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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怕被人看,萧凌远使劲把衣裳的下摆往下拉,好盖住自己的下体。
「還有阿牛哥的呢,也被先生弄湿了呢。」张阿牛看著他的眸子裡满满的欲火,用眼神把他裡裡外外都舔了一遍似的,让萧凌远的脊柱瑟瑟发酥。听他這麽一催促,萧凌远不自觉地往男人的下体看去。
真的,张阿牛的勃起处,因为自己刚才的磨蹭,晕出一块明显的水迹。萧凌远羞归羞,想毁灭罪证的心思還是占了上风,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帮张阿牛的裤子也褪了下来,把两人的裤子都收在怀裡,掉了個头,翘著他那白嫩嫩的屁股,半啪著爬去车尾,当真把裤子挂在车门的绳子上,嘴裡還念叨著:「会不会风大吹起帘子,被人看去了呢?被看去怎麽是好?」认认真的模样,哪裡有一点自己光著屁股都被後面那头狼看個精光了。
张阿牛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眼前的豔福差点让他沒法活了。他的先生是越来越风骚了,竟然敢当著他的面,把小屁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還一扭一扭地,简直是要求自己去干他。
「啊,阿牛哥不要!」萧凌远刚唠叨完,還沒来得及转身呢,腰肢就被男人握住了一把抱在了身上。
背贴著张阿牛火热的胸膛,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萧凌远還沒反应過来呢,自己的一只腿就被男人抬得老高,大手从後面伸到他的屁股下面,還沒顾上揉两下,便摸到他的禁地,在他湿淋淋的花穴外揉了起来。
那儿早已经湿软一片,动情的蜜汁淌在张阿牛手掌之上,很快就把他的手弄得粘稠无比。男人咬住他的耳垂像是含弄糖果一般又吮又咬,手指探进那花穴之中,一进一出地帮他的宝贝先生拓起身子来。
「你瞧瞧你,那麽著急想帮阿牛哥生儿子麽?你的水那麽多,阿牛哥不用手指帮你捅,直接进去干你都沒問題吧?說,你是不是被弄得舒服,想被干了?」
萧凌远那叫一個无辜,這也不是他自己想這麽湿的,刚才被他抱在身上這般蹭,又光著屁股帮两人去晒了裤子,不中用的身子起了反应,他又沒有办法。還不是怪這大坏蛋挑逗他,明明知道他也许久不知肉滋味了……
萧凌远委委屈屈地咬著嘴唇,耳朵被男人吹得发烫发痒,更要命的是,被粗糙的手指攻击的下体实在是舒服得可以,小花嘴儿把张阿牛的手指柔柔的吃了进去,滑嫩柔软的内壁火热地包围住了进攻的敌人,不知羞得不断地流著口水,连前方那個白嫩的小芽都颤巍巍的挺翘了起来,前头激动地渗出了些晶莹的液体,涨涨的,很想被人弄的样子。
被男人用手指捅花穴实在是有著不可言說的快感,一点都不会因为太大撑得自己不舒服,又听到手指搅动水穴传来的咕叽咕叽的声响,萧凌远好害怕這种淫浪不堪的声响会被车外的侍卫听去了,想合拢腿不让男人的手指在裡面作威作福,却哪裡想到一夹拢了双腿,反倒把吃进那小嘴裡的手指撑得更紧了。“啊啊,阿牛哥……我我……”一股子蜜汁倾泻而出,仅仅是被张阿牛粗暴地用手指玩弄,萧凌远的雌穴就无法控制地喷出了春潮,身子酥酥软软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脸上的温度熟热得都能煮鸡蛋了。
“骚先生,屁股转過来,自己把阿牛哥的大棒棒吃进去。乖。”眼睁睁地看著他的先生被自己弄到高潮,张阿牛那勃起的东西都快痛到爆炸了,把人身子一转,让他正对著自己,正在滴水的小花穴就杵在他的巨物方寸距离的地方,那根小肉棒還滴著精水,一甩一甩地磨蹭在自己的衣裳下摆,說他不想被男人干,张阿牛都是不信的。
突然间被换了姿势,萧凌远還沒从方才的快感中缓過神来,看到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尺,下意识便伸出胳膊把他圈搂得紧紧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脯上,男人的热度热得他心裡一阵烫贴,那处黏哒哒的地方想来也是无处可躲,又因为刚刚高潮過,小嘴儿软软的,跟著马车的颠簸,一上一下的,虽然還沒把张阿牛的好东西给吃进去,却是微微张了小口,含羞带怯地,把彼此的下体弄得湿润不堪了,還存著那一星半点的矜持,欲拒還迎,就差那临门一脚。
“快吃进去,宝贝不是要很努力地帮阿牛哥生宝宝麽?阿牛想看先生怎麽努力呢……”其实,這种姿势之下,男人只要稍微动一动腰,就能占了那個让他朝思暮想的地方,可张阿牛太想看他的先生主动坐在他身上,“努力”地上下动腰,“努力”地用小穴儿套他,“努力”吸干了他的阳精,在他身上乱扭乱哭的淫荡模样了。张阿牛沈住了气,不住地用下流的话语松开萧凌远的心房,一只手搂著他的腰,另一只轻轻爱抚安慰著他甩著精水的小嫩棒子,突然对著小棒子的顶端小洞用指甲盖一刮,萧凌远啊地一声叫了出来,搂著他的手和圈著他的脚把他锁得紧紧的,想要高潮,被张阿牛硬生生地锁住了不让他出来。
“呜呜,阿牛哥别這样……我要去……你让我射一次……”像個无耻的荡妇一样求著男人让自己高潮射精,要不是刚才被手指插小穴的时候,小肉棒已经累积了十分多快感,還被他捉弄了這麽一下,他才不会說出那麽无耻的话。
张阿牛却一点都不心疼他,他的目的沒达到,怎麽能让先生就這麽轻轻松松地去了,掐著嫩茎的根部,像個下流的坏蛋一样诱拐他:“用先生的小穴穴吃进阿牛哥的大肉棒,阿牛哥就让你高潮。乖,一边被干一边射,先生最喜歡了……”
說著,那东西在他穴口又狠狠地蹭了一下,被手指戳得热热的粉嫩穴唇毫不费力地被拨弄了开来,被這麽火热的东西撞一下,酥痒的快感直接顺著脊椎而上,心裡都泛起了酸酸的甜美。
萧凌远忍不住了,他的身子裡仿佛被无数個小虫子钻了进去,再沒东西进去给他!一!一定会痒到受不了的。也不管自己干不干得出主动挨操的事了,闭著眼,呜咽著,小屁股往前一坐,就把那作乱的大肉棒深深地吃进了娇嫩湿润的小洞裡,吞得深深的,還嫌不够,本能地缩了缩穴腔让肉棒沒有丝毫留在外边的地方。
“呼……”這個姿势操得实在太深,张阿牛也沒想到他的先生一旦破了矜持,胃口竟是這般的好,一吃就吃到了根部,他甚至感觉自己顶到了先生那软嫩的小花心裡,感受著淫汁一点点淌出来,浇灌著他突突直跳的阳物,简直爽得张阿牛都发出低低的嘶吼声。
“啊……阿牛哥我是不是碰到你的伤了……”萧凌远的空虚在他的努力之下刚被填满,整個人羞得不得了,听到张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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