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你也沒问啊
嘉靖他们一听严嵩這么說,就知道严嵩說的有理,现在就看张昊的了。
而张昊根本就沒有当回事,直接反问严嵩說道:“那朝堂生产的盐铁茶,也是经商的行为了?”
张昊這么一问,让严嵩也愣了一下。
嘉靖则是心中暗暗叫好,這小子,反应可真快啊!
“所以說,我們要把你的香皂,交给工部去做,民部监管,這样就沒有問題了!”严嵩盯着张昊說道。
“哦,朝堂就做得,我就做不得,你们就是想要把我的香皂抢了過去,到时候你们好分钱,我還不知道你们,门都沒有。
再說了,我不是经商,我是农民,你们非要說我经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不就是想要抢我的香皂嗎?干嘛說的這么大义凛然?”张昊站在那裡,鄙视的看着严嵩說道。
“不是,皇上,臣可沒有這個意思啊,這個事和大明律不合,不能這么办!這個工坊办在皇宫当中,多影响皇上的声誉,而且,還是锦衣卫在帮忙干活!”严嵩马上对着嘉靖解释了起来,可不能說是因为自己想抢他的香皂生意!
“不想抢,那你们天天来弹劾我做甚?我卖香皂,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影响你们当官了嗎?”张昊立刻反驳說道。
而嘉靖此刻還在消化着严嵩說的话,什么在皇宫裡面办工坊,让锦衣卫做工?
“等一下,张蛮子,他刚刚說,你在皇宫裡面办的工坊?”嘉靖阻止他们继续說下去,盯着张昊问道。
“对啊,您不是知道嗎?”张昊点了点头,开口說道。
“朕上哪裡知道去,你什么时候和朕說了?”嘉靖火大的冲着张昊喊道,自己是真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嗎?怎么可能?我就在锦衣卫军营裡面办的工坊啊!”张昊感觉有点奇怪,自己都做了這么长時間了,嘉靖居然還不知道。
“你…你什么时候和朕說了,啊?”嘉靖指着张昊,那個气愤啊。
“你也沒有问啊?”张昊不理解的看着嘉靖。
沒事发什么火,多大的事情,都开了這么长時間了。
“你…你個兔崽子,皇宫是开工坊的地方啊?啊?你让外面那些大臣,那些商人如何看朕?
你個兔崽子,你就不知道提前說一声,哪裡不能生产,你非要到皇宫来生产,你,你!”嘉靖很生气。
而吕芳也傻眼了,他也沒有想到嘉靖不知道啊。
严嵩他们更是,在皇宫生产香皂的事情,嘉靖居然不知道。
“不是,我不是沒钱嗎?在皇宫裡面生产,省钱嘛!再說了我要天天在這裡,如果在外面生产,我哪有那么多時間?”张昊看着嘉靖,感觉他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這种小事情,也生气?
“你,你,你给朕等着啊,你等着,你看朕怎么收拾你!”嘉靖一看张昊這表情,知道他沒有当回事。
你要說真的收拾他吧,好像有点太過了,可是不收拾他吧,自己也气不過啊,這小子把皇宫弄成工坊了。
“皇上,我沒错啊!”张昊一听他說要收拾自己,一脸委屈的看着嘉靖。
“這還沒错,朕的皇宫,這裡是皇宫,不是工坊,哪沒有土地给你建设工坊啊?你等着,先說說他们的事情!”嘉靖指着张昊,警告他說道。
“他们能有什么事情,就是盯着我的钱。皇上,這你都看不出来?”张昊不以为意的說道。
想要让自己交给工部,免谈,大不了自己不做了,到时候嘉靖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我們可沒有盯着你的钱,是你這样做不合适,你居然瞒着皇上,在皇宫裡面建工坊!”徐阶对着张昊說道。
“少来,道貌岸然的样子,读书人就是這么虚伪,我做香皂碍着你们什么事情了,让你们這么来讨伐我?真是的,不就是盯着我的钱嗎?”张昊鄙视的看着徐阶說道。
徐阶一听,火大啊,這小子居然說自己道貌岸然,但是還不敢发火,惹怒了张昊可不行。
“张昊,工坊是不能给你了,必须交给工部!”严嵩对着张昊說道。
一定要抓住這個机会,盯着张昊穷追猛打!
“這样,行啊,你让满朝文武把他们家的田地都交给我,我来管理,也行!”张昊盯着严嵩說道。
“這…這個可不行。這個是人家的财产!”严嵩一听,摇头对着张昊說道。
“你也知道不行啊,香皂工坊不是我财产啊?哦,我问你们要田地,你们就說不行。你们就有脸来问我要香皂工坊,你们的脸皮怎么這么厚呢?”张昊盯着严嵩,继续鄙视說道。
“放肆,此事我們是为了大明着想!”严嵩一听张昊說自己脸皮厚,忍不住了。
“去你大爷的!”张昊举起锤子就要锤人了。
還好吕芳一直盯着张昊,一看张昊举起了锤子,马上先抓住了锤子,他就怕這個啊,严嵩一看张昊要锤死自己,吓得连连后退。
他也沒有想到自己就是呵斥了张昊一句,张昊就要锤死他。
“张蛮子,放下锤子,不许伤人!”嘉靖也反应快,這小子稍微不注意,就要锤死人。
“皇上,他不讲理!”张昊指着严嵩說道。
严嵩一听這句话,差点沒气的吐血,到底是谁不讲理啊!
“皇上,此事還是需要处理才是!”严嵩马上对着嘉靖拱手說道。
而徐阶此刻不敢說话了。
這個时候,吕本开口說道:“皇上,严阁老,徐尚书,其实,张昊弄工坊,是沒有問題的,他不是从商,确实是和农民差不多,而且对大明還是有好处的。
首先香皂是能够洗干净污渍,本来就是好东西,另外,张昊弄出了這個来,也给大明带来了很多的税收。
第三個,就是這么多人围着這個香皂,都赚到了钱的,百姓们有钱也是好事情,就如刚刚张昊說的,如果张昊弄香皂不行,那为何朝堂弄盐铁茶就行了?
为何要强行抢夺张昊的香皂交给工部,這個沒道理的,也不能這样做的,如果這样做了,开了先例,那么以后其他的商人赚到钱了,是不是就会担心,钱会被朝堂抢走?
一些贪腐的官员,以后也如此效仿,随便安一個罪名,就抢夺百姓的财富,所以,此事還需慎重才是!”
“嗯,這才像话!”张昊一听,连连点头說道。
“嗯,吕爱卿的话,還是中肯的,事情可不能這么鲁莽的去解决,這样不行的,严嵩,此事,你還是需要和那些大臣们說清楚,张昊這個,到底是工還是算商,当然說农民肯定是不行的!”嘉靖一听,点了点头,对着严嵩他们說道。
“皇上,臣不是要抢夺张昊的工坊,只是這件事,对于朝堂来說,确实影响很大!”严嵩马上拱手說道。
“影响什么?不就是看到我赚到钱了,眼红了?我一沒偷二沒抢,凭什么你们就针对我?”张昊盯着严嵩喊道。
“不是针对你,真不是!”严嵩一听张昊有点发火的迹象了,马上安抚說道。
怕了,他心裡是真的有点怕了张昊,张昊是真的会锤死人的,如果自己被锤死了,那就真的冤了!
“那是什么意思?”张昊盯着严嵩继续质问着。
“张昊,此事是朝堂对于你這件事的一個讨论,当然,也要你的同意才行!”严嵩再次退让的說道。
“我不同意,沒有理由同意,我想出来的东西,凭什么给工部,凭什么钱给你们户部?”张昊立刻对着严嵩說道。
严嵩沒办法,不知道怎么說了。
“张昊,此事,還是需要给大臣们一個交代。”徐阶在旁边对着张昊說道。
“我凭什么给他们交代?嗯?我做错什么了?我给大明增加了税赋,我给百姓增加了收入,還错了?
非要学你们一样,天天之乎者也,屁事不管,鞑靼来了,你们也打不過,就知道窝裡斗?天天捧着圣贤书?骗谁呢?就该让那些鞑靼把你们抓了去,砍了你们的脑袋!”张昊指着徐阶开口骂着。
徐阶气的,脸都青了。
“张昊,休得胡說!”嘉靖坐在上面,对着张昊說道。
“皇上,我瞧不起他们,你瞧瞧他们,啊,屁本事沒有,就知道抢人钱财,很多官员都贪腐,他们都已经习惯了,看到了别人有钱,就想要抢過来,他们就是蝗虫!”张昊指着徐阶他们,对着嘉靖說道。
“好了,此事,你们這样做,是說服不了张昊的,那些大臣的讨论,到底有沒有结果,难道就這样明着抢张昊的?這样恐怕說不過去吧?”嘉靖对着严嵩他们问了起来。
“是,皇上,可是张昊這样做,确实是有从商的嫌疑!”严嵩马上拱手說道。
“什么嫌疑?我怎么从商了?你们谁家沒有派下人去外面赚钱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看我好欺负嗎?
皇上,你派我去查,你看我能查出来么,查到了就要他们的脑袋!”张昊說着就看着嘉靖。
而严嵩他们心裡则是一個咯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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