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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出卖灵魂的阙德

作者:清修山人
第一百章出卖灵魂的阙德

  此时此刻的司马琼琼又戴上了之前的面具,不過张远志已经能够认出司马琼琼来了。(顶点小說手打小說)张远志耐不住寂寞,禁不住挨近司马琼琼,开始和司马琼琼闲聊。

  司马琼琼急忙对张远志低声音說道:“目标還沒出现,为了我們這次行动的安全,你還是小接近我为妙。距离目标出现的時間马上到了,你赶紧离我远点。”

  司马琼琼之所以又重新戴着面具,就是抱着一副侥幸的心态,不想让阙德知道自己的身份,此时此刻,戴着面具的司马琼琼,为了不让阙德知道自己的身份,尽量避免让阙德行刺自己的事情发生,因此也就不敢和怎么和张远志对视。因为不知道阙德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不来,免得让自己在不知道阙德什么时候进来的时候进来了,看见张远志和自己在一起,那样很快就会认定戴着面具的自己,那样自己戴着面具就白戴了。

  司马琼琼今天的心态非常矛盾,既不希望行刺的事情发生,又不排斥行刺的事情发生。行刺的事情即便今天不发生,所谓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阙德如果真的要行刺自己,今天不能行刺,明天,后天,终有一天,還是要行刺自己的。

  张远志已经明白了司马琼琼的用意,轻轻的說道:“好吧,我暂时离你远点,等候阙德的到来,我們要琢磨对付阙德的法子来。”

  张远志說着,离开了司马琼琼的身边。

  张远志捡個僻静的角落坐下,刚刚落座,只见一個黑袍男子背对着自己,面向司马琼琼,沒人看见這個黑袍男子是怎么进来的,就像之前那個五十多岁的黑袍男子一样,不经過大丰收中餐馆的大门,突然一下子冒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這個黑袍男子虽然背对着张远志,但张远志還是一眼就认出了他,這個黑袍男子正是阙德。张远志這时将目光移到自己手上的手表上,匆匆一瞥,看到時間正好是预测中的阙德行刺司马琼琼的時間。

  這個阙德突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冒出来,出其不意的出现在张远志的视线中,出现在司马琼琼的对面。

  张远志原本以为司马琼琼已经得到了神仙姐姐张霞姝的真传,在司马琼琼预先已经知道阙德要行刺她,在司马琼琼对阙德保持警惕的情况下,凭眼前這個阙德的身手,应该根本不是司马琼琼的对手。因此也就沒对阙德的突然出现怎么在意,张远志认为阙德的突然出现,一种情况是道家五行遁术之类的,另一种情况就是妖术遁法,至于是何种妖术遁法,张远志就无从得知了。

  不管阙德是使用什么遁法,都不能說明阙德的法力就一定能战胜司马琼琼的法力。

  张远志正动念,要靠近阙德,去保护司马琼琼,只听司马琼琼很平静的說道:“阙德,你来干什么?找我有事嗎?”

  “我,我是特意来向你认错,向你赔礼道歉的,为了聊表我的诚意,我特意从朋友那裡重金购买了一幅古画,虽不說价值连城,但吴道子的真迹现在也算是无价之宝了,我有意把這幅古画交给你,希望我們能够化敌为友,我不求让你再做我的女朋友,但我們最起码的要求是,我們能够化敌为友,能够做一对普通的异性朋友。”只听阙德毕恭毕敬的說道。

  听了阙德的话,张远志的心想:“這個阙德难道真的是赔礼道歉的?难道出尔反尔的阙德真的能回头是岸,不再做出伤害司马琼琼的事情?”

  阙德突然冒出,出现在這裡的一刻,就已经发现了张远志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坐着。阙德为了保证這次刺杀行动的万无一失,先假情假意的装作反悔,以一幅古画为诱饵,其实這幅所谓的古画,并非他真正花费什么重金购买来的什么但吴道子的真迹,而是他随手招来的幻化之物。阙德无暇考虑张远志的存在,心想,大不了一会儿行刺司马琼琼之后,把這個张远志也出其不意的顺便杀了就是。张远志是阙德迟早要拔除的眼中钉。阙德虽然忘恩负义,出尔反尔,但他毕竟曾经死皮赖脸的追求過司马琼琼,他追求司马琼琼也是真心的,只是后来沒有追到司马琼琼,大大出乎阙德的意料,司马琼琼居然一头栽倒在张远志這個她一贯讨厌的人的怀抱中。這大大的伤了阙德的心,阙德原来只是心胸有些狭窄,并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因为司马琼琼做了张远志的女朋友,阙德开始背叛自己,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天魔老祖,這個天魔老祖就是那個突然出现在這裡的五十多岁的黑袍男子。

  天魔老祖要收张远志做徒弟,先让司马琼琼做干女儿,司马琼琼为了救张远志,姑且佯装答应做天魔老祖的干女儿。司马琼琼和张远志逗并不知道天魔老祖,也不认识天魔老祖。天魔老祖自号“魔天上帝”,要取代玉皇大帝,做三界的大领袖。

  阙德的骨子裡毕竟還是对司马琼琼有三分爱意的。每次对司马琼琼下手都有三分不忍心,都不希望司马琼琼死在自己的手下,但每次对司马琼琼下手,都是魔天上帝交给阙德的任务。魔天上帝居然用這种残忍的手段来考验阙德是否对他真心。這样阙德对司马琼琼下手就不能不狠。对司马琼琼下手如果不狠,魔天上帝就会怀疑阙德的投靠不是真心的,那样将会对阙德的自身大大不利。那样将会对阙德今后的行动大大不利。

  阙德于是走上几步打开卷轴,脸上很是真诚很是恭敬,讨好司马琼琼的意思显而易见,如果张远志和司马琼琼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绝对是死路一條,沒有人会时刻防备這样不着痕迹的刺杀。

  但张远志和司马琼琼想到阙德以前的种种劣迹,很快醒悟過来。這個阙德是要在司马琼琼毫无防备的前提下,对司马琼琼不着痕迹的刺杀。

  “呵呵,你倒有心,你倒還算识趣,知道什么是回头是岸,为了忏悔,就买了贵重的字画来送给我。你的礼物我不会收,心意我领了,不過看看這幅名贵的字画還行。”司马琼琼心裡非常清楚,這個阙德马上就会对自己图穷匕见,于是脸上云淡风轻,但眼角的余光却盯着阙德的每一個细微的动作。

  司马琼琼眼见已经被阙德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戴不戴面具已经沒有什么真实意义了,索性摘下面具来。

  阙德暗叹一声,自忖:“对不起了,司马琼琼,你虽然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情意,做了张远志的老婆,但我对你的情意至今并未完全泯-灭。我每次对你下手,都是迫不得已,我和你原本无冤无仇,后来我一时冲动背叛了自己,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魔天上帝,只是为了得到超强的法-力,报复张远志。可是自从我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魔天上帝之后,我才发觉這是一個非常愚蠢的做法,這是一個非常愚蠢的举动,我实在不该這么做,不该出卖自己的灵魂。我皈依魔天上帝之后,才发觉自己生平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我起初皈依魔天上帝,那时的我实在太天真了,想法实在太简单了,无非只是想从魔天上帝那裡学到一些法术,用从魔天上帝那裡学到的這些法术来对付张远志,把你从张远志的怀抱中抢過来。可是自从皈依魔天上帝之后,我才发觉自己大错特错了,皈依魔天上帝之后,我一直在受制于魔天上帝,一点也不能自主。皈依魔天上帝之前,我原本以为自己還可以自由自主的做出任何决定,皈依之后我才发觉事实并不如此。皈依之后我才发觉我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我前几天還对把你从张远志的怀抱中抢過来抱有一丝侥幸的心态,可是自从我用遥感术感应到你把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了张远志的时候,我对你的看法就大大改变了,我对你简直失望透顶了,你怎么可以這么草率的把自己的处-子-之身-交-给了张远志?如果你始终保持坚守自己的处子之身,一辈子都不把自己的玉-体出卖给张远志,那样我会非常敬佩你。可是现在的你已经由一個冰清玉洁的女孩变成了女人了,你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司马琼琼了,昨日的冰清玉洁的女孩司马琼琼已不复存在,今日的司马琼琼已经未婚已婚,成了一名名副其实的张远志的女人,我实在不能像以前那样尊重你了,我对你已经不抱任何让你重新成为我的女朋友的心态。”

  “琼琼,你看。”阙德走进司马琼琼,打开卷轴,看到司马琼琼歪着头,看着手上打开了一半的古画,近在咫尺,刺-杀她最好的机会,就在這时,阙德突然从卷轴的裡面拿出一把薄如蝉翼的匕首,挥手就刺向了司马琼琼的心脏。

  电光石火之间,早已悄悄接近阙德的张远志再一次显示出了他那变态的速度和敏捷的身手,右手不锈钢托盘不可思议地就挡在了司马琼琼的胸前,左手一伸一捏,就在這时,一股强大的力量逼入阙德的内脏,阙德突觉浑身酸-麻,已经沒有了丝毫力气。

  匕首刺到托盘,发出一连串的脆响,断成了四五节落在了铺着厚厚地毯的地面。

  司马琼琼八风不动,沒有丝毫惊慌,缓缓抬起头,撇了张远志一眼,然后扭向阙德轻声问道:“为什么你总是几次三番的想杀我,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這应该不是出自你的本意,谁指使你這么做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得手了,怎么可能变成這种情况?怎么可能出现這种情况?不,不,我不相信這是真的张远志怎么可能知道我要行刺司马琼琼,一定是我的错觉真正的司马琼琼方才已经被我刺中了我不相信在我出手的时候,张远志会知道我要行刺司马琼琼,速度会這么快的出现在我的眼前,会以這么快的速度阻止我的行动。”阙德這般自忖道。

  就在這时,阙德的脸上全是惊惧,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张远志,阙德实在不愿意相信眼前所见的张远志是真实存在的,阙德宁愿把眼前的张远志想象为一個幻化的存在。

  “刚才明知道他要杀你,为什么還故意上当?”张远志有些恼火的看着司马琼琼,问道。

  “你說過让我该干嘛干嘛,你会制服凶手,我相信你能做到。”司马琼琼很果断的回答道。

  “你简直就是個疯子,我要是功夫不行,如果我速度稍微慢一点,你就会死,你知不知道?”司马琼琼简直是個不可理喻的疯子,竟然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只是因为相信自己的一句承诺。

  “你說過,我最多受伤,重不至死。再說了,我相信你不会让喜歡你的女人受到任何伤害。”司马琼琼不敢看满腔怒火的张远志的双眼,低着头說道。

  “說,为什么行刺司马琼琼,谁指使你来干行刺這件事情的?”张远志声色俱厉的问阙德。

  “张远志,你少给我他-妈-的废话,老子既然落入你的手裡,要-杀要-剐随你的便。”阙德大声說道。

  “你這個乌龟-王-八,說的简直就是他-妈-的废话嘛,你既然落入我的手裡,要-杀要-剐当然只能随我做主了,你的命现在已经完全掌握在我的手裡,我对你有着完全的生杀大权,我要你死,比杀死一只狗還要容易。琼琼并未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可你却几次对琼琼下杀手,是可忍孰不可忍,琼琼什么时候都沒做半件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居然這样对待她你的心肠实在是太歹毒了。你简直不是個东西”于是很是为司马琼琼鸣不平的张远志唰的就掏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阙德的脖颈上的动脉处。

  “远志,别和他這样心-胸-狭-窄的人一般见识,把刀子放下来吧,阙德,請你马上从我的视线中消失,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我也不想,也无心打听是谁主谋让你来行刺我。你马上给我滚-蛋,滚得越远越好,以后再不要让我看到你。”司马琼琼冲着阙德厉声說道。

  “哎,這种卑鄙小人几次三番的要杀你。可你倒好,你倒是一副菩萨心肠,却要我放過這种卑鄙小人,哎,我真是想不通,你怎么這么糊涂。你有你的菩萨心肠是沒有错,可是菩萨也都是分善恶,分黑白的,绝对不能对任何人都是菩萨心肠。你今天放了這种卑鄙小人,這种卑鄙小人绝对不会记得你的好,這种卑鄙小人下次绝对還会行-刺你依我之见,不如這次让他永远的从三界中消失。”张远志狠狠的瞪了阙德一眼,恶狠狠的說道。

  “你放了他,让他去吧。宰相肚裡能撑船,不要和這种小人一般见识。”司马琼琼幽幽一叹,說道。

  “哎,既然你這么好心,舍不得杀阙德,那好吧,那我就暂且饶過阙德這個卑鄙的小人一次,如果阙德這個卑鄙的小人下次還要杀你,再让我碰上了,那我可就不会对他這么客气了,那时候有他沒我,有我沒他。”张远志看向司马琼琼的眼神有些失望。

  张远志放开了阙德,阙德這次沒有用什么遁术很快的让自己消失,而是灰溜溜的走开了。

  司马琼琼拉着张远志想让他坐下,被张远志愤怒地甩开,倒了一杯红酒,张远志根本不接,司马琼琼无奈,知道這次张远志是对自己放了阙德感到失望透顶了,垂着头,像個做错事的小媳妇似的,站在张远志的面前,等待着张远志满腔怒火的对自己质问。

  张远志用饱带几分嘲讽的语气說道:“你有沒有考虑過,放走了他之后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你是不是心中对他還保持着那份旧情,心中对他還念念不忘?還想着要回到他身边,和他旧情重温?不然,他都对你這样了,几次三番的要害你,你为何還要放他,你這不是心中還对他還念念不忘,又能作何解释?你要是還对阙德又那份情意,那我就成全你,让你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想当初,我诚心诚意的追求你,可你倒好,你却一直视为不见,我這個‘二世祖’在你眼裡一钱不值,后来你虽然投靠了我,可你的心始终沒有真正投靠了我。是我高攀了你,我实在高攀不起,以后你就当不认识我,忘了我這個人吧。就当我們从来就沒有见過面。”

  “张远志,你别想甩-掉我你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公,你想甩了我,做不到我既然跟了你,這辈子是绝对不会让你甩掉我的。”就在這时,司马琼琼抬起头,一脸坚决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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