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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记录不就是用来打破的

作者:云白水暖
滴!

  兀的一下,传来一声水滴滴落的声响。可是此地空无一物,为何会有水滴呢?

  有一人抬起了头,看向天空,结果却是什么也沒有发现。

  黑色的天无限延长,与自己身下這墨色的土地融为一体,天地一色,无边无际,不分彼此。

  而他白衣黄皮,黑发黑瞳,在這片一色的天地中显得尤为突兀。

  而那人在看完一切后,才慢慢将身子回正,摆出五心向天,面色肃穆,“抱元归一,宁静守心。”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幽篁独坐,长啸鸣琴。禅寂入定,毒龙遁形。我心无窍,天道酬勤。”一声古老而又晦涩的言语自他口中吐出,竟是带来些许畅通之感。

  而他整個人也如他口语一样,化为清净,遁入无形,渐渐的淡出,渐渐的让一身墨色爬上他干净的衣衫。竟是如白纸遇见沾染了浓墨的水一般,逐渐失去了本色。

  天与地,人与天地,竟是开始了相融。

  那人的脸色也渐渐的变成了蜡黄,又被慢慢的抽走了血色,整张脸恐怖又怪异,他的发丝也失去了光泽,一点苍白也逐渐从尾部蔓延向上。

  “不对!”

  突然那人大叫一声,双目横睁,竟是激射出两道灿灿金光!

  轰!

  昔日盘古开混沌,也正如今日白衣双瞳男子以金光破开玄界一般,无人所见。

  整片空间只他一人。

  也是不知那自眸中而生的金光是這片天地克星還是因为什么,那些已经爬上他衣衫,甚至已经吞食了他生命力的诡异物质竟是被驱散而空。

  他也重新变得神采飞扬,白衣胜雪。

  低头便看看见了蠕动的诡异物质,墨色的物质与自己洁白的衣衫形成鲜明对比,可自己从未穿過白衣。

  怀疑狐疑的神情望去,却见這墨色的天地竟是不堪一击,被自己眸中金光一击洞穿后便轰然崩塌。

  眸中异彩连连,无数纹理显露,包裹世界。

  “這裡是虚假的……”谢澈当即便去確認了這個事实。

  镜中花水中月,此间一切不過虚假妄想。

  少时他已看清,但仍有许多疑惑,“之前的那人都沒有把此处空间的事告诉我,是不知還是故意?”

  只是盘坐在石台上,就遇见了如今的情况,很难不让人心生怀疑。

  但谢澈本人更偏向对方不知,毕竟那厮在自己眼前可无半点撒谎的迹象。

  而這片神秘的天地却因为他的到来,或者更准确一点,因为他拥有的這一双重瞳的到来,因为后者的神异,竟直接将這片天地给贯穿、击碎了。

  轻皱着眉,“天地不该如此脆弱……它是生病了嗎?”

  受了天大的委屈,本来靠自己是能够忍受的,可偏偏有人关心,霎時間泪如雨下,哗哗的流淌。

  轰轰!

  崩塌的天空传来一声巨响,那有什么特别沉重的东西碎开了、崩裂了、坠落了。

  “那是……”

  他目光如炬,炯炯看去正在不断崩裂的地方。

  那裡死气沉沉,却又同时蕴含无数生机,仿佛是一切的起点,又是一切的终点。

  混沌一片,恰如传說中世界诞生之前一般。可现在那裡却多了一团黑色的物质,阴冷、暴虐、黑暗……与创世之物格格不入。

  “异物。”虽然他与這种力量只有一面之缘,但谢澈仍旧将它认出。

  那一团是魔气,域外邪族的魔气。

  只是谢澈更好奇它为何会出现在青天灵院内,還是在灵院的潜修之地。

  谢澈很想认为是自己看错了,但是将它拿在手中细细观摩,却是早难骗過自己。

  五万多年以前這些古老石台就无法使用了……原著主角牧尘在修成天至尊后,收到了大千盟的金贴,受邀前去参加千年一届的封魔大会,那时是第四十九届。

  而所谓的封魔大会,其中最重要的“魔”便是域外邪族的最强者、也是原著中的最大反派——九目天魔帝。他就是要被大千世界所有强者联手施加封印的对象。

  五万多年前正是域外邪族入侵大千世界時間的年代。

  如此時間都基本对上了。

  “這都什么事啊!”

  深知与域外邪族对抗才是大主宰原著的世界主线,是世界发展的必要结局,但谢澈并沒有打算让自己這么早就与它扯上关系。

  就在谢澈思索之际,一道惊恐声震耳传来,“小子快放下!你知道你手中的是何物嗎?”

  谢澈立马循声望去,再一次见到了苍青神龙。虽然不是本体,却依旧强大。

  “老祖。”

  毕恭毕敬的行礼。

  “寻常至尊都不敢轻易触碰的魔气,你竟然還将它托在掌中。”青岷老祖看了看谢澈手中的那团魔气,心中震撼无比。

  他想将谢澈手中的魔气打落,但奈何自己无法撼动分毫。

  震惊、可惜、恐惧等交织而起,一时愤然道:“修为尽失還敢如此胆大,是该說你无知還是该夸你呢!”

  “老祖您是知晓這裡藏有魔气這件事嗎?”谢澈眉毛一挑,意识到可能有故事,于是立马问道。

  “這些可都是我亲手封印在這裡的。”苍老的眼睛在魔气与谢澈的脸上来回移动,而后重重叹息。

  老祖的回复可是让谢澈瞬间愣住了,但很快他就意识到是自己误会了,“老祖为何只是封印而不是消灭。”

  只能說青岷老祖刚刚的话很具有歧义,在灵院内见到魔气之时,本来就在怀疑奸细,而老祖又在這时說出那种话,难免不使谢澈误会。

  “五万多年前,域外邪族趁老夫外出,安排细作在這裡暗藏了魔气,虽然长老们很快就发现了,却還是有不少学员中招。”

  “而当老夫回归时,却惊讶的发现這团魔气无法祛除,便只能出此下策,运用此地的天雷封印它。又为了防止学员误入,于是又为它布上禁制。”

  听着青岷老祖的话,谢澈逐渐理解,可是依旧眉头紧锁,“靠天雷之力压制?”

  “嗯。”青岷老祖微微颔首。

  “那为何不从更高层引动更强、更烈、更霸道的雷霆之力一举消灭魔气。”

  为此一直面色平和的青岷老祖蓦然叹息起来,“此地牵扯众多,本就脆弱不堪,更改造成修炼秘境已经幸运。若强行为之,怕是会使整座秘境崩塌,进而伤了灵院根基。”

  看着青岷老祖的那副样子,谢澈终也明白此地秘密或涉及万年前甚至十数万年前的秘辛,這才罢了。

  “此番老祖前来可是为了将這魔气重新封印?”

  青岷老祖轻轻的点点头。

  见他动作,谢澈也随之一喜,“如果我告知老祖我有办法可以彻底清除魔气,老祖能否先让我一试?”

  “你是說依靠你的重瞳之力吧。”青岷老祖沒有如谢澈想象中的那般惊讶,只是稍稍偏头,“如果是寻常之物,老夫或可答应,但今日不行。”

  “域外邪族之所以被世人所厌恶,其野心与作为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他们体内的力量,也就是我們口中的魔气太過危险,很多至尊仅仅是沾染上了一丝就让自己万劫不复。”

  青岷老祖言辞中有着明显的恐惧之意,很难想象他一個活了十几万年的老怪物竟然還多此处恐惧至此。

  “老夫听李化缘說你借重瞳之力跨越五個大阶灭杀一名三品至尊。战绩虽然震撼,却搭上了一身修为,如今修为不复又谈何灭杀之事。不可不可!”

  青岷老祖已然下定决心,他虽无法撼动谢澈手中的魔气,但砍下后者的一條手臂還是轻轻松松。至于会让后者落下残疾?他的私人宝库中也不乏修复肉身的天材地宝。

  虽无法预知青岷老祖可能的动作,但谢澈心中仍是莫名一寒。他有所猜测,于是决定需要给对方露一手。

  他那双已经不再掩饰的眸子亮了亮,一股凌驾于天地的霸道倾泻而出,像是从天幕上泼下的河水,迅速笼罩了世间。

  青岷老祖的顿时惊讶,一张嘴止不住的颤抖,“你……”

  “重瞳之力可不需要灵力为媒介来进行驱动。”谢澈淡笑道,“所以能让我试试嗎?”

  “亦有风险!”青岷老祖憋了许久,才拖拖拉拉的吐出四字。

  可是谢澈并不领情,道:“老祖您曾言道‘修行之人不该畏首畏尾,這样会使道心有缺。’如今我已决一往无前,为何您又阻之?”

  双标之举莫過于此了。

  “哎!”

  长长叹息一声,道:“汝往昔心智不坚,当勉励;而世间万物,皆通‘過刚易折’,如今规劝也在情理之中。”

  “是啊,您怎么說都有理。”谢澈也沒反驳,只是笑着耸肩道。

  可這副行为在青岷老祖看来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只是他的身份還不至于让他与一介小辈争吵,最终是淡淡道:“伶牙俐齿。”

  “多谢老祖夸奖。”谢澈欣然接受。

  “你以为我是在夸你嗎?”

  “难道不是嗎?”

  谢澈笑道:“老祖我已经想通了,不必再试探了。”

  “也好。”青岷老祖也笑了起来。

  “你放心大胆去做,如有异常,我還能为你兜底。”

  “多谢老祖。”

  谢澈感激的看向青岷老祖,而后开始了他的动作。

  眼眸之中圣华耀天,顷刻间荡然而出,如洪流一般吞沒了魔气。

  “這是……重瞳的力量!”青岷老祖苍老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惊讶。

  他虽有传承记忆,但今生却是唯一一次看见真正的重瞳,浩瀚无垠的能量像是永不枯竭一般。

  令他用尽手段都无法撼动分毫、最终選擇了封印的棘手魔气,如今仅是一個照面就被重瞳光抹除的一干二净。

  他再也无法保持镇定了,“這就是上古重瞳的力量嗎,真是惊人。”

  他也不知该用何词形容,或许赞叹便是对它最高的敬意了吧。

  “您看,我就說我能行。”谢澈的声音缓缓传入青岷老祖的耳中。

  這一次青岷老祖也沒有了阻止的念头,“那就拜托你之后将其他百余座石台也尽数祛除魔气了。”

  “那是自然。”谢澈如此笑道。

  他的脚下是已经归還本色的土地,头顶是已经开始变得蔚蓝的天空,唯一不足便是沒有太阳。

  “天地终于又有我熟悉的样子。”

  环顾四周虽然只是开辟了一处方圆百裡的黄土地和不知几顷的蓝色天空,但是那种熟悉感還是跃了上来,也随之心安了不少。

  也是十分欣慰笑着低下了头,伸手按在了额头,如果不是谢澈鲜于哭泣,此刻的他或许已是泪流满面。

  待他回過神来,青岷老祖早就沒有踪影。

  “此地并不是祭天神坛!”

  暗自伤感了许久的他,之后也是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丝不对劲,虽然景色倍感熟悉,但自己可是确实来到了祭天神坛的第四层。

  遂低头寻之,更却是迟钝的发现自己本来黑色的衣衫,此刻却是被替换成了一席白衣白履。

  眉头紧皱,遂伸手一看,彩潇相赠的芥子镯已然不见踪影,他的手腕此刻光秃秃的,除了耷拉下的广袖外再无其他。

  他已不是那個初出茅庐的小子了,历经良多且已升至融天境中期的他绝对不会犯這样低级的错误,在休息中被窃——除非他修为尽失或者身负重伤,否则断不可能发生!

  不過說到修为,现在的他竟是无法感受到自身灵力的所在,尽管這片空间天地灵气充足,但他体内却是空无一物。

  “所以我是在梦中嗎?或者是我被废了?但若是第二种,为何這双眼睛還在?”

  虽然谢澈手中沒有铜镜,也沒有一滩池水,但眼睛力量并未减少,重瞳仍在,他的眼力也并未衰减。

  所谓千裡眼在他面前都显得弱小,自己极目远眺甚至有過而无不及,還能做到透视而观,一眼下去连隐藏在其之后的都能瞧见。

  除此之外,他還见到了许多他未曾见過的画面。

  清气与浊气彼此缠绕,彼此吞食又彼此共生,相生相克,此消彼长。

  灼热的炎,迅疾的风,厚重的土,柔和的水,在一股神秘大手的推动下,演化出极致的力量,一個天地在它们的交融、交汇、交织、分离中逐渐的被演化出真形。

  眼前竟是在开辟天地!這一幕竟是创世!

  谢澈愕然,他沒想到现在的自己竟是在观摩這开天辟地的一幕,世界在他眼前诞生,道与理在他跟前演化,规则在身前被制定,他俨然独立在了這一世界之外!

  他亲眼目睹,世界的诞生。

  那么他呢,他是何物?

  “现在的你還不是看這些的时候,回去吧!”

  他明明沒有张嘴,但是声音确确实实是从他的口中响起,就仿佛他的身躯此刻被另一人霸占,抢夺了這副躯体的控制权,而他本人则是成了依附在這副躯体上的寄生虫,很不快!

  谢澈還想說些什么,但是他又感觉自己似乎被一股巨力拉扯,像是漩涡,巨大的吸引力直直的赋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紧紧拉住。

  “我……”

  沒等谢澈开口,那股声音便卷土重来,“今后我們還会再见的,快回去吧。”

  這一句就像是金科玉律,来自身后的引力眨刹那暴增数百倍,完全沒给他反应的時間与机会,径直将他撕扯、卷入。

  也是在此时,多亏了目力极佳的重瞳,在被不知名力量吸走的谢澈见到了還站在原地的自己。

  那個白衣着身,却掩盖不住一身超然气质的躯体,那双已经暴露在空中的重瞳光芒大盛,灿若金灯。

  “原来开辟世界的是我的眼睛……”

  看着眼前的男子,谢澈不禁升起一股亲切,但這股感情却又伴随着深深的恐惧。

  因为他见着了眼前的“自己”在看着他,那双重瞳收敛了光芒,他的眼睛裡有神,有光。

  那不是一具空壳!

  “我們還会再见面的。”那人面对着,突然的笑道。明明沒有任何的气氛,可谢澈就感觉对方的身子伟岸无比,那句言语只有淡淡的笑意,却有着十足的令人信服的味道。

  這一刻心中的一個突然变得更清晰,更明了,并逐渐的占据他整的片脑海,“那是多年后的我。”

  但身后的力扯的飞起,让他也再无其他的声音传出去,就连视线也在此過程中变得模糊。

  “你们看那瞎子!怎么就愣了?”

  “喔?”

  “他是瞎子我又不是,我一双眼看的清清楚楚,用着你来给我指示嗎!”

  “嗯。”

  其他临近的石台上,都沒有人在接引天雷修炼,一個個反而是挤成了一团,互相推搡着,虽然看起来混乱,但他们的目光都时不时的飘向那個只有一人所在的石台上。

  那裡无雨无风,仿佛是被世界厌弃之地,但就是這样的地方现在還盘坐着一人。那人一身墨色绣花衣衫,着云边流锦靴,眼缠一段有些破烂的白绫,一头乌黑长发被一截本是抹额的丝带系在脑后。

  尽管眉眼耳鼻口已着其二,只在世人眼前展露耳、鼻、口三器,但从其浑身气度以及面部来看,称其一句气度非凡丝毫不为過。

  对此容颜气度,其中不乏有爱美者一连的哀叹惋惜,“真是可惜如此玉树临风的外表了,竟然是個瞽人。”他的這番话也是引起不少人的赞同。

  “我說你们這些人就是肤浅,我辈修士当看中修为实力,那么在意外貌作甚?就不怕你们钟意的不過是一個又一個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的家伙什。”

  有好几人见得這些人那眉目中含情的眼神,心中一阵不爽,张嘴便是胡诌八扯。

  “你就怎知他人只是空有容貌而不是德才兼备?我看你不過是嫉妒罢了,现在才挤在這裡准备看人家的笑话!”

  显然那些人也不堪示弱,直起身子就回怼過去。

  “你又怎知我识得他,還晓得他的实力呢?”有個留着八字胡的少年颇为老成的捋捋自己那难看的胡子,看他那得意样,或许還认为自己這动作好看极了!

  “你眼前的這個瞎子,可是关系户!当初以神魄境中期的实力去参加新生大会甲等试炼。大家都是从新生過来的,知晓我們灵院的甲等试炼是何盛况吧?”

  其实八字胡少年還有很多话想要說出口,但他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将那些话尽数的压在喉咙中,现在的他正看着之前维护谢澈的那些人阴笑着。

  但是结果显然沒有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偏向他,反而那些人在還神光奕奕的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原来你们如此肤浅。”

  最后八字胡少年迎着诸多的目光很是不忿的道。

  “你实在是太落后了。”

  最终還是有人看不惯他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十分冰冷的道出了真相,“根据最新消息——不对,应该是一個月以前的消息,他已经成为新生榜前五十,获得了前往龙门界内历练的资格。”

  這還不算完,那人還是站直了身子向着八字胡少年走来,此时竟发现前者比八字胡少年高了整整一個头,要知道八字胡少年可是有着八尺之高啊!

  這人直到走到八字胡少年跟前才止住脚步,此时他们俩的脚尖已然相触,高大少年低垂這眼帘,透過下面那一丝缝隙淡漠的看着八字胡少年,后者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喷在他头顶的鼻息都寒冷至极,犹如极寒之地地下千仞的寒冰一般!

  “而据我所知你這家伙连潜渊榜前一万名都沒有闯入過吧?”

  這一句似乎是正中了八字胡少年内心的脆弱处,他竟是连连倒退十余步才勉强稳住身子。

  他的眸中光彩闪闪,其中意味晦涩不明,让人难以捉摸,良久才道:“那也是在新生专属的潜渊榜而已,算不得什么,化龙榜上可是還有着入灵院三四年的家伙,這死瞎子想要在這裡出人头地怕是打错算盘了。”

  “是嗎?可是我說的是他的实力,结果你已经在把他与化龙榜上的那些怪物们比,是否已经证明你认为他已拥有堪比化龙榜上那群妖孽们的实力?”

  “你……你……這是诡辩!”

  此时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眼前的高大少年给带偏了,也是不再遮掩自己的怒火,愤而大骂起来。

  “我不知你为何会如此敌视看轻他,但我想說的是,与其在背后蛐蛐人,不如正面去击败再嘲讽,其中快感不比在背后诋毁来得好嗎来得强烈嗎?”

  高大少年横眉竖目,却是不显得凶狠,另有一种帅气凝结在他的眉目间,给他本来比较粗犷的面容增添了一丝风味,倒别有一种味道在裡面,让他看起来也是帅气无比。

  “你……你是……”

  看着眼前的這张脸,记忆终于是浮了上来,让八字胡少年那张脸开始被惊惧霸占,就连从他口中蹦出的话语都变得磕碰异常。

  轰隆!

  就在這时,天上的黑云却是响彻起来震动云霄九天的巨响,那一声雷震仿佛是在人的耳边炸开,震的在场所有人耳膜都剧痛无比,有些甚至還从耳窍处渗出了鲜红的血液!

  不少人已经跪伏在地,双手捂耳,嘴唇大开,只为能够好受一些。

  但這样大片大片的人尽数伏地的场景也仅存在了一瞬,因为其中实力强横异常的家伙们可是在雷鸣响彻的瞬间便采取了措施,以灵力隔绝了一切,才免于让自处于那般丢脸的境地。

  這群安稳站立的强者们,他们的目光投向了那座从未有人真正征服過的邪门石台上,今日那座石台的正中静静的盘坐着一尊挺直的身影。在這具身影的头顶,不断有着丈许粗的雷霆伴随着天鼓般的雷鸣声落下。

  灵院已有五万年无人踏足的领地,今日被一瞽人给攻占了。

  這一消息如同雪崩一般,以一种惊人的消息向灵院扩散,势不可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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