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嬴政:怎么就生了這么個缺德玩意?
“我這不還沒死的嘛?”
看到老黄眼眶湿润,嬴青夜不由得调侃道。
“這不是公子回来,高兴嘛!”
老黄笑道。
“好了好了,不整煽情那玩意。”
“蒙毅,随我来!”
“诺!”
………………
“公子,他们抬的這些是什么东西呀?”
女帝看着士兵们抬着一口口大箱子,不禁好奇问道。
“军火!”
“军火?”
“对,是让大秦屹立世界顶峰的东西。”
嬴青夜点点头。
“我大秦如今不是已经屹立世界顶峰了嗎?”
“呃……”
“你要這么說,确实也沒毛病!”
确实,如今這個时代,在世界上单拿出一個国家出来比,沒有一個是大秦的对手。
哪怕是亚历山大的马其顿王国,或者是古罗马,大秦依旧可以把他们按在地上摩擦。
几千年来华夏都是屹立世界的顶峰,俯视万物。
就是后面那段不堪回首的时光,一個荣耀王者的帐号,硬生生被人玩成了青铜。
“那既然已经是了,为何還要這些东西?”
老黄好奇道。
“当然是开疆拓土了!”
“公子,如今我大秦幅员辽阔,不是已经很大了嗎?”
“你觉得大?我可不觉得!”
“哎呀!你不懂!”
“老奴多嘴了!”
老黄连忙闭嘴,国家大事,可不是他一個,他管家能够议论的。
“公子,差不多搬完了!”
“您随臣一同回去向陛下复命吧!”
“回去?”
“不回,他拿了我這么多东西,什么都不给我,我不回去。”
嬴青夜连忙摇头拒绝,嬴政那得意的模样,让他咬牙切齿。
“公子,您不回去,后面陛下還是会召见您的。”
“为何?”
“因为我們不会用這些,還得您来教。”
嗯?
对啊!
给了他们,也不会用啊!
那不是可以趁机……嘿嘿!
看来最终還是自己技高一筹啊!
想到這,立马痛快的答应了。
………………
嬴政书房内!
“陛下,新式武器全部都带回来了。”
“這是清单,請陛下過目!”
蒙毅呈上清单,嬴政见到看了看,满意点点头。
“不错不错!”
“彩!”
“青夜,此次你也算立功了。”
“說吧要什么赏赐?”
将清单放到一旁,抬头看向嬴青夜。
“什么赏赐都可以?”
“只要别太過分,寡人都答应你!”
嬴政点点头。
“那請父皇以后别管我就行了!”
“不行!”
“不管你,你不反了天啦?”
“给人下泻药,往人家井裡撒尿,你什么缺德事不干?”
“還不管你?”
“违法的事你一件不干,缺德的事你是一件都沒落下。”
“寡人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缺德玩意?”
嬴政越說,情绪越激动。
“不可能,我這么正值、善良、善解人意的好青年。”
“怎么可能会做那些缺德事儿?”
“父皇,您不要毁谤我!”
“呵!”
嬴政不屑一笑。
“寡人就不說你往人家井裡撒尿這事了。”
“之前你跟淳于越那帮人不和,你是不是把他们其中一人下了春药?”
“关键你下了春药就算了,你還把她夫人打晕了带到别的房间,然后你把一头母猪放了进去。”
“为此你還留下纸條,說什么,谁谁家的母猪为何半夜惨叫。”
“你說,這是你一個公子能干出来的事?”
“要不是黑冰台及时发现,将其压了下来,你让人家往后有何面目见人?”
“难道你不知道,士可杀不可辱的道理嗎?”
嬴青夜尴尬的挠了挠头。
“還以为您不知道呢!”
“你是不是以为做的天衣无缝?”
嬴青夜尴尬的笑了笑。
“還有,你把人绑到野外,给一條公狗喂春药。”
“他们丢到一個破庙裡,要不是黑冰台去的及时,你那人的……的……還能保住嗎?”
嬴政自己說出来都觉得难以启齿。
“還有……”
“停!父皇别說了!”
“别說了,我知道错了!”
太尴尬了!
他還以为自己做的很隐秘,沒人发现了。
当初不敢說這些,就是怕嬴政暴走,把自己打一顿。
好在嬴政为了保全那些官员的名声,也为了保全自己儿子仅剩的那点破名声。
選擇了沉默!
而那些官员同样也是为了保全自己名声,也選擇了沉默。
這样是被人知道了,哪還有脸活呀!
一想到這些,嬴政就头疼。
自己怎么就生了這個缺德玩意,自己好歹也是千古一帝。
气吞万裡如虎的始皇帝啊!
怎么就……
丢人啊!
掐死算了!
但好像又舍不得,這小王八蛋,时不时還能给你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還知道要面子呢?”
嬴政白了他一眼。
旁边的蒙毅可就难受了,想笑又不敢笑,憋得满脸通红。
老爹是如此雄才大略,霸气十足的帝王。
儿子怎么像個地痞无赖?
這是怎么做到反差如此之大的?
“怎么說我也是堂堂大秦公子不是?”
“你還是知道你是公子?”
“知道你還做那些缺德事?”
嬴政沒好气道。
“父皇,我有脑疾呀!”
嬴政:“……”
一句话把嬴政噎得說不出话。
“好好好!”
“你有脑疾病是吧?”
嬴政抬起手,旁边的赵高很是熟练的把地圖棍送到嬴政手中。
看到這一幕嬴青夜慌了,嬴政的父爱让他感觉如泰山般沉重。
“哎不是!”
“父皇,我是您亲儿子。”
“棍棒教育是不对的,您不能這样。”
“不能打骂孩子,不能啊!”
看着嬴政手持地圖棍,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嬴青夜一步步往后退。
外面的寺人自动自觉的把书房门的关上,蒙毅、赵高自觉转身面壁。
我什么都沒看见,什么都沒听到。
“臭小子,你說,寡人该不该管你?”
“嗯?”
嬴政玩味的看着嬴青夜。
看着那普通台球杆一样粗的棍子,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该!”
“父皇为青夜的父亲,管儿臣那是理所应当的。”
“我从小就痛恨那种不服父亲管教的人,更加痛恨那种不想让父亲管教的人。”
“对,痛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