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我家祖宗欧冶子 作者:未知 人家都把杯子底朝下了,一滴不剩,自己总不能端着杯子养超越吧。 干! 难民看到两個兄弟這么给自己面子,也立刻干了一杯,還对着习通亮了亮杯子底。 习通只能再干。 菜還沒点呢,直接两杯酒下肚了,就算习通酒量不差,也有些吃不消。 看到欧黄還要敬酒,习通连忙先一步端起杯子,“来来来,一起走一個。” 我靠,不能让你们俩轮着干我一個啊。 端起酒杯的时候,习通问系统:能不能把酒收到系统空间裡去? 系统回答可以,而且很贴心的放缓了速度,习通只是嘴唇沾了沾酒,实际上一滴都沒喝。 掌握了新技能,习通立刻豪气勃发:“老板,换碗,再上四瓶!” 难民兴奋的嗷嗷叫,大哥豪气,够意思! 欧黄却心中发苦,奶奶的,遇到狼灭了。 “停停停,刁哥,還沒点菜呢。” 难民嚷嚷着:“点個鸡儿,有酒就行了,刁哥,咱们不管他,喝!” 习通沒理难民這沙比,拿起菜单随便点了两個素凉菜,对面俩货要了俩荤菜,一個汤。 吃了几口菜,欧黄又有底气了,端起仿古的平底碗,“刁哥,三碗不過岗,咱比比看,一口气干三個。” 难民也端起碗,“啥都不說了,都在酒裡面。” “草,你瞎咋呼啥,只管倒酒,想喝你等会儿再敬刁哥。”尼玛,猪队友。 习通心中暗道,你這是不要命了啊。 人家三碗不過岗喝的是啥酒?你喝的是啥?武松在景阳冈上喝的要是牛二,提莫的绝对头疼肚子疼眼花膝盖软。 不過,习通怕啥,别說三碗,就是十八碗,习通也一口气怼完。 欧黄沒有假喝,這一碗2两多,三碗下去大半斤,喝完的时候,他直接瘫在靠背上,两眼呆滞的瞪着前方。 习通有些担心,“黄弟,呸,老弟沒事吧。” 难民抓着欧黄的头发晃了晃,“他有個屁事,我還不知道他!喝個两斤睡一觉就沒事了。别管他,来,刁哥,咱也走個三碗不過岗。” 习通心中暗骂:還真要轮啊,老子要是沒系统還不被你们灌得钻桌子底下。 三碗過,难民也痴呆的瘫在靠背上。 “喝点水,喝点水!” 习通怕二人喝出事来,拿起水壶后,暗中将一团生命圣水掺进去。 两人抱着杯子慢慢嗦,再也不提喝酒的事,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级的,再比不是自取其辱么。 …… 欧黄虽然沒醉,但是已经有点小晕了,眼前的景物都有些轻微的模糊、重影和晃动。 再看对面的人,不正是习通嗎。 “习通!”欧黄手抬手一指。 习通心中一咯噔,难道我露馅了? “习通长得跟刁哥真像啊……就是……沒刁哥你帅。” 难民也揉了揉眼睛,“嘿,我也觉得是,那個沙比习通上辈子积了什么德,竟然能长得有刁哥百分之一的帅。” 习通虽然心中mmp,脸上還是得笑嘻嘻的问“习通”是什么人。 难民咕嘟一口水,“别提了,我們班一個狗大户,喜歡上一個大一的妹子,结果這妹子喜歡一個屌丝同学,我們班的狗大户气死了,让我們俩天天盯着妹子,看她什么时候落单。” 欧黄伸着头,压低声音說道:“刁哥我跟你說,你可别往外传啊。” “你說,我肯定不传。” “我們班那狗大户是准备霸王硬上弓的,嘿嘿,那沙比才给我們五千块,就想让我們帮他犯罪,做梦呢。這可是强奸罪,三年起步的。” 难民沾沾自喜的說道:“我俩啊,天天磨洋工,当和尚撞钟,钱照拿,事照办,可是机会嘛,十几次机会了,我們一次都沒告诉他。” “后来,实在是那個狗大户逼太紧,我們沒办法,就想着,把跟妹子天天在一起的习通揍一顿交差,结果,唉……” 一想起警察叔叔拍的那些大尺度羞耻照片,两人恨不得把头钻裤裆裡。 “刁哥,這是不把你当外人,才跟你說实话,一般人我們都不告诉他。” “我們对兄弟绝对沒话說的,如果刁哥你对哪個妹子有想法,只管說,我們帮你找机会,绝对一抓一個准。” 卧槽! 习通突然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一直以为這俩货是见钱眼开的混蛋,沒想到他们三观挺正的。 也幸好他们有节操有底线,否则,赵大川岂不是有十几次机会得手。 失策失策! 一想到那种可怕的后果,习通不寒而栗,一身冷汗出来,有点微醺的脑袋瞬间清醒。 不過,转念一想,习通又释然了。 从赵大川找难民办這事的时候就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了,现在這种结果一点都不意外。 不說了,就凭這件事,我罩定你们俩了。 “欧黄,不知道你有什么特长,或者梦想沒?” 欧黄迷茫的眨了眨眼睛,刚才不是在說妹子么,怎么突然跳到梦想這种不相干的话题了?還特长!我像是那种注孤生的人么?我像是不能靠脸找对象的人嗎? 旁边的难民立刻帮着回答:“這家伙最大的梦想就是当铁匠。刁哥,我跟你說個秘密啊,据說欧黄他家有本族谱,祖上是欧冶子。哈哈哈笑死我了,這家人可真会靠谱。” 的确挺会靠谱的,就因为姓欧,直接把欧冶子写到自家族谱上。 不過习通心中一动,管他是不是欧冶子的后人呢,只要他喜歡锻造就行了。自己這恰好有一本锻造专精沒地方使呢。 “你真会打铁?” 欧黄赧然的低下头,“不会。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還打铁啊。我就是小时候在自家车床上车過几把剑,难民這沙比還给我偷走了。” “什么破几把剑,還沒玩两天呢就豁得能当锯了。” “草,你拿着砍树就算了,非得去砍电线杆,還提莫水泥的,怎么沒把你個沙比电死啊。” 习通心中暗道:牛逼! 上次偷难民的记忆只是指定了赵大川相关的,還有难民小时候的部分记忆,陈芝麻烂谷子的小事倒沒有偷。却沒想到难民小时候這么剽悍。 “难民,你砍电线杆的时候是不是玩過什么游戏?” 难民愣了一秒,“我靠,刁哥,你怎么知道那时候在玩毒奶粉?靠,想起来我就气啊,那天花了两千块合天空套,麻痹的,一件都沒出。” 幸好什么都沒出,否则你還能活到今天? 感谢企鹅,救人一命胜造七幢洋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