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五十四章:以前我有眼无珠
曹子扬相当郁闷,因为某方面坚强了起来,实在是床太舒服,看见亲吻场面心裡就不停想小靖,在想要是和小靖在這么大的床上翻云覆雨会是一件多幸福的事情?
犹豫了有一分钟,虽然已经很晚,曹子扬還是忍不住拨通了小靖的电话。小靖明显已经睡下,声音有点哑:“子扬哥哥,我一直等你的电话呢,等到睡着了,你那边還好嗎?”
曹子扬顿时一阵惭愧,中间他有時間,却沒有给小靖打电话报平安:“我這边很好,刚从医院出来沒多久,现在一個人在酒店的房间裡,你不用担心。”
小靖嗯了声:“病人呢?”
“不太好,不過我們会努力,不打扰你了,你睡吧!”
“你也早点睡,晚安。”小靖通過电话给了曹子扬一個吻,才挂断电话。
就這样一個吻,闹的曹子扬心痒难当,有点胡思乱想起来。连续四次都沒能够和小靖顺利进一步,到底怎么了?注定的么?注定小靖不属于自己?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越想曹子扬越心情不好,有点怕失去小靖,他觉得实质关系必须有,不然容易泡汤。
忽然门铃响起来,来的自然是辛蕊,她单手托着一個盘子,上面放着的是夜宵,一盘精致的点心以及一碗白粥,曹子扬打开门,她露出微笑道:“给你带夜宵所以迟到,不别介意吧?”
曹子扬做了一個請进的手势:“当然不介意。”
辛蕊先进去,曹子扬关门,等他返回去,辛蕊已经把夜宵放在桌子上,并拆开,嘴裡說:“還热的,吃吧,味道很不错。”
“好,谢谢!”曹子扬巴不得有夜宵,刚刚和方倩吃肯德基他就吃了一只汉堡包,喝了一杯可乐,他不喜歡吃那么高热量的食物。
曹子扬吃夜宵的整個過程,辛蕊都一声不吭在傍边看,目光怪怪的,曹子扬觉得好不自然,所以小声问:“怎么這样看着我?我很帅么?”
“是很帅,以前我有眼无珠。”辛蕊回答非常干脆,脸上却挂着局促的笑容,“你這么帅,有女朋友了么?”
這個問題曹子扬很难给答案,說有,其实他都不敢确定小靖算不算?毕竟连续四次打算和小靖融合都功亏一篑。說沒有,好像不适合,关键是辛蕊的表情,他有点读懂了,期盼中带着丝丝心动,這不是想旧情复炽么?
左思右想,曹子扬選擇回避問題,沒想到结果更糟,辛蕊笑了笑道:“我明白了!”
曹子扬冷汗:“你怎么又明白?過去你老說這句话。”
辛蕊說:“你沒有女朋友,不好意思說。”
“你說是就是吧!”曹子扬别過脸,看着电视,继续吃着夜宵。
過了两分钟,辛蕊又說:“能借浴室洗個澡嗎?回宿舍要排队,而且沒有那么舒服,還得被别人不停的催促。”
曹子扬稍微想了想,沒想到拒绝的借口,只能点头,哪怕觉得這样不妥。
辛蕊愉悦地走进了浴室,半掩着门,曹子扬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就不能关严密点嗎?而且她用的不是浴缸,而是站着用花洒,玻璃是半透明的,能隐约倒影出她脱了衣服的整個妩媚而又优雅的状态,然后曼妙的身体就那么晃动起来,结合着流水声以及轻轻的哼唱!
曹子扬想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往浴室,真的很难,至少這個晚上无法做到,除了电视上不停播放着那些亲热镜头之外,還因为和小靖的四次戈然而止,明明可以享受幸福,每次的结果都是有开始无结局,心裡的欲……念难免无限的被放大许多倍。
只是,這太邪恶了,不能這样,得控制住。
舒了一口气,曹子扬把电视关闭,躺到床上抽烟,尽量不去想、不去看,以求六根清净。
二十多分钟以后,辛蕊拖着曼妙的步调缓缓地从浴室走出来,她身上裹着雪白的浴巾,露着上面粉……嫩的香肩,以及下面晶莹笔直而比例极佳的双腿,她沒有穿拖鞋,所以稍无声息,仿佛女神降临一般,悄然就到了眼前。
她手裡提着衣服,很多,包括文胸以及小内内,粉色的套装,不是包裹在职业装裡面,而是显眼的露在了外面,而且還是露在曹子扬目光的方向,无形中给曹子扬带去直接的感官刺激。
這女人想干嘛?曹子扬不觉得自己是胡思乱想某种精上脑,曲解了辛蕊的意思,因为但凡不想招惹暧昧的女人都会自觉性的把内衣收严密,就好比一個女人送你她穿過的還带着汗香的内衣,那不是明晃晃的暗示要跟你爱爱嗎?当然了,好像村长夫人那种天生贱不能移的女人不计算在内。
把衣服放在了床上,辛蕊露出迷人的笑容說:“我吹個头,不然回到宿舍還得要排队去吹。”
曹子扬嘴上答应,心裡实则很抗拒,你吹发就吹发吧,衣服能不能放到沙发上?即便放床上,能不能别放老子的脚边?即便放脚边,能不能别把内衣放上面?即便把内衣放上面,說话表情能不能别那么妩媚?
反正曹子扬十分抓狂,弄不懂辛蕊的同时亦弄不懂自己,甚至說有点恨自己!
装什么纯,装什么正派?既然是落花有意,那流水就该有情对吧?她既然敢勾,自己就要敢接招才是爷们对不对?既然她欠太阳,而自己想太阳,难道不是一拍即合美事一桩嗎?何必思前想后前怕鬼后怕贼?那是懦夫行径,又不是太阳了就要负责一辈子,各自嗨一番而已!
当坏人吧,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上吧!
就几秒间,曹子扬脑海裡不停有一個叫冲动的魔鬼在张牙舞爪,慢慢的打败了一個叫理智的细胞,鼓动着他肆无忌惮的对辛蕊說:“辛蕊,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特想和我睡?”
“什么?”辛蕊转過脑袋,疑惑的看着曹子扬,风筒的声音很大,她并沒有听清楚曹子扬說什么?“对不起,有点吵,我沒有听见你說什么。”
“沒什么,沒事,你继续吹。”被這么一打断,曹子扬冷静了下来,哪敢說第二遍?他甚至一身冷汗,刚刚自己真恶心,竟然說出那么贱的话,脑子烧坏了是吧?
辛蕊脸上疑惑的表情持续了好几秒,看曹子扬实在沒有說第二遍的打算,才转回去打开风筒继续吹,但沒吹一分钟又停住,思考着对曹子扬道:“你刚刚說的是不是什么睡……?”
不是吧?
不是沒听清楚嗎?
怎么又反应過来了?
真会装啊,事实上這种每月流一次血,一次流七天,還健健康康的动物,真的不能任何时候都相信!
曹子扬否认道:“你听错了,快吹吧,完了回去休息,你還得上班。”
辛蕊說:“明天也是中班,下午四点到晚上十二点。”
“我明天早上要去医院。”
“那好吧!”辛蕊有点失望。
曹子扬不在說话,躺在床上眼睛张张合合,尤其想尽快入睡,但在辛蕊离开之前這愿望肯定是无法达成的。
好不容易,辛蕊才把头发吹干,伸手去拿衣服,拿到手裡的时候却犹豫了有一分钟,她在观察曹子扬。虽然曹子扬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這一切,因为连空气都很暧昧,只是他已经不敢接收這种暧昧,還是保留着好印象比较好吧!
终于,辛蕊穿好了衣服,和曹子扬告别离开了房间。
很奇怪的是,曹子扬仿佛一下变的很空虚,被矛盾折磨着,翻来覆去睡不着,长這么大以来第一次那么强烈想要女人,想要上女人,他甚至有点忍不住想进浴室打枪……
自骂了超過两分钟時間,曹子扬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反正睡不着,干脆从包裡拿出张二钱的医书翻了起来。
医书的其中一篇介绍的正是方楠這种病,虽然曹子扬记得很清楚,但怕看漏记漏,再看一看思考思考,对明天有更加充份的准备。這是必须的,因为见到方楠后,曹子扬心裡就有了一個非常强烈的信念,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治好方楠,小心翼翼在所难免。
不知看了研究了多久,终于困意来袭,曹子扬睡了過去,第二天睡醒已经九点钟,他下床的第一時間不是冲进浴室,而是先打电话到服务台要早餐,他翻過服务指南知道有這项服务,還免費。
挂断电话后,曹子扬才冲进浴室,洗漱好刚巧早餐送上来,是中西结合的早餐,餐蛋加白粥。
吃完早餐已经九点半,曹子扬匆匆出门往中医院而去,看距离不算远,但真正走起来,街道弯弯曲曲,比预计的時間要用得多许多,幸好最终并沒有迟到,不過那是因为他用了跑的方式……
方倩比曹子扬早到,在病房裡给方楠喂着粥,看曹子扬走进来,喘气幅度非常大,禁不住說:“你别告诉我你跑楼梯上来,或者甚至从酒店跑過来。”
曹子扬說:“有問題嗎?”
“当然有問題。”方倩停下给方楠喂粥的动作,瞪着曹子扬說,“你可以坐车,你现在是我妹的医生,你在大街上跑,要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妹怎么办?你懂什么叫责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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