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 老娘真是爱死他了
包括师娘在内,但师娘目前毫无表示,也就师姐们打来电话问询,五师姐沒有消息,如同失踪。
萧瑞东把這件事告诉给苏月媚,甚至把他硬闯研究院的事告知,也沒有得到师娘的回应。
兴许师娘是有什么事呢?他随即又将今晚会悄悄潜入粟家的事告诉给苏月媚。
正打算休息呢,苏月媚居然回了消息。
“瑞东,相信你会救出梦瑶,這件事你自行处置。”
仅是一句话而已,萧瑞东略微有点懵,怎么,难道苏月媚对林梦瑶就不关心么?
不可能啊!
在他看来,师娘肯定是因为某事沒办法前来,被限制住了,否则师娘早就对粟家大发雷霆了。
哪怕是京城八大家族又如何?以苏月媚的脾气,连叶家看不惯她也一样不会给面子。
稍稍思索一番,萧瑞东直接开睡,晚上還要潜入粟家,他必须养足精力。
与此同时,叶家大院。
比起粟家和皇甫家较为恢弘的四合院,叶家住的地方稍微偏僻一些,在京城的石景山内。
按叶家的话来說,住在這,修身养性,远离城市喧嚣。
反正,也沒有人会反驳,叶家从一而始都是华夏的代名词,住在哪都不影响。
大院被雪花覆盖,呈现出一抹银白。
叶家大院修缮的和普通百年前的房屋差不多,低调,内敛。
一個木质的落地窗前,苏月媚盘膝而坐,在她买面前,疯清徐淡定的泡茶。
不远处,小叶桦站在雪地裡,努力打拳,锻炼身体。
小小年纪,已经有些不惧风寒之感。
“小妮子,你在担心南山的孩子?”疯清徐眼露笑意,淡定道。
苏月媚轻轻颔首,在疯清徐买面前,她沒有一丝架子。
无奈道,“那也是我亲外甥,肯定担心。”
从疯清徐口中,苏月媚已经了解了一切,她并沒有直接去找萧瑞东。
“粟家沒有武功强大的武者,那孩子闯粟家,不会有危险的。”疯清徐继续笑道,“毕竟,最危险的已经過去了。”說实话,他在得知事情原委后,对萧瑞东的评价瞬间上升了几個层次。
這样勇气可嘉、有勇有谋的人,才配得上让他的关门弟子日后辅佐。
孤身闯研究院、硬抗饕餮、废粟青凡,伪造不在场证据,种种事合在一起,足以看出萧瑞东实力强大与头脑精明。
“這混小子,老娘可真是爱死他了!”
苏月媚是今早到的京城,原本以为萧瑞东那臭小子不会那么早动手。
谁知道,那臭小子直接干出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
這下她能不让萧瑞东自己处理?她自然会替萧瑞东擦屁股。
疯清徐嘴角一抽,苏月媚這妮子,還真是一如既往啊。
“好了,妮子,不用太在意,粟家确实要打压打压了。”
苏月媚原本目光還停留在小叶桦身上,突然站起身,冲疯清徐道,“疯叔叔,我們有很久沒過招了吧?”
說着,她身上透出一股非凡的战意,半步六重天的气势差点使小叶桦在雪地中跌倒。
小叶桦满脸震惊的打量面前的绝色女人,听师父說,這是自己半個师姐,怎么会這么强大?
疯清徐嘴角一抽,端起茶杯的手微微抖动。
真是不安生啊!
“师弟,一切小心。”
皇甫红竹站在红鼎俱乐部门口,目送萧瑞东离开,面色担忧。
毕竟今天在研究院,可是危机重重,难保粟家不会有什么强劲的人或后手。
按照萧瑞东的要求,這次,并沒有人对他进行接应。
冰天雪地的京城,夜色来的特别快。
仅是下午五点,黑夜便已经降临。
萧瑞东自然要赶在那之前去粟家做准备,经過白天的修整,他整個人精气神已经恢复不少。
“粟家。”
伴随着夜色愈来愈浓,京城的夜被霓虹灯照得通亮,可也由于天气寒冷,少有人在外面行走。
萧瑞东待在离粟家不足三百米的某家咖啡店中,眼眸中闪過寒光。光打探,是不行的,一旦让他找到大师姐,他必然要让粟家付出应有的代价。
時間很快来到晚上十点,咖啡店都告知萧瑞东要打烊了,他這才准备行动。
粟家大院,位于西城。
相比于东城很多房子位于歷史角度上,西城拥有着很多和现代接轨的高大建筑。
粟家便是在西城中央地段,拥有独立的院子,院子达到上千平方,可以說在京城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当的上是财大气粗。
萧瑞东伴随着夜色,很快便来到门口不远处。
“都机灵点,最近家族多事。”
门口,守卫当得上森严。
足足有超二十人值守,虽說沒有军装加持,可从他们的动作看来,估计也是特种兵退役而来。
负责守卫的首领时不时提醒他们,“谁要是疏离职守,明天就不要干了!”
再這样的压力下,哪怕冷风刺骨,這些守卫也不敢有丝毫放松。
萧瑞东目光看向粟家大院周围,都是高达五米的围墙,甚至還有玻璃片、高压铁丝這样的防护。
将整個粟家打造成一個生人勿进,甚至想偷摸进去都做不到。
這不由得让萧瑞东眼眸中闪過一抹好奇,粟家這般防卫,难不成還有更深层次的秘密?
当然,相信粟青凡以活体实验這件事被公布后,粟家也就差不多再也抬不起头了。
要是還有更恶魔的事出现,萧瑞东恐怕会率先忍不住暴怒。
粟家大院這般防御可以挡住别人,但对于一個半步六重天而言,显然差了很多。
萧瑞东一個翻身,便进入了粟家大院,至于门口那些守卫,根本沒有察觉到半分。
粟家大院内,還有不少人巡逻,萧瑞东借助夜色隐匿身形,找机会缓慢往裡靠。
大院主厅内。
虽說已是夜晚十点,可作为幕后主母,粟轻芬竟然還沒有睡觉。
她召集了不少人,紧锣密鼓的宣布着一些安排。
看得出,她的神情很是愤怒,不過是在压制。
。