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初见胡八一、王凯旋,雪莉
两個留着中长发的青年看着大铁门,有些懵,胡八一短款皮夹克配军式皮靴,王凯旋则是一身牛仔外套。
“是這地儿嗎?”
胡八一有些怀疑道。
“這大金牙写着呢,17号。”
“看,是這啊。”
王凯旋掏出兜裡的一张便签,指着大门旁边盯着的小铭牌說道。
“嗯。”
看了看便签,胡八一扫视了一圈,点了点头。
倒是王凯旋有些疑惑道:“這怎么连牌子都沒有啊。”
“嘟嘟!”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汽车引擎声,一辆通体黑色,外形硬朗方正的汽车行驶而来。
大灯、大轮毂,充满了野性和粗犷,瞬间吸引了胡八一、王凯旋的注意力。
二人一眼就认出了這是最新款的福特烈马,采用6.6L八缸发动机,车身4580cm。
這還是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之前那都是从报纸看见的新闻,這车78年底推出,到现在還不足2年。
“老胡。”
“哪路神仙?”
王凯旋看了看胡八一,小声道。
“不知道。”
胡八一心中同样在打鼓。
谁知,福特野马就在他们身旁停了下来,车门一打开,身高一米八五,短寸发型,剑眉星目,五官似刀削般棱角分明的陈长生出现在二人眼中,直接带给了他们无法形容的震撼。
刚刚退伍沒多久的胡八一更是毛孔悚然,感觉到了一股虎狼般的恐怖威胁。
“胡八一,王胖子。”
“我知道你们。”
面对摸金二人组,陈长生爽朗道:“大金牙应该跟你们提過我。”
“您是那位陈爷?”
胡八一、王凯旋回過神来,问道。
“沒错。”
“我是陈长生,這次跟你们一同前往。”
“大家以后就是一口锅裡搅马勺的弟兄。”
陈长生拱了拱手,态度很是和蔼。
见状,胡八一、王凯旋对视了一眼,连忙說道:“陈爷過誉了。”
他们看得出来眼前的年轻人非富即贵,深藏不露,自然不会拒绝陈长生伸来的橄榄枝。
三人一同进了大院,院中摆放着不少考古工具,還有三個大学生模样的小年轻在收拾东西,其中一名带着眼镜的小青年出声道:“你们找谁?”
“陈教授在嗎?”
胡八一温和的问了句。
“他在裡面。”
戴眼镜的小青年指着左厢房,說道。
“好!”
胡八一、王凯旋点了点头,走向了左厢房。
陈长生并未开口,权当做一個透明人跟在他们身边,倒是吸引了三個大学生的注意。
“我們自学過很多考古的知识,光考古的书就看過好几十本。”
“沒错,我两对這次的考察,非常重视。”
左厢房内除了会客厅,還有裡面隔出了一個类似书房。
一名带着黑色方框眼镜,浑身透着死板气息,活像老学究的中年人正在面试两個想要加入考古队的人。
裡面的书房内站着一個头发花白,有些秃顶的老者跟一個猎装女郎,二人正在地圖比划着路线。
“看见了嗎?”
“她应该就是這次行动的出资人。”
胡八一朝着王凯旋示意道。
“條子很正啊。”
王凯旋挤眉弄眼。“這可是白富美哦。”
“娶了人家,八辈子都不愁吃喝。”
陈长生拍了拍胡八一、王凯旋的肩膀,调侃了句。
“呃呃...”
胡八一、王凯旋不禁老脸一红。
另一边,老学究模样的中年人已经面试完了,正在下逐客令:“二位還达不到我們的要求,我們就不浪费時間了。”
“不是。”
“我...”
两名想要加入考古队的人满脸沮丧的离开了厢房。
這时,胡八一前开口道:“同志,你好,我們两是...”
“不用說了,二位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
老学究中年郑重道:“想必我們考古队的要求,两位也是知道的,对吧。”
“我們這次是破格中的破格,例外中的例外,两位是有沙漠生存探险的经验,還是懂得考古学,這個非常重要,如果沒有這方面的经验,二位還是請回吧。”
“诶,你這人怎么說话呢?”
王凯旋直接忍不住了。
裡面的秃顶老者听见声音,走了出来,看向胡八一、王凯旋,慈祥道:“是小胡同志和小王同志吧?”
“哦,我們是,您是?”
胡八一有些诧异道。
“我姓陈,陈久仁。”
秃顶老者伸出右手,前相迎。
“你好。”
胡八一礼貌的握手。
旁边的王凯旋同样前握手:“你好,王凯旋。”
“這位是郝爱国教授,考古专家。”
陈教授一边向胡八一、王凯旋介绍,一边给了郝爱国一個眼神:“爱国,让客人们坐下說吧。”
“是,老师!”
郝爱国一改方才古板的样子,邀請道:“請坐。”
胡八一、王凯旋這才打算落座,而陈长生却并未理会他们的对话,已然走进了内间,淡淡道:“摘星需請魁星手,搬山不搬常胜山,不知杨女士是否记得這句话?”
“你是什么人?”
原本静思中的雪莉杨听到這话,瞬间转過身来,精致的俏脸浮现一抹惊诧,深邃美眸中,浅色双瞳直勾勾的盯着陈长生。
她虽然在外祖父鹧鸪哨的笔记本中看见過這句话,但从未听人說起過,沒想到今天竟然有人亲口說了出来,這让雪莉杨不由得心中生出了特别的心思。
她更诧异的是說出這句话的竟然是一個如此英俊的年轻人,最多不過二十出头,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让這位混血美人粉面浮起一抹红晕。
“三千多年来,扎格拉玛族人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要为此奔波忙碌。”
“你和你的父亲一样不远万裡从大洋彼岸而来,寻找一個答案。”
“這是扎格拉玛族的使命,更是你肩无法磨灭的责任。”
“你准备好了嗎?”
注视着雪莉杨,陈长生意味深长的說道。
闻言。
雪莉杨俏脸花颜失色,不禁质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为什么会知道這么多。”
“我是谁不重要。”
迎着雪莉杨的炽热目光,陈长生神色淡然道:“重要的是要解除诅咒,就需要寻找到雮尘珠,关闭通往虚数空间的通道,鹧鸪哨为之努力一生都未曾做到的事情。”
“你真的想做嗎?”
“是的。”
雪莉杨美眸中满是坚定,认真道:“不管前路有多难,我都不会放弃。”
正如陈长生所言,這是扎格拉玛族的使命,只有最杰出的族人才能学习搬山填海术,成为搬山道人,为族群的存续不断寻找那個答案,而搬山道人的传承在鹧鸪哨时已经终止。
她做为鹧鸪哨的孙女,有义务更有责任肩负起搬山道人的一切,寻找最终的答案。
“好。”
微微颌首,陈长生满意的点了点头。
一個拥有绝对信念的人才有资格得到他的认同,他需要選擇一批共同追寻世界终点的‘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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