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二章:试探杨端公
這样的本事,我相信村裡另一個做端公的也有。既然都有這样的本事,那我就有理由怀疑杨军的老婆是被他带走的。
反正现在也沒有其他的突破口,何不如就先从端公的身上着手看看。
想到這,我們吃過晚饭,我就跟吴胖子出发,前往他们村的端公家。
吃饭的途中,我們也了解到了村裡這個端公并不是杨军的亲大伯,只是大家都是一個姓的,所以就叫他大伯。他是跟杨军的爷爷学做的端公,可以說是杨军爷爷的嫡传弟子了吧。
本事怎么样呢,杨军也說不清楚,因为他是個外行人,他只跟我們說寨子裡的大事基本上都是他做主。
我问了一下他的家庭情况,杨军說他三個女儿,一個儿子,三個女儿都嫁出去了。
那個儿子应该有三十来岁,但是出去打工好几年沒回家了,平时也不跟人联系,也不知道怎么样。
杨军說要跟我們去找杨端公的,但是我沒让,他去了也沒啥用,搞不好還会对我們有影响。
我跟吴胖子离开了他家之后,就按照他给我們說的地方走去。
漆黑的夜空下,走在苗寨裡面,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大山,山上时不时传来一两声鸟叫。說实话,這样的村寨還是挺惬意的,有种八九十年代的感觉。
很快,我們就走进了寨子深处,很多人都在办白事那户人家玩耍,以至于一路走来,百分之九十的住户都是关门关灯的。要不是寨子裡面搞了路灯,我和吴胖子可能還得打手电筒。
“李先生,您說那端公既然是杨军爷爷的徒弟,他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
“只是我的猜测,现在我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杨军他老婆不是人,因为我刚刚试過了用神识感应,但感应不到她。如果是人,在看到杨军老婆照片或者是之前用過的物品,我肯定可以感应得到,并且轻而易举就能找到。”
“但我沒有看到一点關於她的信息,這只能說明她不是人,并且還有可能是五行之外的东西。”
听到這,吴胖子哦了一声,随后问:“那有沒有一种可能,抓走她的人把她的气息都给抹掉了呢?”
听到吴胖子這话,我不禁沉思了起来!他說的沒错,這也是一种可能。
如果是正派术法,想要抹掉一個人的气息,唯有结界可以做到,我能清楚的感应到,這裡沒有结界。但這裡是苗寨,传下来的秘法很多,就拿苗蛊来說,具体是什么样的都沒人很清楚的知道。即便知道了其中的一种,還会给你冒出来无数种无解的。
這也是這些年苗蛊一直是神秘存在的原因!
“李先生,你看,那是不是白天我們看到的那個老婆婆?”突然,吴胖子叫住了我。
我顺着吴胖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方的路灯下有個穿着黑衣服,背着背篓的老婆婆正在往寨子外面走。
那老婆婆的背影很熟悉,确实很像我們白天遇到在杨军家门口鬼鬼祟祟的那位。
她這大晚上的背着背篓上哪去呢?
“你說,她是不是村裡的蛊婆啊?”
我摇头說道:“不知道!走吧,先去找端公。”
谈话间,她已经消失不见了!
几分钟后,我們来到了端公家,他已经从办白事的那户人家回家了,說是有人来找他。
也是得到了這個消息,我們才過来的。
杨端公家是木房子,屋子裡开着灯,门口停着摩托车,裡面還传出了說话声。
我們去到的时候,正好那人从杨端公家走了出来,那人是個汉族人,說话我們能听懂。
“杨公,那就按照您說的這個日子办了哈,到时候我過来接你。”
“好的!”
“好,那您休息,我先回去了!”
說话间,男子启动了摩托车离开了。
而杨端公也将目光看向了我跟吴胖子,他盯着我两问:“二位,你们是……”
“哦,杨公你好,我們是特意過来找您看点东西的。”我上前开口。
杨端公看了看我,随后說道:“坐,来家裡面說。”
走进了杨端公家,我发现他日子挺拮据的,他们家裡很简陋,就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机放在堂屋。有几台木柜子,木柜子上堆放了不少东西,屋子不大,但是看上去乱糟糟的。
毕竟是独居老人,這也挺正常!
“二位,有什么事嗎?听你们的口音像是外地人?”杨端公打量着我两询问。
我点头說道:“是的,我們是从兴州那边過来的,我表哥他今年都三十岁的人了,一直沒找着老婆,谈了几次都黄了。好几次還都是快结婚了,人家姑娘突然就跟他分开了。我們听朋友說之前有亲戚情况跟我表哥一样,结果来找您拿了些什么东西回去弄,沒到一個月就结婚了,现在還生了孩子。”
“這不是過来走亲戚,看到地圖距离這裡不远,就過来找您看看!”
一听我們那么說,杨端公哦了一声道:“這种事我倒是经常给人做,你說的亲戚是谁我不记得了!”
“你表哥八字多少啊?我给他……”
他话還沒說完,突然,屋子裡发出了咚咚咚的响声。
這响声挺大,都直接把我們的谈话给终止了!
我扭头朝着声音看去,那是从屋子裡的一個房间发出来的,是堂屋后面的那個房间。
杨端公连忙說道:“是耗子,那裡面堆了不少米,耗子经常去偷米吃,所以经常搞出這种声音。”
“对了,你表哥的八字多少,发给我看看!”
我哦了一声,把吴胖子的八字给了他看,沒一会他就排好了八字命盘。
然后說道:“他這個八字很不错啊,有钱,应该挺年轻就能挣钱了吧?”
吴胖子点头說道:“对,挣了些小钱!”
“嗯,天生就不缺钱,女人也不少!就是你自己太挑剔,所以一直沒有结婚,有两次快结婚了,最后都是你自己沒答应别人,是這样吧?”杨端公拿着八字命盘又看了一会,抬起头来问吴胖子。
吴胖子额了一声,点头說道:“是,是這样!”
他嗯了一声,又拿着八字看了一会,随后說道:“這样,我给你画两张符,一张拿去香火右边烧点,一张贴在左边墙上,最多三個月,你就能遇到合适你的女人了。”
說到這裡,他就站起身来去给我們画符,走到堂屋的时候,他還抬起脚来踢了堂屋后面那房间的门两脚,嘴裡发出了追赶动物的声音。
吴胖子趁這個间隙低声对我說:“李先生,他的本事不怎么样啊!”
的确,他這個本事很一般,甚至可以說是很平庸,平庸得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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