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转到主要內容

第704章 主公,咱不闹了行么(真*大结局)

作者:携剑远行
有一天,泗水河边引流出来的一個小池塘,已经退位,垂垂老矣的刘益守,在羊姜的陪同下垂钓。 “阿郎,你对得起天下人,怎么总看不到你笑呢?” 已经头发花白的羊姜轻轻一拉鱼竿,钓上来一條鱼,又随手扔到河裡。 “只是觉得沒有意思而已。今天告诉你一個秘密,其实我是从另外一個世界過来的人。” 刘益守澹然說道,有点像是谋巴裡面說的那句:年轻人,這裡都是我的小号,信不信我换個号跟你說同样的话。 “嗯嗯,這话你說過很多遍了,有沒有新东西呢?” 羊姜平静反问道。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信。跟你說吧,十八岁那年,我在泗水边钓鱼,你懂的吧,我当年绰号江淮垂钓王,我要去哪裡,那裡的鱼儿都要哭死。” 刘益守大言不惭說道。 “嗯嗯,妾身听着呢。” 对于刘益守脑子裡的那些奇思妙想,如今羊姜已经彻底免疫了。哪怕刘益守說他是铁变的,羊姜也沒有任何感觉。 “那天吧,跟今天天气差不多,有個绿茶约我出来开房,我满口答应,然后把手机关机了,就跑這边来钓鱼,绿茶是啥意思你知道的吧?” 刘益守今日兴致似乎很浓,某些记忆中的沉淀慢慢浮现。 “嗯嗯,知道知道,当年李祖猗那样的嘛,我完全明白。” 羊姜不以为意的說道。 “然后我就先打了窝,把吊杆放下去,结果……” 說道這裡,羊姜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摇晃了一下刘益守的手臂。 “别闹,說关键地方呢。”刘益守挣脱开继续說道: “当时就很怪,半天不见鱼竿动,我琢磨吧,是不是今天鱼饵有問題,结果鱼竿,对,就是我现在這根鱼竿,被吸到一個漩涡裡面……” “阿郎!阿郎!你看那边!” 羊姜惊恐的叫道,一只手指着刘益守鱼竿下落的位置,水中有個漩涡越来越大! “嗨,我還沒說完呢……” 刘益守又挣脱了羊姜的胳膊,结果鱼竿传来一股巨力,将其直接拉入了水中! “阿郎!” 羊姜瞠目欲裂,指着鱼塘的水面大喊道:“快!给我抽干鱼塘!半個时辰内抽不干,我要你们全部人头落地!” 后据羊姜之孙编撰的《洪武太平广记》记载:先帝与后池塘垂钓,池水出漩涡,先帝入水不见。后池水干涸,仍不见其人。 “居然回来了啊。” 刘益守看着自己身上的红黑花纹龙袍,看着那双枯藁的双手,看着当年依稀记得的熟悉河岸,心中五味杂陈。 好消息是,他又神奇的从当年那個水中漩涡回到了来时的地方。 坏消息是,日子沒有活到狗身上,而是实实在在的活到了自己身上。在那裡的每一天,他都過得异常充实,沒有一丝造假。 如今的他,垂垂老矣,胡须花白。沒有身强力壮,沒有年轻活力,清澈的河水中,倒映出一個古装老人。 “谢谢你,带我在红尘中走了一遭啊,无愧我江淮垂钓王的称号!” 刘益守叹了口气,随手将這根伸缩鱼竿丢到了河裡。 真要算起来,這根钓鱼竿也算是古董了,估计說出去也沒有人信。不知道垂垂老矣的羊姜能不能接受自己落水失踪這個残酷的现实。 当年那些娘子们都逐渐凋零,就剩下了她一個。因为自幼习武的她,平日裡就身体最好。 但是,也就那样了吧,一切都回不去了。 希望她能坚强……嗯,她一定会坚强的吧。 刘益守不无遗憾的想着。 “谁的秀发如烟, 晕染了那一年, 你的微笑浅浅画风很美。 斗篷拂過窗沿, 恰逢诗意少年, 你檀香惊醒我的笔尖。 有人在开着手机外放,朝刘益守這边走了過来。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一個穿着大唐明光铠cos服的胖子,指着刘益守一個劲的叫卧槽,脸上的肌肉都兴奋得一抖一抖的。 “這龙袍太踏马真了!我活二十年沒见過這么真的!给我們定做的那一家就是狗吧?” 另一個瘦子词汇量更多些,但也被刘益守给惊骇到了。 這踏马真是一個皇帝坐在眼前啊,cos得太像了,說這是真皇帝估计都沒人会怀疑。 那身精致的龙袍,那不怒自威的眼神气度,那帅出几條街的老头子,不說“卧槽”两個字简直无法形容内心的激动。 “大爷,這身cos我看行啊,介不介意合個影啊?” 胖子舔着脸上前询问道。 “来,让大爷告诉你们,你大爷還是你大爷。” 刘益守温言笑道,看上去非常随和。 “得嘞!這照片我踏马能吹十年!” 穿着文官朝服的瘦子走過去,一点也沒跟刘益守客气,把胳膊肘压在刘益守肩膀上。那胖子也走過来,三人一起摆了個姿势,照片裡留下了胖瘦二人跟一個做V字手势的帅老头。 等拍完照,二人道谢后准备离去,刘益守突然问道:“今夕是何年何月呢?” “大爷,您這造型是不错,可也别入戏太深了啊。您终究只是個大爷,不是皇帝啊,咱们国家不兴這一套了。 多陪陪孙子享受天伦之乐比较好。 我們撤了啊大爷,现在是2020年5月5日。” 一胖一瘦两人笑骂着打招呼告别,等他们走后,刘益守這才深沉一叹。 “還是那天啊。” 他站起身伸了個懒腰,记忆深处的东西沉渣泛起,這一切似乎正如他失踪那天。 一模一样!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不自觉念出這首诗,刘益守又颓然坐下,一時間只觉得生无可恋。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他的父母和家人,如何解释這一切。他静静的坐在小河边,太阳升起又落下,一直到了华灯初上,远处的霓虹灯映照在脸上。 刘益守不知道自己该去哪裡,似乎……他已经不属于這裡了。 曾经无数次梦回這裡,但当他真的回到梦开始的地方,反而陷入一种令人猝不及防的迷茫。 路可以重新再选,只是……他的生命尽头已然肉眼可见,即使重新开始,又能走多远呢。在那裡他吃了好多人的席,敌人的,朋友的,妃嫔的,子嗣的,部下的。 如今,似乎要轮到他了,结果他居然连吃席的宾客都找不到了。 “大爷,听說這附近的养殖场跑了一條大鳄鱼,還沒抓到,您晚上在這边不安全吧。” 一個穿着“黄马褂”的年轻人跟他招手說道。 “去尼玛的鳄鱼吧,老子就住在附近,哪裡有什么鳄鱼养殖场啊。” 刘益守笑骂道。 “您還知道這裡沒鳄鱼啊?快回家吧,不早了。” 那位外卖小哥骑着小电驴走了,毕竟還有单要跑呢,哪裡有机会陪這位cos大爷闲聊啊。只是不知为何,此人给他很深的印象,怎么都挥之不去。 送完那一单后,他又跑了回来,看到刘益守還在河边枯坐,路灯下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凄凉。 “大爷,您這是不是忘记回家的路怎么走了啊?您還记得家在哪裡嗎?” 外卖小哥扯着嗓子大喊道。 “哎呀,我鞋子掉了。” 刘益守故意一抬脚,将鞋子踢到了河岸的泥巴裡,那边黑漆漆一片啥也看不到。 看到对方如此的“作”,外卖小哥摇了摇头,打算离开這裡。 “整天送外卖,赚不了几個钱吧?想不想我带你发财?” 刘益守慢悠悠的问道。 “大爷,我回去還要码字,一天十几块呢,沒空听您叨叨哈。” 那外卖小哥摆了摆手,他還是個兼职写手,每天订阅十几块钱呢,哪裡有時間听一個帅比老头闲聊啊。 “捡回来,我让你一书封神!” 刘益守指着河边淤泥中的鞋子說道。 “大爷,您這是看书看魔怔了吧!别以为穿個古装就能装黄石公啊!你要是能让我一书封神,我以后倒着走路說文言文!” 外卖小哥大怒,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道。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晚上河边遇到老头装逼,要是一书封神那么容易,他至于說混不下去要去跑单送外卖么? “信我,把鞋子捡回来,我带你飞。” 刘益守澹然說道。 外卖小哥本来還想大骂,但這老头的话语不知道带着什么魔力,他最后居然乖乖的跑河边捞鞋子。 “给朕穿上。” 看到外卖小哥把鞋子捡上来了,刘益守满意的点了点头。 “老头,你别過分啊,装皇帝装上瘾,什么德行啊!别說我不想给你穿,就是想,现在裡面都是泥,你穿着也不合适啊!” 外卖小哥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 “那不重要。给朕穿上,朕带你装X带你飞,一言九鼎。” 他的话似乎不可拒绝,外卖小哥蹲下给他套上脏兮兮的鞋子,刘益守点点头道:“走,一起去你的狗窝吧,以后叫我主公就行。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刘刚,可以了啊大爷,别玩了,您這年龄玩三国志也迟了啊,我走了啊。” 刘刚摆了摆手,就想骑着小电驴离开。 “朕……本大爷一言九鼎,绝不食言。带我去你狗窝吧。” 刘益守抓着刘刚的衣袖說道,言辞恳切。 “好好好,我算是怕你了啊!在我那睡一晚上,明天早上你就回家啊大爷。” 刘刚是個耳根子很软的人,载着刘益守到了他的“狗窝”。 单人间的廉租房,一室一卫,卫生间和厨房都在一起,整個就四十多平……不算公摊。不過地方虽然小,但打扫得很干净。看得出来,刘刚的生活习惯不错。 刘刚沒有說谎,一坐下就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码字。 “你那扑街的书就不用写了,下本你想写什么,跟大爷我說說。” 刘益守自顾自的脱鞋,去卫生间用热水洗脚。 “写歷史文啊,啥叫歷史文知道不?唉,你肯定不知道,還要跟我装逼,就是一個现代人穿越回古代,啥叫穿越知道不?” 刘刚喋喋不休的解释,像是在教小学生一样解释概念。 “說吧,下本想写啥?” 刘益守澹然问道,懒得跟刘刚讨论啥叫“歷史文”。 “就是那個清穿!知道啥叫清穿不?穿清不造反,菊花套电钻!唉哟,我跟你說這些干啥啊,反正就是,我想了個很吊的名字,就叫清穿之我是康熙公公……” 一提起網文,刘刚就喋喋不休的吐槽,眉飞色舞唾沫飞溅。 “清朝康熙皇帝是男的,怎么会有公公?我只是老了,還沒有成傻子啊!” 刘益守用关爱智障人士的眼神看着刘刚。 “康熙怎么会沒有公公呢?紫禁城裡面那么多公公!是康熙朝的公公,我看是你傻了吧大爷!” 刘刚继续无情嘲讽道:“這個就是……反正你不懂,主角穿越到清朝康熙年间,在紫禁城裡面当假太监,然后造反,多刺激啊,写出来肯定一书封神!” 他那自卖自夸的眼神,带着炙热的光芒。 “穿越南北朝之我玩過的一千個美人。這個名字好。” 刘益守摆了摆手說道。 “卧槽,大爷你写小黄油啊,這可不兴連載啊。你看這……诶?书名违禁?你看,我就說不行吧!根本不能申請好吧!” 刘刚气急败坏的說道。本以为捡了個白金,沒想到只是青铜啊! 他觉得自己還是太天真了,被一個老头耍得团团转。 “嗯,也是,那就叫《乱世白月光》吧。” 刘益守微微点头道。 “好吧,挺普通的嘛,我還以为叫南北朝公公……书名通過,写啥呢?写南北朝必扑街啊,写着干啥?你看網文教程都說……” 刘刚還要再說,就看到刘益守抬起手,示意他闭嘴。 刘益守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从河边的那一次钓鱼开始,娓娓道来。 刘益守說得很细,好像他又回到了当年的洛阳,曾经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的细节,又一点点的被记起,那时的他,是闪耀在南北朝末年的一道白月光。 “后来呢?” 听了三個小时,直到刘益守停下来,刘刚這才如梦方醒。刚才听得如痴如醉,现在看到时钟已经摆到12的位置。 “你现在该做的,难道不该是去码字么?” 刘益守打了個哈欠问道。 “对对对!卧槽,主公您是真牛逼啊,這种剧情都能想得出来,這么多细节都如数家珍,您到底是怎么编的啊!” 刘刚兴奋的嚎叫,看刘益守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座金山! “码字吧狗砸,你家主公要去洗浴了。” 刘益守对此完全不觉得惊讶。 “行行行,主公請便,請便!” 刘刚来到笔记本电脑跟前疯狂的敲字,只恨自己刚才沒有做笔记。 第二天,刘益守刚刚睡醒,就看到顶着黑眼圈的刘刚看着自己。 “你不会是好男色吧?” 刘益守一脸嫌弃看着刘刚說道。 “主公,咱们這就开始讲故事呗?” “累了,想去钓鱼。对了,鱼竿掉河裡了,你给我买一根吧,還有配套的东西一起买。” 刘益守狡黠一笑說道。 “诶?好好好,我這就去买,這就去买!” 几個小时后,刘刚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刘益守,還有对方铁桶裡面堆满了的鱼。 “主公,您這钓鱼的技术,真踏马牛逼啊!” 刘刚的恭维出自真心实意,绝不是因为对方会讲古代故事。 “与其拍我马屁,還不如回去多码字。” 刘益守不以为意的說道,阳修之的马屁功夫,吊打這位“黄马褂”绰绰有余。他已经听得不想再听。 “对了,昨天說的那個水蛇腰,床上……到底怎么样?” 刘刚压低声音,一脸神秘的问道。 “這些都是社黄內容,不能登载的,你就不必知道了。” 刘益守嘿嘿坏笑,轻轻拍了拍刘刚的肩膀說道。 半年過去了,《乱世白月光》一书在终点上引起了巨大反响,被读者称为写得最真实的歷史文,空前,而且很可能是绝后了。 甚至连大学裡的歷史系教授都被惊动了,邀請刘刚到大学裡面做“学术交流”。 刘刚被人称为正在崛起的歷史文新大神,甚至读者群裡還有女粉丝加联系方式,表示仰慕,暗示可以“处处朋友”。 這本书更是首推封推的常客,订阅多得吓人,第一次拿這本书的稿费时,刘刚的腿都是软的,后面几個零他沒数。 時間转眼到了年底,因为每日更新一万五,這本书已经完本了,但订阅收入還是源源不断而来。這天,刘刚推开房门,对着被子裡的刘益守大喊道:“主公,书得奖了,您跟我一起去领奖吧,去海滨市!咱们吃喝玩乐一條龙走起!” 他拉开被子,裡面沒有人,只有两個枕头和一张字條。 上面写着“山高水长,有缘再见”八個字,连标点符号都沒有。 “主公!” 刘刚跪在地上哀嚎,這半年来,他与刘益守亦师亦友,自幼失去父母的他,早就把這位老人当成了自己的父亲。 他也一度怀疑对方的身份,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穿越了。但想想這种事情太离谱,只能說刘益守的身份很可能是一個资深的歷史教授,知识极为渊博吧。 刘刚发了疯一样四处搜寻刘益守的身影,但是一无所获,最终不得不放弃寻找对方的踪迹。 刘刚的下本书,又回归到自己本身的水平,写得一塌湖涂,被粉丝与读者们痛骂。這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拜读《乱世白月光》,越读就越感觉,其中带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他现在的新書,构建的世界让人一看就觉得很假,但這本书,却让人感觉到真实,与饱含情感,很容易令人产生共鸣。 刘刚忽然觉得,說不定……刘益守真穿越到南北朝了!要不是亲身经历,谁能說得這么清楚啊! 很是突兀的,刘刚在網上宣布自己封笔了,因为他知道,他永远也写不出那样的书来了。 《乱世白月光》還是持续不断的给他带来不菲的收入,后来又有出版社找他出版书籍,他的身家开始丰厚起来,不再为钱的事情操心。 然而此时的刘刚,却正儿八经的备战考研,准备念书充实自己。 考歷史系。 他想知道刘益守說過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真的。 只是,日子過得充实而平澹,他再也沒有了刘益守的任何消息,這個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样。 刘刚经常在網上搜索“帅老头”“古装大神”等词汇,一次也沒有搜到這個人。 考研很自然的沒有考上,又過了两年,一個春天的午后,他坐在餐馆裡点餐,等着服务员上菜。 然后百无聊赖看着墙上大电视在播放无聊的社会新闻。 “奇桉!七旬老头诈骗富婆,涉桉金额巨大,受骗者竟然多达十多人。离奇的是,老头将骗来的钱都捐给了失学儿童基金,并去警局自首,举报自己诈骗! 本报联系到了几個受骗的女士,试图深入挖掘桉情。” “关女士,請问您对這位七旬诈骗犯有什么印象呢?” 无聊的记者正在询问一位身材妙曼,容貌惊艳的少妇,看上去知性而妩媚。 “什么诈骗犯?你這個人怎么這么下头?那是我自愿给他的钱好不好?你们凭什么說他是诈骗犯?一個人报警說自己诈骗,他就真诈骗了嗎?你们懂不懂法律? 你们知道我送那几百万出去多不容易么? 你们根本不懂,阿首是隐世家族的传人,学识渊博,我和他是柏拉图式的恋爱,他至于诈骗我么?他那是在躲我,他不想耽误我的青春,他在哪裡?你们知不知道他在哪裡……” 电视画面中的美少妇情绪很激动,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啧啧,這种女人,能让我玩三天的话,我死了都愿意啊……七十岁老头,至于么?” 刘刚身边的一個男人小声啧啧感慨道。 电视裡刘益守穿着囚服的画面一闪而過,哪怕穿着囚服,都是一脸自信澹然,毫不在意的模样。 刘刚在桌上丢了一百块钱就跑,他终于找到那個人了! “主公,您知道么,找到您不容易,探视您一次更是不容易啊。” 隔着玻璃窗,刘刚看着穿囚服的刘益守,心中万分感慨。 想到過很多种见面的方式,唯独沒想到這种。 “主公,经济犯罪,把钱還上可以减罪的,我现在有点小钱了,要不……” 刘刚痛心疾首的說道,這钱都沒捂热呢。 但是如果要拿出去,他不会拒绝,沒有刘益守的帮助,他写不成那本书。 “呃,我不是因为诈骗呆在這裡的啊,你拿钱出来也沒用。” 刘益守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刘刚說道。 刘益守涉及的桉件,桉情非常古怪复杂,简单来說,就是苦主都說刘益守沒罪,而刘益守却拼命往自己身上揽罪。 目前他的罪名,是扰乱公共治安,而不是什么诈骗。 “那您這是……” 刘刚也惊到了。 “我就是想进来体验下踩缝纫机是什么感觉,你還别說,挺带劲的,踏板踩着都要冒烟了。再說這裡的人說话又好听,一般地方都找不到。” 刘益守一脸兴奋說道,看起来很高兴,一边說一边做手势,完全沒有身为阶下囚的错觉。 “主公,那您骗富婆這件事……” “以前缺德事做多了,现在做点善事赎罪呗。钱都是她们自愿给的,我還退回去了很多。我都說了别给我钱,她们還一個劲的给,我也很无奈啊。” 刘益守摊开双手,不以为然的說道。 敢情在他眼裡,骗富婆的钱不算缺德。 刘刚觉得自己三观炸裂了。 “主公,她们說不会追究這些事情……您随时都可以出狱。” 刘刚一脸古怪解释道。 “对啊,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在這裡?不就是为了躲她们嘛。唉,低估了我這该死的魅力啊!” 胡须花白的刘益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全书完) 报错選擇 不良信息举报 意见及建议
首頁 分類 排行 書架 我的

看小說網

看小說網是您最喜歡的免費小說閱讀網站。提供海量全本小說免費閱讀,所有小說無廣告干擾,是您值得收藏的小說網站。

網站导航

热门分類

© 2023 看小說網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