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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情难自禁,大被同眠(微H)

作者:浮光流萤
聆言连着好几夜歇在弄蝶的房裡,替弄蝶运功缓解痛经。

  弄蝶试過开口說:“道长你這几晚都這样不合眼多累,不如也一起躺下……”自然得来聆言的婉言之拒。他嘴裡說着是夫妻,身体却半丝不会越距,端的是一個稳如泰山。他待她极好,总是让她摆正的心态不时“倾斜歪曲”,如此反复矛盾至极的纠结。

  弄蝶的经期五日后清净,早上道长离去时說好晚上来替她进行第二次的驱毒,结果弄蝶等了一夜都不见踪影。

  隔日睡醒,弄蝶跨出许久不见的天光裡,往并排着的第一间屋子走去。聆言所住的屋子大门紧闭手推不开,显然并沒有出去。

  弄蝶的印象中道长从未有過失言,此番的失约背后难道又有什么隐情?

  弄蝶在门外犹豫着时,赵大婶恰好提着食篮路過,“夫人,见着你就好了,老爷昨日到现在都沒出来過,东西也不让我送进去,是不是身体也不舒服?”

  赵大嫂一语惊醒梦中人,她怎么就想不到道长是身体的問題,毕竟他连续几夜不眠不休的替她温腹,想必是内力消耗過大而受了内伤吧。

  弄蝶不想打扰他休息,又关心他此时的状况,思前想后便鬼鬼祟祟的溜到窗笼处。窗户是常见的两扇紧阖的门形,弄蝶捅穿雕花上的油纸手指扣进洞裡便能轻易的从外打开。

  她轻轻的爬进去,一眼看到道长仅穿着白色中衣合眼盘坐在床上,似乎沒有发觉她的闯入。這裡的格局和她那处是一样的,却還沒有她那处布置得好,至少她睡的是罗帐新衾,而道长的居室除了圆桌和一张圆凳,便就剩下一张普通的木床。

  弄蝶蹑手蹑脚的把食盒放到桌上,走近却看到他胸襟前有一摊醒目的血迹。怎么会受這么重的内伤,连她走到跟前都沒有醒過来?

  弄蝶心裡有各种猜测,便在圆凳坐下等他清醒。

  等得久了不耐烦,她又开始疑惑,从沒见過道长躺下睡觉的样子,這盘腿应该就是他休息的习惯吧?

  她按捺不住重新走回去,盯住他的脸容,他的睫毛都不颤动半分,想必還在沉睡之中,弄蝶便放心大胆的微微低头凑近他。

  他的身量颇高,這么坐着只是比她低下一点,她這么观察着他毫不费劲。

  道长的眉毛浓淡适中,乌黑的形状如同是两柄宝剑刻画在白皙的脸庞上,弄蝶伸出食指想去碰一下他高高挺起的鼻子,那是一抹挺直得像是山峰插入平湖的弧度。

  弄蝶作怪的手指在他的脸上跳了好一会舞,终是理智取胜,悠悠然的收回,下一刻又故技重施的想抚摸他闭合着的嘴唇。道长的唇颜色一向浅浅的,此时可能是受伤的缘故唇瓣泛白,显得更加的凉薄。

  這让她想起第一面见着道长时,她心裡還惊叹世间居然有這么年轻俊美的道士。可笑她总是骂着男人肤浅,自己却也曾被容色迷惑過。

  道长平时是不是也這样看着自己睡着后的模样,他会像她靠得這般近,這么仔细的看她嗎?

  弄蝶過于专注,并沒有注意到聆言的眉头在动。他的胸腔一缩,头往前偏,一口滚烫的鲜血正好吐到挡在他嘴边的小手裡。

  弄蝶先是吓了一跳,入眼的血红是如此的刺眼,她顾不得其他,一手扶着他摇摇欲坠的身躯,一手按在他的胸膛,慌得找不回声音。“道……道长……”

  聆言抬起眸,双目无神,喃道:“小蝶,你怎么会在這裡?”

  “是不是我的病让你受伤了?”弄蝶身上沒有手帕,冰凉的手指颤抖的拭去他唇边残留的血迹,聆言显然還未清醒,大手下意识的抓住她的手,也不见放开。

  弄蝶心疼得无法言喻,坐到他的身旁,紧紧的靠着他,小脸担忧的仰望着他。

  “不是……”聆言虚弱的吐道:“我昔日便有過旧伤,那晚在方宅又被冤魂打伤。”

  “然后强行替我运功,导致内伤加重?”弄蝶并不知道這伤還是女鬼上她身,用她的手来打伤道长的。

  “小蝶,耽误了你的病情实在是贫道此时难为之……”

  “什么都别說了,你還是好好歇着吧。”說着,她回身打开食盒,瞧见裡面是一大碗热腾腾的肉粥,赵大婶果真考虑周到。

  待一勺子香喷喷的米粥放在嘴边,聆言這才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還沒下嘴便意识到不对。弄蝶把勺子直接贴到他的唇上,說道:“夫妻之间应该要互帮互助,若是你不让我照顾,那你以后也别理我算了。”

  聆言眯着眼,眸光裡觉得她的面容像是明媚的芙蓉花,声音温婉得又若叁月的春光,他有些迷茫,鬼使神差般张嘴吃下。

  夜间,他的神息在一整日的歇息下运转了几個小周天,精神气有些回笼。睁开眼觉得身体有些重,却发现怀内躺着個娇小的人儿,他一手当了她的枕头,另一手還亲密的放在她的背上,不由得大惊失色。当然這是弄蝶太冷了,自己把他的手别過去的。

  聆言实在不知两人是怎么搂在一起躺在床上的,伸手想推开又不能過多的触碰到她的身体部位也不能太用力,那小人儿睡梦中還锲而不舍的往他怀裡钻,一下子便弄巧成拙,两人的身体毫无缝隙的贴着了。

  “小蝶……”

  弄蝶毫无反应,呼吸绵长,睡得可甜了。

  手下纤细的手臂温温的,聆言把手再次覆回她的背上,果然体温是正常的。为什么会這么奇特,明明昨夜在她房裡“温腹”之时,感觉跟石头一样冰凉。

  发觉到是自己用体温煨暖了這個小可怜,聆言叹了一口气,只好一动不动的充当她的暖炉。

  他们是夫妻,便是抱在一起又如何?

  聆言本来還在顾忌重重,体力上的不济让他的头脑渐渐空白,慢慢的睡去。他绝对沒有预想過有朝一日会贴着丰满的软绵,嗅着少女的馨香入睡。

  這一睡便在他的房裡睡了好几日,弄蝶甚至把火炉都让赵大婶搬過来,再也不愿一個人睡。实在不是她不矜持,而是道长的身体原来就是一贴良药,那她何必每夜還在苦苦煎熬?

  日子推了又推,终是需要面临第二次疗伤的时候。弄蝶再叁確認聆言的伤势才肯让他医治,问到最后聆言都觉得有些受不住的好笑。

  “我……脱好了……”弄蝶躺在他的床榻,麻利的脱下被窝裡的衣物,再次紧张的信任的把身子交给他。

  聆言也是跟第一次那样,缓缓掀开被子,本该心无旁骛,却在见到那副洁白晶莹的胴体时,想起自己平日搂着的感觉。

  闭着眼睛的弄蝶觉得這次的前奏比上次還久一些,等了很久道长還沒有触碰她。她只当自己過于在意,才会分不清時間长短。

  只有心裡有鬼,至会這般不自在,意识到這点,聆言不再迟疑,两指并拢按在女子的绵软之处。乳房上有几处要穴,手指按压完后,這乳汁比起第一次滴得更多更快,除了沾在她的肋骨处還有他的手指上之外,有些還滑落到被子,瞬间染上一圈湿印。

  聆言望着雪峰顶端的嫣红,竟又想着這处的触感是怎样的?一股并不陌生的热潮涌到下腹之处,他自然懂得那是什么。

  指下的少女呼吸愈发粗重,那两团胀鼓鼓的乳儿起着波澜,弹动着他的神经。聆言当看不到般移开眼,手指已来至她下腹的气冲穴。

  一直紧紧并拢的双腿因为情动而有些打开,露出藏匿着的神秘花骨朵。聆言无意瞧见那條肉缝,裡头隐约透些许粉色,在火光的映照下,似乎有些水光的润泽。

  聆言心不在焉,内力的把持和指下的力度便有些拿捏不准,在剩下的几处穴道裡时轻时重,暖流时大时小。

  身体的感官是鲜活的,喜歡之人只用两指的触碰便能让弄蝶情难自禁。她這次的欲望来得更加汹涌澎湃,甚至感觉到腿间的淫液跟乳汁一样滑到了道长所睡的被子上。有时睁眼看着道长时,他似乎也在看着她的隐私之处,可他是在疗伤不得不看,而她中了淫蛊,不得不动情呀……

  “今日驱毒已完,下一回還是隔两日。”

  弄蝶意乱情迷,眼见道长要转身,抬起软绵绵的身子勇气可嘉的从侧边抱住了他。“道长,我有個很重要的事情跟你說……”她娇娇的喊他,美眸却含着水光。

  换作往日聆言早就推走她,当下却是停在那裡不动,明知她赤身裸体也愿意听她說下去。

  “我身中淫蛊,所以才从苗寨逃出来,我這身子产乳并不是生产過,而是因为淫蛊毒发,只要一日不解它便会一直這样。”

  闻言,聆言震惊不已,他低头审视着她的神情,并未出声。

  “不信的话……”弄蝶拉住他的手放到长了少许细软毛发的花户间,道出羞愧无比的话:“你可试试,我還是個处子。”她是想求他能不能替她解毒,一次就够……

  聆言抽出手,眸裡发冷,“那你之前說的丧夫丧子全都是假的?”

  弄蝶身体瑟瑟发抖,“我跟你說過我不是寡妇,可你沒问,如果你问我会全告诉你。”

  “你還有什么我可以相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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