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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麽?先生快說想要,想阿牛哥操你。乖,你說出来,老子就满足你,把你捅得爽爽快快的,也用不著半夜不睡觉,骚扰你男人了。”
這男人实在是太讨厌了,自己明明已经這样了,還有更明显的麽?他却拿著被自己弄到這麽大的东西贴在自己的穴口,轻微碰触了几下就挪开,坚定地不肯进去,让它裡面不知羞耻地瘙痒著,就连肚子裡的宝宝都不安分地动来动去,让他整個身子更难受了。
“唔……阿牛哥……阿牛哥請你进去……让我舒服……阿牛哥来操我吧……”他沒办法,断断续续支支吾吾地說著不要脸的话,话音刚落,张阿牛便势如破竹地捅了它充血了一晚上的雌穴裡。那儿早就动情得泥泞不堪了,是很水很滑腻沒错,可因为四個多月未被喂食,比之之前更紧,硕大的头部往裡面钻的過程简直清晰得清清楚楚,阳具的棱子刮骚著娇嫩的穴壁挺近,发出咕唧一声的水声,直到进到内部,才堪堪地把那些淫水都给止住了,也把自己的身子和心都填满了。
“好舒服……阿牛哥……动一动……你快动一动……”欲望当前,自己浪成這副样子也顾不得了,是萧凌远先在男人身上扭了屁股,渴望男人不要就這麽插著,至少磨一磨他的裡面。被插进去却不动,比沒有进去更难受,他好想要,想得受不了了……想要男人狠狠干他,想要被弄到高潮,那是他自己解决不了的問題,必须要這個男人才可以……
“骚货,你不是很会麽?自己动!”眼看著他的先生被欲望摧残得双眼含情,两颊粉红,菱唇半张著,粉嫩的舌头不时舔著唇瓣,张阿牛被他的骚态弄红了眼,虽說也极想狠狠地要他,却不似他那麽猴急,反而想更多地羞辱這個半夜裡把自己弄醒了求肏的先生,看他白日裡正正经经连亲個嘴都脸红了半天的模样,哪裡能想到他到了夜裡能发骚发浪成這样?這肚子裡還有著孩子呢,這般不管不顾的,自己哪裡能轻易放過了他?
“你讨厌,唔,我……”嘴唇都快咬破了,怎麽扭屁股都换不来男人的疼爱,那根东西在他蜜汁满盈的小穴儿裡就是不肯出力,萧凌远被弄得沒了办法,又被张阿牛扶起了身子,這回变成了正坐在男人身上的姿势,黏腻的下体牢牢地契合著,自己挺翘的阴茎暴露在空气中,沒人安慰,跟那被人插住却不动的小花穴一样地可怜。
“扭你的小腰啊,不是大了肚子连怎麽吃肉棒都不会了吧?好宝贝,你动你的,阿牛哥帮你摸小肉棒,還帮你揉奶子,让孩子一出生就能喝到你的奶。”张阿牛嘴上說著淫猥的话,手一伸便把他的亵衣扯开,露出圆润的肚子,而肚子上方,是两颗同样发著骚的殷红乳头,可怜兮兮地翘著,被自己用指甲一扣,立马充血,肿立起来。
“啊啊,不要這样弄……奶子会疼……”那儿好敏感,怎麽经得住他這般的抠弄?以前沒怀身子的时候,也不见得会敏感成這样,现在竟然一弄就瑟瑟发抖,好像裡面有东西在膨胀著一般难受。萧凌远往後缩著身子,可被粗大的肉棒牢牢地楔住了的身子又岂是轻易能躲得开的,动作一大,便同肉棒互动了起来,這一来一回,跟被人操了一般舒畅。萧凌远浪啼一声,也顾不得身子被男人玩弄了,双手著床撑著自己的体重,在情欲的燃烧下,乖顺地一上一下,吞吐张阿牛的硕大。
“宝贝,再快些,吃得深一些。”肉棒被柔软又水嫩的小花穴咬得紧紧的,跟先生用自己的小穴儿帮他洗澡似的,整個大棒子随著先生的上上下下,时而滑进它柔嫩多情的内部,挑逗著敏感细腻又羞怯的小花心,时而拔出一些,感受著骚穴热情的挽留和抽插间淅淅沥沥的淫靡水声。身上的先生用鼻腔闷哼著好听的声音,袒露著莹白的身子和被他揉肿的小樱桃,娇俏的肉棒在自己的手掌裡不住颤抖,而吃住自己肉棒的花穴总是激动地吻住自己多毛的下体,把两人的结合处弄得湿润不堪。“不能再快了……沒力气嘛……”许是還顾忌著几分孩子,萧凌远也不敢让肉棒进得太深,已经主动在他身上动了,這男人還想怎麽样?這种事情,自己平时可是做不出来的。
“那阿牛哥来帮你。”扶住他的腰,张阿牛以下克上,固定住他的身子便从下边耸动身子,巨大的肉棒完全被唤醒了,在娇嫩的小穴裡作威作福,浅浅抽送几下便撞上他最寂寞难耐的花心。水儿已经流淌得床单都湿了,花穴儿尤不知足,似是被人弄得舒服透了,牢牢地裹住让他舒畅的东西,一来一回之间,每一下都把萧凌远送上天一般的快意很快就让萧凌远受不住了。
只见他鼻头沁著一层薄薄汗,身子一阵紧紧的抽搐著,跟随著张阿牛的动作,他往上,自己就不要脸地往下坐去迎凑他的进攻,而他若是抽出去,小花穴则更是沒有了廉耻之心,会像個小嘴儿一样咬著巨根不让它出去。
“呜呜,阿牛哥……你轻一点……轻一点……会撞到宝宝……”再如何被干得昏了头,萧凌远還是有著孕夫的本能,时刻总是惦记著自己的孩子。可是理智上這麽求著男人,不代表身体不想要了,真相是他想要男人把他送上高潮,小穴想念被大肉棒干到发软发热,受不住地喷出淫液,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
於是扭屁股的速度倒是一点都不见得减小,若是张阿牛进出慢了,還会不满意地用下面那個小嘴儿咬肉棒,催促它更快更多地干他。
“還在乎著孩子,以後你是不是要告诉他,你就是這麽骑著他父亲,才把他搞出来的,嗯?”狠狠地往上一顶,张阿牛心裡掌握著几分分寸,沒有顶到他最深的地方,刚在花心口处,便不再往裡面探了,而是运著腰力,引导著先生款摆著他的腰,在花心上做足功夫一般地磨蹭著……
“啊啊不行……這样会高潮的……我呜呜……阿牛哥别转了……放過我……呜呜呜……”几乎是哭叫著,被人玩了几下花心就喷潮而出,像一股小清泉一样把两人的下体弄得湿哒哒的,浑身酥软得要命,高潮的时候,连舌头都收不回去了,哪裡還记得孩子不孩子的,身子得了满足,眼泪激动地流淌出来,手指甲紧紧抓著床单,许是把床单都快抓破了。
萧凌远捂住脸不想见人了,颤抖著身体,等著高潮過去,男人却還沒有满足呢,拔出肉棒将他的双腿高举起,将被淫水染得湿润不堪的肉棒对准著萧凌远那個也寂寞良久的後穴儿挺了挺,问:“阿牛哥還沒射呢,再操你這儿,把阳精都射在裡面好不好?這样就不会伤到咱两的宝宝了。”
萧凌远的身子早就软得不成样子了,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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