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一個血神子,91级封号斗罗
既然现在沒法直接杀了這個诡异的小子。
比比东也不可能放任他离开,只要回了武魂殿,就以楚飞现在的力量,那不是任由武魂殿随便研究?
看着比比东愈发靠近,楚飞一时有点坐不住了。
這疯女人看着大明二明過来竟然還想直接强行带走他回武魂殿?
那不行。
真要是被這個家伙给带回武魂殿裡了,等待他的怕不就是只有切片研究,整個人泡在福尔马林裡了。
只是這段時間的交锋,比比东也发现了些许端倪,她径直朝着楚飞脖颈伸出手,引导着魂力禁锢行动。
巨大的魂力压迫着楚飞的呼吸,但這股力量把控的又相当好,有桎梏作用又并不至于直接杀了楚飞。
那這也就刚好沒有达到触发不死的條件,卡在之外。
“果然。”比比东会心一笑。
虽然還不清楚眼前這個孩子究竟有什么底牌,但是似乎只要不危及到生命安全就可以做任何事。
楚飞心思电转,终于想起来一件事。他還有一個天赋魂技,血神子!
他的每一個魂环都可以引导血海凝聚出一具血神子,而血神子的实力又与楚飞的魂环年限息息相关。
只要楚飞的魂环年限越高,能够凝聚出的血神子实力也就愈发强大,而当日后能够出现多個血神子的时候,還能够令血神子之间配合使用武魂融合技,血海之光!
其强大的融合技能够腐蚀摧毁一切,血神子越多,威力也会愈强。
比比东的入侵自发唤醒血海的保护,但被动防护肯定无法阻止比比东,也正是這段喘息间,楚飞连忙唤出完整的血神子出现。
十丈血海再度翻涌,滔天血浪予以比比东心头一股不妙的感觉。出于警惕,比比东连忙后退拉开距离,眯着眼睛凝望着那尊出现的身影。
血海之中,血手的主人也终究是彻底浮现,那是一具穿着殷红血袍的成年男躯,斗篷盖住了面容,看不清阴影之中的模样究竟是什么。
但毫无疑问的,這個家伙的气息赫然是封号斗罗级别!
血神子平淡的在比比东面前展露出魂环,如扇形在展开,总有九個,而最后一個出现的,赫然是十万年魂环!
楚飞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望着眼前的血神子。
因为第一魂环是十万年魂环的关系,血神子的实力也是达到了九十一级封号斗罗的境界,不仅魂环都是最佳年限。
最后一個魂环也已经达到了十万年,他的所有魂技也是生前小舞妈的能力。
比比东忌惮的看着血神子,一时沒有贸然出手,她琢磨不透這個隐藏强者是想做些什么。
只见血神子一时伸出手指着比比东,又来回做着怪异的脚步姿态,最终,血神子侧移两步,朝着血海之中的楚飞跪下。
模糊不清的中性声音娓娓說道:“少爷,老夫来迟,還望宽恕。”
楚飞抬手,血神子也跟着站起,两人一唱一和,倒是给一旁比比东看的一愣一愣的。
接连两次的操纵虽然還有些生疏,但是也够唬住比比东了。
血神子现在并无神智,只是百分百听由楚飞操控,方便起见,倒是直接让血神子成为护道者,這样一来倒是能够省去不少麻烦。
日后有人能看见他有一尊封号斗罗级别的护道者,也不会随意的過来惹他。
“去,拦住她。”指着比比东說着。
下一刻,血神子瞬间便化作一道红光闪至比比东身前,悍然砸下的拳风带着浓郁的血腥气,每一下都有着与寻常斗罗截然不同的感觉。
见血神子与比比东缠斗起来,楚飞松了口气。
比比东虽然魂力与实力都要强出血神子许多,但是在面临血神子這般从未见過的封号斗罗时,想要在短時間内速战速决也不可能。
而照着现在的局势继续拖下去,胜利的天秤也只会朝着楚飞倾斜。
要知道,楚飞背后還有两头即将到来的十万年魂兽呢,若真是等那两头森林之王来了,比比东說不准還要在這阴沟裡翻一把。
凌厉的拳风打穿音障正锤比比东面门,等她防御时,這一拳却倏然消失。血神子整個身体瞬移般的来到了她的身后,双脚夹住了比比东的脑袋,瞬息便给摔了出去。
這便是小舞妈的魂技之一,柔骨八段摔。
出其不意的一下還真让比比东沒能反应過来,但血神子想要继续追击剩下的摔砸也做不到了。
比比东可不是杂鱼,只是一次辗转便瞬间稳住了心神,地面上暗藏的尖刺与隐约闪烁的第八魂技已经预兆。
如果血神子继续追击過去,怕是要被刺一個对穿。
比比东神色凝重起来,摩挲着手中手杖,看着那站定在那儿不予追击的血神子犹疑不定。
她的目光时不时的游离在楚飞与血神子身上,一时陷入沉思。
方才,這血神子喊了那男孩儿一声少爷。
只是老奴的护道者,竟然就已经有封号斗罗修为。
如此年轻魂力程度却已经有了二十来级,恐怕刚才出现在自己面前也只是为了来星斗大森林裡猎杀魂环。
可比比东从来沒听過如今大陆裡有谁能這么大手笔,能让封号斗罗当作随行的护道者。
此子身份神秘至极,就连武魂殿也无法知晓,恐怕只能是隐世家族。
如此一来,有的神秘手段让她短時間内也无可奈何的话,那就說得通了。
再這么纠缠下去,对自己可不利。
月关和鬼魅肯定拦不住那两头十万年魂兽太久,继续下去,处境只会愈发尴尬。
比比东深深的看了一眼血海之中的楚飞,似乎是要将那稚嫩的面容与特征印入脑海之中。
转瞬,比比东瞬间消失开来,感受着教皇召唤,鬼斗罗与菊斗罗也跟着一同离开。
一直压迫在头顶的气息离开。
蝉鸣都跟着恢复了。
可還不等楚飞松懈下来,那些鸣蝉不只是闭嘴,而是一窝蜂的开始发疯似的从树上逃离。
仿佛是有什么可怕之物即将到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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