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梦中梦
突然“砰”的一声我被一個大石头砸倒,瞬间感到头疼欲裂,沒過一会眼皮似有千斤重,我硬撑着不敢闭眼,怕待会哪個老鬼又会来找我麻烦,我踉踉跄跄往大门踱步而出,最后实在是撑不住了索性闭上了眼睛沒了意识。
我再次醒来后,发现我還是在王清月家裡的床上,阿桂和北枫依然不在,此刻我怀疑這一定是個梦中梦,面对這种事情我知道光凭我自己是肯定解决不了的了,于是我找出手机不管是不是在梦裡面我都打给杨把头。
我打的是视频电话,沒多久杨把头就接通了。
“小河啊!好久不见啊!”
看到许久不见的杨把头我瞬间湿了眼眶,于是一五一十的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跟杨把头說了起来。
“把头!我现在到底是在梦裡面還是现实中啊!”我急切的问道。
“小河這很好分辨的,梦裡的人是沒有嗅觉的,你找個东西闻闻就知道了!”
听着我就跑到楼下,想到之前王清月她们就在一楼吃早餐,那些早餐肯定是有味道的。
就在我跑到一楼客厅的时候,我看到的不是王清月她们,而是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走近一看,是张秋雨!
她一边吃着面一边說:“清河,你终于醒了?快来吃早餐吧!”
“秋雨?你怎么在這?王清月她们呢?”
张秋雨也沒說话就给我递来一碗面,我刚接過那碗面就感觉不对劲,只见碗裡的挂面上放了很多辣椒面。
不对!我记得上次跟张秋雨吃海底捞的时候她說了一句:“還是第一次遇到跟我一样不吃辣椒的人!”
我嗅了嗅碗裡的辣椒,果然沒有气味,一点辣椒的味道都沒有,因为我二十年来就沒吃過几次辣椒,更何况是這种很辣的辣椒面,我根本就沒闻到過這种味道,所以在梦裡面也不可能凭空创造出這辣椒面气味。
道理其实就像沒有学過的字,无论在什么时候你都不会认识。
這一下我大致能判断我還是在梦裡面了,我就說张秋雨怎么可能大老远跑来贵州這边,而且我跟她還不是男女朋友她来這边干嘛!
为了进一步驗證我的猜想,我想到张秋雨身上的味道,那是一种独一无二的气味,于是我立马摆出一副笑脸坐到张秋雨旁边,趁她一個不注意,一把搂過她,往她脖子处嗅了嗅。
“走开!”
张秋雨一把将推开,完事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立马摆出一副娇羞的样子說:“清河你干嘛呢?”
果然沒有味道,是一点味道都沒有,就算不是张秋雨,只要是個人,她的身上都会有味道。
我怕是之前那老鬼给我困在了梦境了,想到我既然能联系到杨把头便沒敢点破眼前這個假张秋雨。
我說:“秋雨,我上楼喝口水,待会我再吃!”
于是我便上楼把房间门反锁跟杨把头又打起了视频电话。
也是跟上一次差不多的時間,杨把头就接通了电话。
“小河啊!好久不见啊!”
杨把头還是一样的表情和一样的开场白。
“把头,如果知道自己在做梦了,但是怎么都醒不了该怎么办啊?”
杨把头說:“打喷嚏!在梦裡一打喷嚏就会醒了!或者在极度的愤怒之下也会惊醒!”
這时房间门口突然响起了“砰,砰,砰!”的声音,听着很像昨晚那老鬼捶棺材板的声音。
声音大得让电话对面的杨把头也听到了。
“小河,别怕,你越怕那东西它就越厉害!”
听到這我就懂了,我挂掉电话,铆足了劲用力一脚往房间门踹去。
“哐!”
那房间门直接给我踹倒了,刚刚敲门那個东西被门压在了地上。
“妈的!在老子梦裡面還能被你给欺负了不是?今天老子管你是什么东西,老子不整死你算是白活了!”
說着就从那房门下爬出之前那老鬼,這次他穿着一身破布麻衣,手指甲很长,目露凶光的看着我。
“操你妈就你他妈吓我啊?他妈几個黑社会的打老子都被老子打残废了,你一老头来唬我?今天老子不把你剁碎了老子他妈就不姓张!”我瞬间就怒了指着那老鬼就骂。
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腰间出现一把一米多长的大刀,我也沒想那么多,抽出大刀就朝那老鬼砍去,他可能是被我吓到了,转身就跑到二楼窗台跳了下去。
“妈的!想跑!”
說着我也跟着那老头从二楼窗台一跃而下,那老头沒跑几步就被我擒住了,他被我一脚踹翻在地上,我举起大刀就砍,把心裡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這一顿劈砍中。
奇怪的是无论我怎么砍,甚至都把那老头剁碎了他都沒有出血,他就像一摊泥一样,在我连续劈砍了一阵后感觉穿的衣服很不合身,时不时就要捞起袖子。
我无意中瞟了袖口处,才发现我穿着一身黑色丝绸长袍。
再看去,我竟然還穿着古代人穿的那种黑色长靴,背后披着红色的披风,头顶還戴着一顶草帽形状的布帽子。
我被吓得往屋裡跑去,一直跑到二楼我推开王清月的房间想看看她在不在。
“清月!馨楠!你们在哪?”
房子裡寂静无声,我本想给她们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又找不到了,我就在房间裡的抽屉寻找有用的东西。
翻了好一阵我看到有一颗薄荷糖,就是小时候吃的那种白绿色包装的薄荷糖,我突然嘴馋立马打开包装丢进了嘴裡。
突然鼻子一痒,让我用力打了一個喷嚏。
就在打喷嚏那一瞬间,一睁开眼我看到朦朦胧胧的在我旁边坐着一個人。
我扭头四处看了看,发现我又是从一张床上坐起身。
“清河你终于醒了!”一個熟悉的女声說道。
我揉了揉眼睛,那個熟悉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秋雨!怎么你?不对!我怎么還在梦裡!”
看到這似曾相识的场景我瞬间又开始紧张起来。
“清河你在說什么!你都睡2天了,来先喝点水,我叫清月给你拿碗面上来。”
“面!”
听到這话我一把拉我過张秋雨,用右手勒住张秋雨的脖子:“老鬼!你老追着我不放是想干嘛!”
“清河你干嘛!待会被清月她们看着就不好了!”
這时我突然闻到张秋雨脖颈处熟悉的花香味。
“把头不是說梦裡的人是沒有嗅觉的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