加达過来抱起女孩,然后把女孩摆到几近瘫痪的诺英兰身旁,让两母女并列平躺,他看到女孩那双又悲又怒的眼睛,他于是看往鲁茜,只见鲁茜已经脱除小男孩的裤子,那小男孩胯间的白嫩的包皮的小棍棍只有拇指般大小,却呈半硬状态,鲁茜把小男孩抱過来,让他压在他母亲的身上,伸手捏住他的小**就塞放入他母亲爆张的**裡,小男孩的身体一阵抽搐,鲁茜急忙提他起来,只见他包皮口渗出一些透明的水,知道他的无精的**已经過去,她把小男孩丢到一边,骂道:“跟他的父亲一般沒用,根本就沒有碰到他妈妈的**壁就射尿了,白费我一翻好意。”
诺英兰咬唇骂出一句:“鲁茜,你沒人性,你比那禽兽還不如。”
鲁茜不以为然地道:“贱妇,你那大洞,随便哪個男人插都行,为何就不能让你的儿子享用一下呢?可惜他那根东西实在太小,你又被我的性奴的巨根撑得太大,他又沒碰到你的**壁就射尿,实在不怎么好玩。我也懒得玩了,让我的性奴慢慢玩吧,我累了,我睡觉,這次我可真的是睡觉,他刚才只用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我弄得半死,你是知道那滋味的,你应该明白,你们母女慢慢享用,错過這次,可能就沒有下次了。我說让他折磨你们,换一种說法,是你们的艳遇,如果沒有這次,你怎么知道男人可以满足到女人欲仙欲死?你又怎么知道性奴的好处?你别忘了,性奴不像妓女。女人只要有個洞,都可以去做妓女,可男人必须得天赋异禀,再加上后天的训练,才能够成为一個性奴的。我为了训练一個性奴,不知道要花多少钱花多少的心血!你们要杀的這個性奴,是我所有的性奴中最具潜力的,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把他的头砍下来?你们不是想把我全部的希望都砍掉嗎?”
她又一次躺到草席上,闭上眼睛,再道:“史加达,我很困了,几天沒合眼,我真的要睡一会,你把她们两母女弄得昏死過去,你也睡一会,明天我們還得逃亡。我這次是豁出去的来救你,你要记得。”
“我记得的,主人。”
史加达解开女孩的绑索,诺英兰知道再如何反抗,也抵消不了她的女儿的命运,她宁愿女儿被史加达毁掉,也不愿意女儿和父亲发生关系,所以這次她沒有出声,也沒有爬起来推史加达。密仲卢自然也是不敢出声的,两夫妻流着眼泪看着史加达把女儿压到地上,彼时史加达已经解开女孩的绳索,他的手把女孩的睡裙翻了上来,看见女孩的娇嫩的刚发育的身体。
她的**已经开始隆胀,**很小,乳晕淡若沒有,肌肤如雪般的洁白。她的**上悄悄地扯出几丝短细的、淡色的柔草儿,娇嫩的**合在一起,拉裂出一條紧闭的、细小的肉缝,那缝儿上含夹了丝丝的血迹,他埋头吻舔她肉唇缝上的血,她的双腿开始踢动,她推裙往下,罩住史加达的头,一双手小手不停地捶落他的头部,嘴裡哭骂道:“不要吻我那裡!我捶死你,我要杀了你。”
史加达翻开那裙,抓住她的一双小嫩手,把她的双手扳压在她的头上,接着把她的睡裙扯至她的双手处,再放开她的双手,把睡裙扯离她的身体,埋头就吻到她的唇上,她要扭脸,但他的手固定着她的头,她的脸儿根本就沒办法移开,她只得紧闭着她的双唇,可她坚持不了多久,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进入她的檀腔裡,她想合齿咬他的舌头,不料他的手捏住她的双颌,她就圆张着小嘴喘气,却苦嘴儿被他的唇覆盖了,她的张开,再也无法抗拒他的吻。
叫她感到迷茫的是,渐渐的,她觉得他的吻并不使她太過恐惧了,她感到他吻得很温柔,至少和她想象中的粗鲁离得较远,她渐渐地安静,或者已经认命,或者已经惯然,反正她不再挣扎。他抬起脸,离开她的甜甜的小嘴,手放开她的下颌,她朝他就吐口水,他举起手就要扇她的耳光,中途停顿,回手抚摸他的脸庞,把她的唾液擦去。女孩的眼神在此期间变化了好多次,从刹那的惊恐、至刹那的茫然、最后是一种复杂得說不清的神色,她问道:“为何不打我?”
他不說话,移开她的张开的双腿间,仔细地看了她的美丽幼嫩的阴穴,忽然道:“你长得很像你妈妈,你的**也像她的。”
他看過诺英兰的阴穴,诺英兰的阴穴,那道阴缝拉得很长,从她的**处直接到她的耻丘联合处,但**至**口之间,那段裂缝是紧合的,只是到了**口那裡,她的小**略略地外翻,那裡的大**间隔也相对宽大。她的大**是褐红色的,像涂了脂膏一般,看去甚是厚,但整体不显得隆起。她的女儿和她很相似,阴缝也拉裂得比较长,但闭合得更紧,白白的两片大**包住了裡面所有的玉致春光,只是合起来的两片洁白的大**似乎要比她母亲的隆胀些,可以预料,她长大以后,她的阴部会比她母亲的阴部肥隆。
她的嫩嫩的阴部已经湿润,上面沾染一些血,看来是因为他的手指沒有破坏掉她整個处女膜,她的血不是流得很多,他也难以清楚,她那裡的湿润是因为血的缘故還是她的**的滋润,他双手去按捏她的嫩嫩的大**,扯了开来,看见裡面嫩红绞结的阴珠,他的**搏跳了几下,回手持着粗长的**就戳了過去,不顾女孩的叫痛,硬是把**塞进半截,胀得女孩哭叫:“不要,好痛,不要进来。”
他停止了,让半個**塞在她的紧如铁夹的**口,抬脸看了看她,忽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不回答,他就又道:“你若不說,我就插进去。”
女孩急忙哭道:“密糖儿。”
“蜜糖儿?”
史加达听得奇怪,這名字很独特,可无疑的,很美很甜。他此时想起那個他不知道名字的十一岁女孩,他把半個**抽了出来,伏身上去吻她的眼泪,轻声道:“你听我的话,我就放過你。我不喜歡处女,因为处女让我感到烦。你如果能够停止哭泣,我就停止对你的一切侵犯,但我要你的母亲继续陪我。這整件事情,因为你的母亲而起的,她要补偿我的损失,而且,我也是你的母亲召過的性奴,我的任务是极度地满足她,也可以說,极度地摧残、蹂躏她…………”
“我给你蹂躏,只要你放過我的女儿,我甘心被你蹂躏!”
诺英兰抓到一丝希望,她快语截断史加达的话。
史加达看了看诺英兰,他转脸又问密糖儿:“我要和你母亲玩,你能不能够到一边安安静静?如果你不能够安静,我有许多种让你安静的方法。”
“糖儿,答应他,算是妈妈求你了。”
诺英兰道。
女孩终于悲痛地点点头,史加达于是离开她的身体,他转而伏趴在诺英兰成熟的**上,胯间阳物迅速地沒入诺英兰的张开的、干涩的**裡,诺英兰痛苦地道:“谢谢……你放了我的女儿。”
史加达道:“我不是那么有良心的人,我只是不习惯服侍小女孩,因为她给不起价钱我。”
他說话,终于是离不了本行。诺英兰至此才再次地记起,他是一個性奴,且是她召過的性奴……
想到這裡,她忽然觉得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只要他沒搞她的女儿,她就当自己真的召了一個性奴,她既然已经召了性奴,自然也就会和性奴发生性关系。不同的是,她在和性奴**的时候,她的丈夫、她的儿女都在看着。但已经到了這個地步,她只能默默地忍受了。不可否认,她身上的性奴确实是鲁茜旗下最优秀的性奴,有着健硕的身体和俊美的脸蛋,還有着令妇人疯狂的性器和性能力。
她在以后的半晚裡,**迭起,到底历经了多少次**,她已经数不上来,只是她知道自己快乐得昏死了几次。与性奴的**果然是疯狂的,性奴是特训出来的**工具,能够给予女人性的欢乐,直满足到她自己身心虚脱,身不知在何处,直折磨得她不敢再要为止。
她最后一次昏迷之前,迷迷糊糊地听到鲁茜說话:“史加达,看来今晚我是睡不着了,你把她甩了,到我身上来……”
昏迷前,她的脑海裡不停涌现一個词儿:“性奴,性奴……”
【第一部】第一集:性奴隶第十章逃亡之路
天将黎明时。他们就离开南洛城的铁牢,在离开之前,他们把监狱裡其他牢房的罪犯也放了。
這是鲁茜深思過后的决定。如果所有罪犯都逃跑,则密仲卢就不敢声张此事,密仲卢因为害怕上面的追究,必然会百般隐瞒,即使他事后追杀他们,他也得暗中行事。
她不怕密仲卢的暗地复仇,她只怕密仲卢大肆地动用官家势力。如果密仲卢只能够暗地行事,则這事就变成她与密仲卢的私人恩怨,事情就变得容易对付许多。
她事后问起史加达,为何沒有毁掉密糖儿,史加达說插不进去。她于是沒有再问,她的目的只要是救回他,因为他是她的希望,她绝不能让希望毁灭。谁想叫她的希望毁灭,她就毁灭谁。
她在离开南洛城的时候,把在密仲卢搜到的所有财物都劫走了,加上她原本的财产,足可以招揽一個八百多人的佣兵团。
然而从出了南洛城,她就往东北方向逃亡。为了掩人耳目,她把她的两百多人的佣兵团折分成十個小分队,每個小分队安排一個小头目,让這十個小头目带着十個小分队分散而行,待得到她的信号的时候,再聚集在一起。
她之所以選擇东北方向,是因为南洛城已经是东北方向最边远的城镇,南洛城再往东北,则是洛达森林。
在洛达森林与南洛城之间,只有一些零落的小村落。密仲卢事前应该清楚她有往帝都发展的计划,他必定会往帝都的方向追赶她,若果追赶了一段時間沒有发现她,他才会掉头往别的方向全力追赶。彼时,她再往帝都方向。
她的想法是正确的。密仲卢不是一個很聪明的人,他果然往帝都方向追赶,却扑了個空。待他醒悟鲁茜并沒有逃往帝都方向的时候,已经是两個月之后,他暗中调回人手,分头往东、北方向追搜。
其时,鲁茜已经悄悄地由北上海域乘船绕過南洛城,进入北海城北面某過渔村,开始联络分散的佣兵团,打算在這渔村生活一段時間,待佣兵团们過来,才再作打算。
佣兵团沒到来之前,她哪裡也好去,因为佣兵团携带着她的百分之八十的财产,她身边只带了她的母亲和她的性奴以及百分之二十的财产。然而一個月過去,十個佣兵分队,沒有一個分队到来。
她的心开始有些慌急了。
她的母亲弗莉琳却是不能替她分忧的,弗莉琳经常找性奴们**,因为弗莉琳并不丑,性奴们也乐意与她鬼混。直到了渔村,弗莉琳有时候出去勾引那些渔民,性奴们却是不敢去勾引渔妇的,他们只是鲁茜的性奴,沒有权利自己去找女性,只有鲁茜吩咐下来的任务,他们才去执行。其实性奴对于**多少有些厌倦,他们把**当成一种程式化的动作,平时沒有任务,他们乐得清静,也好借空闲時間多练练武技,這样好在以后出使任务遇到危险之时,保住性命的机率比较大些。
一個月后,不见任何佣兵分队的到来,鲁茜开始担忧,计划着要转移地方。
如果佣兵们挟财逃离的话,她不得不提妨有些佣兵甚至向密仲卢告密,但她仍然怀着一些希望,毕竟那些佣兵分队的小队长都是她比较能够信任的,都是跟了她好些年头的。她决定再在這渔村等待半個月,如果半個月之后,仍然沒有任何消息,她也只好放弃,以后遇见他们的时候,再给他们致命的惩罚。可如果那些佣兵真正挟财逃离,估计也尽量地躲(堕落天使咒移动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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