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搬弄是非? 作者:自知自明 本书作者其他书: 闻言,朱高煦拍了拍老三的肩膀,說道:“好!” 锦衣卫,北镇抚司的衙门内。 自从老爷子将锦衣卫管辖的权力交给了朱瞻基的圣旨传下后,相关的人便都得到了消息。 這中间自然绕不开锦衣卫的指挥使,纪纲。 和赵王朱高燧一样,此时的纪纲也是异常的疑惑,皇上为何突然将锦衣卫的管辖权交给了朱瞻基。 要知道,這可不是像赵王朱高燧一样,只让他管辖北镇抚司,而是整個锦衣卫。 锦衣卫一共分为南北镇抚司,北镇抚司主外,主要负责的是帮助皇上执行某些任务。而南镇抚司则是监管锦衣卫内部的人和律法。 赵王朱高燧统领北镇抚司,說白了就是帮皇帝做事情,但也不得不面对南镇抚司的监管。 可现在不同了,长孙朱瞻基直接统领整個锦衣卫,也就是說朱瞻基的存在彻底的替代了自己的位子。 虽然如今皇上還沒有下旨,但他纪纲的权力和长孙完全重叠,若是长孙愿意,自己就成傀儡了。 面对這样的情况,他纪纲又如何不忧虑。 所以早早的便来到了锦衣卫的北镇抚司等候,他很清楚在领了锦衣卫的统率之权后,朱瞻基肯定会来這裡。 果然。 在手下的禀报声中,朱瞻基也走进了北镇抚司的大门。 之前在诏狱时就与朱瞻基有過交集的纪纲,急忙起身陪着笑脸走了過来。 “属下锦衣卫都指挥使纪纲,见過长孙殿下。” 瞧着面前的纪纲,朱瞻基只是微一点头,随后便来到了這大堂之上的主位。 “皇上下的圣旨你应该都知道了吧?” 闻言,纪纲忙道:“回殿下,圣旨的內容属下已知晓,日后整個锦衣卫上下便要仰仗大人了。” 朱瞻基不动声色的說道:“谈不上什么仰仗不仰仗,做好自己的差事,本殿下保证整個锦衣卫每一個人弟兄都有大好的前程,但若是心不在焉只知偷奸耍滑贪污腐败,那本殿下也能保证在我的眼皮子下容不下任何一只蛀虫。” 朱瞻基的话說起来平静,可落在久经官场的纪纲耳中,却完全不是這样。 在一边思量朱瞻基這话深意的同时,嘴上也赶忙回话道:“殿下放心,属下定当尽心监察。” 闻言,朱瞻基点了点头,正要迈入正题时,面前的纪纲却突然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才小声的来到朱瞻基的身边說道:“殿下,有件事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朱瞻基眼睛一眯:“哦?什么事,你且說来。” 得到朱瞻基的允诺后,纪纲当即便說道:“殿下,赵王殿下在北镇抚司的令牌還沒上交......” 纪纲不轻不重的点了這么一句,也不說明深意,只是让朱瞻基自己思考。 听到這话的朱瞻基坐在主位上低头瞧了眼正在身边听信的纪纲,面无表情道:“圣旨刚到,或许赵王他并不知晓。” 可纪纲却接口,意味深长的說道:“殿下,圣旨到衙门时属下与赵王就在一起。” “哦?” 朱瞻基微笑瞧着纪纲。 不過,相比于赵王朱高燧沒有交令牌,他反倒是对這纪纲此番說辞更加好奇。 他右手放在衙门的桉台上,手指不断变化敲击着桌面,沉思后說道:“行了,此事我已知晓。” 闻言,纪纲忙点头躬身。 随后,朱瞻基故作随意的說道:“对了,纪指挥使,如果我沒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在靖难时便跟随皇上了吧?” 纪纲以为朱瞻基這是新官上任要拉拢他,說些体己的话,赶忙說道:“殿下圣明,属下正是在建文四年,皇上攻入南京时投入麾下,其后幸得皇上信赖,做了锦衣卫的都指挥使。” 朱瞻基点点头,似回忆一般,說道:“一转眼,這些都過去十多年了啊。” 纪纲也是一脸感慨的說道:“是啊,纪纲一生受皇室厚恩,实在不知如何报答。” 听到這话,朱瞻基突然笑了笑:“不知如何报答?這還不简单。既然皇上命你为锦衣卫都指挥使,你就要替皇上守好,只要做好,便是对皇上最大的报答了。” 纪纲深以为然:“殿下教训的是,纪纲谨记。” 朱瞻基轻应一声,又道:“嗯,不過,本殿下最近倒還真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說是二十多年過去,已经有很多人忘记了太祖时惩戒贪腐之人的手段,如今天下各地更是贪沒成风,鱼肉乡裡.....纪指挥使,如今你我皆在這锦衣卫内当值,发生這样的事情也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若是日后被皇上所知,大怒之下你我二人如何面对圣上?” 纪纲听着朱瞻基的话,心中思虑的同时也是立刻表明态度:“殿下所言甚是,說起来京城中会有這样的传闻也是属下做事不力,殿下放心,从今天开始锦衣卫会立刻开始查探,朝廷上下定当查個清清楚楚。” 朱瞻基点点头,笑道:“行,那就按你說的办,去查桉吧。” “是!” 走出衙门的纪纲,站在北镇抚司的门外,回头看着衙门的大门,轻笑着滴咕道:“新官上任三把火嗎?” 对于如今這位自己的顶头上司,纪纲還真沒有太看重。虽說這位长孙殿下如今年纪轻轻的就领了监国之责,還外加统领了锦衣卫,但在锦衣卫混迹了十多年的他,什么人沒见過,他能在锦衣卫的都指挥使上坐了十多年,从皇上登基便坐到了现在从未有人替换,是光靠皇恩能做到的嘛? 而如今年纪尚浅的朱瞻基這番谈话,放在他的眼中不過就是年轻人在领了统辖锦衣卫的职责后想要尽快的做出点事情来罢了。 微笑间,纪纲缓步离去。 北镇抚司的衙门堂上,朱瞻基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瞧着纪纲的离开,嘴角也微微翘起。 虽然這纪纲表演的已经足够好了,但或许是他对自己的年龄有什么误解,竟然如此堂而皇之的在自己面前搬弄是非。 三叔沒有交令牌.... 這很奇怪嗎。 不奇怪。 如果交了才奇怪。 按說這纪纲与三叔朱高燧的交情一定比自己深,毕竟共事多年,可他却在见自己第一面的时候便說出了這样的话。 什么意思呢? 是想看他们一家人互相争斗? 热门推薦: 相关推薦: 已为您缓存好所有章節,下载APP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