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9章 吳邪又暈了,摸金前輩的蹤跡(求推薦)
王月半遲疑片刻,問道。
“放心吧,有飛天殭屍在,她渾身的精氣,已經全部被它吸乾了。”
張無憂沉聲說道:“如今她已經處於油盡燈枯的狀態。”
“哦,得嘞。”
王月半作爲摸金校尉,有專門的背屍的手法,可以保證就算是詐屍,也傷害不到自己。
只是,面前的這一具十二手足女屍怪在棺材裏泡了上前面,膨脹了不少。
加上,剛剛又被飛天殭屍鑽破了身軀,內臟什麼的散了一地。
王月半擔心自己這一背屍,將十二手足女屍怪給拽個稀碎。
“小同志,過來搭把手吧——”
王月半頭也不回的說道。
“啊,我?”
吳邪眉頭一皺,他看着那一具站着的十二手足女屍怪,心中直打退堂鼓。
“對啊,有點眼力勁,你杵在那裏,開跑車賣臭豆腐——架子不小。”
王月半沉聲說道。
“好吧。”
吳邪心中給自己不停的打氣。
我能行。
我可以。
“嘔。”
下一刻,吳邪又是一陣嘔吐。
那一股熟悉的絲襪長靴的腳丫子味道,爭先恐後的鑽入鼻孔,直達天靈感!
有那麼一刻。
吳邪感覺上頭了。
“哎——”
眼看吳邪就要昏倒在地,悶油瓶三步並作兩步衝了過去,一把將他攬入懷中。
接着,悶油瓶將吳邪扶到後面的牆壁上。
另一邊,王月半還在等人過來搭把手。
這時候看到悶油瓶跟吳邪抱在一起,連忙說道:“哎哎哎,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親熱?”
“我來吧。”
安頓好吳邪後,悶油瓶轉身走到棺材那裏,和王月半一起將女屍給搬到棺材外面。
棺材還有不少積液。
王月半看到墓門那裏散落的棺材板碎片後,走了過去,撿起一角。
然後,他開始將棺材裏剩餘的積液舀掉。
如今,吳邪恰到好處的昏迷過去,張無憂和悶油瓶都是高手,自然只剩下王月半一個勞動力幹活。
不過,王月半沒有任何意見,反而乾的十分起勁。
這是跟張無憂處好關係的絕佳機會,以後王月半跟着他盜墓,天下還有什麼墓穴能夠難道他們的?
嘩啦。
嘩啦。
終於,王月半將棺材裏的積液全部舀幹勁。
“累死胖爺了。”
王月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發現下面還有壓棺石。
“哎,這墓主人想的真夠周全。”
王月半用手電筒照了照棺材底,說道:“有了這塊壓棺石,就算海底墓的氣閉結構被破壞,海水灌進來,棺材也不會浮起來。”
“等等,上面還有字,這寫的什麼東西啊?”
王月半隨意的瞄了一眼。
“得了,就胖爺我這社會大學的文憑,也就甭操心這些了。”
好在這時候,吳邪睜開眼來。
“唔,我,我這是怎麼了?”
吳邪摸了摸額頭,不解的問道。
“喲,你老人家總算是醒過來了。”
王月半笑眯眯的說道:“我正想着,你這要是死了的話,正好把你跟這十二手足女屍怪結了冥婚。”
“如此一來,你到了地府也會寂寞的吧。”
“呸,死胖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吳邪氣呼呼的說道。
“行了,胖子,把壓棺石擡出來看看有什麼。”
張無憂紛紛道。
“好咧,張大師。”
王月半着急掙表現,急忙彎下腰來,雙手攥住棺材石,往上面擡。
“一,二,三...”
王月半鉚足勁,卻發現壓棺石紋絲不動的。
一旁的悶油瓶見狀,也過去幫忙。
王月半和悶油瓶又試了一次,依然擡不動。
“哎——”
最終,王月半泄了氣,喝道:“沒道理啊,這石板就那麼大,哪兒有那麼沉?”
“看來,壓棺石做過特別處理,胖子,檢查一下有沒有澆什麼東西。”
張無憂輕聲說道。
“哦,好咧。”
王月半點了點頭,急忙有返回棺材那裏。
沒曾想,悶油瓶已經伸出右手,在壓棺石周圍摸索一番。
“四周澆了鬆汁,壓棺石跟棺底粘在一起了。”
悶油瓶淡淡說道。
“是嗎,還真被張大師給說中了。”
王月半一愣,隨口說道:“哎,張大師,不會你之前也來過這裏吧?”
張無憂笑而不語,徑直走到棺材那裏,用手敲了敲壓棺石。
裏面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
“下面是空心的?”
王月半眼睛一亮。
“噴火槍烤一下就行了。”
張無憂說着,從揹包裏取出噴火槍遞給王月半。
呲呲。
赤色的火焰噴了出來。
王月半沿着壓棺石四周轉了一圈後,和悶油瓶一起,將壓棺石給擡了出來。
“哎,這棺材裏面有洞,沒見過這種墓葬風俗啊。”
王月半舉着手電筒照了照,道。
“胖子,這是盜洞,你看着鏟痕和落鏟的風格,明顯就是你們摸金校尉的手法。”
張無憂笑着說道。
“啊?”
“呵呵,瞧我這腦子——”
王月半一拍額頭,道:“這位摸金前輩真厲害,直接定位到棺材下面。”
“真不愧是我摸金一門的,呵呵,晚輩王月半當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怪不得風水寶穴變成了至陰至煞的穴,應急就是這麼一個洞——”
“胖子,你應該這麼想,倘若對方好不容易挖到棺材下面,卻被壓棺石所阻。”
張無憂頓了頓,繼續說道:“上面還有滿滿一棺材的屍水,他憑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破棺而出。”
“那時候,該多絕望!”
“呀,也是。”
王月半點了點頭,道:“所以,師傅說過,摸金校尉合則生,分則死。”
“以後,張大師盜墓的時候,一定要帶上我。”
這時候,吳邪打量着面前的壓棺石。
“小同志,有什麼發現嗎?”
王月半湊了過去,問道。
“我就看出個大概,好像是一羣人在修建一個土木工程,有修石頭的,有運原木的,還有搭木樑的。”
吳邪沉吟片刻後,說道。
“就這,沒了?”
王月半一怔,旋即又瞥了一眼後面的悶油瓶,道:“你們真的挺像的。”
幾乎是同時。
吳邪和悶油瓶擡起頭來,四目相對。
王月半將壓棺石上面的珠寶、玉器什麼的,一股腦兒的往包裏塞,就連十二手足女屍身上的項鍊、手鐲,統統沒有放過。
“奇怪了?”
突然,吳邪眉頭皺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