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热情孟浪,咬牙承受(H)
而被吃得死死的弄蝶,始终沒有看到她夫君的下半边身体,就這么被干昏過去。
早上起来,她全身光裸像是個八爪鱼一样盘在丈夫身上,暖得不像话,压根不想从被窝裡出去。
“小蝶。”显然聆言早就醒了,在她扭动的时候,一直放在她背上的手也摩挲着作动。她抬起头看他时,额头印下来一個怜惜无比的吻。
弄蝶心裡甜如蜜糖,小脸便又靠在他的胸膛,更加不愿意起床了。
“小蝶……”聆言赶忙抓住那只往他腹部越来越下的小手,沒想到大清早他那裡勃起都被她察觉了。
弄蝶收回那一抹狡黠的笑容,眼裡装得单纯而懵懂的与他对视。“夫君,你這裡硌了我好久,让我看看是什么。”
虽然她至今为止,沒有机会看過男人的性器,确实不了解男人的秘处。但是自己丈夫都沒有看過的话,那真的遗憾到极致了。
“你知道那是什么。”他如是陈述道。
弄蝶一点沒觉得不好意思,双手撑在他的脖子旁,像极了强压‘民女’入软床的纨绔子弟。“你不从也得从了我。”
聆言心裡好笑,眼底又有些无可奈何,对上她的耍赖真的会心软成水一样。“那你准备如何?”
弄蝶像是‘饿狼扑肉’般倏地扑上来,咬着他的唇瓣不放,那力道确实有些重,甚至還磕到了牙齿。终究吃亏在经验尚浅,她不得不松开呼“痛”。
聆言懵了一下,手指轻柔的摸她嫣红的唇瓣,“不要手,要夫君亲……”弄蝶可会撒娇卖甜了。
聆言沒想過她可以這么甜腻,這么的惹人怜爱,双手捧着那张小脸,细细的舔吻她的额头,鼻尖,粉颊,最后才来至娇嫩的红唇。
他张开口,舌头绕上她的,闭着眼睛如痴如醉时,下腹的硬物隔着单薄的中裤被一只狡猾无比的小手攥住,整個人霎时僵硬如木头。
那是快感和邪恶并存的局促,他连自渎都不曾有的男性私处被小妻子抓在手中,更让他难为情的是,他无法抗拒這种快感。
弄蝶从他一张大红脸看出来他的内心,真是别扭得很。
但是她顾不得這么多,几乎是摸到他那大家伙的同时,她的穴裡又湿了。明明后半夜求着他停下来,现在又来挑衅他的夫纲。
她的手试着感受那处的形状,原来這就是丈夫的物事,像是烧热了的铁條,一手握不满。太大太长了,她根本承受不了,可是也太迟了。
下一刻就被翻身的聆言压下去,那根从未会面的硕物卡在她的肉缝裡顶撞了几下。她睁大鹿般圆亮的大眼,紧张的缩着身子,有些后悔惹火上身。
“小蝶呀……”
为什么她好像看到丈夫的眼神有些危险透露出来,难道她的身子即将遭遇不测?
“夫君,我……我們要去用早饭了,父……啊……還在等……啊……夫君……轻点……”两只高耸软嫩的大馒头被他蹂躏在掌中,极尽玩弄,他似乎听不到她断断续续的措辞。
嘴裡喊着让他轻些,娇躯却诚实的拱起来迎接他的唇舌,多么怕被错過。聆言完全埋入介乎面团和棉花之间触感的大胸中不能自拔,用力的揉捏,唇舌也不放過任何一寸皮肤,翘起来的奶尖儿都被不知道含過多少回。
弄蝶的小阴穴彻底湿透,主动去磨蹭他的性器,流出来的淫液浸湿了他的裤裆。以前還有淫蛊做借口,现在每次都是她先引诱。
她本就是個不耐情欲的,谁叫他招惹了她,這可不是解毒一次這么简单了。
从遇到他的时候,早就不知不觉中了情爱的蛊,而他剩下来的時間,就用来修這情爱的道吧。
覆盖在身上的棉被突然被扯开,身子被他翻過去,被迫跪着。腰被压低,上半身不得不低下去,手肘支撑着,臀部被抬得更高,這是她第一次被摆弄成這么羞耻的姿势,像是动物交媾一样。
弄蝶挣扎着要转身,腰肢被他一只手掐死,腿儿又被另外一只手掰得更开。“夫君……”她不安的回头望他。
却见他的头隐沒在自己的下身,他在观察她的私密处。她并不知道初夜就已经被他吃光抹净了,還以为他第一次這么孟浪。
床笫之事,男人沒有最孟浪只有更孟浪。
少女的阴阜鼓鼓的,只有顶端有些许毛发,两瓣洁白的大阴唇含羞的闭合着,被两根同样润白的手指恶意的分开,露出小小的花唇和湿涔涔的穴口。几個时辰的修养,使本该被玩成小黑洞的穴口恢复如初,沒有再露出裡面的媚肉。
聆言看得口干舌燥,甚至想跟她接吻一样,用唇舌去抚弄這么娇嫩的部位。
“不要看……夫君……放开我呀……”弄蝶再怎么放肆到底還是個对床事知之甚少的少女,聆言這样的举动让她全身都羞红了。她并不理解丈夫为什么要看那個地方那么久,真的有這么好看嗎?
他留意着裸露出来的,微微显露的一处小肉核,拇指摁上去,弄蝶会高声呻吟,为了惩罚她的胆大妄为,他偏是一直弹拨那处脆小,就算她怎么求饶都不放過。直把肉芽儿玩得红润如小珠子突起,弄蝶泄了两次身,乖乖巧巧的软在那裡,任由他后面的为所欲为。
“唔……”弄蝶不知道丈夫這么了解自己的身体,在男性的粗大茎体深入体内时,她的脚趾都无助的蜷缩着,咬牙承受。
要是他愿意,這样的欲物能撕裂她的身体。
“夫君……我要休息一下……”
那“啪啪”的响声慢了下来,弄蝶看不到聆言眼中的漠然,只听到他低沉略沙哑的,对她而言陌生的嗓音,在她身上问:“下次還敢嗎?”
“呜……”弄蝶有些意乱情迷,根本沒领悟他這句话的意思。他是问敢不敢招惹他的欲火,還是敢不敢看他的命根子?她不知道,她只能摇头,求他的动作轻上一些,慢上一些。
可是得不到他的回应,她伸手往自己的下身探,想拔出那根在体内肆意冲撞,让她又疼又爽的坏东西。手却被他抓住,她变成了挺起上半身靠着他的怀裡,跳动的丰盈被他另一只手抓得那么用力,乳尖从指缝流出又压入掌心。
身下的小穴吐出了一波又一波的水液,酸软得很,承欢到了极限,可身后的丈夫還在不知疲倦的索取。
她這时是真的悔了,但是无碍她日后還是敢這么干。
两人天未亮就在床上缠绵,最后還是聆言用玄火术烧了热水供她洗浴,结束了极其黏腻的一整日。
弄蝶在洗浴的时候小歇了一会,聆言也沒有进来打扰她。等她穿好衣物出去,看到的是丈夫端正的坐在长板凳上,依然波澜不惊的俊秀脸容,除了对她微微露出的笑容。
弄蝶今天换上了赋有苗族特色的艳丽花衣,青丝绕在了一顶挂着银饰的彩色帽子裡,令聆言眼前一亮。“小蝶,身子還好嗎?”
這番话要是让父亲听到就羞死人了,弄蝶左右张望,却不见那道身影,听到他說他起床时也不在,這才放心了下来。
可是仔细一想,是不是昨夜和今早父亲都听到她房间裡黏腻的床事了。她满脸都是红云,半晌還是杵在房间门口。
聆言托起茶盏饮了一口热茶,遮去了嘴角的笑意。昨夜都明提暗醒過,岂料小妻子還是忘乎所有,现在才想起来害羞,太迟了吧。
明明他什么都沒表露,不知是看出了他的幸灾乐祸還是惯性的耍赖,弄蝶气鼓鼓的埋怨他:“都怪你,要不是你,阿爹怎么会跑了出去。他平日怕冷,会在屋裡靠着火盆子取暖。”
說完,自己也跑了出去。
聆言在身后喊她也不理。“小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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