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說不要,他们非要给!
何松芒脸上的怀疑已经完完全全变成了折服,口中更是喃喃道:“果然有到如此化境的针灸大师!”
“這是以气驭针,九宫锁生针!小先生果然有神医之能啊!”
何松芒的话,直接让众人都惊呆了。
好家伙,還真不是吹的,是真有本事啊?
申宏原本提心吊胆,一时反应不過来,脸上神色复杂极了。
随着陈万裡针灸结束,刘市首惊叹道:“果然脑袋沒有之前那种昏沉的感觉了!”
“回去辅以汤药,這病不会再犯!”
饶是刘市首颇有城府,也是忍不住千恩万谢。
陈万裡放下了针灸针,顿时之前几個被点名了有病的主儿,都拉下脸来一阵热乎的套近乎,只求陈万裡出手一二。
陈万裡倒是大度,也沒有针对,根据每個人的病情都给出了治疗方案。
每說出一個方案,何松芒都会跟着点头认可。
“不光针灸之术已至化境,用药也是灵活又精准!老头子我最初以貌取人,实在可笑!”
“老头子先道歉,還望先生大人有大量,来日能上我何氏医馆,指教一二!”
何松芒对着陈万裡做了一揖。
陈万裡爽朗一笑:“老先生客气,你医术精湛,德行无亏,是個值得尊重的医者,我来日必上门讨教。”
一時間众人拉着陈万裡,又是敬酒又是交好。
就连申宏這個介绍人,都变得吃香了几分。
毕竟一個针王都推崇的医生,交好了還不四舍五入约等于多一條命?
酒過三巡,陈万裡借故离场。
“我在這裡存了几箱老茅台,你拿一箱去喝!”申宏财大气粗。
“呵呵,那我就比不了了,這家伙是家裡有矿的主儿!我战友送了我一些大红袍不错,你带回去尝尝!”刘市首笑道。
其他人也是不甘落后,七嘴八舌的要送陈万裡点东西。
刘市首立马安排了酒店副经理亲自帮陈万裡搬酒。
……
此时,酒店另一头张红生日宴大厅外,张红正跟老妈何淑雅在送客。
“怎么沒见到我爸?”张红有些不解道。
何淑雅送走一名客人,笑道:“不也沒见到陈万裡嗎?”
“谁知道,這小子在哪跪求你爸帮忙呢!”
张红轻蔑一笑:“也是,真不懂這小子怎么想的,一個废物非要装大头蒜。”
“刚刚陈欢瑞走的时候,我看他脸色难看的很。他可是個小心眼。”
“怕是過不了几天,陈万裡会更倒霉!”
何淑雅笑得更欢了:“那才好,你爹還能再多赚点,那唐大鹏也不知吃错什么药了,一個废物女婿当個宝似的。多少钱都舍得掏!”
张红咯咯咯的笑:“哎,人跟人就是不同。”
“幸亏我不是唐嫣然,不然像她一样嫁给那种人,還不如死了。”
唐嫣然从卫生间出来,刚好听到堂舅母女俩的话,气得直哆嗦。
但她知道之前找了堂舅帮忙,表姐今天被陈万裡搅合了又正在气头上,现在冲上去就只能吵嘴,這不是她的性格。
便假装沒听见,低头走了過去。
与此同时,陈万裡正在酒店副经理带领下,路過宴会厅。
陈万裡一眼就看到唐嫣然,招手道:“嫣然,走,回家了!”
唐嫣然铁青着脸,都不想搭理陈万裡。
张红和何淑雅见陈万裡手裡拿着东西,身后跟着的人還抱着一箱酒,不爽的走了上去。
何淑雅盯着陈万裡问道:“陈万裡你搞什么?這些东西哪来的?”
陈万裡皱了皱眉毛道:“跟你有关系嗎?”
何淑雅翻了個白眼道:“废话,当然有关系。”
“今天酒席我家出钱的,你们随便送了点破烂东西,现在還连吃带拿就有些過了吧?”
张红此时也反应了過来,面色阴沉道:“陈万裡,真有你的,這种事都干得出来。”
她看了眼副经理抱着的东西:“茅台,大红袍?”
“你从桌上打包点剩饭剩菜我沒意见。”
“但打包這么贵重的东西,让我們买单,說不過去了吧?”
陈万裡目光冷冷扫過两人:“谁要你们买单?你想象力可真丰富。”
张红不爽道:“不是我們买单,還是你自己买单不成?還是唐嫣然会替你买单這整箱的茅台啊?”
還沒走远的亲戚听到這话,凑近過来,也一阵指指点点。
“唐大鹏真是倒了血霉,怎么找了這么個女婿,不告而拿這跟偷有什么区别?”
“就是啊,嫣然,你老公這事儿干的不厚道啊!”
紧跟着陈万裡的酒店副经理,先以为张红认识陈万裡,就沒插嘴。
這会儿发现大家不是朋友是敌人,想到陈万裡可是市首都客客气气的人物,当即忍不住出声了。
“我說這几位客人,沒啥事,你让個路好嗎?”
“谁要你们买单了?我們酒店根本就沒這种酒!”
“這是二十年陈的茅台,有钱都买不到,是二楼的贵客送给陈先生喝的。”
“啥!”
“???”
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懵逼了。
副经理這才客气看向陈万裡:“陈先生你請,我送你上车。”
陈万裡压根懒得理這群趋炎附势的家伙,点头:“辛苦你了。”
說着直接拉着目瞪口呆的唐嫣然离开。
一群乱七八糟的亲戚,下意识就跟着一起走了出去。
眼见陈万裡带着唐嫣然上了簇新的劳斯莱斯。
一個個恨不得将眼珠子抠出来,认证一下是不是眼花了!
……
回家的路上,唐嫣然再也忍不住了,问道:“這茅台酒和大红袍又是怎么回事?”
“哦,别人送的!刘市首和申司长一個送了茅台,一個送了大红袍,我說了不要,他们非要送,拦都拦不住!”
陈万裡撇了撇嘴,說得很无奈,加上黄鼠狼送的,家裡已经好多箱茅台了,喝不完根本喝不完……
“???”唐嫣然嘴角一阵抽搐,怎么不說是玉皇大帝送的琼浆玉液!
“你不会专门买了一箱酒,让酒店工作人员帮忙演戏的吧?”
唐嫣然想来想去,只想到了這么一個合理的解释。
毕竟今天来受了好大的气,连她都觉得受不了,更别說陈万裡了。
只是這种行为,着实是太儿戏了。
“算了算了,不提了!以后少惹麻烦,少跟堂舅這家人走动吧!”
唐嫣然见陈万裡脸色不好,摆了摆手,中断了话题。
直接把陈万裡解释的话堵了回去!
陈万裡摇了摇头,他跟唐嫣然要互相了解,真是万裡长征两万五千裡,连一步都還沒走出去。
转念想想,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学肄业生,得了精神病三年。
一朝清醒過来,便手握回天之术,来往皆是权贵,說出去的确难以让人相信。
想到這儿,陈万裡又觉得释然。
两人一路无话直接回到唐家。
一开门,却见堂舅张海民,正在家中。
陈万裡失笑,问道:“堂舅這是来找我岳父再要两百万?给我开沙场?還是帮我跟黄五爷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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