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盘马
看到我,吴邪和胖子赶快围了上来,胖子问道:“怎么样?”
我平静的回答:“裡面被浇了煤油,东西都沒了。”
吴邪担忧的问道:“你沒事吧?沒受伤吧?”
我摇了摇头。
三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吴邪看起来有些难過,胖子也脸色难看的对着吴邪說道:“小吴,我看這村子有点問題。”
四個小时后大火被扑灭,村子裡的医生给所有人都看了看,我們三個都沒受什么伤,回到阿贵的家洗了洗,我看着外面,不知道该想什么,所以什么都沒想。
過了一会儿,胖子和吴邪似乎是想安慰我,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欲言又止,我放空脑袋,并沒有理他们,我并沒有多难過,只是突然觉得有些茫然,什么也不想想,只想就這样呆一会儿。
晚上,吴邪和胖子经過讨论决定了我們明天的行程,明天我和吴邪去找曾经的老向导,胖子去找硫酸,看看能不能把那块铁块融出来看看裡面有什么。
第二天我們来到老向导盘马老爹家裡,却听說他昨晚进了山,吴邪和盘马老爹的儿子一直聊到了下午,盘马老爹還是沒有回来,盘马老爹的儿子出去找,直到傍晚,两個人都沒回来,阿贵面子上挂不住有点尴尬,說自己去找找,吴邪和我也跟着他出去,到外面听见人說盘马老爹在山上失踪了,只看到一件血衣,他儿子带人去找他了,我和吴邪对视一眼,我想让他回去,自己去看看,但吴邪沒有领会我的意思還是跟了上去。
我們一路跟着搜寻的猎人队伍走,找到后半夜,猎狗带着我們对着一颗树下的大片草丛处狂吠,那是一处被雨水冲刷出来的古墓,我下去查看,吴邪也下去了,我用手电对着棺材四处照了照,发现棺材上有個手印,似乎是俯身平衡身体时按下的,我把手电筒递给吴邪,也用同样的姿势往棺材底下摸去,摸了一会儿,摸到一個东西,掏出来,是個有血迹的塑料袋,展开,发现是空的。
吴邪奇怪道:“怎么会這样?东西呢?”
我看了看周围,血迹還沒干,說道:“血迹是新鲜的,他把东西拿走了,時間不长,他肯定在附近。”
我們爬了上去,吴邪把情况与阿贵他们說了,询问林子裡会有什么危险的生物。
云彩說以前太多了,现在可能是野猪,但盘马老爹经验丰富,不太可能在沒武器的情况下激怒它们。
這时候不知道谁惊叫了一声,相隔不远的另一队开始乱做一团,几個猎人和猎狗冲了過去,我們也跟了上去,猎人和狗组成了一個包围圈把一個躲在草丛中的动物围住了。
猎人们在慢慢的逼近猎物,這时候我突然感觉到周围的草好似被什么压动,而且越来越近,我拦下了捡起石头打算帮忙的吴邪和云彩,对阿贵喊到:“当心背后。”
我警惕的看向四周。
吴邪也发现了阿贵附近草丛的浮动,惊疑问道:“什么东西?還有一只?”
我把吴邪云彩护在身侧警惕的看着周围說道:“不,不止。”
吴邪把手电筒扫向周围,可以清晰的看到草丛中中泛過的几道奇怪的波纹。
七只,也许是一窝或者两窝。
“到我們中间去。”阿贵对云彩說道。
吴邪拿了块石块,看了看四周建议道:“這裡草太多了,退到山坡古坟那边去。”
几人立刻警惕着动身,在靠近山坡的时候,也不走稍远一点的正道了,而是从泥坡下直接上,前面几個人上的很顺利,后面的云彩连带着想拉他一把的吴邪摔倒了,我們把他们拉起来继续走,那小山坡大概有两米来高,云彩在吴邪的帮助下被我拉了上去,可吴邪還在坡下面,眼看着不知真面目的动物离吴邪越来越近,吴邪迟迟上不来,我也开始有些着急,向周围的人借了把猎刀跳了下去。
我滑到吴邪的边上,对他說道:“踩着我的背上去。”
吴邪愣了一下說道:“那多不好意思啊。”
“上”我斩钉截铁的說道,并半蹲下了身,這种时候废什么话。
上面的阿贵等人也在催促吴邪上去。
吴邪踩上了我的肩,我用力一站,把他送了上去,他被阿贵等人拉住了手,這时一只大猫从草丛中跳出向吴邪扑去,我立刻将我手中的刀扔向大猫,刀刺中的大猫向后飞去,可惜的是吴邪并沒有成功登上山坡,而是又滑了下来。
我拉住一脸惊慌准备夺路而逃的吴邪把他护在背后,警惕的看着四周,阿贵他们也开始向下面放枪。
或许是出师不利,或许是枪声吓到了他们,那些大猫们并沒有選擇进攻,而是和我們僵持几分钟后,悲鸣一声撤走了,我們都松了一口气。
這时一個背着一只大猞猁的老者走了過来,我与他刚好对上视线,两人皆是一愣,他认识我,我如此判断着,随即视线落在了他身上和我完全相同的纹身上。
老人背着沉重的猞猁与阿贵等人交谈起来,我看了看吴邪,把被我用刀刺飞的猞猁扛了回来,把刀還给了阿贵。
吴邪看看我,再看看盘马老爹,似乎思考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一伙人开始往回走,盘马老爹在前面和阿贵等人大声聊天,云彩和吴邪在中间小声聊天,我走在最后。
云彩一直在偷摸给吴邪翻译他们在讲什么,過了一会儿,吴邪溜過来戳了戳我问道:“小哥,你和這個盘马老爹是不是有什么亲缘关系啊?”
我摇摇头,顿了一下觉得表达的意思不是很明确,于是說道:“沒有。”他的纹身并不是可以隐藏的,他也沒有和我一样的手指,而且我俩的骨骼长相也不相似,所以他和我沒半点关系,但他一定见過我。
他看到我的那一瞬间的惊疑警惕不是看向陌生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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