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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两口子算是想到一块儿去了,张阿牛丝毫不介意孩子跟著谁的姓,只要是他们的孩子那就已经足够了,可是听先生說以後還要给他生,张阿牛心裡膨胀著满满的喜歡,忍都沒法忍耐,在他唇上狠狠地亲了几下,想到先生正怀著孩子,怕擦枪走火对孩子不好,强忍著想继续亲他的冲动,下床去猛灌了一杯凉水。
知道男人這些天天天陪著自己,却什麽都做不了,著实是有些委屈,萧凌远声音更软了些,道:「之前不知道的时候,我們那样,也沒什麽事.......你不用太.......」
「不行不行,我可不能拿我們的宝宝开玩笑。」张阿牛紧张地坐回床边,意志特别坚定地拒绝了萧凌远。
萧凌远刚才說這话還沒觉得有什麽大不了,完全是本著体恤他的心才這般說的,现在被他一拒绝,弄得好像是自己欲求不满,不顾孩子安危,非要和他做什麽似的,脸色便不好看了,挣扎著不要他搂。
「先生你别闹啊,乖了,萧大夫說了,等你显怀了,也不孕吐的时候就可以了。」
「你胡說什麽呢!我可沒和你說這個。」
「好好,是我要和你說這個。」看出他的宝贝先生又害羞了,张阿牛一笑,走近他身边,一手把他搂在怀裡,一手隔著衣裳,轻轻地,充满爱意地抚摸他還什麽都看不出的小腹道:“都怪這個小东西,害得先生都受不住了”
“张阿牛你够了!”脸红得一塌糊涂,萧凌远气不過,捶了他几下才解气,惹得男人捧腹大笑,逗弄完了他,摸了摸他的长发帮他顺毛,转移话题道:“方才听你大哥提起,你小弟想见你,你怎麽一脸不情愿?”见萧凌远怔了一下,男人眉毛皱了起来:“說起来,我在你家呆了這麽些时日,還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個兄弟呢。”
是哦,现在家裡除了自己,就只有大哥和偶尔串门来的小影,其他的兄弟,当真是都沒有给张阿牛介绍過。
萧凌远在他怀裡换了個舒服的姿势窝著,横竖也沒别的事,不如跟男人把自己家裡的一些事交代一二,都是一家人了,将来总是要相互认识的。
“算我在内,家裡一共有七個兄弟,除了大哥和小影,二哥常年在驻扎在边关打仗,五弟和六弟都在外求学,還有小弟,就是刚才你提起的,人一直在宫裡,所以你见不著他。”
“都是一母所出麽?你家算得人丁兴旺的。”先生若是也给自己生個十個八個,那一定是天下至美的事。
萧凌远秀气的脸皱了一下,好像不知该如何回答這個简单的問題,想了想才道:“其实我也问過爹爹和大哥這個問題,他们都只是敷衍了我,但事实上,我們从小到大,只认得爹,却沒有娘。小七出生後,也是由大哥二哥,還有我一起带大的,所以我常常怀疑我們兄弟几個都是被捡回来的。”
“可是你大哥同你长得挺像的。”张阿牛听得来了兴致,听萧凌远提過,他的父亲便是当朝的开国元勋,也是先帝的太傅,這堂堂太傅不娶妻生子,反而热衷於拾孩子回家,当真有趣。
“我也不知,不過在我們家,沒有娘也沒什麽,兄弟之间感情都极好。大哥几年前当上太傅後,爹爹也云游去了,日子就這般過著,和普通人家也沒有什麽两样吧。”原来他的先生竟是跟大宝一样,只有爹爹沒有娘,张阿牛一刹那更心疼他了,把他搂得紧紧的亲了下他的额头道:“我們的宝宝有我和你一同照顾他,還有大宝這個哥哥,一定会十分健康地长大的。”
“我沒在意過有沒有娘啊,”萧凌远应了一句,又想到了什麽,眼珠子转了圈道:“不過說我們不是亲生的兄弟,似乎也說不過去,你知道我和小影都是能生宝宝的,好像大哥他们也……反正身子都差不多,如果是捡来的,哪裡会运气那麽差,捡到的每一個宝宝都是畸形的身子。”
“不许胡說,哪裡畸形了,阿牛哥最爱你的身子了,若非如此,我們哪裡来的自己的孩子?”
身体上的缺陷,纵然萧凌远也沒有十分介怀,但总是一块心病,不愿意被他人知晓也不觉得自己能有朝一日遇到不嫌弃自己的人,如今遇到了张阿牛不嫌弃他,還心甘情愿地让自己为他生宝宝,萧凌远的心情只能用感恩来形容。
他露出甜蜜的笑容,两颗小酒窝特别逗人心痒,跟個粘人的小猫咪似的蹭了蹭张阿牛的胸口道:“其实,我們家和皇宫裡的关系太深了,有许多事都是宫闱秘辛,我不方便說与你听。现在太子继承大统,說到底,這些也算是我們的家事了,只是我告诉了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闲言碎语传出去总是不好听的。”
86(下)(补充)
萧凌远让张阿牛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喝了口润了润嗓,道:“我們家小七,在八岁那年便进了宫成了当时還是太子殿下的皇上的伴读。你知道我們家孩子的身子都是不能暴露的秘密,那时家裡人人都反对,甚至想過把小七送离京城,可最後還是敌不過皇上的旨意。两人在宫裡长大,一起经历了许多,太子殿下年少老成,两人又青梅竹马,就产生我們這样的感情,只是,只是也不知何时起皇上对小七有了独占的心思,而且越来越重,在他登基前,便已经离不得小七了,甚至去年被先帝发往封弟,都不许小七回来同我們道一声别。”
“现在,皇上大权在握,我們兄弟要见面更是艰难。我便有些生气小七只顾著同情人欢好,都不肯争取著回家见我們一面。”
“皇上不让你七弟见家裡人?這是为何?”
萧凌远摇摇头:“就算偶尔我去了宫裡见他,皇上不管是不是忙於政务,必会要我在他看得到的地方同我七弟說话,我們兄弟两根本无法說些贴己的话,這久而久之,我也不愿意去同他讲话了。”
张阿牛沈默了会儿,道:“所以你是气你小弟有了情人不认哥哥,不想著回家,事事都听情人的?”
“可不是麽,若你把我绑著不让我见我的兄弟,我定然不肯,非得和你大吵一架才行。”
张阿牛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傻子,我怎麽会不让你见兄弟,我都拖家带口地随你来了京城。只是,我是我,皇上是皇上,你把我和皇上作比,這如何了得?”
萧凌远撇撇嘴不說话,在他心裡,他的阿牛哥可比皇上還重要,不過這话可不能和张阿牛說,免得他得意得连自己姓什麽都忘光了。“
“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