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 章 那僵尸好像我认识的一個人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整理自己的思绪:“我总感觉在哪裡见過那個人,或者說他是我认识的人!”
“叔你在說什么呢?”阿桂问道。
我說:“洞裡面那僵尸,对了,你觉得那张脸熟悉嗎?”
阿桂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会:“你這么說一說我感觉好像還真有点面熟。”
“阿桂你也觉得面熟?”
阿桂点了点头:“对,如果不看那怪物的身高就說他脸,我還真感觉很面熟,但又一直想不起来在哪见過。”
吴杉解沉思片刻后說:“不管怎样,我們现在最重要的是恢复体力,然后离开這裡。”
我們默默点头,然后靠着大树开始休息。
当时我印象特别深的是這用来取暖的树枝根本沒有电影裡燃烧的那么久,我用开山刀在附近砍了好几颗小树同样燃烧得很快,所以我跟阿桂那晚是轮流去拾柴火的。
后半夜异常的冷,好在小婷有我的外套盖着。
吴杉解则是像一只小狐狸蜷缩在我怀裡。
阿桂這时一直在把我他从地宫裡带出来的青铜器皿,在火光中我看清是一個迷你版的青铜鼎,我不知道是用来喝酒的還是用来干什么的,反正我对那玩意是沒什么兴趣。
然而也正是因为這一次走眼,让我错失了一個财富自由的机会。
可能正如把头說的,命裡沒有的东西,你怎么争取也沒用。
跟阿桂瞎聊了一会后,我双眼木讷地望着柴火堆。
這柴火烧出来的烟灰飘得满天都是,第二天早上睡醒起来,我突然发现吴杉解還真变成“黑无常”了。
她脸上全是黑乎乎的烟灰,但因为精致的五官看着又像一個非洲美妞。
小婷倒沒有,因为小婷是用我的外套盖着脸睡觉的,吴杉解则是面对着火堆睡觉。
本来我是不想提醒她的,我想看看吴杉解回去被她小姨蓝凤凰看见会不会被骂。
但小婷发现后就告诉了吴杉解,在她掏出一包湿纸巾把脸擦干净后,看见我跟阿桂在偷笑,吴杉解也沒有对我生气。
要我說找女人還得找情绪稳定的。
等我們四人回到桂林准备把在贺州人头山的事情告诉把头的时候,孔雀打来电话說她们现在住在我临桂的那套新房裡,還說有一個姓白的大姐姐在等我。
我一听:“姓白?完了,不会是白祈年吧?這要是让她跟吴杉解碰面她俩不又得闹起来。”
见我久久不說话,吴杉解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一把抢過我的手机问孔雀是不是個子很高的一個女人?
我被吓得后退了几步,也沒听到孔雀說了什么,只见吴杉解点了点头就拉着我往新房赶。
一路上,吴杉解的脸色阴晴不定,我心中暗自忐忑,生怕這两位性格同样鲜明的女子一碰面就会掀起一场风暴。
车窗外的风景快速倒退,我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到了新房,一进门,我就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個穿着深蓝色旗袍,气质温婉的女人。
虽然她背对着我,但我還是松了口气,因为我一眼就看出這女人不是白祈年,而是她二姐,那個比狐狸還要狡猾的女人——白祈云。
她见到我跟吴杉解,先是微微一笑,然后起身迎接,那份从容不迫,仿佛早已预料到我們的到来。
吴杉解的眼神中闪過一丝复杂的情绪,但随即恢复了平静,毕竟這白祈云曾经是她的顶头上司也是她的师父。
吴杉解礼貌地点了点头,算是打過招呼。
白祈云也同样以礼相待,两人之间虽然气氛微妙,却并未立即剑拔弩张。
“你来這裡干嘛?”我试探性地问白祈云,试图打破這略显尴尬的局面。
白祈云轻轻一笑,說:“沒想到你能把蓝凤凰請出山,我原以为你们准备去翡翠琉璃宫了,就赶了過来。”
“翡翠琉璃宫?谁跟你說的?”我更加不解了。
這时,孔雀从厨房探出头来,手裡拿着两杯果汁:“表姐夫,听白阿姨說你要去新疆,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去呀?我想吃哈密瓜和葡萄!”
我一脸无语地看着孔雀,解释說:“我們又不是去旅游,那边很危险的,之前李富昌都差点撂在那边!”
這时候一脸冷静的吴杉解看向坐在白祈云身旁的蓝凤凰說:“小姨,看样子你也要去,那边太危险了......”
蓝凤凰敲了敲手中的烟杆打断了吴杉解,她眼神淡漠,深吸了一口烟,回道:“张朵朵說那裡面有我想要的东西。”
“张朵朵?想要的东西?”
我听得是一头雾水,我不知道這张朵朵是谁,蓝凤凰想要的东西又是什么?
要說钱,据說吴杉解的太爷可是民国第一大军阀——吴佩孚。
吴杉解可是一個隐藏大富婆,她有的是钱,只不過她一直不敢暴露自己的身家,也不敢大额转移国内的资产。
蓝凤凰作为吴杉解的亲小姨,自然不会缺钱,而且蓝凤凰跟李富昌還有师姐一样,是個沒什么物欲的人。
看着吴杉解穿着很普通,其实那都是国外一家科技面料公司给她私人订制的服装。
我在她的别墅裡也沒看到過,现在女人喜歡的那些奢侈品,什么LV,古驰,爱马仕,香奈儿。
也是偶然一次听文娇說。
文娇說在吴杉解和白祈云她们是看不上那种流水线出来的东西,她们穿的用的都是私人订制。
当然她们也不会追求什么时尚潮流,因为真的有钱人追求的是永恒,生命的永恒!
說回来,我觉得這女人想要的东西,除了钱无非就是男人。
但吴杉解之前也跟我說過,她說蓝凤凰的丈夫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死了,据說是出轨被蓝凤凰下蛊整死的。
我很不解,于是悄悄凑到吴杉解耳边又问她關於蓝凤凰丈夫,也就是她姨夫的事情。
吴杉解就說:“那就是一個很普通的男人,還沒你帅,身材也沒你好,反正是小姨他随便选的,只是为了生個孩子而已。”
我越听越他妈气,像蓝凤凰這种绝世美人怎么会随便找一個男人生孩子。
主要那狗日的還出轨了,换做是我有蓝凤凰這样的媳妇,就是她蓝凤凰出轨了,我都不会說一句话。
直到后来我也慢慢发现,這人還真挺贱的,沒有的时候老想要,等有了又不会珍惜了。
這时候文娇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后背钻了出来。
她刚刚一直在偷听我們說话,文娇就說:“有的男人跟漂亮女人待久了就想换换口味,去找個丑一点的女人,這就跟吃饭一样,糖醋排骨虽然好吃,但天天吃餐餐吃也会腻啊!”
我恍然大悟,难怪阿桂之前会想追這文娇,看来他是想体验一把“不同风味”的感情。
文娇虽然不算倾国倾城,但胜在性格直率,有种别样的魅力,或许正是這种与众不同,让阿桂那小子心生好奇与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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