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第八十四章:与我无关
方倩无语,過了好几十秒才道:“有后遗症嗎?”
曹子扬点头:“有。”
方倩明显有点痛苦:“什么方面?”
“性那個……能力下降。”
方倩脸刷地红起来,不過還是挂着几分痛苦,并不知道曹子扬那是瞎扯的,曹子扬倒沒跟她坦白,随便她怎么想吧,反正事情已经過去。当然曹子扬并不后悔,因为方倩這個痛苦的表情,還看出点人情味来!
過了有两分钟,方倩犹豫着說道:“你……那個……什么,能补救的么?吃药,做手术,行不行?”
“什么?性能力?不知道。”
“我能帮什么忙?”
“能啊。”曹子扬奸笑着,“辅助性治疗,你懂的……”
方倩脸更红,彻底不說话了……
“送我回医院,中医院,对了,后来的事情怎么样?领奖顺利么?范海洋的情况呢?”
“顺利,奖金明天拿了给你,金牌也是。范海洋送医院了,估计沒一段時間出不了院,我就知道這么多,具体的你明天自己看新闻。”犹豫了几秒,方倩继续說,“知道是谁下药的嗎?”
“你觉得呢?水是李希给我的,你应该去问李希。”
“她說……是工作人员递给她的,她又不记得是谁,当时环境那么混乱,但可以很肯定是范海洋找人做的,暂时我就知道這么多。”
曹子扬思考着說道:“我觉得你应该小心李希,她說工作人员递给她的,有证明嗎?无法证明。当然那是你的秘书,可能我看错,但直觉告诉我這個女人……我不知道怎么說,反正我第一次见她就觉得怪怪的,她问我那些問題怪怪的……”
方倩很疑惑:“怎么怪?我怎么沒听见她问你問題?”
“上次我不是自己走了么?后来在公交站碰见她,她载我回酒店,就那期间问的問題。”曹子扬舒了一口气,继续道,“或许我看错,不過觉得有必要提醒你,往下的事情你自己想,与我无关。”
方倩又沉默了,有点心神不宁,那会儿已经到了医院,曹子扬自己下车,她急忙开车走人,說有事办。
方倩去办什么事?這不是曹子扬关心的,方倩那么聪明奸诈也不需要他操心,况且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就要到時間了,這事情不能不办,除非想死,否则他不会那么快离开医院。
找到黄素凝的车子开出去,停在大街上,曹子扬给刘欣然打了一個电话,刘欣然给了他一個地址,让他马上過去,那地址在郊区,曹子扬相当郁闷:“我不会去……”
电话另一端的刘欣然說:“你不会在导航裡找大概位置嗎?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出去找你。”
“好……吧!”
“赶紧来。”
曹子扬挂断电话,开车。
半小时后,曹子扬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到了,给刘欣然打电话报告位置,刘欣然让他找一條叫平西巷的巷子,找了半天找不到,曹子扬道:“你自己出来吧,我就在桥头這儿等。”
“桥头往前几十米,有那么难找嗎?”
“往前几十米全部都是巷子,我找不到。”
“算了,你车停桥头,走路进来,這容易找了吧?我出去,就這样。”刘欣然挂断了电话。
曹子扬拿了包下车,空气冷冷的,因为是郊区,四周都比较空旷,房子不高,一片连着一片,是那种郊区的小村落。刘欣然在這裡做什么?逼供……也不需要选這样的地方吧?怀着疑虑,曹子扬往前走,找了半天发现巷牌是坏的,脱了漆,真的找不到平西巷。
点了一根烟抽着,等着,几分钟后,对面巷子有個人影走出来,不确定是不是刘欣然,所以曹子扬沒有行动,继续等,直到那個人影走到大路,站在路灯下,正是刘欣然,曹子扬才扔了烟走過去道:“真难找啊,巷牌都脱漆了……”
刘欣然說:“你自己笨,你不会问人嗎?”
曹子扬四周看了一眼:“大小姐,你给我找個人试试?這有人嗎?比我們村還冷清。”
确实四周都沒有人,所以刘欣然沒有反驳,而是道:“赶紧跟着我。”
曹子扬跟着刘欣然走了有五分钟,刘欣然停在一栋红色小房子门前,不過沒有敲门,站立着在思考着什么。
曹子扬问:“干嘛呢?”
刘欣然道:“不行,不行,你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什么意思?”
“你等着,我很快回来。”說完,刘欣然往另一條巷子转了個弯就不见了……
搞什么?
曹子扬很忐忑,但沒办法,只能继续等,這次等的時間很短,两分钟不到刘欣然就走了回来,拿回来一顶帽子,以及一個大墨镜,帽子帮曹子扬戴上,墨镜也一样,然后看了曹子扬一圈,满意道:“嗯,就這样,谁都认不出你来。”
曹子扬說:“搞什么?這是女人的帽子,多别扭。”
“那不更好,以为你是女人。”
“你到底要干嘛?”
刘欣然沒有回答曹子扬的問題,打开门做了一個請的手势。
曹子扬說:“不是逼供嗎?我怎么觉得這是囚禁我?”
“你怎么废话那么多,赶紧进去。”刘欣然伸手拉曹子扬,直接推进去,然后她自己再进去,关上门,带着曹子扬走。
房子的面积很大,院子的走廊很长,走了二十多米才到主房,二层的楼梯在主房外面,建筑风格很别扭,不美观,但颇有古典的味道。刘欣然带着曹子扬往二层走,一边上楼梯一边道:“等下你說话声音要变一变,不要让对方听出来,尽量要隐藏着自己知道嗎?”
“有這么严重嗎?”
“有空再跟你解释,先按我說的做,沒事,放心。”
能放心嗎?弄的這么严重,曹子扬肯定不放心,但事已至此,沒有办法,况且刘欣然不会故意坑人吧?最终曹子扬点了点头道:“好吧,干坏事就干坏事了……”
“不算坏事,走吧!”
二层到了,刘欣然带着曹子扬走到最角落一個房间门前。
通過窗户能看见房间裡面的状况,有個看上去有点年纪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脑袋被套了一個黑色的套子,手脚绑着,他在挣扎,很沒有安全感的模样。两外還有一個人坐在门边抽烟,這应该是看守,三十多岁,穿着正规西装,怎么看都不像坏人。
曹子扬小声对刘欣然說:“别告诉我你這是在……绑架。”
刘欣然回答很干脆:“对,有問題嗎?”
“真沒有問題?”
“我刚刚說了有空再跟你解释,你去吧!”刘欣然从口袋裡拿出一张纸递给曹子扬,“你照着纸写的問題提问,反正我要知道答案,怎么弄是你的事……”
曹子扬脱下墨镜,看了看纸张写的內容,有三個問題问那個男人,第一個是:周子辰把钱转到了什么地方?第二個是:周子辰现在人在什么地方?第三個問題是:周子辰還有其它同伙沒有?
看完了,曹子扬问刘欣然:“這個周子辰是谁?”
刘欣然不耐烦道:“你先去问出来,然后我再告诉你,去吧,你自己进去……”
怀着疑虑,曹子扬敲了敲门,很快门打开,刘欣然招了招手,裡面的西装男走出来,曹子扬则走进去,把全部灯光打开。看了窗户一眼,确定刘欣然已经隐藏起来,曹子扬才掀开被绑在椅子裡那個男人头上的黑色袋子,然后很郁闷的发现嘴巴和耳朵都让透明胶封起来的,很费劲才撕开,還来不及說话,那個男人先說了,咬牙切齿道:“我要整死你们,我发誓,一定整死你们,除非你们先整死我,但即便這样,我的人也会整死你们。”
曹子扬愣了两秒,有点不舒服,原本就觉得這事情邪恶,现在看来這家伙好像罪有应得!
看曹子扬不說话,那個男人继续道:“你想对我做什么?识趣的快放了我,不然我不保证你能活下去。”
曹子扬变了個声调道:“看来我還是把你的嘴巴封起来比较好。”
“你死定了,你敢对老子怎么着,老子发誓十倍奉還。”
曹子扬一巴掌抽過去道:“成阶下囚了你還嚣张什么?”
那個男人狠狠瞪着曹子扬,可惜他什么都看不见,一個大大的墨镜把曹子扬的脸遮挡住三份之一,加上帽子,完全就看不见真实的相貌。曹子扬其实有点不习惯,原本灯光很亮,戴着墨镜,变的黑黑的,看不清楚。当然环境再糟糕,工作一样都要做,他沒有打算和這個男人耗時間,只想快点完事。
那個男人停了一会儿又继续骂了起来,曹子扬不理会他,在自己包裡翻出针灸包,取了一根短的银针出来,转過身,在那個男人眼前晃了晃道:“知道我要做什么嗎?”
那個男人露出恐惧的目光,不說话。
曹子扬继续道:“插你的眼球,因为我不喜歡你瞪着眼睛。”
恐惧变成呼喊,這個男人喊的是救命,但曹子扬一针下去他就再也喊不出来,或许不叫喊不出来,就是一喊就感觉钻心的痛。当然曹子扬的针不是插他的眼球,而是脖子上的一個穴道,就怕他喊起来,這能控制他声音的力量,插一针能小声說话,大声喊就不行。
迅速的,曹子扬取出第两根针,分别插他两條腿的穴道,立刻他不会挣扎了,整個人都麻木了一般,双腿不能动。不過,他的手在挣扎,摇晃着椅子,目光透着一股深深的恐惧,不知道曹子扬要做什么。曹子扬可沒有那么多想法,继续工作,取出两根针插他手腕的穴道,他的手也不能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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