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骚年,去垂钓吧! 作者:洛山山 第十三章骚年,去垂钓吧! 第十三章骚年,去垂钓吧! 擦,這事儿不对啊,朱楩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這么精明了? 看到朱松一脸的讶然之色,朱楩乐了。 “哈哈哈,为兄可是很怀念你這個表情啊!”朱楩哈哈笑道:“好了,還是告诉你吧!松弟,你也知道,那沐晟像是疯狗一样追着为兄在咬,最近竟然调查起为兄的财政,昨日還向建文求下来一道督察我岷王府财政的旨意。” 說到這裡,朱楩似笑非笑地看着朱松,道:“就连前两日送进你府裡的三万两白银,還是为兄挂得五哥的名。要不然的话,你以为那几万两银子能顺利到你府上嗎?” 朱楩口中的五哥,是朱元璋的第五子朱橚,平日裡他们兄弟俩走得比较近的,朱橚算一個。 “這沐晟手伸得也太长了吧?”朱松皱了皱眉,道:“看来建文快被四哥给逼疯了!” 朱楩冷哼了一声,似乎是在自语:“哼,四哥的燕军……” 朱松一想起朝堂的局势来就头疼,還是算了吧,反正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沒有,管那么多作甚子。 “行了,說那么多也沒用,楩哥你自己小心就是了!”晃了晃脑袋,朱松站起身来了個懒腰,道:“徽煣,你父王不要你了,跟叔走吧,今天叔带你去吃好吃的!” “真哒?”一听說吃,朱徽煣顿时两眼放光。 這熊孩子神经還真是够大條的,有了吃的,就把他爹给彻底抛弃了。 “叔什么时候骗過你?”朱松一把抱起了朱徽煣,道:“楩哥,那我就先走了啊!你一路走好,等到了云南,一定要派人来告诉小弟!” 朱楩沒好气地挥了挥手,道:“快滚吧,别把我們家徽煣给饿瘦了就行,否则的话,我绝饶不了你!” 朱松摆摆手,抱着朱徽煣大踏步地走出了厅堂。 等朱松带着朱徽煣回到王府的时候,另外一個小家伙朱瞻基,早就已经在院子中遛起弯了。 所谓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看来這小家伙挺会享受的。 “松伯伯!”眼瞅着朱松牵着一個比他還小一号的小男孩进了他的跨院,朱瞻基顿时飞奔了過来。 “老奴见過韩王殿下!”朱管家紧跟在朱瞻基身后過来,颇有些意外地看了朱松牵着的小男孩一眼。 “呦,小宣啊!”朱松笑了起来,对朱管家摆摆手,道:“小宣,我给你介绍一下,這是岷王次子朱徽煣,今后就住在咱们王府了,伯伯把這小家伙安排在你隔壁的院落裡,日后你们多亲近亲近!” 话音落地,朱松又扭头看着朱徽煣,道:“徽煣,這是张宣,比你要大上一岁,快,叫哥哥!” 哥,哥哥? 原本脸上带着微笑的朱管家面色微微一变,古怪地咧了咧嘴角,心說:這都什么辈分啊? 按辈分来算,朱楩是朱瞻基的叔爷,而他的儿子朱徽煣,理应是朱瞻基的堂叔才对。這位韩王殿下可倒好,又生生把朱瞻基抬升了一個辈分。 “徽煣见過宣哥哥!”朱徽煣倒是听话,憨憨地对朱瞻基笑了起来。 尽管心中也有些怪异,但是张宣知道這個时候也不能表现出来,便心安理得地点点头,道:“徽煣弟弟,你好!” “那行,你们先一起去玩吧,一会本王带你们去一個好地方!”朱松摆摆手,打发两個小家伙一起去玩,自己则是慢悠悠地向着自己的院子走了過去。 两個小家伙刚认识,再加上年纪也差不多,所以对于朱松的离去也沒感到什么,反正他们俩也能玩到一起。 時間匆匆過,朱松可能是沒什么時間意识,他口中的‘一会’,竟然足足耗了一個多时辰。 等到两個小家伙的关系相处得跟亲兄弟一样的时候,朱松這家伙竟然還躲在屋子裡睡觉。 “我去,天怎么黑了?”晃了晃有些昏沉沉的脑袋,朱松就从牙床上爬了起来,“莹香,什么时辰了?” 小丫头从外面跑了进来,低眉顺眼地对朱松道:“殿下,已经過了巳时了,后厨已经在准备午膳了。”“午膳就不用准备了,一会本王出去吃!”朱松揉了揉脑袋,道:“对了,之前让你准备的东西呢?” “已经准备好了,奴婢现在就去为您拿!”小莹香乖巧地点点头,轻扭腰肢去了厢房外厅。 過了沒几個呼吸的時間,小丫头就拿着一大两小三個斗笠,以及三個只有半尺来长的小杆子,走了进来。 朱松接過小杆子,轻轻往外一拽……唰,竟然从半尺来长的小杆子裡面又抽出来一大截,這竟然是一根抽拉式钓竿,看材质好好像是木质的。 捏了捏手中的钓竿。朱松点点头,道:“嗯,能够做到這种质量,老苗头的手艺還是不错的!莹香,待会你去找白长吏,让他赏给老苗头十两银子,就說是本王說的。” 說完這句话,朱松就将那個大的斗笠往头上一罩,抓起三只抽拉式鱼竿就出了厢房。 谁知道刚走到外面,一推开院门,就瞧见两道小小的身形蹿了過来,吓得朱松往后一跳,道:“谁呀?” “松伯伯(松叔父),是我們,张宣、徽煣!” 张宣,朱徽煣? 朱松定眼一看,還真是這俩臭小子:“你们俩臭小子,不在你们自己的院子玩,来我這裡做甚子。” 朱徽煣眨巴着俩大眼睛,道:“松叔父,您刚刚不是說要带我們去一個好地方嗎?眼下都晌午了,咱们還去不去了?” “去啊,谁說不去了?我說你们俩小子着什么急啊?”朱松把眼睛一瞪,道:“你们俩,一個快五岁了,一個也有三岁半了,怎么這般毛毛躁躁地?不知道耐心一点嗎?” 尼玛,正所谓三岁四岁讨人嫌,小孩子哪有不闹腾的? 听到朱松无缘无故地训斥,朱徽煣和朱瞻基相互对视了一眼,脸上都带上了委屈之色。 朱松可见不得小孩子哭,再說方才他不是被吓了一跳,泄泄火嗎? 火泄出去了,沒必要再和孩子计较,朱松挥了挥手,道:“好了好了,别摆出那么一副委屈的样子,给,拿好了這两样东西!” 接過朱松递過来的抽拉式鱼竿以及小斗笠,两個小家伙這才看到朱松的装扮。 但见這位王爷,此刻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头上還带着一個大斗笠,模样甚是古怪。 朱徽煣便问道:“松叔父,您這是要带我們去哪啊?” “之前不是告诉你们,带你们去一個好地方嗎?”朱松道。 “那您這身打扮……”朱瞻基好奇道。 “带你们一起去打打牙祭!”朱松咧嘴笑了起来,“对了,你们俩也去换身衣服,那地方不适合穿得這么华丽。” “哦!”两個小家伙拉拢着脑袋应了一声,转身就往自己的院子跑去。 等两個小家伙换好了衣服,朱松吩咐几個王府的侍卫远远地保护他们就好,自己则是带着两個小家伙,拿着钓竿還有一個小箱子,径直出了王府。 一行人一路向西走,過夫子庙,从西水关出城,而后沿着秦淮河一路走,最后来到一处山清水秀,人烟稀少的地方。 清澈的河水静静地流淌,偶有炽热的夏风轻轻拂過,碧翠的树叶发出‘哗哗’的声音,蝉鸣高亢,疏影清浅,倒真是一方好去处! 朱松带着两個小家伙站在河边的草地上,狠狠地伸了個懒腰,深呼吸一口气:“呼……到底是大明朝的空气好啊,就后世那雾霾天,人均得少活三十年!” 這個地方是朱松前两日逛南京城的时候发现的,這几天处理的事情太多了,朱松今日就是想纯放松一下,免得精神過度紧绷,引起身体的连锁反应。 看過《》的书友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