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魏忠贤,给钱!别以为送美婢就不用给
“這個张国舅,還真是個祸害,他沒事提什么工业品工艺品,就因此事,陛下下旨让咱家以后做他的钱袋子。咱家要是不给,就不能待在司礼监。這和咱家娶老婆,结果让他张贵入洞房,有什么区别?!”
因为天启這個决定,魏忠贤越想越觉得亏,在回家后,忍不住向客氏抱怨起来。
客氏听后笑了起来:“說的你真能入洞房一样?”
“比喻而已。”
魏忠贤回道。
客氏又道:“那现在能怎么办,皇命不可违,你往日不是挺聪明的嗎,应该有办法吧?”
魏忠贤叹气道:“能有什么办法,现在只能求他轻点要。”
客氏则在這时提议說:“之前老往府裡来的那個霍维华,送了两個绝色的丫鬟来,你要不先给這位国舅爷送去,让他沉迷女色,免得天天想着来找你要钱。”
魏忠贤点点头:“夫人說的是,那就让他们送去吧。”
……
张贵也沒想到天启突然决定让自己以后炼钢需要钱找魏忠贤。
這也就意味着,魏忠贤将要变成他的提款机。
而且,据他所知,這位九千岁歷史上捞钱還是有一手的。
在张贵看来,如今魏忠贤捞钱,让自己可以无條件花来搞研究,其实挺好,毕竟捞钱怎么說也是从别人腰包裡拿钱,都不容易,现在不用张贵自己捞,无疑少了很多为了花钱而去捞钱的麻烦。
“你们是谁?”
只是,张贵沒想到的是,他刚从西苑回来,就发现自己屋裡多了两個貌美的女孩,都嫩得能掐出水来。
“奴婢秋茶。”
“奴婢秋裳。”
這两女孩叠手在腰间,作揖回道。
小婵這时候回道:“公子,她们是今天来的那個小阁老送的。”
“這個小阁老送女人做什么,拿這個考验本公子?”
张贵问道。
小婵摇了摇头:“小婢也不知道。”
接着,小婵又问:“公子,现在的問題是,今晚怎么睡呀,屋裡只有两個床。”
“怎么睡?一起睡!顺便给她们也检查检查身体。”
张贵說着就咋舌道:“這古代权贵的生活真的值得被批判啊!”
“小婵!老爷叫您去一趟。”
這时候,外面来了一嬷嬷,且吩咐了一句,见张贵也在,忙给张贵见了礼。
张贵因此问道:“老爷找小婵什么事?”
這嬷嬷回道:“前厅,魏公公送来两丫鬟,說是公子就当收下個阿猫阿狗玩,留在他那裡,也沒什么用处。”
张贵听后无语:“魏忠贤這狗东西,怎么也跟着送丫鬟,這是要老子做西门庆,然后沒心思找他要钱,這招够毒辣的啊,但老子又不是朱常洛!”
张贵說着還是给小婵递了個眼色:“去领過来吧。”
“是!”
小婵便走了出去。
沒一会儿,小婵就带了两丫鬟来。
张贵一看,点起头来,故作正经地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奴婢秋草。”
“奴婢秋润。”
张贵一听,回头看了小阁老送来的两丫鬟一眼,心道:“這怕是同一個妈妈调教出来的吧,名字取的都很有内涵啊。”
晚明时期,有专门的商贾会养一批小女孩,教其琴棋书画,待到年龄大些后,就选出才貌俱佳者卖于权贵之家为婢为妾,而权贵之家也多将自己所买之美婢作为礼物赠人。
這裡面,尤以扬州瘦马最为有名。
张贵现在只是沒想到的是,阁臣韩爌和司礼监魏忠贤也会给他送美婢,而且名字竟会都带一個秋字。
张贵将這四個美婢皆叫到了自己面前站好,且问道:“养你们一個月一般要多少银子?”
虽然张贵承认這四美婢姿色的确不错,但他還是想先问问包养的成本。
四美婢互相看了看。
秋茶先回道:“這些都看公子给多少恩典了。”
张贵道:“還是說個数吧。”
秋裳這时回道:“奴婢在韩家,月钱是一两,每個月還有二两胭脂水粉钱,四季衣服合计五两,每年订做首饰五两,文房四宝二两银子。”
“這一個月就得十五两了,四個就是六十两,加個小婵,同样标准的话,一年就是九百两,我這正一品大员的年俸不折色也才一千多石粮,养這四個美婢的开销竟几乎要花光一年的年俸!”
张贵突然觉得這小阁老和魏忠贤给自己送的是四個大赔钱货。
“如果按韩家规矩,公子,如果我們有了您的骨肉,還得配两個丫鬟的,丫鬟按照给奴婢们的恩典减半,两個合起来也是十五两。”
秋茶這时候主动羞笑着提醒道。
张贵听后咂起舌来,心裡直呼养不起。
但突然张贵意识到,自己是有钦定提款机的。
“小婵!让把她们安排到左右厢房去,今晚,還是你睡本公子外面。”
张贵突然說道。
小婵问道:“不一起睡嗎?”
张贵摆手:“暂时還睡不起,而公子我又不想用鱼鳔!等明早你公子我去要来银子再說!”
“噢!”
小婵便带着四美婢去了厢房。
……
次日一早。
张贵就来了西苑。
一来到西苑,张贵就看见魏忠贤和韩爌二人在往西苑勤政殿走去。
魏忠贤和韩爌也看见了张贵。
两人不禁对视了一眼。
魏忠贤最近韩爌因为一起在西苑御前值事,也熟悉了些,便主动对韩爌說道:“国舅爷昨晚小登科,且年富力强,按理,应该日上三竿才起的,怎么這么早?”
韩爌则道:“国舅爷這也太短了,想必未能体会到其中之乐,不能只送美婢,该给国舅爷送些药的。”
魏忠贤点头。
张贵這时候已经走了来。
两人皆笑着打招呼:“国舅爷!”
张贵也回了礼,然后看着魏忠贤:“魏公公,给钱!”
“给什么钱,還請国舅爷明示。”
魏忠贤回道。
张贵說道:“你装什么糊涂,自然關於炼钢的事,皇命你忘了嗎?”
魏忠贤难为情地笑道:“咱家哪敢忘,国舅爷要多少?”
张贵道:“先拨個五万两吧。”
魏忠贤听后诉苦道:“国舅爷,咱家在司礼监也沒待多久,实在是沒多少银子啊,不瞒你說,上次给您那五千两還是咱家借的呢。”
“你们在說什么呢?”
天启這时候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陛下!”
三人忙见了礼。
接着,张贵便道:“陛下,臣因为炼钢的事来找魏公公要银子,可魏公公连五万两都拿不出来。”
魏忠贤也忙向天启诉苦道:“皇爷,奴婢真拿不出這么多,如今内廷库房存银也就两万多两。”
“魏公公,你能一下子找到两個绝色女人送给我,怎么让内廷拿個五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
张贵问道。
“女人是怎么回事?”
天启忙询问道。
魏忠贤汇报說:“是夫人的意思,說国舅爷也该在屋裡收些人,将来能有自己的骨肉。”
“客巴巴想得周到。”
天启点点头,然后看向魏忠贤:“不過,朕内弟說得对,你能這么快找到两女人给他,怎么就不能尽快让内廷拿出五万两银子来?”
“皇爷息怒,奴婢会尽快让内廷拿得出這笔银子的!”
魏忠贤心裡则不由得吐槽道:“可這年头女人好找,钱不好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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