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洪承畴:老哥,赚钱的事,带带兄弟!
凭什么你周奎你赚钱啊!
想到這裡,朱纯臣的心中不由得油然而生了一股悲切之意!
不多时。
那管事才姗姗来迟。
“两位大人,我們家老爷忙完了,請二位前厅叙话。”
听到這裡,朱纯臣冷哼一声。
旋即便大踏步的朝着伯府的前厅走去。
隔着老远。
朱纯臣便看到了正在喝茶的周奎。
当即便快步走了上去,拱手道
“哎呀,周国丈,您說說這可把我给担心死了。”
“前几日這到底是個怎么回事啊!那么大阵仗,咱這辈子都沒见過這么多锦衣卫啊!”
周奎无奈的笑了笑。
嗓子有些沙哑的說道
“劳公爷费心了,就是事情急,实在是找不到人手了,就跟锦衣卫借了点人罢了。”
朱纯臣闻言不由得一愣。
合着那帮锦衣卫還真不是来抄家的?
洪承畴对朱纯臣使了個眼色,朱纯臣這才闭上了嘴。
反倒是洪承畴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看着周奎低声问道
“国丈,可是陛下又让你您捐银子了?你這一次可是捐了不老少啊!”
周奎在心裡玩命的点头。
但是嘴上還是故作神秘的摇了摇头叹息道
“唉,洪阁老,不是一档子事,就是我家中的一些家事,哈,家事而已。”
看到周奎這幅模样。
洪承畴更是印证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周奎這老小子就是赚着银子了!
想到這裡,洪承畴只得继续问道
“不对啊,周国丈,您贵为天子国丈,哪裡用得着這么兴师动众。”
周奎看着洪承畴欲言又止。
只得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低声道
“唉,洪阁老,您就别问了,只是老家的一些事情而已。”
看着周奎遮遮掩掩的模样。
洪承畴的心裡就好像有只爪子在挠一般。
有什么比兄弟赚了钱更难受?
那不就是兄弟赚了钱,你知道兄弟赚了钱,兄弟也知道你知道他赚了钱,但是他就不跟你說!
朱纯臣深吸了一口气,死死的盯着周奎问道
“国丈,你我也算是多年的交情了。”
“這到底是什么事,咱们這关系,您得跟我們透個底儿啊!”
“莫不是您跟西北那边搭上线了?”
听到這裡,周奎登时便玩命的摇了摇头。
“成国公,您這是說什么话!”
“老夫怎么說,也是大明的国丈!从咱闺女嫁进宫裡那天开始,咱周家就跟朝廷绑到一块了!”听到這裡,洪承畴都不由得有些无语。
你老小子還知道啊!
我寻思你不知道這是你女婿的江山呢!
洪承畴有些扭捏的看着周奎低声问道
“那周国丈,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洪承畴這么问。
周奎才含含糊糊的答道
“沒啥,就是找着点小买卖,急着用银子,這不就急着赶紧办了嗎。”
听到這裡。
洪承畴跟朱纯臣心中不由得万马奔腾。
小买卖?
小买卖你把家都搬空了?!
朱纯臣有气愤的看着周奎道
“国丈爷,你這就有点不地道了,当初娘娘入宫的时候,還是咱递的牌子呢,你咋……”
還沒等朱纯臣說完,洪承畴便打断道
“公爷,這是咱们的国丈。”
“但是国丈也您這么做事是不是有点不讲究啊。”
“這以往有什么事,我們兄弟几個不想着您啊,你這,唉。”
“兄弟们算是寒了心了。”
听到洪承畴都已经把话說到這份儿上了。
周奎才低声笑道
“哎呀,成,你看看洪阁老都把我說成什么人了。”
“就是一点小买卖。”
“這前几日,南直隶老家托人来了信,是咱家的一個子侄,早年间出了海了。”
“有几個刚来的佛郎机人,苦于在咱大明沒有门路,想购置些瓷器贩回西洋。”
“我這也是提携一下自家后辈,出了点银子,头一個月缺银子的紧,利息高点,混口饭吃。”
一提到這,朱纯臣跟洪承畴两人顿时便不困了。
洪承畴更是自幼在海边长大。
這出海能赚多少银子,他可比谁都清楚!
“敢问国丈,這個月的银子,多少利息?”
周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沒事,也不多。”
看到周奎這個表情。
朱纯臣登时便急了!
就凭你周奎這模样,這利息就低不了!
“哎呀,国丈,到底是多少啊!”
“真不多,就三分利。”
三分利!
百分之三十!
五十万两银子。
只用一個月。
转手就赚十五万两银子!
這可比抢来的快多了!
饶是朱纯臣跟洪承畴這样的达官显贵,在听到這個数字之后。
仍旧是不由得狠狠的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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