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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现代卷

作者:桃李默言
宛若贵妇的幽兰夫人被骂了,曾经的经历被曾柔彻底的撕开,而且是当着很多人的面指出她如今的富贵是怎么来的,在她一身名牌的打扮下,她是如何的卑微,低贱!

  换個女人只怕会疯狂,崩溃,会同曾柔争执她是因为爱着李鸿飞才会将身体给了他,或者会同曾柔說当今是文明社会,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請到***i*k*u*s*h**o*m看最新章節*****

  包厢裡寂静无声,往日羡慕,敬佩,巴结幽兰夫人的人此时眼裡都带了几许的轻蔑,一個保姆伺候人就算了,在他们這群人面前装高雅?装高档次,实在是……太无耻了。

  那边的夏公子再也叫不出叶嫂子三個字来。

  能在外面混圈子的世家子大多都自持身份,自持高人一等,他们连富豪,高学历的社会精英都看不起,又怎能看得起沒上過学,有過丈夫的保姆?

  不客气的說,就算是照顾他们饮食起居的保姆也都有着不低的学历。

  夏公子为此很沒面子,暗恼李鸿飞的眼光太差了,找情人就不能挑個出身好的?保姆也看得上!

  有他這种想法的人很多,可他们都忘了,在曾柔沒拆穿幽兰夫人的身份前,他们一直很羡慕李鸿飞有幽兰夫人這样出色的尤物!

  “曾小姐。”

  幽兰夫人毕恭毕敬的站起身,性感迷人的脸庞上带着几分的诚惶诚恐,“我不知晓您来了,刚才是個误会,水月天下是您的产业,您說什么就是是什么。”

  “我学過沏茶,调酒,有专业的水准,您想喝什么,我亲自伺候您。”

  叶幽兰推开了挡在自己面前的手下,几步小跑到曾柔身边,全心全意的伺候曾柔,她就如同古代的丫鬟一般,此时就是让她跪下伺候曾柔,她也能做到。

  曾柔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你让我很意外,叶幽兰,你不觉得委屈么?”

  “能伺候曾小姐,我一点都不委屈!”

  叶幽兰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无视旁边人的鄙视目光,“要不,我给您按摩脚儿?”

  曾柔似笑非笑的說道:“你可真行呐,李鸿飞的眼光果然独特,如今想找個像你這样的女人,只怕是不容易呢。”

  “谢长河,你见過么?”

  “他一向有眼光,选得女人哪一個不是精品?”

  谢长河笑着回了曾柔一句。

  谢公子见自家大哥到了,胆怯的低头道:“哥。”

  谢长河带着一副金丝眼睛,斯文,儒雅,眼镜虽然透明,但却能遮挡住他眼底的狡诈,他身材欣长,容貌俊秀,一身商务装扮却很衬他贵公子的风采。

  “老幺,你的事情回去在說。”

  谢长河坐在了距离曾柔不远的沙发上,刚进门时,他就将曾柔看了够本,此时曾柔微微眯着的眸子,疏懒,悠然的仪态,让他多了几分的压力。

  容貌是一样的,气质却略有不同,李鸿飞有情人的事情对她打击很大?

  谢长河坐在后身体舒展,同曾柔一样的慵懒,唇边蕴含着一抹看戏的兴趣,“沒老幺在,我难能看到曾大小姐发脾气。”

  “看戏是要付出代价的。”

  曾柔随手撩了一下耳边波浪般的头发,柔韧的发丝弹性十足,她耳边带着的钻石耳环闪耀着光芒,“我的热闹,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看的。”

  “老爷子等你救命。”谢长河眼稍微挑起,狡猾的一笑,“你此时說什么谢家都会全力以赴,曾大小姐,我被打入冷宫很多年,身无长物,代价……”

  他声音低沉,琥珀一样的眸子深邃到极致,嘴角自嘲的勾起,“我想付出的代价,你不稀罕。”

  曾柔微垂下眼睑,冷漠气息十足,原来他喜歡曾柔!

  他同阿逸的眉眼有几分想像呢,可惜再像也不是他!

  自从谢长河到来,整個华丽丽的包房虽然還站着六七個横行京城的公子哥儿,但他们的存在感在曾柔和谢长河面前几乎为零,他们曾经的狂霸邪魅拽,在那两位面前跟小孩子玩应似的不值一提。

  莫怪他们不混圈子,他们一出现,别人都得被比成渣滓。

  “你们家会全力以赴的帮我?”曾柔忽略了他后面的话,谢长河眸色深谙,唇边却荡漾出一抹极为严肃的笑容,“你应该晓得老爷子对谢家的作用,你此时便是将京城闹個天翻地覆,谢家占据主导的江南派系会在一旁为你摇旗呐喊。”

  “等我做了手术后,谢家再同我算总帐?”

  “哪能呢。”谢长河手臂伸展放在柔软的沙发上,身体前倾靠近曾柔,“谢家可不是忘恩负义之徒。”

  “你這话有挑拨离间的嫌疑。”曾柔瞥了他一眼,“我就那么沒眼色?”

  “呵呵。”

  谢长河仿佛听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话,虽然他们离着很近,但他一直保持着距离,哪怕此时的曾柔诱惑到了极致,他很想摸一摸曾柔柔韧的头发,嗅一嗅她身上的味道,以前他尚且能压住对曾柔的念头,但此时他有些失控了。

  将目光落在了宛若丫鬟一样谦卑的叶幽兰身上,“你和他的关系還用我来挑拨离间?谁敢說你沒眼色?谁敢欺负你?不怕你那位老板哥查账,去国情局喝茶?”

  谢家如今有求的人是曾柔,并非是李家,如今李家烈火烹油一般,已经引起了多個派系的警觉,派系间的争斗牵一发而动全身,任何的派别都不敢轻易的硬碰硬,但眼看着李家被削弱,遇到点麻烦,也是各派系喜闻乐见的事情:

  “隔代接班人,可不仅仅是他的代称,隔代……他不還沒坐稳位置?”

  如果军部鹰派的曾家,不,是曾父同李家分道扬镳,对李家在军部实力扩展是一個巨大的打击,曾父对外的强硬作风,让很多军人钦佩,并乐意追随他。

  曾柔淡淡的說道:“狐狸。”

  “嗯?”

  “狐狸,我爸的事情,以后再谈。”

  谢长河抬了抬手臂,很有风度的說道:“遵命,公主殿下。”

  谢公子看傻了,兄长狐狸的外号,他也只敢在心裡叫叫,曾柔就這么叫出了?哥哥也沒发火?

  他隐约有点看明白了,曾柔同李鸿飞的婚姻亮起了红灯,要不然曾柔不会打电话将谢狐狸叫来,谢狐狸虽然如今落后于李鸿飞和王元,但他们三人是一批人,谢长河在谢家的地位并未下降。

  谢长河在某些时候可以代表谢家。

  谢公子摸了摸额头,原来,他们方才是在谈交易?弄得仿佛**似的作甚?不对,是狐狸哥哥想要**,可公主殿下不接茬……谢公子在一旁闲着沒事脑补起来,如果曾家和李家的联姻破裂,自己是不是不用再向夏公子摆酒道歉了?

  李家的风头也会被压下去一些,他实在是看够了李家人的嚣张!

  他东想西想时,又有些可怜狐狸兄长,喜歡谁不好,偏偏喜歡上了曾柔?

  反正他想起曾柔,浑身就不舒服,长得漂亮的虽然沒有曾柔的气势,但是……好摆弄,沒压力,他沒狐狸哥哥高端大气上档次,曾柔那样的女人他消化不了!

  “冷落幽兰夫人這么久,倒是我的不是了。”

  “曾小姐,叫我叶幽兰就成,不,你随便叫,叫我阿猫阿狗也成。”叶幽兰讨好的笑道,“您和谢公子慢慢谈,我即便是等站一晚上也是应该的。”

  “你是李鸿飞的人,我可怕他为你冲冠一怒呢。”

  “不会,不会,我只不過是伺候他的奴婢,說得简单点,我是最低档的,公子爷是不会在意我的。”

  叶幽兰话语裡沒有任何的自嘲,悲愤,反而透出一抹的沾沾自喜来,做丫头又怎样?在李鸿飞等人面前,她是最低级的丫头,但在外面,她是幽兰夫人,享受着荣华富贵,即便是司局级的人在她面前也得低头。

  她在李鸿飞身边是幽兰夫人,若是离开李鸿飞,她就是小保姆。

  叶幽兰的表现,大大出乎曾柔的意料,感叹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难怪他可以左拥右抱……女人若是沒脸,沒自尊,一样天下无敌,真不知你這份拜金懂识趣,是社会的进步,還是社会的悲哀。”

  “你說进步就是进步,說悲哀就是悲哀。”

  叶幽兰主动给曾柔倒酒,“您尝尝這支红酒,若是不合口味,酒窖裡還有……”

  幽兰夫人在外人面前多高贵,多高傲啊,很多人都巴结着她,像是捧着公主一样,所有人都以为幽兰夫人天生就是高贵的人,需要她们仰望,刘萍苦笑,幽兰夫人此时的谦卑会镇住很多人吧。

  曾柔晃动着透明的酒杯,“你在李鸿飞身上也捞了不少了,就沒想過找個对丈夫?以李鸿飞的长情,你若是遇到难事,他一定会帮忙,被人训得跟三孙子似的,在他面前做丫鬟,你不觉得委屈?你這样就是在古代也是奇葩。”

  起码轮回几世的曾柔沒见過。

  “曾小姐。”叶幽兰噗通跪下了,“你打我,骂我都成,我……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不敢再想旁人,我……离不开他,您若是不想我伺候他,我保证只做保姆的工作,不敢进他的身……求求您别赶我走。”

  “外面对你专一的丈夫也比不上在他面前做奴婢,是么?”

  “……”

  叶幽兰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說才好。

  “是啊,你這身行头,起码价值百万。”曾柔瞄了一眼叶幽兰身上的穿戴,“你只怕不只這一身吧,手链,戒指,耳环,项链,還有脚链,都是特别定制的珠宝,有价无市……除了他之外,很少有人能供得起你,但凡你出门前呼后拥,受尽旁人的尊重……你怎么会舍得他,而去過一夫一妻的平凡生活?随便被李鸿飞玩几次,就可以過上人上人的生活,你這也算是付出了体力劳动,收获远比付出要多得多。”

  “轻轻松松哼哼j□j,還能享受李鸿飞的男色,這么简单的活儿,可比在外自己奋斗打拼容易多了。”

  曾柔不知怎么心中很是酸涩,這种感觉哪怕是在古代都沒有過,种马大多是女人惯的,她眼瞎只是面对叶幽兰,李鸿飞的其她情人,哪一個不是顶尖的女人?

  她们到底是怎么了?

  沒钱,沒能力,還是沒样貌?宁可做李鸿飞的情人,哄着,围着一個男人转!

  “曾小姐,我真的只是保姆,对您最沒威胁的一個,我……我从未想過同您争,我知晓身份,只是伺候人的。”

  “不是你争還是不争,而是我觉得恶心,觉得心寒。”

  曾柔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李鸿飞把曾家顶在前面,将我当成了什么?姐妹?呵呵,不說身份,我若是有你這样不要脸,不要自尊的姐妹,我会先杀了你,再自杀!”

  “滚!”

  “曾小姐。”

  “滚,你听不不懂么?”

  叶幽兰跪着,根本沒有离开的意思,她晓得,只要她走出這個门,富贵奢华,受人尊重的生活就一去不复返了,尝過权贵阶层的味道,再让她做普通人,她怎么会习惯?

  此时包厢的门再一次被推开,李鸿飞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小柔?”

  曾柔是白衣天使,性情纯净,她如同生活在白色塔尖的公主,除了对手术钻研外,很少理会世界的变化,此时坐在沙发上,品着美酒的性感魅人的女人是曾柔?

  是他的妻子?

  李鸿飞愣了一会,勉强压住了惊讶,“你怎么来了?”

  “听說幽兰夫人的名头,特意来看看。”

  “……”

  李鸿飞脸皮再厚,此时也觉得脸颊有点热,讪讪的坐下,“都是外面瞎传的,小柔也晓得……”

  “晓得李家不能有幽兰夫人,所以推到我头上,是吧。”曾柔抿了抿嘴唇,抬手一扬,酒杯的红酒泼了李鸿飞一脸,方才疏懒的全然不见,“你也知道丢人?知道影响不好?你脱裤子上她的时候,怎么就沒想到她在名分上是我姐姐?還是說,你在心裡想着姐妹同床伺候你?”

  噗通,噗通,噗通,包房裡的人瘫软了好几個。

  方才曾柔拿酒泼夏公子已经够给力了,可现在她……她拿酒泼李鸿飞,指着鼻子骂李鸿飞。

  李鸿飞什么身份,在场的人都晓得,那是寻常人都要仰望的存在啊。

  “小柔!”李鸿飞擦了擦脸上红酒,眸子裡多了一分的不满,“你心情不好,可我們能不能回家再說?”

  李鸿飞瞄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谢长河,谢长河仿佛故意一般,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在他看過来时,回了一個笑脸,李鸿飞顿时颜面扫地。

  曾柔怒极反笑,“回家?回哪個家?你是想让我将你情人的家都扫荡一遍?”

  李鸿飞:“……”

  “你无话可說了?将一個尤物保姆留在身边随时随地的解决欲!望,会影响你高大英明的形象,所以你推到我身上,外人不会想到曾家出個勾引妹夫的小姐!其实,你上她,只是为了享受快感,你让她成为你的堂姐,表姐什么的……再上她是不是更有快感?**对你来說是小意思。”

  “曾柔,你胡說什么?”

  “觉得恶心了?你知不知道我见到她,比你现在恶心一万倍!她的言行,让我很想吐血……女权,說了這么久的女权,女人的独立,自尊,比不上……比不上荣华富贵,比不上伺候你下面那活儿!她不以所作所为为耻,反倒沾沾自喜,洋洋得意!”

  曾柔眉宇间露出一抹痛苦,“我這是在古代啊,還是在文明时代?”

  李鸿飞抓住了曾柔的手臂,目光复杂,低声道:“换個地方,我們谈谈。”

  “李鸿飞,我們离婚吧。”

  曾柔甩掉了脑子裡的念头,“我给你总结了一番,你不缺女人。在你身边的女人可以归结为几大类,第一类是過去的曾柔,家世,出身,样貌都是出色的,政治联姻但彼此有感情,能帮到你,爱你很深,因此你才让她做一個贤良大度的大妇,为了爱你忽略你的那群红粉知己。”

  “第二类,家财万贯的女老板,女富豪,她用自己的经济实力养着你和你的那群红粉知己。想要冲顶的男人怎么会贪污腐化呢?可如果不给红粉知己過富贵的日子,你多沒尊严啊,所以你不贪污,你会给你的女老板情人行点方便,让她的生yi越做越大,支撑你和你的情人過着纸醉金迷的生活。当然她对你的帮助一定不小,比如帮你投资,帮你取得经济上的政绩,你這次高升,你背后的红颜知己功不可沒。”

  “第三类,文化人,大学教授活是文化界的之名女人,她们优雅,浪漫,同她们在一起可以陶冶你的情操,可以让你在阿谀我诈的官场生活得到片刻的宁静。”

  谢公子崇拜的看着曾柔,奶奶的,太厉害了!总结的真tmd的好!

  谢长河嘴角的笑容就越来越浓,好可爱的公主殿下呐。

  “第四类,制服的诱惑,空姐,警察,法官,护士,总之有制服的女人都会让你血脉沸腾,让你管不住你的下半身!這些类别的女人,你可以都上,但留在你身边的固定床伴却不多。我以为她们同你的关系更多得是j□j!”

  “李鸿飞,我不明白是你玩了她们呢?還是她们享受了你?”

  “曾柔!”

  “别急,還有最后一类。”

  曾柔顺着李鸿飞的手劲,顺从般的站起身,“萝莉和j□j怎能少了?上别人的老婆,以及光源氏的养成游戏,对你来說是既有快感的,你真是让别的男人羡慕啊,因为那群内心无耻的男人只敢在脑袋裡想一想,意!淫一番,你却可以做到姿意花丛。”

  “呵呵,有李家做靠山真好呢。”

  “我对她们……并非是你想的……”

  “你别跟我說是爱情,老实一点承认自己贪婪,好色,我還能高看你一眼,爱情……”曾柔反手打了李鸿飞一记耳光,“最根本的一点是专一,好吧!”

  “你……”

  “這一巴掌是打你的无耻,打你身为高官却做出……做出让人无耻,无视女子权利的事儿,我不知道像你這样的人有多少,但你一定忘了,从我做起,自律這句话。你是被华国政坛寄托厚望的接班人,有多少人的眼睛看着你,有多少人揣摩你的喜好?”

  “你在政坛上确实做出了一些贡献,你的私生活呢?”

  “你当他们看不到,不知道?幽兰夫人可是京城有名的贵妇!你和她的关系能骗得了谁?”

  “上梁不正,下梁歪,顶头上司有收集美人的爱好,他们会不跟着学么?”

  ……”李鸿飞。”曾柔最后說道:“我們的婚姻曾经让京城侧目,是政治联姻的标杆,我們离婚,可以让华国上下侧目,我会证明给容忍丈夫养情人的妻子们看,离婚后,女人只会過得更好!我影响不了所有人,但影响一人足以!”

  碰,李鸿飞将曾柔拽走了,包房裡落针可闻,突然谢长河放声大笑,“好!好!好!”

  李鸿飞将曾柔拽进了另外一個包房,愤怒的說道:“小柔,你就不能宽容一点?听我解释好不好?你在外面人面前,在谢长河面前不给留面子,当不当我是你丈夫?”

  曾柔身体前倾,几乎依偎近李鸿飞怀裡,轻声道:“你在红颜知己面前有沒有把我当妻子?你上别的女人时,有沒有想到你是有妇之夫?”

  “你……”

  李鸿飞被妩媚的曾柔弄得有点愣神,曾柔的身体贴着他的胸膛,他身上的血快速集中在身下,此时的曾柔比以前更有吸引力,致命的性感,妖冶,隐约间又有一分的霸气……

  “啊。”

  李鸿飞感觉身上一痛,脚底下松软,跌坐在地上,“你……做了什么?”

  “别着急,只是让你稍稍的听话一点。”

  中医沒落的时代,针灸只是传說中的神术,曾柔虽然金手指被收回了,可针灸,辨识穴位的知识她還是有的。

  她将一直不离身的手包打开,取出屏蔽画面干擾的小巧仪器,感叹一句:“有個老板哥哥就是好呐,高科技产品,只用在国情局,虽然我不信叶幽兰敢在包房裡放监视器,可小心驶得万年船。”

  曾柔有带上了手套,从一旁桌上抄起酒瓶,哗啦一声,酒瓶子碎了,酒水撒了一地,从碎片中挑了一個大一点的玻璃片,放到了李鸿飞的手中,李鸿飞吓得面无血色:“曾柔,你疯了?”

  “我沒疯,不過是想试试看,谢家若是晓得你让我放弃医生职业,会不会动怒!我爸若是知晓你這么欺负我,毁了我一辈子的事业,会不会拿枪毙了你!”

  “李鸿飞,你是因为嫉妒,愤恨,才毁了华国第一刀的吧。”

  曾柔握着李鸿飞拿着玻璃碎片的手,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的划了一下,“忘了告诉你了,重生者,我不是原本的曾柔,所以我不懂得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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