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1章 逃脱 作者:未知 妇女的祖上会制作迷药,她也学了一手。以前自己的男人盗窃,就使用過迷药,在火车上给人下药,把人迷晕了拿起别人的行李就走。 他们使用迷药,都是夫妻俩一起,沒敢让外人知道。男人被抓后,想到家裡的傻儿子,就沒交代迷药的事情。 這对奸夫**,为了過上好日子,从此做起了拐卖妇女的营生。拐卖妇女在附近的村庄可不行,得找外面的妇女下手。 妇女有原来的偷盗经验,俩人還是在车站和火车上下手。火车站的人流量大,他们挑单独外出的年轻妇女下手,现在的人警惕性比较低,出门在外,互相帮助很正常。 俩人就是利用人们的這种心理,先找下手的对象套近乎,然后帮助打开水,把药下到茶缸裡,等人昏迷后,俩人架起来就走。 连說辞都不带变的,家裡的孩子生病了,带到大城市看病。只要他们得了手,以后给妇女喝的水裡都有迷药,虽然中间可能出现短暂的清醒,可浑身无力,连句完整的话也說不出来。 拐回来的年轻妇女,有未婚的也有结婚的。不過大部分是城市裡的人。农村人见的世面少,外出比较谨慎,轻易不和陌生人搭话。 城市裡的妇女,特别是一些女孩子,接人待物比较大方,也比较天真,对社会的黑暗面认识不足。特别是和农村人接触少,看到這俩憨厚老实的农村人,热心的帮助自己,根本沒有应有的警惕。 所以,只要是他们選擇好的目标,轻易沒失手過。就這样俩人经常外出作案,在车站和火车上,拐骗年轻的妇女。 他们也谨慎,从来不在一條线路上作案,所以也沒引起足够的重视。 拐回来的妇女,就卖到偏僻的村庄,给一些残疾人和老光棍做媳妇。农村自从实行了生产责任制,人们的收入高了,大部分人家都有個二千三千的存款。 现在的火车票便宜,从上海到京都,也就二十多块钱,而且和以前不同了,买硬座和站票,根本不用介绍信,不過卧铺票還得要介绍信和有关的证件。 要說依莹莹家的條件,完全能负担起卧铺票的价格,她自己是学生,不够做卧铺的资格,可找個熟人也能买到卧铺票。莹莹不想搞特殊,从来沒坐過卧铺,来回买的都是学生的半价票。 這俩人贩子,外出一趟花上一二百元的本钱,拐回来個年轻妇女,倒手就是二三千元的收入。俩人得了甜头,干的更勤快了。 他们拐回来的城市裡的妇女,清醒過来肯定竭力反抗,這俩人說了,闹就使劲打,挖地窨子关起来,怀孕生了孩子就老实了。 時間长了,小李村都知道俩人贩卖妇女,主动找到他们给自家的孩子买媳妇。小李村自八三年严打后,村裡的名声坏了,沒结婚的男孩子,大部分被退了婚,即便是换亲,人家也不和他们村裡的人结亲。 村裡人均只有半亩的土地,大部分人家都有人坐监狱,而且以前偷盗惯了,人人好吃懒做,谁愿意和他们做亲。 所以别的村是残疾人和老光棍买媳妇,小李村十八九的男孩子,只要是家裡有钱,就开始买媳妇。 反正是在当地找不到媳妇了,早晚都得买,還不如早点下手,越往后媳妇越贵。小李村多年偷盗,家裡留后手的不少。 以前娶個媳妇,伍佰元就可以了,现在倒好,二千也娶不回来。 基于這种考虑,小李村的人主动找到這俩人买媳妇,俩人有了下家,外出的更勤快了。 俩人外出的时候,就把自家的闺女叫回家,看着莹莹和傻儿子,为了保险起见,只让闺女自己回家,连女婿和孩子都不让带。 家裡有個傻儿子,经常暴躁打人,闺女的婆家也不想孩子来了被傻舅舅打,所以也沒人有别的想法。 有时候他们怕傻儿子发疯,外出的时候就把儿子用铁链子锁上,所以,外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家裡還有莹莹的存在。 他们拐回来的妇女,卖到小李村的,都是先带回自己家裡,所以莹莹才知道,小李村裡有十几個妇女。 由于小李村比较特殊,人们被公安局围了几次村,都给弄怕了。他们也知道买媳妇犯法,所以买媳妇的人家,都在屋裡挖了地窨子,把人藏在裡面。 這些被拐卖的城市妇女,有文化有知识,身体上的摧残還不如精神上的摧残大,俩年龄小的,硬生生的被折磨成了傻瓜。 也有逃跑的,不過小李村在黄河边上,位置比较偏僻,结果都沒跑出去,回去被毒打不說。村裡人对這些买来的媳妇,看管的更严了。 白天都是锁在地窖裡,到了晚上,才把她们给放出来,糟践完了接着锁地窖裡,从来不敢放松。 生了孩子的两個妇女,村裡来個外人,大人孩子都赶紧往地窖裡关。 今年年后,两個县的公安干警去小李村,都沒发现村裡藏着被拐卖的妇女。也沒人提起這件事,可见他们的保密工作,平时做的也够好的。 這就是沒有村干部的弊端,村裡要是有干部,起码他们得收敛些,不敢這么猖狂的行事。 至于其他村庄买媳妇的,都是偷摸的进行,买回来的媳妇也不出屋,村裡人都装着不知道。 一個村裡住着,买媳妇的都是弱势群体,穷家荡产的买個媳妇,好歹能熬一家人,村裡人可怜他们,很少有主动告发的。 這些买回来的媳妇,就是暂时逃脱了,去村裡求救,也沒有人会帮助她们,大家一個村裡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为了個不相干的人,谁也不愿意得罪人。 听了莹莹的诉說,平城县公安局赶紧布署抓捕行动,尽快救助其他村庄被拐卖的妇女。 可惜的是,参与拐卖人口的那個男人,听到风声,早就逃匿了。现在還沒实行身份证,他逃脱后入泥牛入海,从此杳无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