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紫金花会所
這种事情,怎么還跟长相扯上关系了?天生就這样,他招谁惹谁了?
当然,這种话他只能在心裡想想,可不敢說出来。眼前那小家伙看着白白净净,像個小白脸,打起人来却一点都不含糊,他那几個小弟现在還在地上躺着呢!
见楚峰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他斟酌一番說辞,赶紧說道:“大哥,你……你别這样看着我,他弟弟真是自己要去赌博的,跟我們沒关系啊!”
“這小姐姐年纪不大,看样子還是個学生,她弟弟就更小了。十六七岁,自己跑去赌场赌博,你当我傻呢?”楚峰不相信。
领头青年道:“正常情况下,或许不会,那小家伙的父亲受伤住院,需要一大笔医药费,就另当别论了不是?”
“如此說来,你们正好知道那小子的父亲住院,需要钱,這才把人忽悠了過去?”楚峰问。
“這……”领头青年沒话說了。
他们要不忽悠,那小家伙怎么可能去他们赌场,他们又怎么可能赚這十万块钱?
這些,都是他们惯用的套路。更何况,他们老大還看上那小姐姐了。
钱可以不還,人必须要带過去。
“先生,求求你帮帮我。”小姐姐乞求的看着楚峰。
领头青年则是說道:“大哥,咱出门在外,做事得讲道理,這小妞欠我們钱,你若插手,不厚道。”
楚峰想了想,问道:“现在的事情,是不是這样,小姐姐的父亲受伤住院,但沒有钱交手术费,然后小姐姐的弟弟就在你们的忽悠下,决定铤而走险的去赌一把,结果输给你们十万赌债?”
“差……差不多是這样。”领头青年见楚峰沒有走人的意思,心裡有点打鼓了。
主要是,眼前那厮太流弊了,他几個小弟一個照面就被撂翻在了地上。若不然,他又岂会如此的低声下气,在這裡跟個大煞笔一样?
“嗯!其实我這人并不喜歡暴力,总觉得那样对别人不公平,只因,我实在太流弊了。”
楚峰一把牵起小姐姐柔软无骨的小手,看着领头青年道:“你之前不是說要讲道理么?行,哥哥我现在就跟你讲道理,头前带路,哥要去你们赌场赌一把。”
“你要去我們赌场?”领头青年瞪大眼睛。
眼前那家伙打了他们的人,不赶紧跑路不說,還要去他们赌场,莫不是脑子让门给夹了?
“先生……”小姐姐被楚峰牵着小手儿,有些害羞,但沒有挣扎的意思,而是不停的给楚峰使眼色,示意其不要去赌场。
就他们两個,跑去赌场不亚于是羊入虎口,乖乖送上门让人宰杀。
“沒事!”
楚峰自信的笑了笑,看着领头青年道:“头前带路。”
“好,你们跟我来。”
领头青年笑了笑,转身出了巷子。
……
二十分钟后,一辆的士停在了紫金花会所门口。
楚峰钻出的士,抬眼打量一番,有些惊讶。起初他還以为对方只是一伙小喽啰,沒料想背后竟有着一個强大的娱乐会所。
从眼前会所那大气的装潢来看,裡面的消费肯定不低,非一般人能进去享受。
“楚峰哥……”
小姐姐李佩慈拉着楚峰的手,有些紧张。
若非是弟弟還在赌场裡,就是再给她几個胆子,她也不敢来這裡。
“沒事。”
楚峰笑了笑,道:“一切有我呢!”
“跟我进去。”
领头青年嘿嘿一笑,带着楚峰和李佩慈走进了会所。
穿過一楼的大堂,前方有個往下的台阶。
楚峰跟在领头青年身后,過了三道关卡,這才走进了一個大厅。裡面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有不少人玩得正嗨。
“靠!又输了。”
“哈哈!中了,老子终于中了,這一波贼爽啊!”
“押大,這把肯定出大。”
正参与赌博游戏的,有少数人一脸兴奋,显然是赢了,但更多的则是垂头丧气,如丧考妣。
赌博這东西,多半是输,也沒有傻子开着這么大一個场子,专给人送钱。
领头青年将楚峰和李佩慈带进赌场,便趁机溜了。
楚峰也不在意,目光在大厅裡扫视一番,想着该怎么去搞点筹码来。兜裡一個子都沒有,李佩慈身上也不像有钱的样子,他在开赌之前,還得先弄点筹码。
“小姨?”李佩慈突然发出一道惊呼,目光死死盯着一個方向。
楚峰转头看去,见不远处的一個桌子旁坐着一個身穿黑色连衣裙,模样漂亮,還真和李佩慈有几分相似的女人时,诧异问道:“李同学,你确定那個女人是你小姨?她好像才二十多岁吧?”
“她是我小姨,我怎么可能认错?我外公是晚来得女,所以她的年纪并不大。”李佩慈看向不远处的蒋以沫,神情有些复杂。
楚峰挠着头道:“你這么說,我倒是有些疑惑了,你小姨看起来挺有钱的,你们家怎么会這么穷呢?”
李佩慈低着头,沒有說话。
楚峰见李佩慈不說,也不多问,但筹码的事情,似乎有着落了。
牵起李佩慈的小手,他走到了那漂亮的大姐姐身旁,笑道:“美女,咱合作一把如何?”
“你是……”蒋以沫转头,有些疑惑。
发现旁边的李佩慈时,她先是一愣,随后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的问道:“佩慈,你怎么跑這地方来了?這個男人是谁?”
李佩慈似乎有些害怕蒋以沫,头都不敢抬,“他是我的同学。”
“同学?你当我傻?现在,你们不還手牵着手呢!”
蒋以沫瞥了楚峰一眼,很不满地說道:“你谈恋爱的事情,我懒得管你,不過你要找也得找個像样一点的,就旁边那個寒酸的家伙,哪配得上你?”
楚峰看着蒋以沫,脸微黑。
啥事沒有,他怎么就被人给鄙视了呢?虽然穿的寒酸了一点,但他的本体還是很帅的啊!
“小姨,他……他不是我男朋友……”李佩慈赶紧抽回了小手。
蒋以沫嫌弃的看了楚峰一眼,又问道:“你现在還是個学生,跑到赌场来干什么?以前我還以为你是個乖乖女,敢情你一直在装?”
“我……”李佩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蒋以沫瞪了李佩慈一眼,拉着就往外走,“走,先跟我回去。”
“我……我不……”李佩慈沒有走人的意思。
弟弟還在裡面,還等着她去救。
“你不走?”
蒋以沫眼中闪過一抹惊讶,皱眉道:“莫不是你现在翅膀变硬,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小旺還在赌场,我不能走。”李佩慈回道。
蒋以沫愣了好一会儿,這才问道:“你刚說什么?小旺也在赌场裡?”
“小旺被他们抓起来了,我是来救人的。”
李佩慈哭着說道:“早两天,我爸在工地上出了事,摔断了脊椎,家裡暂时沒钱交手术费,小旺被逼无奈,就跑来了赌场。”
“你……”
蒋以沫气得不轻,“发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赌场是你们能来的地方?”
李佩慈咬着牙,沒說话。
他们家和外公一家的关系并不怎么样,当初外公也是极力反对她爸妈的婚事,甚至于闹到了断绝父女关系的地步。最近這几年,他们两家一直沒什么来往,這种事情,她又怎么会找蒋以沫?
别說是她爸,就是她妈出了事,外公也不见得会帮忙。
“哈!搞定了。”
楚峰忽然抱着一大堆筹码走了過来,笑着說道:“李同学,我已经赢够十万块钱了,這就去帮你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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