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铜钱上的刻字
“给我的?”他惊讶的问。
我点头說是:“给你的,你把那铜钱送给了我,我也得回個礼不是。”
他开心得如获至宝,忙得拆开拿出一包。
“对了,你叫啥?”我问他。
“严有志,你呢?”
“张清河!”
說完他就递了根大龙给我。
回去的路上我俩一路在聊天,我发现他人還挺有意思的。
他說他是湖南邵东人,在南方這边做工地的,做完一個地方又会到另一個地方,每個城市都不会待太久,2016年那时候也是房地产的爆发期,他们每天都有活干。
他出来打工一年就买了辆哈佛H6,把我都說心动了。
我說:“老严,你也带带我吧!我也跟你去干工地算了。”
他笑道:“你這模样,肯定吃不了那苦。”
我也沒跟他争辩,一直到农庄,我就下了车。
丹姐让我把那两條烟给了向把头。
我给完烟后,丹姐才反应過来沒有跟我說要买什么烟,不過還好我买的是大龙,如果再便宜点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后来在回丹姐公寓的路上,丹姐问我下墓会不会怕?
我說有丹姐在,黑白无常睡在我旁边我都不怕,丹姐叫我少說那种话,不吉利。
我原本以为丹姐跟我一样也是個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沒想到她也挺迷信的。
我們回到公寓后,丹姐走到阳台,看了眼天色說:“要下雨了!”
我当时并沒有觉得這下不下雨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就坐在沙发上把玩着今天捡到的那枚铜钱。
丹姐看到问我怎么還不還给人家。
我說那小哥看我跟這個铜钱有缘就送给我了。
就在我把玩着那铜钱的时候。
不对!
上面好像刻有字!
那几個字好像是用很尖的东西刻上去的,字体特别细,還是凹进去的,只有在特定的一個角度才能看清楚一点。
因为一般的铜钱字体都是凸出来的,這下引起了我的好奇。
我想搞清楚铜钱上刻的是什么,思来想去找不到什么办法。
這时我看到丹姐在用一支笔画眉毛。
我灵机一动,想到小时候用铅笔隔着一张白纸描绘硬币上图案的方法。
“姐,眉笔给我用一下”我对丹姐喊道。
“啊?沒想到你小子還挺闷骚的嘛!你也要画眉毛?”
我一脸无语說道:“不是,姐你画完把你眉笔给我就行!”
等丹姐画好妆后,我拿到了眉笔,我发现這眉笔跟铅笔也差不多啊。
我找了张白纸就把硬币按在底下描。
几分钟之后,白纸上若隐若现出现四個字,我开始激动起来。
我大叫着:“丹姐,我捡到宝贝了!”
丹姐一脸不耐烦的走過来,拿起铜钱正反两面看了一眼:“就一普通铜钱,应该是挂在钥匙扣上,两面磨平了。”
“啊?挂钥匙扣上?這都看得出?”
“别看了,去楼上把我的背包拿下来”丹姐吩咐道。
我把铜钱放下便走上了楼。
拉开丹姐卧室隔壁的房间看到地上有好几個不同大小,不同颜色的背包。
“姐!那么多包,咱们拿哪個啊?”我朝着楼下大喊道。
“深蓝色,长长的那個”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個背包,因为那背包简直就是鹤立鸡群,最高的就是它。
我走過去一提還有点分量,我沒看裡面装的什么,直接就拿了下去。
“以后那些包就你背了”丹姐笑着說。
“啊?”
丹姐白了我一眼說:“难道你還要我一個女人背啊?不懂怜香惜玉!”
我第一次见那么特别的背包,我手穿過背带后,在腰部和锁骨位置還有两根绑带,就可以锁得很牢固,怎么跑背包都不会乱晃。
我說:“姐,我怎么舍得让你受累,有啥脏活累活你全交给我!”
丹姐看我一直在调节背带的松紧度,就走過来教我调节背板,就是在那個背包后背的夹层裡有一块塑料板,抽出来后,把背包调整到臀部顶背包的位置再把塑料背板塞进去。
這样就是臀部顶着背包,可以将压力分散开,调好之后我背着感觉還蛮舒服的。
我问丹姐是什么背包,她說叫什么农场,一听名字就感觉不行,還不如阿迪达斯呢!
准备好东西后,丹姐叫我下楼,說要赶去湖北荆州,我赶忙找出身份证。
丹姐說我們自己开车過去,我背好包在冰箱拿水的时候顺手把那枚铜钱也装进了口袋裡。
這次丹姐换了一辆新的奥迪车,是個短屁股的,后面写着RS6,我放背包的时候,发现后备箱的空间好大,我感觉把后排座椅放倒,人都可以睡在裡面了。
我們刚出停车场就下起了小雨,這时丹姐接到一個电话,那個电话声音居然是从丹姐车裡发出来的,丹姐不用手机就可以接打电话。
我听到是向把头的声音,叫丹姐到下午那個农庄集合,有些突发情况。
過了大概1個小时我們到了农庄,此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走进那個农庄,我见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老严,他对我招了招手。
进到包厢,那個胖监理說不知道谁走漏了消息,又有一帮人找到他,想要一起下墓。
听到這,向把头眉头紧皱,把我們這些小弟都支了出去。
我并沒有太在意,我觉得這种事情全凭缘分吧,能做就做,做不了就算了,那么多人一起搞,我也分不了多少钱。
因为外面下起了雨,我找了张红色塑料凳子,坐在包厢外面的走廊。
這时我爸突然打电话過来。
那边沉默了很久,接着我爸问我办好休学手续了沒有,說我妈那算上請律师的钱還差5万块。
接着又說找到一個塑料厂的工作,每天搬搬材料就行,不会太累,一個月有7000块還包吃住。
我說我已经借到钱了,過几天就给他转過去,让我爸先去交我妈的医药费,他也不用辞职去塑料厂,毕竟在之前的厂裡干了那么多年,自己辞职就是一无所有,如果被裁掉還能拿笔几万块的赔偿金。
我爸還是不信我一下能弄到那么多钱,就怀疑我之前說做工地是假的,就一口咬定我是去借了高利贷。
我刚好看到老严在附近,就拉着老严到他那红色哈佛裡跟我爸视频,我拿起放在后排的黄色安全帽戴上,老严拿了個红色的安全帽配合着我。
最后在老严的配合下,我爸才相信,最后叫我照顾好自己,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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