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不用惺惺作态?】
夏雪的声音有一股颤音,饱含感情,就像是一個和自己母亲走散的孩子终于和自己的母亲团聚的那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惊喜。
“怎么,這么怕我死掉啊?唉,又有一個女孩子喜歡上我了,真是为难啊。”吴邪轻拍着夏雪的后背,柔声說道,声音却带着一丝狡黠的语气。
夏雪早已经是泪流满面,听了吴邪的這一句话之后,她从吴邪的怀裡面抬起来娇嗔的瞪了吴邪一眼。
“我真的很担心你,你還在這裡取笑我。”夏雪有些不满的說道。
“只是苦中作乐罢了,我可不希望女孩子一直哭下去,特别是這么漂亮的女孩子,来,擦擦眼泪,别哭了。”吴邪笑着說道。
夏雪点点头,好不容易才止住眼泪。
夏雪梨花带雨的模样楚楚可怜,撩动着吴邪心中的柔情,“這才乖嘛!”
夏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本来微闭的眼睛直接闭上,歪倒在了吴邪的怀裡面,却是晕了過去。
“夏雪,夏雪!”吴邪摇了摇夏雪的肩膀,却无济于事。
吴邪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从后面来到吴邪面前的方飞淡淡的說道:“来她一直是强撑着,现在一放松,就晕過去了,先回去吧。”
吴邪点点头,“好好休息一個晚上应该沒事了,不過明天還是要去医院做一個全身检查。”
方飞点了点头,“這当然是很有必要的。”
吴邪抱着夏雪来到了楼下,撒旦从车上走了下来,望了吴邪怀裡面的夏雪一眼,问道:“她怎么了?”
吴邪望了蓝心月一眼,說道:“夏雪她晕過去了。”
撒旦理解的点点头,“太累了吧。”
吴邪点点头,“先回家吧!”
吴邪将夏雪抱到了肖阳开的车上面去,肖绍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撒旦见蓝心月的眼中闪過一道关心的表情,微微一笑,问道:“你在担心她?”
蓝心月愣了愣,然后摇了摇头,“沒有,我根本不认识她。”
撒旦笑了起来,很开心的那一种微笑,“对,你现在是蓝心月,从来都沒有见過這一個女孩。我們也上车吧。”
蓝心月点点头,上了车。
家裡面忽然又来了两個非常漂亮的女孩,而且有一個還被吴邪抱在怀裡,龚筠菲和吴青豪的眼中都充满了惊讶,自己的儿子简直就是美女的克星啊,带回家的女孩一個個都异常漂亮,家裡面现在都可以开一個选美大会了,而且還不局限于国内,還有撒旦這样的国际美女。
“你们今天這是去干嘛了,为什么一身湿漉漉的回来?”龚筠菲不解的对吴邪问道。
吴邪对龚筠菲笑了笑,“我們今天去郊外烧烤去了,但是沒有想到中途会突然下起暴雨,我們就全都被淋湿了。爸妈,让你们担心了。”
龚筠菲白了吴邪一眼,“你当妈是三岁小孩呢,刚刚清舞回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她的表情有些不对。你们肯定准沒好事。”
已经换了衣服的清舞抱歉的望了吴邪一眼,吴邪微微一笑,“妈,真沒有什么大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她是谁?”龚筠菲望了吴邪怀裡面的夏雪一眼。
“她叫夏雪,北京大学的大学生,以后也是你们的儿媳妇了。”吴邪笑着說道。
“她怎么了?”听吴邪這么确定說以后是自己的儿媳妇,见夏雪在吴邪的怀中昏迷,龚筠菲眼中顿时露出关切的目光,“她沒事吧?”
“沒事,她就是太累,所以在车上睡過去了,我想让她多睡一会,所以就抱着她进屋了。”
龚筠菲点点头,“原来是這样,那她呢,她也是我的儿媳妇?”
龚筠菲所指的是撒旦身边的蓝心月。
蓝心月秀眉一蹙。
“她不是,她是撒旦的朋友,叫做蓝心月,以后会在我們這裡住一段時間。”吴邪望了蓝心月一眼,說道。
蓝心月对龚筠菲說了一声伯母好,龚筠菲脸上露出了温和的微笑。
吴青豪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吴邪又带两個女孩回来,自己的家裡面现在完全是阴盛阳衰了。
“我們家从此就将变成女儿国了。”吴青豪有些无奈的說道。
“女儿国好啊,赏心悦目,你难道沒有报纸上面說男人一天五分钟美女可以长寿么?”龚筠菲白了吴青豪一眼。
吴青豪望着龚筠菲,脸上露出柔情的笑容,“我每天见你就已经足够了,這样已经足够我长命百岁。”
吴青豪的這一句话让龚筠菲的心中非常受用,她脸上露出笑容,“這還差不多。”
清舞的心中有一种感觉,吴邪這么会泡妞肯定遗传了他老爸的基因,但是吴邪的老爸吴青豪只钟情一個,吴邪却是博爱,上一個喜歡一個,花心大萝卜,想到這裡,清舞的心中生出一股小小的不满,微嗔的瞪了吴邪一眼。
吴邪感应到清舞的目光,和清舞对视了一眼,对清舞眨了眨眼睛,分明有一丝得意的神情。
既然吴邪已经回来了,龚筠菲和吴青豪心中就都放下心来,回他们的房间去睡觉了,龚筠菲吩咐佣人准备两個房间给夏雪和蓝心月住。
蓝心月的心中感情很复杂,以前她一直想要打入华夏的高层内部一探究竟而不可得,但是今天她却见识到了吴邪的父亲吴青豪。
对于吴青豪這個人,蓝心月当然认识,吴青豪的照片她在rb的时候已经仔细的過,记在心中,她的心中有一种做卧底的感觉,但是分明吴邪他们所有人都是知道她的身份的。她的心中莫名的有些紧张,但是在去洗手间见洗手间墙壁上面镜子裡面的自己时,蓝心月心中一怔,对着镜子,她喃喃的张开嘴,轻轻的說道:“你是蓝心月。”
吴邪找了一点药给夏雪服下,這都是吴邪随身携带的药品。如果问家裡面的佣人要药的话,吴邪担心自己的爸妈也会知道這件事情,免得他们担心,吴邪就用自己的药了。
夏雪服下药之后,吴邪将她放在床上面,轻轻的给她盖好被子。
吴邪站起身来想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却见蓝心月站在门口往裡面着,不過她的目光并沒有集中在吴邪的身上,而是床上的夏雪。
吴邪的眼中有些不悦,“你来這裡干什么?”
蓝心月对吴邪的敌意熟视无睹,目光依旧望着夏雪,“我只是想来而已。”
“难道你的心中還会有愧疚感?”
蓝心月笑了笑,“沒有,我已经不再是平野彩了,我叫蓝心月。”
吴邪沒有想到蓝心月居然還认真起来了,心中有些哭笑不得,“好吧,蓝小姐,如果沒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蓝心月点点头,說了一声“晚安”,然后转身而去,着蓝心月优美的背影,作为一個正常的男人,吴邪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中在這一瞬间居然有了一丝禽兽的想法。不過他沒有扑上去,這可是他的家裡面,被自己的父母知道了,那自己真是沒脸继续呆在家裡了。
“吴邪啊吴邪,你上辈子一定是太监,不然這一辈子怎么這么喜歡女人呢?”吴邪苦笑着摇了摇头,轻轻的掩上夏雪房间的房门,去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
夏雪一觉睡起来,精神状态很好,她沒有做噩梦,因为在她昏迷過去之前,她的心中是带着愉悦的心情昏迷過去的。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窗帘還是让醒過来的夏雪吓了一跳,她心中一惊,掀开了自己的被子,却发现被子裡面的自己只穿了一身内衣,她顿时一惊而起,但与此同时,被子从她身上滑落,她感觉身体一凉,又赶紧将身上這一件薄薄的被子扯過来遮住自己身上的春光。
心中正惊讶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吴邪从门外面走了进来,见从床上坐起来的夏雪,他脸上露出了微笑,“你终于醒了。”
见吴邪,夏雪的内心稍安。
“這是你家?”
“是啊。”
“我,我的衣服是谁脱的?”夏雪俏脸有些羞红的问道。
见夏雪那娇羞不堪的模样,吴邪有一种走過去将夏雪搂在怀裡面好好爱怜的冲动。
“当然是我脱的。”吴邪理所当然的笑道。
“你,你這個臭流氓!”夏雪抓起枕头就往吴邪扔了過来,被吴邪一把抓住。
吴邪将枕头放下时,见夏雪一脸羞愤的表情。
“以我們两個人现在的关系,我给你脱衣服又有什么关系?再說,你又不是沒有過我的身体。”吴邪似笑非笑的对夏雪說道,在按摩的时候,吴邪都是脱掉衣服只穿一件短裤的。
“那不同,而且我們之间现在還只是雇佣的关系。”夏雪咬着牙說道。
“真的只是雇佣的关系嗎?”吴邪笑着說道。
夏雪想要肯定的回答,但是心中却有一個声音让她不要這么回答。
“吧,其实你的心中已经默认我是你的男人了,既然這样,又何必這么惺惺作态呢?”
夏雪被吴邪說的一脸通红,吴邪的厚脸皮是她从来沒有见识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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